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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晕。也许昨晚睡得太晚了,我要睡会儿。”龙困困低语了一句,盖上被子,翻身背朝他,想要好好睡觉。
龙御景担忧的替她将被子盖得严实,坐在床边,靠着床柱,看着她。想起今日龙御风就要离京,心下有些担忧,若是让她知道龙御风出京所为何事,那后果不堪设想。
看着时辰也快午时,龙御景吩咐好宫女准备滋补的膳食,这才离开了腾龙殿,回到御书房。
看着面前的奏折,面前不时飘过她那有些苍白的面容,心下有些担忧,放下折子,看向为他添茶的侍监。“去太医院问问常太医,有喜之人头晕嗜睡,是否是病症。”
“是,皇上。”
侍监忙退了下去,走出御书房,面上忍不住窃笑了起来。看来皇上还真是宠爱那位主子,连这等事情都操心上了。
但是这也算正常,皇上至今都无子嗣,这头一遭,自然紧张。
小睡了一会儿,龙困困依旧感觉很困,长着血盆大口,不断的打折哈欠。
吃饭时间到,就算再困,她也是必须要爬起来的,饿着她没事,可不能饿着肚里的孩子。看着满桌丰富的饭菜,龙困困只觉得食欲大开,为自己盛了一碗人参鸡汤,喝了一大口热汤。那滋味一个美啊!拿起筷子,正要夹那油亮亮的鸡腿吃,就见门外急匆匆跑来的龙御景。
“不许吃。”
她不是食草动物,她要吃肉
“不许吃。”
快到嘴边的鸡腿肉顿时被他那一吼,吓得一下掉在了汤碗里,汤汁溅了她一身,忙接过侍女递过来的手绢擦拭。
“你叫什么。看看,这今天刚换的衣裳被弄脏了。”
“脏了换一件。”龙御景稍稍有些担心那热汤会不会烫到她,但是看似没事,这天冷,她穿的衣裳很多很厚。
“你说的倒是轻松,又不是你洗。”
龙困困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天冷,衣服多难洗,她是可怜那些专门浣洗宫女。
龙御景嘴角抽搐,亏她敢说。怒瞪了一眼那些憋着笑的宫女,龙御景上前将她身前的食物全部端的远远的。
这女人是越来越蹬鼻子上脸,爬他头顶上去了。“呈上来。”
龙困困疑惑,只见众宫女端着各色器具走来进来,一盘盘的放到了她的面前。
有些激动的看了眼龙御景,一定给她弄什么好吃的了,想想就开心。
迫不及待的揭开盖子,脸上的欣喜一分分的消失。
她没眼花吧,青菜?换一个,萝卜;再换一个,豆腐。
尼玛,把她当兔子养啊!她完全不想揭下去了。
她不会是打算让她专吃素食吧,她不是食草动物,她要吃肉。目光直盯向不远处的一盘白斩鸡,哪见一只大掌将它拿得更远。
愤怒,憋屈,怒瞪向那爪子的主人。
“你做啥?你没品,没风度,小气。”
龙御景冲她挑了挑眉,随示意宫女揭开其他菜的盖子。
望着那清蒸鱼,水煮虾,他摸了摸她的脑袋。
“还是吃些清淡的食物,那些油腻的吃多了对你身体不好。人参也不能吃。”
“主子,皇上特意去问过常太医。”
侍监小声道,本想讨个喜,哪知却遭来两对白眼。当下埋头直流冷汗。他这嘴,真是该打!
龙困困撑起下巴,看着那个越来越温柔的龙御景,仿佛做梦般一样,让她不敢相信。
真心还是假意,你自己辨别
想要看清楚,看到的只是说不出的绵绵柔情。
难道他真的爱她?
还是因为她腹中胎儿?人都说孕妇是多疑的,看似她是有点多心了。
“你看什么?”
龙御景有些不自在起来,伸手摆了摆,让一干宫女退下。望着那盯着自己不说话的女人,他上前,将她抱坐在自己的腿上。“为何这样看着我。”
“只是觉得仿佛不认识你了?”龙困困蹙起眉头,摸着他的脸,低语道。
他奶奶的,皮肤真好啊!让她羡慕嫉妒恨!
