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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话音刚落就瞧见了几个白胡子白头发白衣服的老头瞬间出现在了跟前,慕容浅苏不由地一阵激动,“长老?!”
这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她可正要急着去找他们呢,这会儿他们竟然来了,好啊!
“丫头,好久不见了!”几个老头笑咪咪地朝着慕容浅苏。
“嗯!”的确是好久不见了,自从上次她中毒以后就没见过了,瞧见他们不免心中高兴啊!
微微朝着他们后方看了看,不免有些诧异,“展洛夜呢?”他上次为自己解毒,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夜儿啊,他也来了!”几个老头听到慕容浅苏主动提到展洛夜不由地心头高兴啊!
只是没有人注意到萧亦辰此刻的表情,那黑得简直就跟锅底似的。她竟然在他的面前提别的男人,而且这个男人还和他有着那么亲密的接触,她这简直就是……
拳头不由地一阵紧捏。
果然展洛夜和另外几个来头也来了,那一身翩然的白衣,落落飞扬。他只是那么静静的坐在那里,清冷的灯光,斑驳地斜射在他身上,轻洒上一圈银色的蒙胧光晕,淡然的眸光一直直视着前方,似乎在等待,又仿佛在迷茫,犹如梦里雾花丛中迷路的蝴蝶,蹁跹起舞;散落的发漆黑如夜被随意地披在身后,恣意地挥洒……
一袭白衣翩然,俊美似神祗,再加上不经意间流露出的高贵淡雅更令人惊艳到无言。
望着他那依旧不能动弹的双腿,慕容浅苏的心还是那么震撼,如此的绝美的男子却因为自己而有了终身的遗憾……
慕容浅苏缓缓地走了过去,慢慢地蹲下身子,双手抚摸上他的腿微微有些颤抖,“你的腿……”不知道为什么虽然他是在笑,可是看在慕容浅苏眼里他却是在无奈的强颜欢笑。
“没事的。”淡然如初的话语却是让慕容浅苏再次陷入了自责之中,若不是因为自己,他的腿怎么会就这么废了?
他就像是一个谪仙一般潇洒,可是如今他却是被自己给残忍地推向了地狱,让她在这巨大的转变之中不断地痛苦中受着无尽的煎熬……
萧亦辰瞧着她那愧疚的模样,不由地一阵心痛,朝着展洛夜坚定地说道:“我们一定回努力治好你的!”
一个“我们”让展洛夜的笑更是多了几分苦涩,随后淡笑,微微点了点头。纤细的手指缓缓地抚摸上了慕容浅苏如今落在自己腿上的玉手,微微用力地按了按,示意她真的没事。
慕容浅苏微微地垂下眼帘,她知道只是他不过是在安慰她,但是她发誓她一定会访遍天下神医去治好他的腿。
展洛夜瞧着此刻萧亦辰那双寒眸紧盯着他握着慕容浅苏的手,不由地松了松,随后温柔淡笑着抚摸上了她柔顺黑亮如瀑布般的秀发。
“皇上,这次深夜召我们来所谓何事?”一个白胡子老头一脸的正色,瞧着很是紧张啊!看来这次的情况应该很危急才对,否则他不可能会直接召他们沐雨山庄的人前来。
“近日来,全国各大小商铺都被人莫名的吞并了只怕国库会再次空虚,而且会比之前更为严峻。”皇上的语气很是疲惫,似乎已经为这个事情烦了很久了。
“是什么人有如此雄厚的财力竟然可以和朝廷抗衡?”几位老头都不由地一阵诧异,这可是个太平盛世啊又不是什么天下纷纷的乱世。
“天下巨商:陶朱公!”皇上那深邃的眸子微微地眯了眯,似乎极为忌惮这个人,还有一股若有若无的杀气在蔓延着。
慕容浅苏的嘴角微微一扯,陶朱公不就是春秋末期的范蠡?世人誉之:忠以为国,智以保身,商以致富,成名天下。但是这个陶朱公是哪里冒出来的?
