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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双看着岳韧宣气势汹汹走了出去,有些担心地看了眼世子。
慕容泽将那针丢下,眸中闪现一抹复杂神色,“你本不应该如此……”
“慢走不送!”念青截断他的话,盯着水管事。
水管事被盯地难受,有些尴尬地上前道:“世子,小姐今日心情不好,还请世子先回去吧。”
念青挥起衣袖,声音却是透出坚定和苍凉,背对着云双说道:“娘,不管侯府怎样,我要的只有他一个。还请娘在人前为青儿正名!”
她眸色一定,看着天外放晴的天空,微微笑道:“娘,我相信,世上终究有一人是我终极一生都不能错过之人。念青在此生若是遇上这人,定是咬死不放,绝不做那懦弱摇摆不定的妇人!”
她不是那样矫情的女子,是她的,她绝不放手,她要的,定是全心全意,她信,他亦然。
芙儿听得一震,心中微微泛起了涟漪,真有这样的人吗?芙儿是不是也可以找到这样的人让芙儿穷尽一生都不离不弃?
“芙儿,我们走。”
云双看着那离去的身影,陷入了深思,她也有这么一个人,让她穷尽一生即使再苦再累,她也从不后悔。蓦地,她抬头看向那怔怔发愣的男子,语气歉然,“世子,对不起,还请下次有空过来喝茶。”
慕容泽不知道自己心里到底是什么在乱撞,不是前一刻还在怪她心狠手辣了吗?为什么这时竟觉得心口发酸,竟是那般地酸涩难耐。是自己错了吗?
待念青和芙儿上了马车,芙儿便忍不住问道:“小姐,世子爷定会悔了今天误会小姐之事。”
念青眉头一挑,直直看向车外,“去安平侯府。”回头,她看了眼芙儿,却是摇了摇头,“芙儿,爱情里有很多悲哀,大部分都死于一个道理。”
“什么道理?”
“莫要因为不了解而在一起,莫要因为了解而分开。”念青低下了头,她理解慕容泽,然而他呢?能理解自己的无奈,能理解自己在权术中周旋的目的吗?恐怕还是那句蛇蝎心肠罢了。
芙儿嚼起了这句话,心底将这话暗暗记在了心里。
不久,马车便停在了安平侯府。
门童见到马车上方的凌字脸色便臭了。
念青下了马车,便笑道:“还请小哥通报一声,就说端木念青拜访。”
那门童一听是端木念青,更是双眼烧起了怒火,“走走走,晦气!”
芙儿握起了拳头,真想上前把这门童教训一顿!
念青眸色一暗,却是笑道:“侯爷现在重病在身,小哥听过解铃还需系铃人吧。”
那门童眨了眨眼,喝道:“等着。”
“小姐,又是个没眼见的。”
念青回道:“他可是个忠心的呢。”她焦急地朝着门内看去,不知道他的身子究竟如何了。
不一会儿,一个女子走出了门。
念青挑了挑眉,想起那日被尉迟所救,灌了牛乳的那夜,对眼前的女子有过一面之缘,她应该就是姨娘方氏了吧。
方姨娘对着门童说道:“这就是那祸水?”语气中鄙夷着,若是凌云王未退亲,她倒是可以给眼前的女子礼让,现在既然退了亲,那她才是侯府唯一的女人。
念青深吸一口气,突地不想走“礼”这条路,尉迟的情况,她比谁都担心!
“让开!”
“啧啧,还这么没有教养,真不知道侯爷看上你哪点?”
念青微微进了一步,“你没有的哪一点他都喜欢。”
方姨娘脸色顿时涨成了猪肝色,“你!”
念青高举玉扳指,“我以安平侯府玉扳指为令,所有人等后退两步,违令者,视为对老侯爷不敬!”
这玉扳指可是侯府传家之用,哪里有人敢藐视,门童立刻退了两步,不敢再乱动。方姨娘气地要冒烟,还是退了去。
念青脚步飞快,却是经过她身边的时候顿了下,“对了,连退婚的文书都没有,所以——过不久,你得叫我夫人,方、姨、娘。”
放姨娘气得全身都发起抖来,自她入府从未有人这样和她说话,就连那死去的瑾夫人也对她礼遇有加,她端木念青!
