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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还未成婚呢,这若是传出去可怎么见人啊。”又一丫鬟开口说道。
“嗤,还见什么人,直接死了算了。”亏的还是正经小姐呢,竟然连个妓子都不如,那丫鬟敢这么口无遮拦,无非就是明白,现在的秦雪怕是气数已尽,做出败坏门风的事,先不说皇家会不会饶了她,单是侯爷恐怕都不会放过她。
几人一时叽叽喳喳说了个没完没了,清晨路过的时候看着她们蹙了蹙眉,怒斥道:“都围在一起做什么?还不快去干活。”
几人一听立刻吓得转身,胆大的那个丫鬟上下瞥了清晨一眼:“清晨姐姐,你莫不是不知那里面发生什么事了吧?”她说着指了指秦雪的屋内。
清晨狐疑的往里瞥了一眼,这一看不打紧顿时吓的魂都没了,好半天回过神来后,她第一反映就是冷冽的看向那几个丫鬟:“今日之事谁也不许说出去,否则……”
“什么事不能说出去?”一道清冷的声音如平地惊雷般自清晨身后响起。
她背脊一僵,快速的转身,见来人竟是秦歌,登时瞳孔一缩,衣袖下的手忍不住紧握了起来,今日那锦盒之物再次在她脑海里徘徊起来,惊的她脸色一白,但一想起屋内的秦雪,她的心登时提到了嗓子眼,半晌扬起一抹极为不自然的笑道:“没……没什么事。”
秦歌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眼神若有若无的飘向内室,清晨见状急忙上前挡住她的视线,背在身后的手不停的对着几个丫鬟打手势,几个丫鬟面色一僵,却不知如何是好,她们是听过秦歌的恶名的,平日里怎么都不会出现的人,偏偏在这个时候出现,一看就是不安好心,可也正因为如此,她们才不敢有所反应,笑话,万一她一个不高兴,一刀削了她们怎么办?
清晨见几个丫鬟依旧不为所动,朝着秦歌讪讪一笑,随后狠狠瞪了她们一眼,暗骂一声势力鬼,她们现在心里怕是认定小姐大势已去了吧。
秦歌看着她们的互动,眼中闪过嘲弄:“怎么?三妹妹出了什么事吗?”
“不不,小姐正在休息,大小姐若是找小姐有事,还是等到小姐明日再来吧。”清晨急忙说道。
秦歌冷笑一声:“三妹妹的房门大开,怎么会在睡觉?”
她话音刚落,一道怒喝传来:“秦雪那孽女呢!”
秦城今日在朝堂上受了一肚子的窝囊气,总算也是明白过来秦歌昨日在宫宴上所说那些话的意思,他正憋了一肚子的气在拿下人们出气,墨瑶却突然来找他,一见他就跟他来句她撞见了秦雪与人通奸。
她说话一点也不避讳他身旁的一众奴仆,这觉不亚于当众打他的脸啊,一想起当时那些奴仆看着他的神色,他就忍不住怒火滔天。
清晨听了秦城的话顿时心下一咯噔,她硬着头皮看向他,结结巴巴的说道:“侯……侯爷……您怎么来了?”
“你说本候怎么来了?还不是那孽女干的好事,本候的脸都被她丢尽了。”秦城说着一双黑眸覆上了熊熊烈火,恨不得亲手撕碎了秦雪。
秦歌看着他一挑眉:“三妹妹这是做了什么事让侯爷发这么大的火?”
甫一听秦歌的声音,秦城这才发现她的存在,顿时眼中的怒意更甚:“孽女,你怎么也在这里?”