想当年她整日坐在电脑前,电脑辐射,手机辐射,他奶奶的满脸长痘痘。
用洗面奶,还过敏;用手挤,不卫生还疼。
就是现在,她这个身体是别人的尸体。虽然没满脸长痘痘,但是她摸起来还是觉着没他好。
“此话怎讲?”
龙御景完全不知道她到底想干什么,脸上的那只手现在已经是在用捏的了。
“以前你可没有对我这么温柔过,突然你对我这么体贴,倒让我感到陌生了。”
有时真怀疑她是否有自虐倾向,竟然对她温柔,她竟然感觉很陌生。不过这皮肤真的好好,很有弹性呢。
“这样不好吗?”
的确以前他对她那么做,现在想来也十分的后悔。
所以他想要加倍对她好,只对她一个人好。
【文】“好虽好,可不知道你是真心还是假意。”龙困困放开他的脸,勾着他的脖子,看着他,似笑非笑。
【人】“我说过我爱你,这里只容得下一人。至于真心还是假意,你自己辨别。”龙御景指着自己的心口,低声笑道。只是笑意并没有达眼底。
【书】她始终还是在怀疑他的感情。
【屋】“我想问你一件事,你会不会为了我,宽容我所珍惜的人,以及物。”
龙困困抱着试一试的心情,眼死死盯着他,希望能从他面上看到些什么。
她不能再迟疑了,时间可不会等人。
挑明
“我的宽容只给我喜欢的人,除了你,其他再无可能。”
龙御景面色有些阴沉了下来,她的问题挑起了最最敏感的事情,她是否知道了些什么?
龙困困顿时如泄了气的皮球,一下瘫软在了他的身上。心里疼痛着,脑里混沌着。
很久很久,渐渐她明白他昨晚所说的只对她一个人好的意思。
难道只是她一人,不会是与她有着关系的玄血宫,他早就有了打算!
她,该怎么办?
“爱屋及乌,这个词看似在你身上用不上。”好在昨晚她就通知了红莲回去告知,现在只能希望龙御风赶到云雾时,玄血宫已经人去楼空。
龙困困从他身上跳下,走到自己的座位,看着满桌菜,当做什么也不知道的继续吃。
“素食也挺好吃的。”
龙御景蹙眉,看来她该是知道了不少,否则不会问这些问题,想套他的话。
“既然好吃,就多吃一些。”
龙御景薄唇微微上扬,将鱼刺挑去,随之将鱼肉放入她的碗里。
龙困困却是越吃越觉着形同嚼蜡,难以下咽。
终于她放下碗筷,猛然起身,浑身颤抖的厉害。
“你无需对我这么好!”
若是真爱她的话,他会爱她珍惜的人。发脾气的走出宫殿,可是刚走出门,就被龙御景拉了回来。
“好好的,你怎么突然就发脾气,你到底想干什么?”她到底是什么想法,为何不能跟他说。
“我想干什么?我倒是想问问你想干什么?说什么爱我,背地里却派人攻打玄血宫。”龙困困忍不住大吼起来。
她忍了很久,压抑了很久,她不想再忍了,不想再当做什么也没发生。
若是他不收回命令,那么玄血宫真的会完蛋,黎雪心一定也会发狂,她龙困困岂不是罪孽深重。
如若不是她要回都城,白兰,红莲也不会回来,白兰也不会成了叛徒,道明了玄血宫的一切。
幽禁
“你怎会知道。”龙御景眯起了眼睛,抓着她手腕越来越用力。
龙困困吃痛的哼出了声,却不见龙御景放开,抬眼望向他,见他眯起的眼睛直盯着她,脑里感到危险的信号,忙想甩开他的手。“你放开,要断了。”真的好痛!
