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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悠然一笑,他抱着沉睡的风君舞沉入温热的溪水里,细致而温柔的为她洗去身上的汗渍与欢爱时沾染到的泥土,轻柔的按摩与温水的洗涤,不由让绝艳女子舒服发出了一声轻吟。
倏然,一抹今晚频繁出现的火光自眼中闪烁起来,帝九君静静望着她绯红诱人的面容,情不自禁的又是吻了吻,而浅眠的风君舞却被这动情一吻吻醒了。
水光烁烁,痴迷的俊容近在迟尺,风君舞怔愣注视着连她昏过去都不肯“放过”他的男人,他的吻专注而绵柔,仿佛有种让人软化在他的怀中的力量。
硬感抵触在大腿边缘,微微抗拒的抵住了他的胸膛,风君舞别开脸不让他得逞,“不要闹,我真的累了。”
“我有问你同不同意么?”亲了一般被拒,妖冶男子不满的挑眉,奢魅的眉目满是耍无赖,更是扣紧了她的腰,让她与自己贴的更紧更近,“你是我的娘子,我亲近你还不好?”
风君舞:“……”
此时此刻,若用什么来形容她的心情,恐怕只有欲哭无泪。
这货是故意的吗?以前恨不得她别在他面前出现,现在也不知怎么了,诅咒明明没解开,却粘人的让人害怕,并且这反差极为的大,还特赖皮的“欺负”人。
平视他秀魅挂着无赖的戏谑俊容,风君舞觉得手特别痒,想一巴掌把他脸上的“得逞”的坏笑打掉,而她也是这么做了,抬手,呼啸而去!
“啪”的一声,手停在半空,男人准确无误的扣住了她的手腕,嘴角扬起危险的笑:“这是几个意思?说不过本座,就会动手打人?”
风君舞:“……”
她是不是干了一件脑抽的事情?继而让妖孽找了一个“好理由”继续欺负她?
答案……显而易见……
“风君舞,这是你自找的,本座本来想让你休息的,偏偏你自己不长眼要惹本座!”
腿间被狂野的挤开,一股巨大的填充感袭来,风君舞顿时心里有千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这厮还真“斯文”呢!连这种事情都能找个“冠冕堂皇”的烂理由!
惩罚继续以别样“理由”继续着,动人的申银也在寂静的夜晚回荡开来……
半个时辰过去,“嗯……别再来……恩……停下来……”
回答某女的还是不停的啪啪声。
一个时辰过去,“帝九君……啊……求你……停……”
回答某女的是无比迅猛的啪啪声。
两个时辰过去,天快亮了,“唔……你……***……给我等着……”
回答某女的是极致汹涌的块感淹没,以及某人终于良心发现的温情共同水溪沐浴。
沉浸在水中,妖魅男子噙着飨足的性感笑容,漂亮的凤眸熠熠生辉,并且舒畅的眯了眯狭长的眸子,上吊的眼尾眯起来,活似一只偷吃了美食的歼诈狐狸,如果他尾巴的话,此刻应该翘上天了。
反观风君舞一身因为过分欢爱的姹紫嫣红,如果不是她确定自己只不过是做个爱而已,还以为自己被谁虐打了一遍一样,因为她的身上基本没有一处肌肤是好的。
阴晴不定盯着笑米米,为她洗去疲惫的狐狸男子,风君舞的素手已经紧握成拳,并且沉在水中已经发出清脆的咔咔声,显然她被“做”出了一身火气和杀气。
整整六个时辰,这货把她充气娃娃一样鞭笞,就算是神仙也会发火了,何况风君舞本身脾气就不好,尤其是看见某只妖孽笑眯了眼,那歼诈的瑟的模样,横看竖看她的手都特别痒。
霍地,雷霆出击,粉拳快如闪疾的直奔那张笑容过分灿烂的俊容!然而,妖冶男子似乎早有防备,奇准的扣住了“专门打脸”的柔荑,笑的特妖孽,“看来你精力不错,还有力气打人么,那我们再来……”
倏尔,风君舞猛然收回手,瞪了他一眼脸上写满“你要是敢出来我就宰了你”的凶悍表情,而帝九君见此邪魅的扬了扬眉梢,眸中满满都是笑意,手上为为她清洗的动作不变,但明显比第一次为风君舞洗澡安分多了。
见此,风君舞霜容渐缓,只是冷飕飕盯着对她上下其手的妖冶男人,心想他敢再继续“得寸进尺”一定切了他!
