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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做了什么我不能容纳的事情,现在开始撒娇来求情?”
风君舞一直有个死穴,那便是对自己人极为纵容,不管是帝九君,还是紫缘风,还是这个来到异世亲自一手调/教出来的离墨染,是以他犯懒看见周围没有椅子,一屁股坐在龙椅上也没在意。
再者,她本就是现代人出身,也不认为龙椅被其他人坐了,属于她的江山就会被动摇。
“我想主子为我寻得一件能可知起死回生扇的神兵。”
一边说一边为风君舞布菜,离墨染说话间眉目中闪过几许莫名,风君舞闻言脑中顿时出现了一名俊雅非凡的手持玉扇的男子,“闻人傲月?你和他有仇?”
起死回生扇可是黄泉国月王的东西,并且那个清傲的男子可是对她的小妹追的紧,现在听离墨染这么一说,风君舞顿时来了兴致,放下筷子,轻佻抬起离墨染的下巴,定定望着他:“说实话。”
“我想压闻人傲月呗!”仰起头,离墨染眸光清澈无比,让人寻不出一丝作假,可风君舞却笑得冷冽:“跟风儿抢东西?穿别人的旧鞋,你认为我会信?”
说罢,风君舞手腕一动,离墨染顿时从龙椅滑了下去,可悲剧的是风君舞一直没松开捏着他下巴的手,只听咔嚓一声,骨头微微错位,离墨染顿时嘴角一抽,却不妨碍他说话。
下颚传来丝丝的疼,离墨染被迫仰起头,心里感概他的主子折磨人的手段可谓是层出不穷,精确到让你疼,却不妨碍她的“审问”。
“你可以和我慢慢耗,反正念舞和思君不再皇宫,我有的是时间和你探讨。”
风君舞悠哉悠哉的半倚着桌案,嘴角玩味的弧度缓缓荡开,可把离墨染看的透心凉,他又是抽了抽嘴角:“主子,不是说不管我们的私事吗?”
“我是说过,但有可能涉及到你的性命,我还是要过问。”风君舞眉目不动,手中的力道一寸寸加重,“为你寻得一件克制起死回生扇的神兵,以我现在的能力并不难,但就是寻来也不见得你能驾驭神兵。闻人傲月的起死回生扇乃是祖传,他血脉可让神兵认主,你却未必可以。”
“我不相信主子没办法。”离墨染满是认真之色,只听他声音幽幽道:“难道主子是不喜欢我对闻人傲月有兴趣,继而扫了紫缘风的兴吗?”
“少岔开话题。”风君舞手指一捏,离墨染顿时疼的冒了一身冷汗,“男人在风儿眼中就是个屁,何况若是她真有心,你想抢也没那个能力。现在我是在问你,为什么好端端的和闻人傲月对上了!”
越说音色越冷,风君舞的手劲儿也越大,最后离墨染一个巧劲儿使然,就见他灵巧挣脱了她的钳制,而风君舞微微讶然,旋即来了和他切磋的意思,当即也是身形如电的闪躲出来,于是两人就在大殿里打了起来。
拳脚带动风速击破空气,发出砰砰的爆裂声,风君舞没用什么道术,只是单纯的和离墨染力量交锋,看的宫女太监眼花缭乱。然而,就在两人打的正兴头的时候,皇宫忽然迎来了一位俊美绝代的男子。
一个空档间,风君舞见离墨染露出破绽,出腿踢开向他的下盘,离墨染一个不稳直直下跌,偏又刁钻的脚下横扫,单手扣住了风君舞的肩胛骨与她一起跌倒!
砰地一声,风君舞被绊倒在地上,身上顿时出现了一名漾着得意笑容的艳丽男子,“如何?墨染可有丢主子的脸?”
此时,两人的姿态极为暧昧,堂堂宰相骑坐在女皇身上,暧昧中又映射出极尽的大逆不道的扣紧了女皇的肩膀,更巧的是这时大殿传来嘎吱一声,门悠悠敞开,一名勾魂夺魄的男子将这一幕尽收眼底,气氛瞬间变得诡异起来……
121吃醋,求放过!
