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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不会错的,你说人家初回朝歌,人生地不熟的,这招谁惹谁了,这花小姐也真是,谁不知宁世子……”另一个女子捂唇轻语,嘲弄的看了眼花云影,倒不是她们喜欢秦歌,而是花云影平日里作风一向我行我素,仗着家室没少欺负她们这些官职较低的小姐们,所以一见花云影吃瘪,这才帮着秦歌说了几句话。
花云影听着众人的议论,脸色从头红到尾,不过不是羞得是气的,她狠狠扫了眼那些小姐们,冷喝道,“在胡言乱语,小心本小姐割了你们舌头。”
那些女子虽然不甘,但也不敢硬碰硬跟她对上,毕竟家室在哪里放着,得罪了别说她们讨不了好,怕是就连家里都会被连累到,这才适时的闭上了嘴。
花云影见众人闭嘴,这才将目光投向秦歌,她三步并作两步,急急冲向,纤手高扬就要给她一巴掌,“贱人,去死!”
秦歌眸光一凛,一把捉住她即将落下的手臂,反手给了她一巴掌。
啪!清脆的响声在微风中不断回荡。
花云影不敢置信的睁大的双眼,双目通红,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你……”
“被打的滋味怎么样?”秦歌冷眼看着她,黑眸幽深,冰冷刺骨。
花云影对上她的目光,只觉得背脊一凉,好可怕的眼神,她咬了咬唇,恨声道,“你竟敢打我?”
“已经打了,你现在再说不觉得晚了吗?”秦歌一把甩开她的手臂,掏出怀中的绣帕细心且专注的擦拭着手指。
花云影一个没注意,身子踉跄几步,显显有些站不稳,好不容易站稳了身形,看到秦歌的动作,顿时怒意横生,“你这个贱人!”说罢再次扑了上去。
秦歌冷冷的扫了她一眼,朱唇轻启,“我能打你一次,自然能打你第二次。”
花云影一听,顿时收住了脚步,只是眼里却带着浓浓的不甘和怒意,恨声道“你不要以为我怕你。”
“我可没说。”秦歌挑眉,随后看了秦媚儿一眼,“走吧!”
语落,将绣帕扔落在地上,踩着不疾不徐的步子朝岸边走去。
秦媚儿凝视着她的背影,眼里闪过凝重,一直已来她都认为这个空降的姐姐是个绣花枕头,就算有点小聪明,但也不足为惧,可就在刚刚,却颠覆了她的认知,一个如此冷冽的女子岂会是个绣花枕头。
猛然想起夫人为她下药的事,她当着她们的面喝下了那碗药,却依旧一点事都没有,次日,夫人就失踪了,且被如此侮辱的对待。
在联合那日夫人见到她时的反应……
秦歌啊秦歌,真是隐藏的够深啊,骗了夫人,骗了爹爹,骗了她,骗了所有人,也是啊,不管是夫人和还是秦羽抑或是她,哪一个对上她能讨到便宜的。
她捏紧了手中的绣帕,眼中情绪不明,细看却能看清她眼底的风起云涌,久久不能平静。
第四十八章病弱西子
秦歌见秦媚儿久久未动,不悦的转身,“你怎么还不走?”她邀她来游湖,她哪里知道船在哪里?
秦媚儿闻言,眸光一闪,快速的敛去眼中的情绪,笑意连连的走到她身边,调侃道,“大姐姐好生威猛,竟然连花云影都敢打?就不怕她报复你?”
秦歌侧目看了她一眼,眼神莫名,却带着能将人看透的穿透力。
秦媚儿面色一僵,“大姐姐为何这般看我?”
“没什么。”秦歌淡声道,缓缓收回了视线。
秦媚儿笑了笑,“花云影素来心狠手辣,得罪了她,她绝对不会罢休的。”
秦歌抿唇未语,这秦媚儿抽的什么风?平日里不是最喜看她倒霉吗?怎么今日突然变得这么好心。
见她不语,秦媚儿勾唇一笑,“我可是为大姐姐好。”她是不喜欢秦歌,但她却不是笨蛋,与秦歌搞好关系绝对没有坏处,就连夫人都在她手里吃瘪,何况她呢?