尼玛,这只欠揍的狐狸,这个“做”死人的坏毛病依旧没有变!
稍后,沐浴完毕,帝九君为她穿上和自己同款的天域雪衣,打理她濡湿秀发时,看她还绷着脸缓缓说道:“可爱点,就算忘记怎么笑,也不要老是绷着脸,你本来就很好看嘛。”
闻言风君舞冷冷一笑:“我又不是卖笑的!”
“但是我想看见你笑,就因为我一个人笑。”为她挽了一个简单的发髻,又为她簪了一枚典雅的发钗,妖冶男子目光忽明忽暗看着她,“风君舞,你知道吗,你越是冷傲难驯越是让我有种想征服你的冲动。”
“那你知道吗,你越是这样挑衅,我越是有种想把你宰了的冲动?”
“额……,抱歉,虽然道歉显得迟了,但是相信我,你真的很容易让男人冲动。”
风君舞微一挑眉,霜容莫名的粉了一层,“你不觉得这迟来的赞美于事无补吗?”
“所以我不打算反抗你的惩罚。”妖冶男子摊开手掌笑了笑,言谈用语已经不是“本座”而是“我”,显然开始从心底认同了风君舞,就连“请罪”的姿态都是异常“顺从”。
如此一来,本想狠狠惩罚他一顿的风君舞心却不知不觉软下来,旋即扫了他一眼,便起身打算回皇宫上早朝。岂料,一站起来,双腿顿时软的打晃差点摔倒,若不是帝九君及时扶住她,恐怕她会直接在栽进溪水里。
“咳咳。”看见某女腿软的模样,妖冶男子尴尬笑了笑,“你小心点。”
风君舞:“……”这货还好意思说!
甩手不理人,风君舞继续发挥冰块本质不理人,冷飕飕的直奔帝诺皇宫上朝去也,而她身后的妖孽男子则轻笑着,不疾不徐跟在后面,晨曦此时也露出了含笑的光,照耀在两人身上,衬得一前一后的两人格外的温馨……
急忙忙回了寝宫,风君舞直奔金銮殿上朝,而帝九君则悠哉悠哉来到了穹霄殿看看儿子与女儿。期间,处理了一下青衣汇报的天域宫事宜,便逗弄着儿子和女儿度过了一个愉快的上午。
晌午十分,等着风君舞下朝的帝九君,只见青衣表情抽搐的进来,不由抬起眉梢:“怎么?今天朝堂又出了什么难题吗?”
“没有。”青衣摇了摇头,他打量帝九君好半晌,最后声音仿佛从牙齿缝里挤出来一般说道:“总管太监说主母今天微服出巡了,朝中大事都交给了身为宰相的离墨染,短期间应该不会回来。”
恩,这是太监总管比较官方的话,而事实上青衣去找风君舞时,离墨染的说辞却是:“主子说了,最近京都野兽横行,她身为女皇必须以身作则,所以什么时候把野兽消灭干净什么时候回朝。”
额,这是不是说明昨晚他家主上真印证了那句“体力够强”,把主母吓的不敢和主上待在同一屋檐下?继而变相告知,目前都没有打算再见主上的打算?
一听这话,帝九君畅快的笑声溢出唇齿,妖魅的笑容极为惑人,只见他抱起和风君舞容貌如出一辙的女儿,捏了捏她纷嫩的脸颊:“念舞,你娘亲貌似好怕爹爹呢,你说我们要不要去把冰块找回来?”
