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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红颜-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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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光义霍地起身,定定地看着他,“我们什么时候回京都可以,但是你不行!你最好速速离开碧庄,在德昭回到这里之前离开,或者我该说,在皇上的传诏到来之前,你必须离开这里。”

“皇上?!”蓝文和璇儿齐齐变色,失声惊叫。这事怎么牵扯上皇上了?

芄兰眉眼轻颤了一下,手指下意识地一曲揪紧了赵德芳的衣袖,“泽华,你听皇叔的话,现在就走吧,我没事的,等你在贵州安顿好,再差人回京来接我,好不好?”

赵德芳皱紧眉头,脸色有些难看,声音却强硬起来,“皇叔,大哥他不会——”

“他会!”

赵光义厉声一喝打断他,双眼冷至冰点,“你是你,他是他!你莫要妄想他的想法能跟你一样!德芳啊德芳,你太懦弱!”

“皇叔,泽华只是——”

“你闭嘴!”凌厉双眼扫向芄兰,赵光义重重一甩袖,怒道:“德庆公主,本王对你的事一点兴趣都没有!但若因为你让德芳陷入险境,本王必定不会放过你!德昭劫你来做什么本王不想管,但他给德芳惹出麻烦本王定然要插上一手!”

“我知道!”

芄兰抬起苍白的脸看着他,全身僵硬得动都动不了,她很轻地喘着气,希望借此减轻胸口的钝痛之感,眼前的人让她倍感压力,他从一开始便讨厌她,能做到今天这般全是为了赵德芳,这个人让她觉得——自己的存在如此的难堪,她之所以魂归大宋,只是让别人有机会利用她伤害泽华。

她不是的……她必须做点什么!

“皇叔,我了解,今日之事虽不尽责在我,却也因我而起,芄兰不敢企求皇叔谅解,但请信我一言,赵德昭他成不大器,你当可放心。”

赵光义嗤笑,他本就是相当自负之人,对于焦芄兰的言语自是毫不掩饰他的嘲讽,“本王为何要信你?赵德昭算是本王看着长大的,你以为你软绵绵一句‘相信’本王便会信了你吗?”

“芄兰!”

赵德芳惊惧地抱住芄兰虚晃的身子,瞧着她惨白着脸揪紧胸口,猛地瞪向赵光义,疾言道:“皇叔,你别说了!芄兰只是关心我,你又何必苦苦相逼,她过去与你有什么过节我不知道,但是现在的芄兰遗了记忆,你能不能也放下恩怨,对她公平些?”

赵光义气结地回瞪着他,不再言语。

“我知道……你不会相信我,”芄兰用尽全力抓紧赵德芳的臂膀以免自己倒下去,这次发病来得太快了……“所以我想说,我根本……根本就不是焦芄兰!我从另一个时空而来,只是寄魂在焦芄兰的身体里,这里发生的……或即将发生的,在我的世界都能清楚知晓,请你……不要再逼泽华了,他不是不懂,他只是想抓住一些单纯的美好……”

随着最后一个字吐出,她的力气和坚持似乎也到了极限,合上眼之前的最后一幕,是赵德芳惊恐万状的脸色,只是她已吐不出任何安抚的话语。

她居然……选了这么糟糕的情况说出这些,还说得不明不白,也许等她睁眼,每个人都会以看疯子的眼神看她。

她太冲动了……

第37章、山雨欲来风满楼(3)

“你真的该走了。”

“皇叔,我要等到芄兰清醒过来确定她安好。”赵德芳坐在床边的身子动亦未动,淡淡说着,“你让我今天离开碧庄,现在我已经不在碧庄了,就算大哥真的今晚回来,他也管不了我与我妻子的事。”

芄兰昏厥后,他便抱着她离开了碧庄,在城里找了这间客栈住下,对于芄兰昏厥前所传达的讯息,他逃避般不想去面对,只想守着她,看着她平安地醒过来对他微笑。

赵光义没再与他争论这个话题,他看着床上沉睡的女子,迟疑地开口:“德芳,她方才说的……是什么意思,你听明白没有?”什么叫从另一个时空而来?