“你怎么会知道?你说。”龙御景丝毫没放开她,手劲越来越大。
龙困困痛得眼泪直飙,紧紧咬着嘴唇,良久终于熬不住手腕仿佛要裂开的剧痛,她松开了紧闭的唇。“前些日子,我去御书房找你,无疑看到了龙御风呈上的折子。我不是故意的。”龙困困说完,忙扯着他的手,想从他手中拉出手腕。
龙御景放开了她,她胆子越来越大了,竟然偷看折子。
“从今往后,你最好怪怪待在静心苑,没有朕的允许,不许迈出静心苑一步。”说完,他甩袖离去。
龙困困连连后退,心里难受的紧,他这是将她赶出腾龙殿,囚禁静心苑吗?苦笑的捂着胸口,这里仿佛快要被撕裂一般。
那日龙困困搬到了静心苑,仿佛回到了以前,这里只有千叶照顾她。
秋去冬来,漫天雪花飘散人间,步履在雪中,她摸着已有六个月大的肚子,眼里满是说不出的黯然。
他至今没来看过她,她也没有听到任何外界的消息。
玄血宫,龙御风,以及他的事情,她不知道,一点也不知。
这里仿佛被人遗忘,被人隔绝了般。问起千叶,千叶也只会说御花园中的腊梅全开了,开的好美。随后就没了下文!
抓了一把积雪,冰凉刺骨,看着在手中慢慢融化,龙困困只觉着眼眶发热。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主子,天寒地冻,还是进屋吧!”
龙困困看了眼远处走来的千叶,微微点了点头,裹紧身上的风衣,搓了搓冻的发红的双手,随即准备回屋,谁知脚下一滑,龙困困惊呼的忙以手护住肚子,倒在雪地上。
性命攸关
“天啊,主子!”千叶惊呼,忙疾步而来小心扶住她。
龙困困从地上坐起,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牵强的笑了笑想要让她心安一些。“没事,别担心。”天知道她此刻多担心,只是此时此刻,她不在有曾经的荣宠,谁会来管她。希望没事,哪知刚要起来,肚子突然一阵疼痛,龙困困跌坐回雪地上。“肚子,肚子好痛。”
她没有哭,只是微微蹙眉,忍着疼痛,忍着雪水浸透衣服的冰凉,双腿间却有一股热流滚烫滚烫的。
“血!主子你忍着,奴婢这就给你找太医去。”千叶被眼前的血红吓得不轻,呜咽着忙向外跑去。
龙困困苦笑的望着满天飞雪,热泪在眼里打转,朦胧了她的双眸。
唯一的与他的一丝联系就是这个孩子,孩子没了,她也许就失去他了。
眼泪最终滑落下来,滚烫渐渐冰凉。
身下血液越来越多,浸红了她的衣裙,在雪白的雪地上,犹如盛开的红梅,却红的那么惊心,那么触目。
龙困困有些坚持不住,只感到浑身冷的厉害,挪着身体慢慢向着眼前温暖的房屋爬去,没爬一下,身体的剧痛就加一分,在雪地上留下了长长的血红。
过往的事情一幕幕在眼前如走马灯般的晃过,有哭有笑,让她怀念。当怀有他的孩子,就算嘴上不说,可是她心里很开心。只是如今,心化作的碎片,散落一地,想要找,也找不回了完整。眼前越来越模糊,身体越来越感到冰的刺骨。
千叶一路狂奔,见人就求助,可是没人搭理她,更没人会在茫茫雪中停顿下脚步,听她说句话。
刘公公走来,撞上了疾走的千叶。看着千叶,刘公公想起,这是静心苑中伺候那百舞主子的宫女。
“公公,对不起。”说着,千叶忙朝着太医院方向走,她只是一个身份卑微的宫女,就算请不来太医,她也要去带回太医。主子现在可等不及。
危在旦夕
刘公公看着跑远的小宫女,忙看向身后端着茶具的小卓子。
“跟去看看。”
“是,公公。”小卓子将茶具交给刘公公,随即冒雪向着千叶追去。
千叶来到太医院,就见围着暖炉喝茶的太医们,千叶不多话,上前就扑通一声跪在冰冷的地上。
“求几位大人,去静心苑瞧瞧,主子摔了一跤,大出血了。”哭声又起,随之是沉沉的闷响,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