一白胡子老头微微地那么一掐算,随后很是好奇地道了一句:“他可是早就在十年前就隐世了。”
“看来这里面的情况不简单啊!”皇上的黑眸微微地一怔,不怒自威,那杀气更是张狂肆意。
“难道是有人故意要灭我皇室?”萧亦辰接过话茬。
“那么我们更该小心堤防陶朱公背后的那个人了。”展洛夜的话很轻柔,可是听在耳畔却是格外的冷凌。
“如今当务之急还是要稳住国库,否则只怕皇室休矣!”皇上脸上的皱纹好想也比宫宴是多了些,整个人更添了几分沧桑,看来真的忧思国事啊!
“商人……”慕容浅苏的嘴角微微一勾,瞧着他们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不由地一阵浅笑,自信地道了一句:“我来解决!”
想想她上辈子是做什么的?
二十一世纪的天才商人,从十几岁就挑起了整个家族企业的重担,一路遇神杀神,遇佛杀佛,最终将整个企业发扬到全球各地,成为了屈指可数的跨国集团,创造了一个又一个的传奇!
难道她这个博学多才通晓中国上下五千年悠悠历史,又经过良好的二十一世纪的先进商科教育的商界传奇人物还比不过一个古代的商人?
这样那她会不会太对不起她的老本行了呢?
“什么?”皇上被慕容浅苏的话不由地怔住了,她刚才明明说她去解决?这可是他见过的最狂妄的女子了,这天下巨商可不是小楼楼,三脚猫功夫就能解决的了的。
要是真那么容易,他直接找人杀了他灭口不就得了。只是这牵一发而动全身的战局不是谁都能明白的,这也是难点所在啊!
“苏儿……”萧亦辰瞧着慕容浅苏眸中熠熠升起的星光不由地也是一阵诧异,这些日子他也是在苦于这个可恶的陶朱公的事情,可是结果还是没有办法解决啊!
她这会儿却如此的大言不惭,只怕这并没有她想象的那么简单!
“这事可是真有点难度的……”展洛夜也是在一旁劝着,她今天可是太冲动了一些,竟然夸下海口,要知道若是办好这事就算是欺君大罪了!
“你们现在都在焦急什么?”慕容浅苏很是自信地双手抱胸一副不要小看了我的模样,反问道。
“国库空虚!”萧亦辰微微地回了一句,不知道她又要做什么出人意料的事了。
“那么追本溯源,原因是什么?”慕容浅苏很是跃跃欲试啊,好不容易在古代有这机会,不好好展示下自己这精明的脑瓜子岂不是太可惜了?
“陶朱公!”萧亦辰几乎根本没有思考就直接回答了。
“不错!”慕容浅苏微微的向前踱步,绕道了萧亦辰的跟前,“那么为什么不直接从根源下手,堵住他的去路!”做了一个杀的手势。
萧亦辰就知道她是这么想的,“陶朱公不仅仅只是一个人,他手下也是千千万万,倘若只是一人那也就好办了。”
“错!大错特错!”慕容浅苏的嘴角微微地那么一勾,邪魅的笑意衬得两个小小的罪人的梨涡很是迷人精巧,“我的意思是找一个人和他进行商战!”
“这个朕也曾想过,可是这天下能与陶朱公抗衡的认只怕是还没有出世呢!”皇上这泄气话说的慕容浅苏不由地面色一黑,那她算什么啊,鬼魂……
不过,话说回来她好想真的是鬼魂哎,汗!
“如国皇上肯相信我的话,那我保证半年之内就让这个陶朱公乖乖地滚回去!”此话说得很是张狂,不免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丫头,你可别在皇上面前乱夸海口啊!你那点本事难道我们还不知道吗?”几个白胡子老头这会儿的一阵焦急啊,这丫头是吃错药了吧,在这里大言不惭地瞎说什么呢?
“苏儿,别开玩笑了。”展洛夜的脸也微微地一沉,随后正色地道了一句。
萧亦辰的眸子微微地那么一沉,凝着慕容浅苏的黑眸更是闪过几丝探究,她为什么会这么说?