青衣:“……”
这时,忽然一道不赞同的笑声传来,只见骨媚清绝的男子优雅走来,月牙白袍,外罩胭脂色轻纱,不是离墨染是谁?他戏谑的笑道:“姑爷,我看你最近还是不要招惹主子,不然等你身上的移形换影丹药效失效后,让主子找到恶整你的机会,你可就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说起移形换影丹,帝九君表情一凝,不说他到忘记了,他和兽儿各自回到自己的身体,算一算时间药效眼看就要过了,他还真不能惹那个冰块不高兴。
见他沉默,离墨染挑了挑眉,“姑爷,再喜欢主子还是节制些,主母又不会跑,何况你们连念舞和思君小主子都有了,来日方长嘛。”
一听离墨染取笑他,帝九君妖孽笑了笑,看的他不由面色一正,连忙转移话题,“对了,姑爷,你上次答应主子去丰州的事情,你打算何时启程?”
“丰州的旱灾到不难。”一个降雨术并不会耽误他太多时间,到是他答应日神在千夜城无偿做善事换“祝福”的事情比较要紧,不过……听离墨染转述风君舞的意思看来,这个冰块娘子貌似“十分不想”看见自己呢。
话就像离墨染说的来日方长,可是天知道日神究竟会留他在千夜城做多久的善事?并且这“来日方长”还真说不准会不会是多少年以后呢,思绪一转,一抹诡异的光自漂亮的凤眸盈转,帝九君淡淡的问:“你去告诉她,虽说京都‘野兽’横行,但本座身为她的夫君也是出一份力,等处理了‘野兽’本座便去丰州。”
话音落地,离墨染嗅出了一丝“阴谋”的味道,貌似这个妖孽又在算计某人,不过这些无伤大雅的算计,都是他们夫妻间的事情,既然这只京都横行的“野兽”都表态了,那他便去回话就是,至于风君舞会不会上当,便不在他控制范围了……
127情敌见面VS奇葩维护
傍晚十分,躲在京都某偏僻处的风君舞在听到离墨染的转述后,半信半疑的挑眉,“他真的这么说?”那只妖孽狐狸有这么听话?话说以前,她都是经常被坑的。悫鹉琻晓现在这货居然没提附加条件就肯乖乖去丰州,她怎么总是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但一时间又想不出哪里不对劲儿呢?
见风君舞沉默,离墨染好笑的出声:“主子,你们是夫妻,就算姑爷真算计你什么,你又真的会吃亏吗?”
闻言风君舞微一挑眉,话说的没错,但人为什么明知道是陷阱还要往里跳呢?半晌,等了好一会儿离墨染眉眼满是揶揄的笑意,“主子,天眼看就黑了,姑爷只是想临去丰州看看你而已,你是不是想的太多了?”
刷的一下,风君舞脸色绷的更冷,“正因为我想太的太多,现在还能站在这里和你说话!”不然,现在她敢肯定自己是被累的躺在床上起不来!
她就想不通,为什么全天下的男人貌似都喜欢在这方面显示自己的“英明才干”呢?
被风君舞噎了一句后,离墨染自然聪明的猜想到了什么,旋即哈哈大笑:“主子,你不觉得这是证明自己有吸引力吗?多少女人都盼着自己能拴住自己夫君的心,你连一个笑容都不给,就能绑住姑爷还不好吗?”
“好?”闻言风君舞皮笑肉不笑的道:“这哪里值得骄傲了?”
额……,这种事情他又不是女人怎么会知道?
最后风君舞为了保险起见,还是没有跟离墨染回皇宫,而帝九君得知风君舞不肯回来,表面上还是一派淡定从容,心里却微微气恼着。
偌大的穹霄宫殿被绚丽精致的孔明灯点亮,璀璨的星光与月华倾泻而下,此时宫女太监抬着一卷卷的狐裘地毯,有条不紊的铺在冰凉的地砖上,待铺整完毕后,奶娘便把小思君和小念舞放置在上面玩耍,只不过今晚却少了皇宫的主人。
两个纷嫩俏魅的小娃娃,略有点婴儿肥的小脸噙着欢喜的笑容,像个欢快的小精灵在柔软绒白的地毯上爬来爬去。一旁,妖冶魅惑的男子坐进了女皇平日的贵妃榻上,静静望着一双儿女不知想什么。
夜晚的皇宫,不似国号青箫时的热闹,不知因为肃清了后宫妃嫔和男宠的关系显得冷清,还是这座象征权利的金碧辉煌的宫殿,本身就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