念青哪里还管身后之人,只是小跑了起来,朝着上次记忆中的地方而去。
出了长廊,过了拱门,堂前集中了不少人。
刘冶身在其中,这会儿也蹙起了眉头,太医院各院士都低头思量了起来。这侯爷的脉相怎么这般奇怪,若说脉相虚无,又时而有力。若说脉相渐有,却总是把不准。
刘冶看向安平侯熟睡的脸,只觉得他的肤色比往常还要白了些,近乎透明。他的心头一颤,这怎么像是中毒之兆。
“我儿身子如何?”龙头拐杖敲击着地板,太医们都毫无头绪,更不知要如何回答老太君。
突地,门打开了。
女子一双凤眼担忧地看着床上之人,眉色沉重,毫不避讳众人,直接朝床上之人走来。
手还未碰触床头,就一根横杖挡在面前。
念青有些不悦地看向那手持横杖之人,见这人鹤发绾成一个髻,一跟红玉簪穿过,头上的蓝云抹额上嵌着红玉,脸色正不愉地看着自己。
此人应是老太君了吧。
念青行礼,“小女子端木念青见过老太君。”
老太君上下打量了念青一眼,“就是你退了婚?”
“并无此事,族长那日定是吃多了,我端木念青绝不弃尉迟不顾。”她俏亮的声音让众人都听了个清楚,本有几个以为念青这般势力,都为安平侯不值,如今听念青如此一眼到都点了点头。
念青不知,床上的人儿嘴角微翘,却是刷地一下又恢复了那般无知无觉的样子。
老太君低眉,半晌都不说话,却是深深看了念青一眼。
念青蹙起了眉头,却是两步走到了床前,抬起安平侯的手便把起脉来。
众人都看了刘冶一眼,传言三小姐的医术是承自刘冶,为何刘冶到现在还未有结论,三小姐就直接把脉了。
念青听这脉相,的确是真力虚空之兆,而且也是生了场硬气,才造成气脉相冲,气血攻心,方才吐了血。“芙儿,拿纸笔来。”
芙儿拿了备给太医的纸笔递上,念青几句写下后,搁笔。
暗想接下来几天,她必须要开始制造药丸了。
几位太医见念青搁笔,不约而同地将那药方拿来看,细细品读了起来。
刘冶上前,有些愧疚地看着念青。
念青笑了下,“日后你一定会青出于蓝。”
说着念青转身,抽出方太医放在一旁的金针,便开始过了烛火便扎了起来。
刘冶难得见念青用针,这会儿哪里敢眨眼,暗暗记下了念青扎针的穴位和先后顺序,等着回去后看看医书好好研究。
“刘冶留下,还请你们都退下。”接下来必须要解了尉迟的外衣,方才能下针。
芙儿忙请了众人退下,老太君却是凝起了眉头,走了出去。
门砰的一声关上。
刘冶正要上前解了安平侯的衣服,不想胸口登时一麻,抬眼就见对面的男子黑眸幽深,还未细看,一阵晕眩袭来,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013 洞房花烛夜
念青怔怔看着这醒来之人,瞬间红了眼,上前发狠地咬在他肩膀上硬邦邦的肉。
男人闷哼一声,却纹丝不动
她瞪了瞪眼,收起尖牙,“磕牙。”
男人笑了,却是握紧她的柔荑,放在唇边,温热的气息蔓延在她的毛发上,她微微发颤。
“为什么醒了还装着?”念青索性趴在他的胸口,差点被吓死。
“我很累。”他深吸一口气,感觉五脏六腑都是空的。却是笑盈盈地抱着她,温热的吻落在她光洁的额头上,他轻轻拥着她。
嘴角微微浮动,却是笑得满足。
“丫头,嫁衣就别忙了,我已经让人做好了送到府上了,明天,就明天,我等不及了。”
念青本还不想这么快,今日看他这般,倒是要快一点入府为他医治,到底是哪个杀千刀的下这么重的手!
