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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及此,已然到了青箫国的帝九君身形飘逸一动,抱着儿子来到了赤炎国贤王府,飘然落入院中,府内还没走的阴尘和北藤源顿时察觉到异样,不由飞掠而出!
单手优雅抱着儿子,风华绝代的男子神识放开搜索风君舞的气息,待没感应到她的气息,不由用另一只手拈诀推衍,结果还是没有推算出风君舞的下落,不由看向已然看了他许久的阴尘、北藤源、舞儿、卓依秀等人,只听那墨衫俊秀无双的男子问道:“帝九君?”
微一挑眉,帝九君魅惑一笑:“你知道本座?”
“诶?”阴尘眸中一闪讶然,“你的气息居然和上次不一样。”
“本座来这里不是让你研究的。”帝九君妖冶的眸子渐渐出现了冷色,找不到风君舞又见几人都齐聚一堂,现在又找不到风君舞,难免会让人往坏处想。
浅薄却锋锐的怒意弥漫开来,北藤源等莫名其妙的看向来者不善的秀魅男子,齐齐看向在场唯一能和帝九君抗衡的阴尘,阴尘则不确定的问:“上次不是你?”
“那又如何,本座没有义务回答你的问题!”
阴尘闻言看他身边没有风君舞的身影莫名笑了,“所以你来是为了风君舞?”
“有什么问题?”挑起半边眉梢,帝九君更是狂妄一笑,这天下还有他去不得的地方?阴尘见他这般,笑意渐浓道:“呵呵,没问题,不过这趟你是白来了,虽然北藤是恨风君舞杀了墨风情,但风君舞是妖神之女,手中又有灵蛇剑护主,就算我们合力杀她,以她的能力和脾气,又怎么可能让我们都活蹦乱跳。”
恩,这话说的挺贴切,那个冰块绝不是个吃亏的主,若真是遇到什么高手被宰了,如果做不到同归于尽,若不把对方扒了一层皮又怎么甘心去死?
扫了眼阴尘等人身上确无受伤的迹象,帝九君眉目纠结的蹙起,既然阴尘没有找她的麻烦,那她到底去了哪里?这个女人什么烂脾气,去了哪里也不知道说一声,就会让人跟着担心。
此时,阴尘似乎看出了什么,“神兵都有相互感应的力量,你何不试试找找看。”
“也好。”帝九君听出阴尘对他十分熟稔,不由奇怪的问道:“本座和你是朋友?”
“你和风君舞是悍枭宫的少主,风君舞曾经答应本宫你们未来的孩子将会继承悍枭宫。”
帝九君一听心里诧异,居然是黑角域的悍枭宫宫主,想到悍枭宫有关继承者的规矩,帝九君恨不得立刻找出风君舞揍她一顿!才多大会功夫,他还没养大的儿子和女儿,怎么就无缘无故送出去一个成了悍枭宫的下一任继承者了?
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他必须找出风君舞问清楚事情的原由才行!
思绪一动,帝九君在得知自己的孩子将会是悍枭宫小少主以后,连表个态都懒得表直接继续御风而行,召唤出九天战戟在空中一挥,询问器灵继续找风君舞,只不过心里的怒火可不是一星半点!
风君舞,你最好有个好理由说服本座,不然在你害的本座担心了好几天不说,又没经过本座同意就把孩子卖给悍枭宫做小少主,你就等着本座扒了你的皮吧!
真是气死他了!悍枭宫的继承者是那么好当的吗?帝家古籍记载,成为悍枭宫继承者等同画地为牢,有你这么坑自己亲儿子和女儿的娘吗?
112女儿改姓问过她爹没有?
正当帝九君跟随九天战戟器灵寻找风君舞的时候,青箫国某城池因为毒疫而陷入疯狂中,迎来了一位怀抱女婴的绝代佳人。悫鹉琻晓
身着黑色绣有繁复赤金花纹的长袍,冰艳凌傲的额间缀着一枚冰蓝色的宝石,高贵的气质,不拘言笑淡漠的表情,不是风君舞是谁?
