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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才高兴不到片刻,他便气的火冒三丈!
“风君舞!小爷和你势不两立!小爷要休了你!”
某萌货少年被一个身怀六甲的女子,提着衣领丢进早就站满会些功夫的美人营帐,然后本该令男人欲仙欲死的美人艳福,可把少年折腾的够呛!
一群衣衫清凉的曼妙女子,一个个似蜜蜂见到了蜜般把他包围住,然后七手八脚主动攀过去,主动等“他”开嫖,结果画面极为的滑稽和喜感!
少年如受惊的小兽,拼命拨开扑过来的美人,冷汗淋淋的驱赶:“走开!你们这群庸脂俗粉休想碰小爷!”
钟情蛊被启动,那霸道的约束力立竿见影的尽显,少年揪住了衣襟仿佛好人家儿女般不让美人靠近,嘴上不忘叫嚣维持自己堂堂七尺好男儿的形象,实际上他是被那股焚烧一切的灼痛疼的扛不住!
他怂爷爷的,这创造出钟情蛊的人真是乌龟王八蛋!你说你制造出约束女子不能红杏出墙的蛊也就成了呗,干嘛非要多此一举的连带也约束了男人?
他***,摆在眼前的美色吃不到,你知道这有多坑人吗?
帝九君快郁闷的吐血三升,只见他如兔子般逃跑的飞快,一面扼腕好不容易风君舞“仁慈”给他拈花惹草的机会却吃不到,一面如防备什么洪水猛兽一样躲开猛扑过来的美人团!
呜呜呜!
帝家列祖列宗,你显显灵吧,把这群如狼似虎的女人都劈晕成么?
冷汗打湿了衣袍,萌魅少年暗暗祈祷,一边如立了桢洁牌坊的“绝世好夫君”般躲开这些桃花美人,并且在心里把风君舞咒骂千万遍!
小爷一定要报仇!他怂爷爷的,这风君舞就是天生“狠毒”心肠,平时不许他近女色,现在给他种上钟情蛊,却送了他一批美人往死里折腾他,这不是明白耍人么!
“别过来!你们这群女人不要名节,都疯了吗!”
少年被堵到一角,哆哆嗦嗦直往墙里缩,小模样可怜巴巴的十分能引起女人的保护欲,他先前耍横装凶还没引起这群美人的同情心,先下这逍魂的小表情一祭出来,这群女人更是惷心荡漾直往他身上黏!
“哦!不……”
少年表情惊愕,身体无力且抓狂的被一群女人淹没,心里暗暗发誓总有一天他也要风君舞尝尝这钟情蛊限制恋人的“酷刑”!
营帐外,冷艳逼人的风君舞负手而立,将帝九君一切反应收在眼底,面色无波让人看不出她在想什么,但那一双冷眸流转的诡谲之光,却告诉一直站在她身后的青衣她在盘算什么“歪主意”。
果然!想什么来什么。
“你平时如何联系你的主上?”
淡淡摆手,示意一旁的士兵将营帐内已经疼晕过去的帝九君带回属于他们的营帐,随后风君舞悠然转身眸光犀利看向青衣问道。既然确定了钟情蛊不会像现代那样搞出什么“产品”瑕疵而不能用,那么也该坚定一下公狐狸和逆天妖孽是否是同一个人了!
淡薄的杀气溢出体表,风君舞脸上写着几个大字:“你敢糊弄我,当心老娘毒晕你把你切了!”
不加掩饰的威胁之意尽显,青衣嘴角抽搐不止,这让他如何回答?
如实回答,万一坏了“主上”和风君舞的乐趣,他的下场很有可能是桔花被塞满各种男人的……
若不如实回答,惹得这位浑身上下用冷血和凶残建造的女人,下场就是变成太监。一时间,青衣满嘴发苦,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哎……如今做人下属忒难。
沉默几许,风君舞通过青衣的反应心里大致有些眉目,是以也不急着要青衣现在回答她,“给你一天的时间,要么让那妖孽来见我,要么你想清楚告诉我怎么找到他,不然就自己挥刀自宫!”
风君舞冷冷丢下一句,便冷漠走进了营帐。
入夜,营帐内烛光温馨,狐裘软榻中的萌货少年悠悠转醒,待确定身边没有那些如饥似渴的美人,他火大的坐起身就要冲出去找风君舞算账!
