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众人纷纷都急了起来,纷纷谨慎了起来。如今宰相不在朝堂之上,遇到这事,不少人都如失了头的苍蝇。
“皇上,此事……。”吏部尚书正要开口,皇上却是挑眉道:“无须多言,朕意已决。”
他扫了眼江前荣。
江前荣立即开口:“退朝。”
皇上起身而去,留下朝堂下众人窃窃私语。
花副将脸色一臭,本不是要封赏的吗?石将军削了宰相一刀,竟然也削了自己一刀,这封赏算是吹了,现在就连皇上都要削了宰相。
他眯起了眼,等着静观其变。
安平侯走出了两步,却是看向那两人。
岳韧宣本以为状元王项阳当了四品侍读,还觉得面上有了光,不想皇上这一公布,就确定了王项阳变成宠臣,而自己……。就连爷爷的权利也受到了侵犯!
他挥手,转身走了出去。
秦关却是冷冷看着众人,正要离开之际,见一个男子气势昂然站在自己身前。他眉眼一闪,看向安平侯。
“什么事?”
安平侯见他眼中露出不耐,便挑明道:“一事要你帮忙。”
将如依入国子监的事情见到说了下,安平侯便微微抿起了笑,见秦关瞥了眼前方离去的人,他才问道:“这忙,可愿意帮?”
“没趣。”秦关转身。突地,他笑了笑,“我对美女有兴趣,尤其是特别的。”
安平侯微微眯起了眼,“真是特别的言官大人!”
“随你怎么想。”秦关走出了两步,他回头道:“不若我就去你府上挑一个?”
“你认为有可能?”他一个快步,骨节分明的手卡在秦关的脖子处,只是一个收紧,秦关的脸色大变。
安平侯面上带笑,性感的薄唇微微一勾,却是让秦关脊背发凉,“你想怎样?”
“有事可以在外面说。”安平侯慢慢松开他,脸上的冰冷慢慢退去。薄唇轻启,“不若就去望月楼?”
家里可住了如花美人,早就在防着人看上他家丫头,怎么可能还会自动请了狼进去。
秦关眯起了眼,半晌才说道:“好。”
两人入了望月楼,就点了几个小菜。
望月楼还是以前一般,只是里面多了些赌博耍恨的人,使得文人雅士少了些。
安平侯蹙起眉头看了眼掌柜的方向,见尉迟同并不在那守着,他耐着性子和秦关说了这事,“你推荐了,我便可以答应你一个无关于道义的要求。”
只要在情理中,自然是可以许的。
秦关半眯起眼,倒是点了点头。“好,这事我帮你应了。”
安平侯微微抬眼,负手走了出去。
秦关定定看着安平侯离去的方向嘴角慢慢勾起了笑,听说安平侯夫人国色天香,是人间一绝。承袭了二十年前的大锦美女云姬的美色,如今又是嫁人后,更是难得才能见上一眼。
当初岳韧宣还想着纳为妾室,偏偏做了蠢事。
如今这安平侯有了端木念青是如虎添翼,不少人几乎都默认了这暗兵在端木念青的手上。还没有谁敢真的对安平侯府做什么事来。
秦关眯起了眼,对安平侯夫人的兴趣越发大了起来。
其实,没有人知道秦关虽然刚愎自用,却是极赋义气,而他却是慕容泽最要好的朋友。
话说花副将回了花府就去了妾侍的房间,花夫人帮着花锦琪办了国子监的入学手续,这才回来就听说了老爷回来的消息。
只是她的脸上毫无喜色,却是带了两三个丫鬟,准备去寺庙待了两天再回来。
“去哪儿?”身后男子的声音传来。她后背一僵,面上一紧,“相公今日平安归来,妾身自然是要还神。”
“不用去了,今晚留下来。”这么久了,她总是以各种理由拒绝自己的亲近,自己打了胜仗也不见得她有几分欢喜。
他眯起了眼,脸上出现了一抹怒意。
花夫人咬紧牙,却是点了点头,“是,老爷。”
她转身走了回去,却是越过花副将走了进去。
花副将眯起了眼,伸手抓住她的身子,“还这般倔吗?”