尸横遍野,店铺荒凉,四处硝烟弥漫,远处隐隐能听到兵戎相交的声音,踩着被鲜血染红、或血液干枯的地面,面对如此人间惨景风君舞依旧是那副寡淡的表情。
一地的残肢脑浆,令人作呕的腥臭味,贩卖各种物品的店铺门户敞开,华贵的锦缎、值钱的古玩、精致的金器等平时令人心动的东西散落一地,偌大的城镇居然没有一个人出来捡拾,可见城镇已经瘫痪多日,早已失去它平日的样子。
“呀呀!”
小念舞抓着娘亲的一缕发丝,嘴里咿咿呀呀不知表达什么,但看其粉妆玉砌的小脸已见往要哭的趋势,风君舞见此拧了拧眉梢,也不知怎地,自从撇下兽儿和帝九君御风飞行一天后,她身上的偷功散突然发作,致使她无法施展一点神通,无法施展并不要紧,要紧的是她没法在短暂的时间里找个奶娘,让小念舞不挨饿。
沉吟少许,环视周围宛如人间炼狱荒凉的城镇,就算这里有个现成的奶娘风君舞也不会让她喂食小念舞,这座城市一看就是她投毒以后的杰作,一个身中毒疫的人,根本是个带毒体,就算女儿再饿她也不会拿女儿的命开玩笑。
微微蹙眉,风君舞脚下一点,身姿飘逸来到附近的山野,待看见各种动物暴躁的相互撕咬,就连性格温顺的兔子都扑腾着四肢去挑衅狮子,可见她炼制的毒药有多厉害。
“……”
她到是忘了自己当初投毒是直接丢进水域里,人每日都要饮水会受到波及,何况是动物?
“呜呜……”
小念舞细微的哭意从小嘴溢出,就连抓着风君舞发丝把玩的小手都攥的贼紧,可见这是饿的迹象,并且正有酝酿嚎啕大哭的架势,风君舞再次试了试,发现还是无法施展一点神通,最后无奈之下再度回到城镇。
“啊……我好痒……”
“给我药……我好痛苦……”
西北方,成群结队的百姓人人双眼血红,表情狰狞的不顾衙役的刀剑拼命扑过去,被砍伤、被削掉皮肉仿佛不知疼痛一般继续往里冲,而衙差见百姓暴动,不由有人往衙门里走。
“离大人,五台城的百姓得知我们有治毒疫的解药,现在未得到救治的百姓集体暴动,我们带来的人手不足,恐怕支持不了多少时间。”
闻言坐在太师椅里的离大人缓缓抬起头,露出一张骨媚清绝的俊容,他微微扬眉:“我何时说过来五台城是给他们送解药的?”
“可是……”下属闻言嘴角抽搐一下,随后起了恻隐之心说道:“离大人,俗话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既然您有解药为什么不能发发善心?”
端起杯盏呷了一口香茗,秀媚酥骨的男子飘忽一笑,似乎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这个兵荒马乱的世道,谁规定有解药的人就一定做英雄?”
“可您不是亲自请奏来安抚受到毒疫的百姓吗?”
“是,没错。”浑身张弛着you惑与绝艳的男子微微一笑,“但我从没隐瞒过,我手持解药不想趁火打劫,继而动摇青箫国的根基,让青箫国的百姓另觅新主。”
这人震惊的瞪大眼,望着青箫国第一红人离墨染,这个老皇帝最宠爱的男宠,生的骨媚无匹,阴柔不失阳刚,却想不到他如此野心……
难道他自动在皇上面前请奏,并非以救黎民百姓于水火,反而是让事情加剧恶化?
意思到这点,这人目光纠结望着离墨染,心想五台城迎来了离墨染不知是好还是坏……
好的是有人能不再受毒疫的折磨,坏的是其他人得知他们有解药,并得知离墨染不再发放将会掀起比之前更加猛烈的暴动,若是离墨染每到一个城镇皆是如此做法,那死伤简直无法想象。
沉默片刻,只听衙门外面更加嘈杂,“大胆,你是何人,竟敢擅长衙门!”
“不好!有暴民冲进来了,快保护大人!”
