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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交代了一下,似想起什么帝九君又道:“对了,三姐喜欢各种锁链,你记得注意一下奇珍异宝店,不管花多少钱都把各种难以让人解开的锁链买下来,留作本座送她的礼物。”
青衣嘴角抽了抽,“是。”
这时,交代完事情帝九君又云淡风轻进了房门,随后又听门内流溢出刀剑碰撞的声音,再过不一会儿,毫无意外某只妖孽又被轰了出来!
枕头,被子,连人再度被赶出来,青衣见他家主上漂亮的凤眸又黑了一圈,不由问道:“主上,主母是孕妇,为了你和主母的身体康健,有些事还是少做为宜。”
听着下属极为委婉的劝告,帝九君邪肆的挑了挑眉:“谁说本座纵欲了?”
“那您这作何解释?”
风君舞这人对别人一向不假辞色,但是对他们家主上那可是极为包容,除了主上犯二或者纵欲的时候,风君舞绝对不会反弹的把人从房间轰出来,尤其是这么晚的天色。
“本座这是和她培养夫妻感情!”
青衣:“……”
第二天,天蒙蒙亮的时候,青衣按时来请帝九君处理天域宫的事物,才走了几步就见朦胧的院子里跪着一道直挺挺的身影。
青衣揉了揉眼睛,见那道身影一袭白衣,看身形像极了他家主上,不由又是揉了揉眼睛,待视线里的人影没有消失,不由嘴角猛抽筋。
这时,青衣聪明的没有再朝前走,而是机敏而无声的往后退了几步,确定这个距离他家主上不会察觉,屏住呼吸陪着他家主上等某人法外开恩。
然而,往往这种越是不想外人得知的时候越是有意外出现,只见成为青箫国皇帝男宠的离墨染走了来,他见青衣站在院子外面,奇怪的挑眉:“你怎么了?好端端怎么不进院子?”
青衣表情一僵,离墨染见他这般顿时明白怎么回事,“主子和少爷吵架了?”
“你这算明知故问?”青衣白了他一眼,低声没好气的道。
闻言离墨染耸了耸肩,转瞬一点也不在意就朝里走,青衣立马作势去抓他,“你别添乱!”
忽地,青衣扑了个空,眼中快速闪过一抹诧异,待回神的时候就见骨媚清绝的离墨染身影飘逸的跃入院子,“我可不敢给主子添乱,主子昨日就叫我来找她,若是晚了我可扛不住主子的惩罚。”
愉悦的笑声为沉寂的院子增添几许雀跃,待跪在门口的妖冶男子听到这笑声立即作势要从搓衣板上起来,房内顿时响起冷冷的声音:“你敢起来给我试试!”
帝九君俊容顿时一黑,不由微微咬牙低声道:“风君舞!”
“你叫多少遍都一样!”
刷的,门扉应声而开,只见一个双眼乌青,唇角微微红肿的女人走出来,如果不是她肚子圆滚,气质出奇的冷艳,举凡认识风君舞的人都以为认错了人。
见状,妖冶男子微微尴尬,抿了抿唇:“本座又不是故意的!”
风君舞冷瞪他一眼,他不提还好一提她火气就特别旺盛!尼玛,她就没见过这么让她糟心的男人,亏得他们帝家延续血脉特别了点,不然就昨晚他下那么重的手,一般孕妇轻者流产,重者一尸两命!
眼看离墨染靠近,帝九君脸色沉的不像话,“你给本座差不多点!你让本座跪也跪了,打也打了,本座又不是你的仆人是你夫君,你就那么想我在外人面前丢人吗!”
这事又怎么能怪他!谁叫风君舞就是个软硬不吃的女人,不管他怎么“威逼利诱”她就是不告他怎么能在短时间毁掉青箫国,所以他就走了老套路,直接“做”到她说为止。
本来他就不是纵欲的人,只是做做样子吓吓她,谁知道这冰块反应这么大,直接亮出金蛇剑差点把他切了,然后他就误会了一下,再然后就下手重了点,但他不是没下死手吗?