她耸了耸鼻端,偎在他的胸口,听着他咚咚有力的心跳,只觉得鼻头一酸。
男人抬起她的下巴,亲吻着她殷红的唇,酥麻地啃咬着她,她闷哼了声,张开粉唇,微眯起眼,身子猛地后仰,男人俯身压了下来。
发丝散乱,她迷离的眼盯着他闪耀着痴迷的眼,暗暗叹了一口气。
衣襟的扣子因着他的揉捏而散开,露出丰肌玉骨。
男人低身,猛地吻上她的脖颈,锁骨,一阵酥麻又欢快的气息将她麻痹,她抬头,丹凤眼露出微光,随着她一声叹息,渐渐闭上。
抬起双手,只觉得浑身都软了,竟这般无力。柔弱无骨的身子似乎要嵌进他滚烫如火的温柔里。这般迷离又动情的姿态,轻易勾起他潜藏在心里压抑太久的邪恶因子。
撩开裙摆,他伸手抚摸着这般柔滑的肌肤,微微的薄茧摩挲,温热的手引得她战栗不已。
“恩,不要。”念青抽气,“外面还有人在等……”
男人手指灵巧,念青只觉得浑身的束缚都轻了,她恩地一声抬头,只觉得一只手拨弄着那琴弦,曼妙中一个激灵直达她的大脑,“恩,别。”
男人笑了笑,按住高耸的绵软。
温热的气息从下而上蔓延,念青握紧了手,两手用力一拉,男人身子倾倒,她衣裳不整,翻而坐在他的身上,感受着他发硬的身子,她轻轻一笑,“明天,成亲吧。”
男人落下她的,大掌拍了下她嚣张坐在小腹上的挺翘,“终于是你向我求亲了,我今天这般隐忍挑逗算是没有白费。”
念青白了他一眼,伸手急要系上胸衣,男人抬手,落下她,倒是帮着她系上,期间还不忘吃了把豆腐。
待门打开的时候,刘冶也恍然醒来,却是看着念青吃吃一笑。
念青扣了他一个爆栗,“还不快回宫。”
安平侯出来,笑看众人,“多谢谢众太医,本侯已无恙。白管事!”
白管事应了声,便掏出几袋子荷包递了上去。太医们推了推手就收下了。
送走了太医,老太君上前来,一脸慈笑,“烨儿,可感觉好些了?”
安平侯懒懒得靠在门上,语气更是少了三分的温度,“自然是好的,明日便是大喜之日,还请娘将前些日子准备的事一同办了。”
老太君微微一怔,低眉看了眼念青,便笑着说道:“这亲是照样结了?”
“自然。”安平侯弯腰,一副恭送的样子。
念青看得一愣,这对母子的相处怎得这般怪异?
老太君抬起龙头拐杖撑着上前一步,笑着对念青说道:“儿媳妇,今日可要好好睡一觉,我侯府的新娘可是要最美的。”
念青笑着点头,眉宇间却是闪现出一抹深思。
待出了侯府,那些谣言也就不攻自破了,这会儿马车回了凌云王府。王府下人得了令,这会儿更是忙不过来,张灯结彩,红红火火。
芙儿扶了念青下来,便笑道:“小姐,要嫁了!”不想还未再多说,脑门前就被敲了下,她回头,却见念青双眼勾出一抹深意,“萧昂怎么样?”
芙儿顿了下,眉眼一颤,却是摇头道:“人家眼界高,怎么会看上我这丫鬟。”
念青嘴角含笑,“就是眼界高,才能看上我家芙儿。”
入了府,还未过前堂,就见端木骏业站在院前,脸上挂着笑意,念青脚步一顿,上前行礼。
“青儿,爹爹有几乎话想和你聊聊。”
芙儿见状,福了福身子,就退了下去。
念青上前,许是明日要嫁了,此刻竟然也生出了几丝离愁。“父王。”
端木骏业深深看了眼念青,吾家有女初长成,这般许了人家,竟觉得突然和彷徨。“青儿,父王送你一样东西做嫁妆。”
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