金色的阳光随着缓慢敞开的殿门倾泻进来,并且十分不合时宜的落在了风君舞和离墨染身上,数步之遥的距离,三名俊美绝尘的人,似一副赏心悦目的画,却又着墨了几许酸意。悫鹉琻晓
清冷的目光犹如灼人的烈火在了离墨染扣着风君舞的手上,那个位置距离衣襟只有寸许,两人的姿势又莫名的亲昵,确切的说是暧昧至极!
帝九君抱着女儿静静站在那,逆光里的他表情忽明忽暗,卷翘的长睫遮住了一缕极淡,淡到他自己都无法发现的妒火……
寂静中,风君舞半卧在地面上,她微微歪着头,动作间梳理端正的发髻松散下来,咚的一声,发钗落在地上倍显气氛的死寂,到是离墨染随着大家的沉默明明没做什么,却显得心虚的连忙从风君舞身上离开,并惯性动作的去伸手扶她。
然而,伸出手后,当风君舞握住的刹那,离墨染似想起什么一个抽风又把手收回来,害的风君舞一个失衡有跌坐在地上!倏然,风君舞横了离墨染一眼,离墨染顿时嘴角猛抽,猛劲儿打眼色给风君舞,示意她看看门边那尊门神。
风君舞扬了扬眉梢,暗道一声:“多事!”
懒散的起身,慢条斯理的抚了抚衣摆的皱褶,风君舞悠然抬腿迈进的方向却不是帝九君那方,反而优雅落座龙椅之上,声音淡漠的道:“把膳食撤了。”
“是。”这时,宫女太监也是发现气氛不对劲儿,连忙抢着跑去撤东西,反观离墨染却是满嘴发苦的表情,因为风君舞没发话他可以走,所以他还得继续“碍眼”,妨碍人家夫妻“谈情说爱”……
埋首于文案中,狼毫握在手中,一行行朱批跃然纸上,某女即使成为了女皇处理朝政时变得多话,可没了大臣奏本时,又变成了一尊活脱脱的冰块,让其他人除了无语还是无语。
“风君舞,难道你不觉得该跟本座解释一下吗!”半晌,确定自己有被忽略的男子眉目阴晴不定的问,此时帝九君觉得自己就像个傻瓜,抱着女儿进宫来看她,结果她却和别的男人“亲亲我我”!
不悦仿若刀子的视线落在身上,风君舞微微挑眉抬起头,看向妖冶男子秀魅的面容微微阴沉,漂亮的凤眸亮的仿佛能燃起火来,尤其那紧抿和女儿有一拼的嘟嘴,这么个大男人是再吃醋吗?
心里如此想着,戏谑的目光落在了妖冶男子嘟起的唇畔上,就见某拥有倾国倾城俊美的男子傲娇的抬起削尖的下巴,故作严肃的问:“本座问你话呢!”
见状,离墨染暗自偷笑,这个模样他有多久没见到了?莫不是这只白眼狼找回有关主子的记忆了?忽然,正当他偷乐的欢快时,顿时察觉一缕零星可威力能把人烧成气泡的火焰急速飘来,离墨染立即脚步一错,绷住了笑意。
呀呀呀,狐狸还是狐狸,即使不记得主子,这暴躁迁怒的脾气还是没有改。
蓬!点滴的火焰没烧到离墨染,径直俏皮的落在了桌案上,刹那间桌案与其上面的奏折等物品眨眼变成了粉末,粉尘顿时飘散开来,稳坐龙椅的风君舞握在手中的狼毫,正欲朱批的奏折仿佛挑衅一般一点一点从她手中化成粉末……
“你给本座说话!”
太过熟悉风君舞冰块特质,如果你不耳提面命,那么你别想从她嘴里听到一个字!
咔嚓一声,狼毫笔瞬间别捏碎,风君舞精致的秀眉隐隐有凸起的迹象,然而当帝九君以为她即将发怒时,却听她如此说道:“来人,传朕旨意,离宰相俊艳无双,才华横溢,故封一品男君!”
话音落地,帝九君腾地一下怒火上头了,他顿时大喝一声:“本座看谁敢领旨传下去!”