“不……”他不明白,也不想明白。“芄兰只是病糊涂了在胡言乱语,皇叔你怎可当真?”

“德芳,你不要再自欺欺人了。”赵光义负手背过身去,对于这个最年幼侄儿的固执实在无奈,“且不论她说的话离奇与否,对于她之前的‘失忆’一说,我从头至尾就不相信,真正失忆之人岂会这般安然面对一切?何况她以前有多么排斥你,你难道都不记得了?对你那么针峰相对的人就算失忆也不可能完全信任于你吧?”

赵德芳握着芄兰的手一紧,垂着头的他让人看不真切表情,对于赵光义的言论恍若未闻,整个人似是冻成了一座雕像,端坐于床前一动不动。

他并非自欺欺人,皇叔说的他都明白。

他只是从不想去在乎那些外在的东西,当芄兰走近他时他不去细想两人背后的差异是如此,对于大哥今日之举的真正目的亦是如此。当眼睁睁看着她在自己面前昏倒,那种怵然攫住他所有感官的剧痛令他惊恐,皇叔说得对,他懦弱得不想面对任何他接受不了的事,他再不要这等锥心之痛。

“她居然说我逼你。”

赵光义缓步踱至窗下,简单的原木制棱窗半支起,自窗口垂眸下视,廓檐下的灯笼早已点上,照得一地晕黄,他便看着那朵朵晕染开的黄圈,“她竟了解你至此,实在难得。”

回过身来看着姿势未改的赵德芳,他轻笑出声,“德芳,这女子绝对不是德庆公主,但她比德庆公主在乎你,这次我不是逼你,但你若当真也在乎她,你不可再退让了,可明白我的意思?”

赵德芳半起身为床上女子压紧被角,回过身迎上窗下人看向他的目光,终于启唇道:“皇叔,我一直不明白,你为什么非要我去做不可?论长幼大哥比我适合不是吗?你明知我不想要,为何不让一切顺其自然地发展下去?”

赵光义冷笑一声,“你大哥?他的确有些本事,但他未免太把一切当儿戏了!你父皇不是没给过他机会,是他自己不要,如今又为何做出这等让人误解的事,我不管他想做什么,但这件事再容不得他来搅和!”

“皇叔——”

“王爷!”

房门被人“啪”地撞开,房内两人同时一怔,他们早先便吩咐过蓝文,没什么事不要让人来打扰,然则现在撞门而入的人居然就是蓝文。

蓝文一脸惨白,跟在后面的璇儿也红了眼,这令得赵德芳心底突升起一股惊惧,“蓝文,发生什么事了?”他们离开碧庄才半个时辰,就算大哥现在已回来并寻到他们,蓝文他们也不应该是这个表情。

“蓝武他……”蓝文一咬牙,猛地转开眼,声音哑得说不出话。

赵德芳与赵光义对视一眼,转向璇儿,“怎么回事?”

璇儿咬着唇,低声道:“有人来找王爷,就在门外。”

“让他进来。”

来人约莫四旬左右,穿一身青灰长衫,身材中等,进门对二人行了礼后便递上一封信件,上面的字迹刚劲有力,赵光义对这笔迹可谓相当熟悉,待赵德芳取出信看完后,他缓缓开口:

“薛宰相给你写信所为何事?”

赵德芳紧紧握着手中的信纸,声音因过份压抑显得相当深沉,“薛小姐在均州发病,被薛宰相派至的人带回京城,命在旦夕,而至使她发病……是因为蓝武为护她而惨死眼前……”

随着他话落,房内响起两道压抑的轻泣声,赵光义霍然睁目,双掌一紧,咬牙低吼:“赵德昭!你竟胆大如斯!”