“侯爷这句孽女是叫谁?”秦歌冷笑。
“当然是叫你。”秦城大手紧握,看着她的脸上的冷笑,登时觉得有种嘲讽他的意思,他咬了咬牙,一时间恨不得上前掐死她。
“侯爷有这么孽女,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叫我?”秦歌挑眉,嘲弄的看了他一眼。
“你……”秦城怒意连连的瞪着她,想要骂出口的话还未说出口,一阵阵令人心酥的娇喘声传来,秦城听在耳里,面上一阵青紫。
秦歌眼神幽幽的瞟了眼秦雪的房间,赞叹一声:“这战况还真是激烈啊。”语气一顿又道:“侯爷再不去阻止三妹妹怕是要几天都下不了床了。”
她话音一落,清晨脸色疏的一白,她不敢置信的看向秦歌,她知道?她竟然知道?难怪她会出现的这么‘正好’,她苦涩一笑,如果这一切都是她设计的,又怎么会不正好?小姐终归还是斗不过她啊,现在看来,恐怕侯爷会来也是她设计好的吧,好歹毒的心思啊,小姐的一生,小姐的一心想要嫁给四殿下的梦想就这么被她毁了。
可她并不恨秦歌,秦雪表面上看起来很温和,实则手段狠辣,没少对她施过毒手,若不是她的命捏在柳姨娘的手中,她早就逃跑了。
秦城怒瞪她一眼,衣袖一甩怒气冲冲的杀进了秦雪的卧室。
秦歌看了眼失魂落魄的清晨,也跟着秦城走了过去。
甫一进卧室,一阵令人作呕的腥味扑鼻而来,秦歌忍不住皱了一皱眉。
紧接着入目的是散落了一地的衣衫,污秽不堪破布般的衣服和秦雪那常穿的青衣紧紧的交织在一起,床上浑身赤裸的两具身体紧紧的交缠在一起,秦雪那一身白雪的肌肤,和乞丐那黑乎乎的身子一比极为醒目。
她目光迷离,娇喘连连,根本就没有因为秦城和秦歌这两个突然来客而被打断。
乞丐见有人来了,当即有些怯缩的想要起身,奈何秦雪勾他太紧,根本不容他离她分毫。
秦城看着眼前的一幕,肺都快气炸了,黑眸染上一抹猩红,他几步上前抓着旁边的椅子就往两人赤裸的身子上砸去,力气之大直接把椅子砸了个四分五裂。
乞丐吃痛,白眼一番差点昏过去,秦雪也被椅子的残肢波及到,尖锐的木屑刺痛她的身体和脸颊,几道血丝瞬间溢了出来。
她浑身一震,迷离的瞳孔缓缓恢复清明,当触及到趴在自己身上那个浑身赤裸的男人,她瞳孔猛的放大,随之而来的是惊声尖叫。
她疯了一样的猛地推开乞丐,一把拉起被子包裹住自己的身子,眼中恨意疯狂滋生,她对着乞丐尖声大叫:“该死!你该死!”他竟然敢玷污她的清白,该死!该死!她还要嫁与西陵玉为妻,她不要不干不净,她不要,秦雪努力的甩着脑袋,似乎只有这样一睁眼这一切都会成为幻觉,她还是她,曾经那个干干净净的她。
“你才该死!”秦城一掌拍向桌面,眼里冷意乍现,他不管她是否与他有着不容斩断的血缘,他只知她污了候府的声誉,那么她就该死,而且必死无疑。
秦羽仿佛没有听到秦城的厉喝,依旧用力的摇着脑袋,她早已魔怔了,她现在整个大脑里都是她和那乞丐坦诚相见的画面,任她怎么甩都甩不掉。
十年前,她四岁,他十五岁,他救了她,她爱上了他。
她费尽心机,努力的学习一切可学的东西,因此她不知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可她甘之若饴,只为有朝一日能为与他匹配。
她爱了他十年,十年啊,他早就成了她的骨血,刻进了她的心里,脑子里,他是她的终其一生也想要追逐的脚步,是她穷里一生也想要得到的爱情,是她生命中无数个日日夜夜心心念的人,她不知道人生到底能有几个十年,但她知道她这一生一世,除了他再也不想要任何人。
可现在,她的梦碎了,她再也不配爱他,不配念他,不配追逐他。
她该怎么办?怎么办?
