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云玲兰则是回以他不屑一笑,只要这个贱女人不插手,她还会怕他不成?
秦歌看着云玲兰,双目半眯,眼底寒意汹涌,冷笑一声:“蠢货!”
云玲兰听到秦歌骂她耳朵动了动,不敢置信的看了她一眼,咬牙道:“你竟然敢骂我?”
秦歌却是抿唇不语,她素手一挥,被鲜血染红的衣袖划过一抹瑰丽的弧度,紧接着一道白光涌出,直袭云玲兰的面门,她一愣下意识的就伸手去挡,但是那道白光所带的威力却不是她随手可接的,她身形一个不稳,猛地朝溪水里栽去。
也就在这时,诡异的一幕发生了,云玲兰的身体刚触碰到那清可见底的溪水,就发出一阵阵磁拉的声响,与此同时她的身体也开始逐渐被腐蚀,剧烈的疼痛让云玲兰凄厉的惨叫,她双手不断的扑腾着想要起身,但越是挣扎身体就越是不平衡,本来平静的溪水,不时的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云玲兰的身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化成一摊脓水,露出森白的骨头,只余下两截还算完整的手臂,和露在水面的头颅。
她双目大睁,眼球凸起,尽管里面盛满了恐惧,但显然已经毫无声息,随着她的死,她的身子不断的往下沉,仅剩下完好的一面也逐渐化为脓水,最终就连那一具森森白骨也渐渐的被腐蚀,最终消失在这一片溪水里,随之一切都归为寂静,仿若刚刚的一切都不过只是一场幻觉。
------题外话------
感谢:
【珍惜cherish】的一张月票
【5shiququ】的两张月票一张评价票
【wenwenxiao】的一张月票
领养傍:
燕臣:gfl0211
秦歌:我执着你知道吗(夏夏)
宁玉染:执风月下
第二梦:歌月ying
顾云卿:骨子里透出一抹坚强
以上暂时就这么多,如果还有谁想领养谁,来我留言板留言,先到先得。
想多写点,可是已经十点了,明天的章节中一定会让燕臣粗现,其实我写文都是现场发挥,想到哪写到哪,根本没有什么大纲可言,所以关于未来的剧情,我自己也不清楚,?( ̄▽ ̄?)不过未知才让人激动,我自己也激动了→_→
第五十五章密境遇险(燕臣)
6
当云玲兰消失在溪水里,连渣都不剩的时候,云长青和云正央终于反应过来。
云长青震惊的指着溪水:“怎……怎么会这样?”震惊之余,云长青隐隐还松了口气,幸好刚刚秦歌提醒了他,否则……否则……只要一想起后果,他就忍不住出了一身的冷汗。
秦歌看着已然恢复平静的溪水,双眉紧蹙,沉声道:“我也不知道。”
“那你?”云长青惊异的看向她。
秦歌闻言,指了指水面道:“你看这里的水,从开始到现在却连条鱼都没见到。”她说着语气一顿,继而道:“不光如此,就连河的两岸都寸草不生。”
云长青听了秦歌的话,这才注意到自己的脚下,果然是如她所说连根杂草都没有,但是别的地方的植物的长势特别的好,明明靠近岸边,植物能吸收足够的水分,应该长势更好的,可偏偏这里什么都没有,那就只有一个理由,这条小溪的水有问题。
不过说到底,还是云玲兰自作自受,但凡她有一点自知之明她也不会落了个尸骨无存的下场。
而对于秦歌来说,云玲兰也不过就算一个探路石,她是知道有问题,但是又不知道到底什么问题,现在吗,云玲兰无疑告诉了她答案。
从不远处赶来的云正央一脸凝重的看着平静的水面,对于云玲兰的下场虽然有些同情,但他也没有怪罪秦歌,毕竟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是谁都受不了,更何况秦歌自己也不知道这水里是什么,所以……到底还是怪她自己倒霉。
想着云正央回首看向秦歌,蹙眉道:“这个地方似乎比树林还要诡异。”
秦歌闻言黑眸微微沉了沉,她扫了眼周围,沉声道:“看起来是这样没错。”
他们现在只是在外围,如果深入的话,还不知道会遇到什么事。
云长青才不管等下会遇到什么,现在在他眼里最重要的就是秦歌身上的伤,他凝眉看着她,沉声说道:“还没发生的事情就不要管了,眼下最重要的是要把你身上的伤处理好。”