“放开我,放开!”她瞪大了双眼盯着眼前这个假丈夫,她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那个爱她,怜她,宠她的丈夫到底现在在哪儿?
“今晚我就住主屋了。”
随着花副将话落,花夫人瞪大了双眼,更是摇头道:“不要!”奈何女人的力气哪里抵得过男人,花夫人使劲挣脱,却被他用力一扣,押了进去。
女人奋力挣扎,见男人将她的手用绳子绑住,她尖锐地喊了出来,“滚!相公,相公救我。”
“相公!”直到衣服被撕裂,她绝望地闭上双眼,脸上苍白如纸。
你为什么还不回来。
她抬眼看向与着相公长着一样面孔的兽心男人,她恨恨道:“你这个冒牌货。你一定不得好死!”
花副将眯起了眼,“你这一辈子都见不到他,我才是你相公!”
花夫人闭上双眼,绝望地摇头,心却是空了。相公,你答应我的,若非战死沙场,定会陪我看云起云落!相公……
男人低头,正要采撷她的美好。
突地,一股剧烈的疼痛袭来,他还未反应,已经晕了过去。
花夫人抬眼,见男人缓缓倒了下去,而他身后的男人……
她瞪大了双眼,面上的泪却是止不住落了下来,弄湿了她的眼,更是模糊了她的视线,她疯狂地眨着眼睛,见男人面露自责和担忧,她才低头失声痛哭了起来。
男人狠狠踢了在地上之人,这才上前,扶着床上的女子,“娘子,娘子,是我。”
女人深深看着他的眼,被人掐地就要爆的心瞬间得了喘息的机会,她抚着他的眉,是他,是他。
她扑了上去,却是嘤嘤哭了起来。
男人解开了她手上的束缚,转身将地上之人抓了起来,反身一个扣,转身打开屋子里的一个暗阁,将这男人丢了进去,才走了出来。抱着夫人,将这些日子经历的一切都说了出来。
花夫人听得一颤,“这么说,你差点就回不来了?”
花副将点了点头,心下却是感激了起来,“还得多亏安平侯夫人,若非她急中生智,恐怕为夫再也回不来了。”
花夫人点了点头,心下却是痛了。“锦琪想你了。”
花副将起身,带着花夫人走了出去。
一家三口的重逢来之不易。花副将怎样都不会忘记,那个男人差点对自己娘子做下兽行。他深吸一口气,幸好,还来得及,否则以娘子的性子,怕是没有同归于尽,也会咬舌自尽。
幸好,幸好。
到天黑时刻,刺青园出现了一位客人。
大夫人一见到典簿大人,心里又紧张了起来,面上却是带了笑,“大人请进。”
典簿大人笑了笑,“我是来通知夫人,明日即可带了大姑娘入国子监办理手续。”
大夫人一愣,却是喜上眉梢,“哎呀,这……这可是真的?”
典簿大人点了点头,“是御史中丞秦大人举荐的。不过依着秦大人的意思应该是看着侯爷的面子。”
大夫人一听,脸上更是惊了。
这还是侯爷出面的?想来端木念青还真没有骗自己,她立即对着典簿大人道了谢,这才在屋子内踱了起来。
这一次倒是要还神,明儿个再请了弟妹来屋中坐坐。弄点什么好菜招呼着。
她双手合十,真真是感谢上苍,她这些年也没生出儿子,一门心思都在了如依的身上,更是惯着宠着,如依入了国子监,这日后定是个有出息的。
她不禁半闭了双眼,面上对念青更是感激了起来。
“你这神神叨叨什么啊?”尉迟同刚进来,放下账本说道。
大夫人立即笑道:“我们如依要上国子监了,是夫人给介绍的。”
“咦?真的?”