若是下死手,她还哪能这么活蹦乱跳!再者,他也知道自己做过火了,她让他跪搓衣板也跪了,算是诚意十足道歉了,她要不要这么狠啊!居然让他在她的下属面前没面子!
“什么叫差不多!”
风君舞声音一冷,身上飙出杀气腾腾的冰寒,若不是和他动真格的,她总是略逊一筹她往死里虐他,根本不可能让他跪一个晚上搓衣板,而是直接让他跪狼牙棒,头顶再举个百十来斤石块!
尼玛!虽然她这辈子认定了他,但没认定挨打不发火!
噌噌,周围温度极具下降,帝九君见风君舞火气越来越大,不由暗骂一声:“本座真他娘的怂!居然怕媳妇怕成这样!”
深呼吸,调整面目表情,可怜巴巴眨了眨乌青的凤眸,菲薄的唇嘟起,妖冶秀魅的男子小肩膀一抽一抽的靠过去,一把抱住了冷气全开的风君舞,“娘子,本座错了,你就给本座留点面子,等没人看见的时候再罚成么?”
风君舞持续冷漠,哼了哼气没答应。
见扮可爱没效果,帝九君眼见离墨染靠近,不由奢魅眉目一闪邪恶, 旋即小表情一变,只见他漾着恶俗的献媚,“哎哟!亲爱的小舞舞,人家……”
“你给我滚!”
话还未说完,风君舞就扛不住那恶心巴拉的表情,一脚踹了过去,某只妖孽眸中一闪歼计得逞的笑意,借着风君舞的脚劲儿以媲美光速的速度飘出院子!
见某妖孽呈抛线物状驶离,到来的离墨染轻笑道:“看来少爷从六道居回来,主子的脾气到是一天比一天差呢。”
“谁遇见一个脑残心情能好?”
风君舞冷哼一声,随即看了眼离墨染,结冰的眸子顿时漾着笑意,“还是你比他省心,从来不会让我生气。”
“呵呵,主子你可别害我,少爷可是醋桶!”离墨染笑了笑,随后故作惋惜的道:“可惜,就算墨染再得主子欢喜,终究在你心里只是亲人,比不得少爷重要。”
开着玩笑,离墨染努了努嘴,示意风君舞往墙头方向看,风君舞见此自动忽略,懒得理会某些人故意在那犯二,“少理他,你什么时候见过他不吃醋过?”
“那到没有,不过貌似昨天少爷醋劲儿不小,居然舍得在主子身上留下痕迹。”
闻言风君舞笑容一敛,“你一大早来是跟我耍嘴皮子,看我笑话来的?”
“墨染不敢。”
“行了,少拿我取乐。”风君舞白了一眼他,随后把重新要来的朱批官令递给他,“找十个自己人入朝为官,记住不要让他们涉及朝政,只需要结交朝中重臣家的纨绔少爷便可,想尽办法和他们打好关系。”
“是,墨染知道。”收好朱批官令,离墨染若有似无看了眼怨气颇重的墙头,“主子还有其他吩咐吗?”
“有。”
“那是?”
“做我京都的向导,陪我四处逛逛。”
“行,主子想去什么地方逛?首饰店,糕点斋,还是绸缎铺?”
“打铁铺!”
离墨染:“……”
趴在墙头的妖孽:“……”
059升级版家法刑具与闺房法宝!
游历京都,虽说气话要去打铁铺,但离墨染还是领着风君舞逛了逛京都名店,沿路地段繁华,欣欣向荣的景色一点都没受紫墓、赤炎、橙月三国开战的影响,一派和乐,安居乐业。
逛了几家体面的店铺,包了几份异域风味儿的吃食,离墨染从里面走出来跟在风君舞身后,无不感概他的主子不像个女人,众所周知女人酷爱金银首饰,可他家主子却一点都不稀罕。
不管多么精致璀璨的珠宝在她的眼里犹如粪土,更不要说什么古玩字画那是看都不看一眼,最后离墨染无奈只得领着风君舞来到了贩卖兵器的店铺,待看见风君舞饶有兴致拿起一样样兵器观赏,更是叹气的不行。
狼牙棒、流星锤、龙须钩等等,举凡质地由上等精铁打造的兵器风君舞都要了一份儿,最后更是亲自起草画了图纸让师傅连夜赶出她要的兵器。
耐不住好奇离墨染走过去一瞧,只见图纸上画的是搓衣板,但唯一不同的地方是搓衣板设置了机关,不用时可随意拆下来方便携带,用时表面看起来只是普通的搓衣板,但一旦出动机关,搓衣板的表面会窜出铁刺、钩子、还有钢针等等。
不用说,这自然是为某只妖孽居家旅行必备的“家法”,这时一直被人无视跟着来的妖孽也凑趣过来瞄一眼,表情顿时酱紫……
离墨染看了看帝九君:“少爷应该扛得住哦!”