秦歌听了他的话,低首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血衣,双眉紧锁,穿着这身被弄脏的衣服,她自己也不好受,可是现在她心急如焚,哪里还顾得上这些事情,想着她仰首看了眼云长青沉声道:“不必了,我们赶快赶路把。”
云长青不满的抿了抿唇,凝眉道:“可是……”
还未等他说完,秦歌笑着打断他道:“我没事,你不用担心。”她说着从瓷瓶里拿出一枚碧绿色的药丸吃了下去,又将一旁的干粮和水递给两人道:“吃了东西,我们就上路。”
她现在也不能把云长青留在这里,本来想着到时候找个时间自己偷偷离开,现在看来怕是不行了,这里处处透着危险,所有的东西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毒的,而且想要离开暂时是不可能了,唯有等待着这片土地,自己转到密境的入口,现在看来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转到哪里,所以让他跟着她也许还算是比较安全的,至少她能保护他。
云长青看着秦歌递过来的干粮,虽然心中还是觉得她治一下伤比较好,但见她吃了药丸,脸色也稍微好了那么一点,这才松了一口气,接过了她递过来的干粮和水。
三人吃过了以后,就毫不犹豫的朝着里面走去,与其留在原地等待着未知的事情,不如主动去面对,不光秦歌这般想,云长青和云正央亦是。
三人走了许久除了一片碧绿的草地,和之前那条小溪外之外在无其他。
云正央不由得拧了拧眉,他看了眼秦歌,沉声说道:“现在怎么办?”他无疑已经把秦歌当初了主心骨,毕竟这里的每一处都是异常的诡异,而他根本就毫无头绪。
秦歌闻言指了指那条小溪沉声说道:“但凡是河流都分上游与下游,可这条小溪却没有,而且……”她说着扫了眼周围道:“你不觉得我们又回到了原地吗?”
“什……什么?”云正央不敢置信的扫了眼周围,可却什么异样都没发现,不由得皱了皱眉。
秦歌见状却指了指他的脚下道:“你看这里。”
云正央闻言即刻低头看去,当看到几粒小小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干粮的碎屑,当即怔住了:“这……这是……”
“没错。”秦歌说着,黑眸闪过一片凝重,她们的确又转了回来,地上的碎屑就是证据,想着她看了眼那条小溪,黑眸半眯,沉声说道:“我们一直沿着这条小溪的岸边朝着前方走,可最后又饶了回来,那么就只有一个原因……”
“这条小溪是圆形,对吗?”云长青开口说道,的确除了这样别无解释,如果小溪围成个圆形,那他们就深处在一个圆形的中间,无论怎么走,最终都会回到这里。
“没错,所以想要出去……”秦歌说着语气一顿,指着那条小溪到:“除非跨过那里。”
“这个倒不难。”云正央凝眉说着,他们几人都会武功,以轻功飞跃两岸不成问题,更何况这条小溪的两岸距离也不是很远,至多有两三米的样子,那就更不是问题了。
秦歌闻言勾唇一笑道:“是吗?”她可不信会这么简单,想着她弯腰捡起一块石头,朝着小溪的上方扔去,云正央和云长青睁大了眼睛紧紧的盯着那块呈抛物线状的石头。
石头甫一飞上小溪的上空,瞬间从四面方飞来无数个几乎用肉眼无法辨别的利刃,速度之快即使是密密麻麻的利刃,仍旧只留给了他们一个虚影。
云正央和云长青忍不住张大了嘴,两人双目大睁死死的盯着半空之中一瞬间就被利刃穿透而变成碎末的石头,额上不断的滑下道道冷汗,他们可不觉得自己的速度能快过那些利刃,那结果就是……被利刃穿成马蜂窝,然后掉进溪水里,成为和云玲兰一样的下场,想起云玲兰两人都人忍不住打了个冷战,那可是真正的尸骨无存啊。
云长青抹了把额上的汗水,不由得看向秦歌道:“歌儿妹妹,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秦歌看了眼前方,黑眸之中闪过一抹笑意道:“有我在,你怕什么?”