动作间,他忽然看见旁边赫然正躺着让他恨不得大卸八块的混账女人,磨牙霍霍的瞪着凤眸,“风君舞!”
慵懒的睁开眼,风君舞邪肆的扬眉,促狭的笑了笑:“如何,觉得钟情蛊可好用?”
“你混账!”少年气愤的伸出食指,见其颤抖的程度可见气的不轻:“试验钟情蛊好不好用,你怎么不亲自体验!”
“怕你老说我骗你啊!”风君舞一口含住少年细长漂亮的手指,轻轻一咬:“怎么,我处处为你着想还不对么?”
帝九君:“……”
他怂爷爷的,话是这个理儿,怎么他就是觉得风君舞坑他呢?
生气的收回手,萌少年坐在那气鼓鼓的生闷气,一颦一笑萌魅可爱的紧。
“睡了一天,可还困?”
低魅的询问夹杂暧昧飘过来,萌少年感觉衣袍渐渐松动,顿时嘴角一抽的侧过头睨着勾引他的娘子,小表情说不出的怄火!
孕期不宜亲近这是常识,这个女人到底懂不懂!
不高兴的打开解他衣带的手,少年气愤愤的哼了哼气:“别碰小爷,今天没心情!”
闻言风君舞挑眉一笑,眉目流转戏谑的光色,慵懒的枕着少年的肩膀,声音刻意控制在萌少年喜欢的弧度与酥媚,“今天我翻了帝家不少书籍,上面介绍了帝家血脉延续期,并不妨碍夫妻交流感情。既然夫君今天没心情,那为妻便不打扰夫君休息的雅兴了。”
说罢,风君舞淡淡的重新躺回软榻,心里默数,一、二、三。
忽然,身上一重,就见一张喜上眉梢的俊俏玉颜,风君舞挑了挑眉故意问道:“夫君还有其他吩咐?”
少年俊容一红,这方面他一直都是羞涩含蓄,从来都是风君舞主动滴,现在被人家“拒绝”顿时萌魅的笑脸皱成包子状,一双狭长凤眸眨啊眨:“娘子……”
“夫君有事请说,为妻一定谨听教诲。”
“你……”萌魅少年被噎的眉目满是恼羞,没好气的道:“你知道的!”
说话间,少年脖颈悄然绽放了漂亮的花纹,那极度火热仿佛顶级媚药寸寸崩毁他自制力的神经,毕竟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加上两人肌肤紧贴,身下的风君舞又稍有的柔媚,这冲动起来速度极快。
“夫君莫怪,您不说为妻怎么知道你要说什么?”
风君舞也学他眨了眨眼,素来冷傲的面容徒然衍生出俏魅之色,这平时冷冰冰的女人仿佛换了个人似得,只见她煞有其事的温柔将少年额间的发丝别到耳后,“夫君病了吗?要不要为妻去请大夫?”
装傻,极具逼人的装傻,若不是萌少年多次领教过,他一定认为风君舞真不懂他什么意思!
好你个风君舞!跟小爷装傻是吧!偏要看小爷出丑是吧!
行!算你成功了!
“小爷不要大夫!小爷要你!”
极其彪悍一吼,少年拿出平日嚣张的气焰,极为狂野不失温柔的撕开身下风君舞的衣襟,狠狠咬在那精致锁骨上:“混蛋!小爷吃了你!你一天不看小爷笑话是不是能死?”
“呵呵。”胸前微微一疼风君舞也不在意,只听她笑意浓浓:“不会死,但会觉得无聊。”
刷的,少年恨恨的抬头,萌魅的脸上怒气腾腾,很是憋屈的问:“你个混球!让小爷逞一逞威风就不成么?小爷为了配合你的强势都文不成武不就了,你就不能让小爷有点成就感吗?”
一番撒娇落地,这萌少年也不管自己的话有多丢份儿,反而讨喜的拱了拱样样强过他的混账娘子,小模样说不出的俏皮,笑米米望着被他逗乐的风君舞。
“你还真疼我呢!”风君舞似笑非笑的扬眉,帝九君就是有这等奇特的本事,明明本末倒置的话也让他说的这么“清新脱俗”,若是换做一般人恐怕已经惹来各种不明飞行物,而这些不合理却又歪理邪说的话自出他的口,反而就那么理所当然,并让人难以讨厌。
“那是!小爷一向最疼你这个混球!”