慕容浅苏瞧着他们你一句我一句地劝着不由地一笑置之,随后望着没有发表过任何言论的萧亦辰,看看他有什么高见。
萧亦辰的眸子中满是不解,随后快步地走到了慕容浅苏的跟前,双手紧紧地按在了她的箭头,眸子满是担忧,“你有把握吗?”
慕容浅苏的嘴角很是轻蔑地一勾,双眸很是自信,“当然有!”
“好!我相信你!”萧亦辰下定决心,既然他的王妃如此的坚信自己能赢那么作为她的夫君他更应该支持她才对。
慕容浅苏微微地一愣,随后赧然一笑,她就知道他一定会理解自己的。
“父皇,既然苏儿如此说了,那么儿臣相信她一定不是信口开河!请父皇下旨吧,有任何后果由儿臣一力承担!”萧亦辰很是坚定的话语让在场的所有人为之一振。
慕容浅苏的心似乎是被什么撩拨了一下,软软的,柔柔的,心底最深处的地方好似被人触碰了一下,那样的说不出的感动和异样。
凝着他此刻那轩昂的侧脸,竟然有一种想哭的冲动,他是真的再用他的生命爱自己,这一点毋庸置疑!
“好!”皇上似乎很欣赏萧亦辰,很快就下旨了,以本年为期限将陶朱公赶回老家去!
萧亦辰微微转首的侧脸凝着慕容浅苏此刻浅笑的娇颜也不由地浅笑了起来,两人含情脉脉地相望,实在是羡煞旁人啊!
展洛夜的手微微地紧了紧,他是真的爱苏儿的,愿意为了她付出自己所拥有的一切,哪怕权势、地位,哪怕是最为宝贵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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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步在皇城之中,慕容浅苏不由地望着天空的启明星出神,随后牵起萧亦辰的大手微微地问道:“你为什么相信我?”
毕竟她只是个养在深闺的女子,而且还曾经痴傻了那么多年,难道他真不怕人头落地吗?
“因为它!”萧亦辰指了指自己的这颗心,微微含笑,声音很是果断。
慕容浅苏的淡然而笑,突然却听到前方一阵杂乱声传来,看似是发生了什么事。
“怎么了?”
“走!去瞧瞧”萧亦辰揽住了慕容浅苏的纤腰,用轻功一跃而起……
双脚刚刚落地就听到一声杀猪般的嚎叫声破空而起,给这寂静的夜晚增添了几分寒意,只见一个太监扬起他那跟粗重带刺的铁鞭朝着一宫女恨恨地一抽。
而那宫女四肢都被捆绑在了木桩之上吗,任由着那鞭子无情抽打好想毫不在意的模样,嘴角还带着几分可怕而怪异的笑意,不免让人心惊。
“这是发生了什么事?”萧亦辰的寒眸瞬间扫过眼前的一切。
“参见云王殿下!属下正在审讯犯人!”那小太监瞧见了云王不由地一阵害怕,但还是很流畅地回答了这个问题。
“她犯了什么罪?”萧亦辰的冷脸微微地转向了那宫女略带惊恐的眸子,看的出来她此刻的害怕完全的假装的,刚才的得意才是真实的内心情感。
“本来大内侍卫们正在围剿刺客,可是这个宫女却突然打破了茶盏以至于让那个刺客逃走了,所以属下怀疑她是那些刺客的帮凶。”太监回答的倒是有头有尾,有根有据的。
萧亦辰微微点了点头,也不理会这里的事情。
“原来是这样!”慕容浅苏灵光突然一现……
“怎么了?”萧亦辰瞧着她的反应不由地好奇,这是怎么了?
“只是突然想通了一件事情,看来又有好戏要上演了!”慕容浅苏的嘴角划过几丝满意的笑意,似乎刚才的那个太监真的帮了她很大的忙一样。
“天色也不晚了,不如咱们先回王府吧!”萧亦辰瞧着这天色也是不由地担心她累着了。
“不!”慕容浅苏的手微微那么一挡,“我要回慕容府,这么好的戏怎么能放过呢?”慕容浅苏的水眸微微那么一沉,随后嘴角笑靥如花,美得惊人!
“慕容府?”萧亦辰微微有些不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