她是唯恐天下不乱,可绝对不想惹火上身,就让她和秦羽斗吧,她只要在一边看就好,不管谁输了,都对她有益无害,这也是为什么她张扬的性子却能在府里混得如鱼得水,虽然常和秦羽斗斗嘴,却也都无伤大雅,所以她才活蹦乱跳,而不是一具躺在棺材里的死尸。
如果她暗中对秦羽下手,别说秦羽容不下她,恐怕就连夫人都会想致她与死地,在阴暗的大宅中,识时务是最重要的。
她只是个庶女,即使扳倒了秦羽也改变不了她是庶女的事实。
“是啊,大姐姐,花小姐她……”一旁的秦雪也蹙眉开口道,眼里带着关切。
“我知道了。”秦歌淡淡的开口,丝毫没有放在心上,一个刁难娇横的大小姐而已,何须惧她?如果她害怕她出暗招,她就不会动手打她了。
见秦歌这般说,二人也不在言语,三人缓缓的走着,直到来到一搜画舫前,这才停下了脚步。
秦歌看着眼前大气华丽的画舫,画舫分两层,上面张灯结彩,彩灯上雕刻着各式各样的仕女图,或坐,或立,栩栩如生,顶上漆着黄漆,船柱雕梁画凤。
此刻画舫上已不少人,女子或倚栏而立或互相攀谈,各个身着罗衣,面容绝色,不远处站着各个锦袍加身的俊朗男子,美人赏景,男子赏美,好一副才子佳人的真实写照。
“大姐姐我们上去吧。”秦媚儿的眼睛死死盯住二楼,虽然看不清上面人的身形,但是她依旧紧张的呼吸困难,上次宫宴的惊鸿一瞥,仅一眼,她就认定了他,虽然知道他地位高贵,可是即使成不了正妻,她也想要嫁给他,想着,她捏紧了手中的帕子,薄汗一层一层的溢出。
一旁的秦雪虽然比秦媚儿淡定了不少,但微微收缩的瞳孔足以证明她的紧张。
秦歌仿似没看到两人的异样般,抬脚上了画舫,秦媚儿秦雪紧跟其后。
再说另一边秦歌走后,花云影恨恨的跺了跺脚也追着她的身影朝画舫走去,人群也跟着三三两两的散了,唯有宁玉染瞳孔放光的看着地上那掉落的一方白色绣帕,他大步上前,环顾了眼四周,见没人注意他,急忙弯腰将绣帕收到怀中。
一向厚如城墙的脸,竟然悄悄飞上两朵红云,想着秦歌那清雅的身姿,感受着怀中丝帕的柔滑,顿时一阵心猿意马。
“咳咳……”一阵憋着笑的轻咳像是平地惊雷般赫然响起,宁玉染浑身一激灵,顿时回过神来,恶狠狠的看了那人一眼。
“有事?”
“没想到宁兄还有羞涩的一天。”那人一身素白色衣衫,腰间挂着一枚白玉龙纹玉佩,干净的再无其他点缀,容貌虽然平凡无奇,但一双比浩瀚星空还亮的眸子让整张脸都变得流光溢彩起来。
宁玉染呼吸一呛,脸色立刻瘪红起来,恶狠狠的说道,“乱说什么呢?”