噌噌,偌大美轮美奂的皇宫随着这声喝止诡异的拔地窜起数道火龙,一束接着一束妖艳而危险,众人愣是不敢动一下,刚才那么点火星就把女皇的桌案烧的渣都不剩,现在这么一大束火焰突然出现,谁敢去领旨?
扫了一圈瑟瑟发抖不敢有下文的宫仆,风君舞眉梢飞扬的看向某人秀魅脸上的小表情,诡异的问:“你以什么立场不许?”
“废话!当然是凭你是本座孩子他娘!”这个理由底气十足,放眼帝诺国还真没哪个男人有这等勇气,敢说自己和铁血无情的女皇有关系。不过……风君舞的反应却大出众人意料。
“只要是女人,跟哪个男人不能生孩子?”清冷的音色缓缓溢出唇齿,风君舞眉眼一动,看向一直绷着脸正忍耐笑忍的很辛苦的离墨染,缓缓说道:“墨染,我说娶你为夫,你有意见吗?”
被问的离墨染表情一僵,他能说“意见”很大吗?不过若是他敢说实话,估计敢保证今天风君舞若是在帝九君跟前丢了面子,他的下场一定比死还凄惨万倍……
“咳咳。”离墨染背后飕飕冒冷汗,面上却是一派力挺之色,违心说道:“墨染没有意见。”
那个……,帝九君啊帝九君,这都是你自找的,我保证“嫁”给主子以后,亲自领命去镇守边关,打死不回皇宫,你就行行好千万别犯抽这个时候耍二,明明忘记了主子,也不甚待见主子的时候,觉得我碍眼!
离墨染在心里默默祈祷着,帝九君却用偷心术将他的心声听个全面,不由更是邪火上涨!这个死冰块,看来是专门看见他来了,继而故意要“娶”个男人来气他呢!
好,你跟本座玩心机,本座就陪你玩!
“好,既然你要娶男夫,本座到不是想反对。”
风君舞听言冷眸闪烁了下,随后挑了挑眉:“然后呢?”
“好歹你是本座孩子的娘,又身为一国女皇,娶男夫又怎么能不郑重其事,当然是普天同庆才显得衬得起你的身份不是?”这话妖冶男子说的极为和气,可是后牙槽却隐约被他咬的咯咯响。
见状,风君舞没有立刻答复,反而陷入了沉默做思考状,她淡漠的霜容似乎因为沉思而更显冷情,少许片刻,只听她淡淡说道:“也好,省的将来念舞和思君找我要爹,我还要费心思去找一个合格的男人,墨染是我一手调教出来的,孩子由他代我教育应该不会出现偏差。”
帝九君:“……”
他娘的,这女人是不是天生和他过不去!
他让她“娶”男夫是要的这个结果吗?
这时,离墨染看帝九君黑的不能再黑的脸色,他小声的说道:“姑爷,你又多想了,主子根本没正视你的吃醋。”
吃醋!怎么可能!帝九君恶狠狠瞪了眼离墨染,这小子什么眼神?他哪里是吃醋,分明是气风君舞不重视他好不好!离墨染:“……”我的娘哟,你生气难道不是在证明你在吃醋么?
“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从今天起离墨染就是帝诺国的第一男妃。”
此时,风君舞也不管帝九君和离墨染在那眼神交流什么劲儿,专断独行的为小思君和小念舞找了“后爹”……
帝九君:“……”
他娘的,这是彻底不把他帝九君当回事吗?
眼看他要发火,离墨染灵机一动笑了笑,岔开话题道:“墨染都听主子的,既然要郑重其事册封大典免不了,那就等礼部挑选好日子再谈也不晚。”话说到这里,离墨染看向抱着小公主的帝九君说道:“到是姑爷,你怎么光抱着念舞小主子来,思君小主子呢?”
经离墨染这么一提,帝九君顿时想起来皇宫找风君舞什么事,不由绷着俊容说道:“本座答应日神在千夜城做善事,来帝诺也是想念他们的缘故,现在本座要回去,既然当初你说看见儿子就会想起本座,本座就把儿子带走,把女儿留给你。”
语毕,帝九君抱着女儿走到风君舞面前,把孩子往她怀里一塞,整个动作就跟三岁小孩子发脾气一样,傲娇的可以,偏生因为拉不下脸,眉目之间流溢着“还不快说留住本座的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