赵德芳闭了闭眼,有些茫然地转过头看向床上女子,毫无预警地对上她惊震的眼,他扯唇,露出一抹极哀伤的惨笑。

蓝武死了。

当日他在“峤酆驿馆”发现的可疑人便是赵德昭留在驿馆中的接应之人,芄兰被带出城后,那人留守在驿馆暗中查探有无人怀疑到燕王身上,蓝武去往驿馆之日正巧是此人离京前往均州复命之时。

薛宰相在信中还提到,据薛素心断续的字句中得知,蓝武在均州被燕王的人发现行迹,险被逼无路时受薛素心掩护,岂料最终没能逃过。而芄兰身在江陵一事,竟是燕王故意透露给薛素心知道,目的便是要她给自己报信。若非他在差蓝文回京请皇后派人来接芄兰的同时,顺便把薛素心的行踪告知薛宰相,只怕连薛素心也会命丧均州。

做尽这一切,只为了那个迟早属于他的位置,大哥怎会如此糊涂?

“德芳!你若再这般懦弱,是要眼睁睁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个都像蓝武一样吗?”

每个人,都在逼他。

大哥的激烈,皇叔的愤怒,蓝文和璇儿的愤恨……

还有芄兰的病痛。

赵德芳将游移的视线定在缓缓坐起来的芄兰身上,对上她平静的清眸,一个微颤的声音冲破他嘶哑的喉际——

“皇叔,我们回京。”

第38章、明月楼高休独倚(1)

连雨不知春去,一晴方觉夏深。

回京的路途似比来时长了,天气越来越热燥。一行人换了夏衫,自江陵乘船一路无言到达襄州,沉闷的气氛令得芄兰一直找不到机会与赵德芳交谈,在襄州弃水路而就陆路后,赵德芳与赵光义二人拒坐马车,各自单人独骑,蓝文则赶着载着她与璇儿的马车跟随其后,她更是找不到时机开口。

永远忘不了,泽华回眸看她时,唇边那抹哀伤的凄然。

仿佛在转瞬间,她是谁变得不重要,蓝武的死牵扯出属于这个时代不可忽视的问题,她的存在当真变得越发不堪起来,被赵德昭劫至江陵做饵,引泽华弃朝事而就她,暗渡阵仓追至江陵寻找,也因此引来蓝武的追查、薛素心的离家。至今不过月余,再回京怕早已人事皆非,不过是一次看似无伤大雅的掳人事件,却依然遭成一死一病之惨事,而泽华……亦不得不做选择……

她突然之间觉得,所有的一切似乎早已规划好,每个人各司其职、各自踏着命定的路走向命定的终点,这一系列事情的发展方向,怕是早在德庆公主点头答应嫁给泽华的刹那便已决定。

但是,历史终归更改不了,也许她什么也不必做,历史依然会按着它该走的方向前行,然而此身深在其间知情晓恨,又如何当真放得下一切爱怨冷眼旁观?她信命,但不认命,上天让她出现在这陌生的千年前世界,那么她便有她该做的事。

一路披星戴月赶回京城,途中偶有休整之时也是勿勿忙忙,每每此时,赵德芳与赵光义便是远远走开,芄兰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也找不到与赵德芳交谈的时机,两人偶然地目光相撞,也只是无言地凝着彼此,什么话也说不了。

离京时,开封是一片轻风细雨,还记得那日坐在马车中从众多百姓的目光下离开京城,而今过了月余,再回京已是暑气熏蒸,骄阳似火,仿如那隐在细雨烟云中的诡计也开始在这烈日下无所遁形,如此的苍白不堪。

一进城,赵德芳便让璇儿送她回秦王府,自己带着蓝文跟赵光义一同进宫去了,芄兰什么话也没说,待他转身离去后,立刻喝令璇儿调转马头进宫。

“夫人?”璇儿迟疑地看着她,“王爷让您回府休息——”

“我进宫照样可以休息,何况我既已脱险,自当进宫面见母后以免她再担心,再者小少爷还在宫里,我得去接他,走吧。”芄兰冷静地看了她一眼便放下车帘退回车内,璇儿见此,无奈地驱着马往宫门方向而去。

车内,芄兰双手交握,睁着坚定的漆眸望着车窗外急速往后掠去的木质民房,双唇紧抿。泽华什么都不说并不代表她什么都不能做,或许赵德昭一事早有预谋,但今日牵起这一切的人却是自己,无论如何她都不会允许泽华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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