男子眉眼一弯,眼中带着点点笑意,“没说什么,在不走画舫可就要走了,赶不上今年的花魁大赛,到时后悔可别怪我没提醒你。”说着男子踏着悠闲的步伐,朝前方走去。
宁玉染看着他的背影,大叫一声,“景昌,等等我。”美人齐聚,怎么能少的了他这个懂得赏美的人呢。
画舫外观精美华丽,内里更是雕栏玉砌,四周挂着层层叠叠的薄纱,随着微风轻轻摇曳着,若隐若现的增添一层神秘的美。
中间是一个圆形凸起,仿似现代夜店的舞池,四周摆放着上好的檀木桌椅,仰头可以隐隐看清二楼隔着珠帘而坐的几个身影,虽然看不清面貌,但观其特殊位置便知其身份不凡。
秦歌严重的怀疑这到底是不是一场纯粹的游湖,扫了眼各个含羞带怯的女子,嘴角微抽,她怎么觉得好像是相亲宴似的。
“哟,乡下来的土包子也来参加花魁大赛了?是来娱乐大家的吗?”一道阴阳怪气的女声拔地而起。
秦歌蹙了蹙眉,转身看向那人。
叶如丝捂唇轻笑,眼里尽是嘲弄和恨意,上次她让她被表哥训斥,还差点禁了足,她派人查她的底细,本以为是多高贵的身份呢?没想到是个乡下来的贱胚子。
她此话一出,众女子也跟着捂唇娇笑,眼波流转,只是眸子里却是不屑的笑意。
“郡主还是一如既往的狗眼看人低啊。”秦歌抿唇,眼里尽是冷意。
“秦歌,你……”叶如丝厉吼一声,“你不要以为本郡主不敢把你怎么样?”如果不是表哥就坐在二楼的话,看她不把撕烂了。
“我可没说。”秦歌敛眉淡语,突然感觉到一道惊讶中带着痛苦的视线,那道视线太浓重太炽热,容不得她忽视,她讶异的挑眉,寻着那道视线看去。
画舫的入口处,一女子白衣飘飘,身材瘦弱,眉如青黛,眸若清河,里面承载着浓重的忧伤和痛苦,苍白的面色,似乎随时都会随风消散一般。
秦歌蓦然想起一首诗,娴静时如娇花照水,行动处似弱柳扶风,心姣比干多一处,病如西子胜三分。
这个女子简直就是这首诗的真实写照,心脏起伏的频率有些不受控制的微微阔大,她蹙了蹙眉,这个女子无端让她生出一副熟悉感,可即便翻出脑海里所有的记忆,都没有一丝一毫是关于她的。
第四十九章好想要哇!
“小姐,快些进去吧,这里风大。”女子身后的粉衣婢女小心翼翼的搀扶着她。
女子点头,渐渐收回自己的视线,随着婢女进入里面,从秦歌身边走过的时候也没有在看她一眼,好似刚刚只不过是一场错觉。
见秦歌一直盯着女子看,秦媚儿在一旁解释道,“她是相府小姐李师师,是四皇子的未婚妻,有着第一才女之称,不过自幼身体便不怎么好,不然也不会破例让她带奴婢进来也。”说道这里,秦媚儿有些愤恨和嫉妒,她们都不能带婢女,可她却行,身子不好可以不用来啊,呕心!
“恩。”秦歌点点头,看了眼李师师的背影,眸光忽明忽暗,却又很快转过视线,心里却更加肯定了,她没见过这个女子,更别提见过,至于为什么会觉得熟悉……蹙了蹙眉,也许是前身遗漏了那些也说不定,因为她明明是认识她的,确切的说是认识这具身体,可又不知为什么又突然装作不认识。
疑虑已起,便很快消散,暗暗心惊,难道这具身体还有这她所不知道的什么,不怪她怀疑,因为从她继承的记忆来看,真的太少太少了。
二楼。
一身穿黑色锦袍的男子,胸前绣着展翅高飞的金丝黑雕,锐利爪子给人一种凌厉的感觉,而他本人给人的感觉也是凌厉且阴沉,如冰雕般棱角分明的脸庞,一双狭长的丹凤眼微微磕着,白皙的肤色更是加深了他的阴沉。
他眯了眯眼,“人都到齐了没?”他的声音低沉,带着磁性的性感。
站在他的身后面无表情的黑衣人恭敬的道,“回殿下,已经到齐。”
“吩咐下去,开船。”男子挥了挥手,黑衣人朝他一颔首,闪身出了房间。
黑衣人走后,男子的目光瞬间落在对面显得有些漫不经心的藏青色衣衫的男子身上,他眉头一挑,道“怎么?四弟可是不喜?”
青衫男子,正是西陵玉,他一早就看到秦歌的身影,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莫名升起一股喜悦,正在他思索这股喜悦的原由时,男子的声音拉回了他的思绪。
他转眸看向他,浅笑着道,“怎么会。”
“四哥一向清心寡欲的,只会看美人,哪懂欣赏美人。”另一个身穿紫色华服的男子淡淡调侃道,男子容貌俊美,一双眼睛与黑衣男子七分相似,他是当今皇上第七子,西陵雲,母妃正是华夫人的嫡姐华妃。
说着又看向另一个身穿宝蓝色冰纹云锦气质超群的男子,道,“看看五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