秦雪双手抱头,泪水早已爬满了脸颊,脸上满满的全是痛苦和绝望,她仰头大叫。
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叫喊声在清雪园内不断的徘徊。
良久,叫喊声停下,她双目猩红的看着乞丐,恨意让她整张脸都显得极为扭曲,“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她大叫着,猛地扑向乞丐,双手死死掐住他的脖颈,乞丐因为窒息额头青筋暴露,嘴巴大张,眼睛外翻,秦雪见状非但没有停手,反而手下的力道愈发的加重,眸中闪过着阴毒的疯狂。
秦歌看着乞丐越来越薄弱的呼吸,眉宇微皱,几个步子上前一把要去拉开秦雪,只是她这会子早就魔怔了,整个人也因为那满腔的恨意和绝望而爆发出无穷得力量。
秦歌拉了几次都没能将她拉开,眼中闪过不耐,素手一扬猛地打像她的脸上。
啪!
清脆的声音在这诡异的空间里显得极为醒目,脸上的痛感让秦羽浑身一震,她猛地回过神来,这才发现秦歌的存在。
她咬了咬下唇,死死盯住秦歌,黑眸闪耀着无尽的疯狂,恨声道:“是你,是你设计害我,是你毁了我的一生,是你。”
秦歌冷笑一声:“毁了你一生的不是我,是你自己。”这就叫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她想找死,她自然乐意成全她。
“你胡说!”秦雪尖声大叫,素手指着秦歌凄声道:“如果不是你派墨瑶逼我吃下媚药我怎么会成为现在这副模样?”
秦歌冷眼扫向她,冷声道:“墨瑶为什么谁人不逼只逼你。”她语气一转,厉声道:“秦雪,你自己找死,就别怪别人心狠手辣,和你比起来,我已经很仁慈了。”
“那是你该死!”秦雪厉声大叫,双目猩红:“凭什么你什么都不做四殿下就对你另眼相待?凭什么我做了那么多努力他却从来都不看我一眼,都是你,如果不是因为你的出现他一定会先看到我,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回来?为什么?为什么?”
秦歌冷笑连连的看着她:“凭什么?你又凭什么要他非你不可?你算个什么东西?就算没有我,他也一定不会看你一眼。”她顿了顿,嘲弄的看着她:“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浑身上下哪里配的上了他了?恐怕为他提鞋都不配!”
这句话绝对是秦歌的心里话,尽管她不喜欢西陵玉,但他是真正的翩翩佳公子,而她秦雪呢?她不过是个不折不扣的贱人!心思歹毒还妄想别人高看她一眼,要身份没身份,要实力没实力,她到底哪来的信心西陵玉就一定会喜欢她?
秦雪被她说的哑口无言,好半晌她疯了似的扑向秦歌:“你胡说,你这个贱人!你怎么知道四殿下不会喜欢我?他一定会喜欢我,一定会的,都是你,都是你害的我,我要你偿命!贱人!”
秦歌看着朝她扑来的秦雪,眼皮都没抬一下,素手一扬一掌打向她的胸口,登时秦雪一口血水喷出,整个人像是破碎的布娃娃般跌落在床上。
秦歌看着她嗤笑一声:“就算他以前有可能会喜欢你,但是以后吗?呵……永!远!都!不!可!能!”
这一句像是戳中了秦雪的死穴,她双目大睁,绝望像是无边无垠的黑暗,不断的卷袭着她,吞噬着她,血水不断的从嘴里溢出,她仿若未知,眸光涣散,一片灰白,是啊,她已经不干净了,肮脏的她,怎配让他喜欢?
秦城听着两人的对话,早就呆愣在一旁,他不是傻子,自然听得懂她们话语间所表达的含义,他就说一向乖巧的秦雪这会子怎么突然做出这种败坏门风的下作事来,原来一切都是秦歌设计的,好,好啊……
秦城怒急反笑,对着秦歌怒喝道:“贱人!你竟然这般对你得姐妹!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吗?”
秦歌闻声,猛地看向他,眼神冰冷刺骨,一字一句字字诛心的说道:“我看你的良心才被狗吃了,她是你的血脉,难道我就不是吗?你只看到我设计她,你又什么时候管过我的死活?因为秦羽婚事不如意,你特地招我来京,想让她替她代嫁,为了讨好忠勇侯,你欲要绑我去偿命,华夫人暗害你的妾室,你不分青红皂白就推到我身上,你配为人父吗?配为人吗?虎毒尚且不食子,试问你做的一桩桩一件件,哪次不是想置我于死地?”
秦城震惊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