“……”云长青挠了挠头,他当然怕啊,死没什么可怕的,可是这样的死法真的是在挑战他的极限啊。
秦歌看了云长青和云正央两人一眼道:“等下你们就跟在我身边就行。”她说着语气疏的一沉:“切记,要与我的步伐保持一致,听到没有?”
事关生死,这个时候应该没人能不郑重把,两人看着秦歌重重的点了点头:“好。”
秦歌这才微微颔首,走到两人身边,素手一挥一道透明的屏障紧紧的将他们包裹在其中,云长青不由的睁大了眼:“这是……这是……”他记得那次和大长老大战的时候,她也是这样来保护他和他的娘亲的,当时他们一点波及都未受到。
秦歌闻言微微颔首道:“恩。”所以在她眼里,这片草地与刚刚的树林相比简直就是不值一提,不过也仅限于她,想着她眉头微皱,她现在甚至有些怀疑,这个创造这片密境之人,会不会也与她一般,是能凝聚灵力之人?
不过现在也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她看着半空中之中,眼中一片凝重,沉声道:“准备好了吗?”
云正央和云长青两人闻言重重的点了点头道:“已经好了。”
秦歌听了两人的话,目光一凝,水袖轻扬身体瞬间腾空而起,两人也在这一刻云起轻功随着秦歌飞身向前。
当三人飞身来到溪水的上空之中,密密麻麻的利刃以光速朝他们袭来,只是当利刃快撞击到他们时,包裹着他们的屏障突然爆发出一阵白光,将朝他们袭来的利刃通通挡了回去。
即便是知道他们会没事,但云长青和云正央还是忍不住出了一身冷汗,所以甫一接触地面,两人都忍不住跌坐在地上,云长青更是不时的扬手抹着额上的冷汗,嘴里呢喃着:“还好,还好没有被捅成马蜂窝。”
云正央还好,他抹了把额上的冷汗就急忙站了起来,正想和秦歌道声谢,却见她目光直直的看着前方,见状他不由的也朝前方看去,当看到前方的景色时当即怔住了,漫天的迷雾,一层连着一层,悠远绵长,连绵不绝,除了白茫茫的一片,什么也看不到。
他不由得皱了皱眉:“这次又会是什么?”
云长青听到云正央的声音也不由得朝前看去,虽然惊讶但却没了当初的震惊,从刚刚的树林到草地,他大概也是习惯了这里的诡异,想着他拧了拧眉道:“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是个头。”
秦歌好似没有听到两人的话,目光一瞬不瞬的看着前方,黑眸深邃如海,比之前方的重重迷雾还要让人看不真切,良久,她蹙了蹙眉,低声呢喃了句:“难知如阴……吗?”
云长青听到秦歌的声音,疑惑的看去:“歌儿妹妹你说什么?”
秦歌闻声,眸光越发的深邃,沉声缓缓说道:“疾如风,徐如林,势如火,不动如山,难知如阴,动如雷霆。”
一旁的云正央听到秦歌的话,眉宇间一凝,想着刚刚遇到的场景,他疏的看向秦歌道:“疾如风,徐如林,这莫非是我们刚刚遇到的场景?”
秦歌听了他的话,眼中闪过一抹沉重,敛眉道:“恐怕是这样。”她说着又看了眼前方,蹙眉道:“而且现在又多了一个,如果我猜测不错的话这一次怕是‘难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