这时,暴动群聚的百姓一见有人击破衙役的缺口,一窝蜂冲了进来,一个个都似疯魔了与衙役殴打,让后面的人进来寻找解药,而就在这时衙差从地上爬起来,一看瞬间就将他们打的内伤的人居然是一个抱着小孩的女子,不由惊讶不已。
这些没有受到毒疫的衙差虽然惊艳她的美丽,但该维持秩序的心思没有忘,一个个冲过去继续拦,不然让更多失去理智的百姓进来,一个弄不好他们都要被这群饱受毒疫折磨的百姓拆了,性命不保。
岂料,他们还没靠近,便被她周身锋锐的气势迫的喘不过气,一个个面色俱白,暗道一声糟糕:“遇到高手了!”
然而,可能是这方的动静太大,一道俊挺的身影飘掠而出,直奔这位擅闯女子!
月牙白的长袍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度,罩在身上的胭脂色轻纱随风飘舞,他身形如电的直击擅闯者的面门,结果却被一道赤金剑芒迫的连连后退,待他稳住身形俊容不由露出一抹欣喜,“主子!是你?”
金蛇剑一收,风君舞淡淡点头,“恩,是我。”
暴动还在继续,离墨染似要说什么,就见风君舞怀中的小家伙哇的一声哭了起来,紧跟着他发现自己许久不见的主子沉下脸,不由说道:“墨染这就去处理。”
“不必了!”
离墨染脚步一顿,不解的望着风君舞,“主子?”什么意思?当初她和他在青箫京都分别时,不是交代他一定要利用毒疫动摇国之根基吗?
“念舞饿了,需要一个奶娘。”
狐疑爬上眉梢,离墨染:“所以?”
“这是能解整个城镇百姓的解药,把药先给有奶水的女人,若是有人敢抢,解药就不给了直接屠城!”
离墨染:“……”
末了,风君舞故意将声音扩大:“记住,一盏茶的时间我没见到奶娘,就把解全城的解药毁掉!”
不温不火的嗓音荡开,传入那些已然癫狂的暴民耳中,虽不见多冷冽,却叫人心寒彻骨。
然而,正因为这不骄不躁的声音,这些深受折磨的百姓一听有人解全城的解药,一个个都怀着半信半疑的目光看向风君舞,迷乱的眼中渐渐找回了点点神智。
“哇哇……”
漂亮的小家伙饿的哭个没完,风君舞见离墨染还没有动作,眉目一沉:“还有问题?”
离墨染:“……”
是有很大的问题,这些百姓每天都受毒疫的折磨,现在一听你有解药,哪里管这些威胁会不来抢的?再者,虽然你这一嗓子起到了震慑作用,可是也只是起到一小会的作用,用不了多久就会比之前更躁动!
人,在遭受到生命威胁和极尽折磨的时候,通常是没有理智可言的。
正当离墨染愁的如何向风君舞解释的时候,忽然上空传来一道气急败坏的声音:“风君舞!”
皓雪白衣,飘逸如仙,倾国倾城的男子从天而降,俊逸中弥漫着怒气,众人望着他踏着苍穹一步步走下来,脑中顿时闪出两个字——神仙
耀目金色光幕里,秀魅动人的男子怀中也抱着一个孩子,他落地的刹那便是开口的训斥:“你到底有没有规矩!走的时候也不交代一声,害的本座找了你这么多天!”
“我没要求你找我。”风君舞眉眼不动,轻轻悠着小念舞淡淡回应。帝九君听言倏然眯起眼,清冽的嗓音夹杂了火气:“你是本座明媒正娶的妻子,难道本座不该找你吗?”
闻言风君舞眸中一闪认真的问:“谁看见了?”
帝九君:“……”
“谁又承认了?”
帝九君:“……”
“既然没人看见,我又没承认过,我为什么要听你的?”风君舞发出疑问,随后望着帝九君气的快冒烟的俊容,又说了一句:“再者,就算我承认了,我风君舞为什么要听一个不待见我的男人的话?”
帝九君:“……”
“女人!你这是挑衅本座!”帝九君大男子主义上来了,听完风君舞那些藐视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