啄了啄她的唇,少年眉目样洋溢灿烂的笑意,扁了扁嘴问:“娘子,你确定没有骗我,帝家古籍上写了……”
“如果你不信我我也没有办法。”
淡淡回应了萌少年欲言又止的话,风君舞懒懒的闭上眼故作休息状,唇角却扬起一抹笑意,事实真伪不用言说……
见状,萌少年俊容顿时露出狐狸般狡猾的笑意,小心翼翼且速度飞快扯掉了摆明任他为所欲为娘子的裙褂。
衣衫飞洒间,掀起了暧昧的纠缠,少年轻轻抱起她让其坐在自己身上,旖旎的乐章就此展开……
翌日,阳光透过乳白色的帷帐照射进来,映出温馨的画面。
一夜缱绻缠绵,萌少年终于“得逞”摆布了一回混账娘子,心情那叫一个畅快,连带笑弯了眉眼,灿灿一片好不惬意。
他慵懒趴在软榻上,小腿翘起来回晃悠,俊容弥漫着愉悦的喜色,只见他单手撑着下巴,萌动的凤眸闪着亮晶晶的小星星,就那么傻乎乎的看向被他“累”的还在休息的冰块娘子。
这萌货一旁乱想,事实上风君舞早就醒了,只是不愿张开眼罢了。试问谁被媲美探照灯的目光洗礼还能睡得着?何况风君舞本身就对气息敏感。
“少爷。”
帐外,青衣的声音打破两人间的安谧,帝九君先是为风君舞掖好被子,随后摄手摄脚下了软榻,并速度飞快走出营帐,低声训斥:“小声点,娘子还在睡!”
青衣嘴角抽了抽,看他一脸处处为风君舞安好为先的模样,暗暗替他祈祷等风君舞知道他和英明“主上”是同一个人,而不会被风君舞剁成千万段。
“老爷来信,让您回帝家一趟。”青衣数十年如一日的恭敬不变,但眼睛触帐内披着衣衫的风君舞不由抽筋起来。完了,风君舞醒了。
抱胸而站,风君舞脸上少有噙着笑,只不过那弧度横看竖看都显得诡异,看的青衣身体一僵,硬着头皮对帝九君说道:“少爷,老爷说了,交界七国局势不明让您回去。”
听言帝九君不疑有他点点头,“知道了。”转身就见风君舞似笑非笑站在那,不由瞪了一眼青衣好似在说:“叫你小声点,还是给小爷把冰块娘子吵醒了!”
青衣:“……”
简单的整装,风君舞一行人便回了东隆京都,由于有些路程又因为身怀有孕行动不便,于是乎青衣发挥“万能”下属的潜质,一个劲儿给萌少年灌输如何爱护娘子的美德,然后一行人都弃了千里良驹,改坐马车。
一路上,风君舞也不急着问青衣如何“找”那只逆天妖孽,只是脸上笑容出现的频率多了,连带身上的气息也隐约有转冷的趋势。
虽然青衣的神态无一丝错漏,但风君舞何许人也?那可是昔日统御全球无数喜怒不形于色的黑道老大的黑道女帝,一个眼色就能确定对方如何想的强悍女子,青衣的反应她岂有没发现的道理?
马车悠悠荡荡,萌少年也是发现了风君舞气息的变化,也感觉出她身上许久不曾出现的冷冽似乎针对他,他心里胆战心惊的同时,又在纳闷,顺带也发现了风君舞看青衣的目光不同。
停在官道让马儿休息的空挡,少年随便找个由头把青衣拉进树林里,“你得罪冰块娘子了?”
青衣摇了摇头,哪是他得罪风君舞,分明是“主上”你。不过这话青衣自然不会对“病”时的主上说,因为说了也等于白说,现在帝九君的情况,其实可以说根本是两个人。
康复时和病时的帝九君人格都是独立的,都各自有各自的性格,以现在“病”时主上的性格而言,就算知道有另一个自己,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