帝九君:“……”
废话!这“家法”若是用在变成公狐狸时的自己肯定扛不住,但换做现在的他肯定不费吹灰之力!
妖冶的眸子眯了眯,某妖孽精致的眉目闪过一缕狐疑,以他对风君舞的了解程度,这个万年冰块绝对不做无用功,虽然这“家法”对现在的他来说小菜一碟,但他敢打赌这个即将打造出来的“家法”只是半成品,一定还有什么后招等着他。
走走停停,逛逛歇歇,在风君舞买了一堆兵器回来后,一行人来到京都有名的万宝斋休息片刻,一进来掌柜眼尖发现京都名公子离墨染领着几个人,顿时热情相迎。
“几碟口味清淡的糕点,一壶雨前龙井,一碟百味瓜子,几样特色卤味。”
“好,离公子稍等。”
掌柜为他们安排雅堂前端,待坐下就见周围所坐之人无不衣袍奢华,可见这里的座位不是乱作乱安排,风君舞一行人都是俊美异常,他们才坐定就听到小声的笑谈和议论。
大致内容无非是称赞帝九君如何妖孽,风君舞如何冷艳,离墨染如何的艳色无边等。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万宝斋的展宝活动开始,一件件奇珍经由专业人员解说下面的人都开始竞相叫价,一掷千金的豪客有,万金买下奢侈珠宝者有,花上数十万两银子买一张名家笔墨者有。
前端就坐的人或多或少都买了些心头好,但他们察觉风君舞这一桌纹丝不动不由玩味起来,虽然不清楚他们和离墨染关系如何,单看离墨染亲力亲为热情招待那位不拘言笑的绝艳孕妇,也可知这人身份不低,不然有谁请的动当朝皇帝面前的红人亲自服侍?
“还是没有喜欢的?”
离墨染哭笑不得一问,万宝斋在风云大陆也算是名店,如果这里的东西都无法吸引他家主子,恐怕只有武器行才能打动这位与女人兴趣爱好相反的主子。
风君舞微一挑眉,淡淡说道:“差强人意。”
在现代,以她凌驾整个黑道的身份,不管多少年的古董,还是什么价值连城的东西买不起?就算买不起,她随便下达一道命令,多得是身手矫健的悍将为她“抢”回来。
眸光淡漠扫了眼上面的东西,若说这些闪动华光的宝石,以及触手生温的宝玉中有什么让她喜欢,恐怕便是连店家都不知道的一个东西。此物,单看外表像女孩子用的首饰。
金镶玉的工艺,外形是一个圆圈,下方缀着一个鎏金的铃铛,但是由于它的体积犹如婴孩两个拳头大小,既不像女孩子的耳坠,也不像发鬓用的珠钗,但由于做工十分考究,加上看起来有些年头,所以被列入这次展宝的头号宝物。
风君舞见周围其他人交头接耳探讨,素来清冷的眸子闪过一缕笑意,恰巧这抹笑被一旁帝九君、离墨染、青衣捕捉到,几分微微挑眉暗暗惊讶风君舞的见多识广。
他们几人怎么说都是大家族出身,赏宝的能力自然不在话下,然而他们都不知道风君舞却知道,可见她的阅历非凡。
“去下单子,不管多少钱都买下。”
良久,一直被自动忽视的帝九君缓缓出声示意青衣去买,风君舞闻言邪肆挑眉,颇为深意的看了眼他:“买来送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