大夫人点了点头,“想着明日要怎么感谢弟妹。”
然而尉迟同所想却全然不同。那个温婉的女子,他已经好久没见到了。最近心里甚是想念,深怕梦中说出她的名字,惹得娘子生气。
只是,此刻,他却眉眼一亮。“你不是要感谢弟妹吗?不若就让她和她妹妹重逢,那端木姑娘也可以在如依入国子监之前再教点刺绣。”
大夫人闻言,倒是觉得这想法不错。按说送什么礼都及不上见亲人一面。又想着如依要入国子监这功课也是要全的。如此真是两全其美。
“我明日就派人去请了紫音姑娘入府来。”
尉迟同面上笑开了,却是不动声色说道:“别耽误了时辰。对了,明日我望月楼要整顿一下,我明日就留在府中。”
大夫人自然是高兴,从他去望月楼开始就忙得团团转,难得明天会留在府中。
而此时天一轩比以往都要安静了许多。
书房里,尉迟同看两眼书,便抬手,将那书本丢了出去。
心里没有一刻是安定的。
想起皇上的催促,半个月,若是半个月没有获得消息,就不能实现他的愿望。
他闭了闭眼,下意识张口道:“娘子,给我倒杯水来。”
半晌,他才愣了楞。
许久,他再次甩出一本书,脸上露出郁结的神色。
明日,要去一趟永昌伯府了。这事还真无须瞒着她。或许,她知道了后,还能帮自己一臂之力。
夜深了。
念青躺在床上,见尉迟正在屏风后洗澡,她歪头轻笑,“为什么会有屏风?”
里面的男子笑开了眼,却是说道:“是不是觉得缝隙太小了?”
念青下意识点了点头,暗道从缝隙中看过去,那才是特写,啧啧。这身材。
男人嘴角慢慢勾起一抹笑,却瞬间倒了下去。
惊得念青立即跳下床,跑了进去,“相公?”
她立即把他扶了起来,伸手就要把他的脉相。
“啊!”
男人一个翻身,将念青拉了进来,念青本就穿着一件月白色的轻薄纱衣,如此一入水,浑身都湿了个“透”。
念青一个没站稳,直接坐在了他的身上。
她可是只披了这一件外单,内里可是什么都没穿。
男人双手扣住她的腿,将她拉的近一点,更近一点。
前方就是引爆阵地了,可不能再往前了,再往前钥匙就要入锁了。
她动了动,完全不知道自己这幅样子对面前的男人来说是多大的折磨。
念青顺着他的目光看下,才发现水珠蔓延,滚落进被扯地可以迅速滑下来的纱衣,她微微一个低身,就能看到里头的沟壑缠绵。
她深吸一口气,两手遮住男人的眼,“不准看。”
尉迟两手伸到她的腰处,一个轻揪,女人立即投降,丢盔弃甲求饶。
尉迟立即拉了她下来,她一个猝不及防,立即哎了出来。
男人却是伸手撩起她的下摆,伸了进去,那热力的掌心掩着她敏感的皮肤,她无意中瑟缩了下,引得尉迟一动。
“恩……”
念青只觉得身子微微发热,只是微微一动,却不知这一动天雷勾地火。
尉迟立即扶住她的身子,旋转,动弹,丝毫没有停歇。他与她都沉醉了起来。
任着水波荡漾,念青只觉得电流穿过脑海,一个极限,瞬间就晕了过去。
尉迟轻轻一笑,抽出屏风上的浴布,将她包裹了起来,暗暗叹了一句,“这般没出息。”
将她放在床上,他动作温柔地帮着擦干她身上的水渍,顺道打开了八宝阁,拿起一粒药丸,送入念青的嘴中。
见丫头脸上泛着瑰丽的颜色,他的心一暖,将她拥在怀里。
脸上露出了一抹笑意,“不争气的。”他的手划过她平坦的小腹,面上却是微微一沉。这药也吃了怎么久了,这次丫头的小日子还紊乱了。
他眯起了眼,那药到底能不能信,过两日得让刘冶入府一趟才行。
在床上睡的沉的女子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