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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头瞥了我一眼,点了点头,继续整理。
“那我能跟你一起出去么?呆在家里好闷……”我眼睛巴眨巴眨得凝视着他,满心希望得问道。
谁知夜泽宇那个家伙竟然瞅都不瞅我一眼,只顾着自己整理东西。好一会儿才蹦出两字儿来“胡闹。”
我拉住他的手,成功阻止了他的动作,“为什么啊?”
他微微挣脱开来,拎起行囊,走了几步,停了下来“女诫。”说完,一头也不回得就往大门走去。
我一愣,他还记得呐!看他走远,我急步追了上去,拦在他面前“去你的女诫……我才不管呢。”
他皱了皱眉毛,却也懒得理我,只是绕过我继续往外走去。
这个王八蛋……今天,我还真的就拗上劲儿了,我就是要一起出去。
灵机一动,我冲他咬牙切齿地大吼“夜泽宇你给我听着,你要是不带我一起出去玩,你一走,我立马离家出走,你不陪我,有的是人陪我!我自个儿出去找男人去!”
一句话成功止住了他的步伐,他静默得站着不动,看了我正得意着呢!结果,他突然回过身来,走到了我的前头,阴鸷的神情,整一个地狱阎罗。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就像是扛麻袋似的把我扛了起来,一言不发得开始走回头路。
我不停捶打他的后背“你放我下来,你干嘛啊……”
“让你没办法出去找男人。”阴森森的语调吓得我身上的寒毛笔直直得全都竖了起来。妈妈呀,这回他是真的生气了。
我被他丝毫不怜香惜玉得丢在床铺上;我揉了揉被撞到的手臂,瞪着他,难不成他还能把我绑到他回来为止么“喂,你有没有绅士风度啊,你……你在干嘛啊?”
“脱衣服。”
“脱衣服干……嘛。”我往床角缩了缩,心里不好的预感非常强烈。
他斜睨了我一眼,不再说话。
看他冷冷得靠了过来,我大叫“大爷,我错了,我开玩笑的,你别生气……”
“嘶……”我的衣服,天哪,他真的疯了。
“来不及了。”
哈?什么来不及了?没等我想明白,他颀长的身体就压了上来。
一场男人与女人间的战斗就此展开……
“拿开你的脏手啦!恩……”
“……”
“喂,你……干嘛又撕我衣服啊!”呜呜呜,看来他是吃了秤铊铁了心要让我三天三夜下不了床去了。“我……我……你个强奸犯!!啊……”
夜泽宇嗤之以鼻地哼了哼,继续他的舔啃工程。他狠狠的吸吮着我的嘴唇,似乎想把心中的不满借着这一吻统统传递过来。
我有些欲哭无泪,皇帝这么没天理得宠他,就算他“强奸”了他的夫人,皇上估计还拍着他的肩膀大赞“好样的”呢。
猛地,下体一阵剧烈的疼痛,“啊……好痛。”我使出吃奶的力推他,可这尊雕像依旧动也不动,像是天生安装在我上头的似的。
我恨恨得望着这个一点都不温柔的男人,“你出去,你出去……我讨厌你。”
夜泽宇眼底仿佛掠过些什么,快如闪电,他抬起手,拇指轻柔得抹去我脸颊处的泪痕,手指头上的老茧刺得我微疼。他始终没有任何动作, 似乎在等待我适应他的欲望。
渐渐得,疼痛转化成片片无尽的空虚。我有些难受得扭动了下身子。
夜泽宇闷哼了声,冰冷却温柔的唇瓣在我额上印下了一记;细碎得吻一一落在我的脸上。帘帐下,当所有的神智被高涨的情欲驾驭后,一串女人的嘤吟,和男人的粗喘,迭声响起……
战斗还在继续当中……
“夫人……夫人。”
好吵,我翻了个身,钻进温暖的被窝。忽然,像是察觉到了什么,我猛得起身,一低头,看到身上星星点点的草莓,回想起昨天那些限制级的场面,耳跟微微烫了起来。
“夫人……”外头传来安甯的声音。我赶忙拉起被子护住身子,喊道“进来吧。”
安甯一进来,看到我尴尬的模样,噗嗤笑了出来“夫人,该用晚膳了。您已经一天没进食了。”
“什么?已经一天了?夜泽宇呢?走了么?”我一侧身,下面阵阵疼痛席卷而来,“嘶……”好痛,这男人,一点都不照顾我的第一次,还真会把怒火转化成欲火!
安甯禁一边捂唇窃笑,一边道“回禀夫人,爷今儿一早就出门了。”
“什么?一早就走了?”我示意安甯背过身去,一边手忙脚乱得把床边似乎早就准备好的衣服胡乱套上身。
“是的,爷还吩咐,让我们别来吵夫人,说您估计得睡到晚上。奴婢是怕夫人许久未进食会饿,所以才来唤夫人用膳。”
我套好了衣服,轻轻得移坐到床边,这男人,一点都不怜香惜玉,痛死我了。他肯定是故意的,故意不让我追上他,“嘶……”
安甯转过头来,笑道“夫人你没事吧。”
“你怎么没跟爷一同去?”
安甯无奈得耸耸肩“爷吩咐要我在府里陪着夫人。”
“是看着我吧。”我没好气得瞥了她一眼,“谁看都没用,这个阴险的男人,我这次非离家出走不可!喔哟……疼……”当然,要等我好些了……
我紧紧握拳,此仇不报非女子!
“安甯,你笑够了没?笑够了去帮我准备桶洗澡水,我要泡澡!。”
安甯憋了笑,道“笑够了笑够了。奴婢这就去。”说着就小步走了出去,走到门口,她突然回过头来。她上下瞅了我几眼,道
“夫人,你不怕进了澡盆,就爬不起来么?”
“……”
枕头落地,人已经逃远了。
夜泽宇,我跟你没完没了!!!
第八章
我整整休养了两天;才渐渐缓了过来。于是两天后的大清早,我背着一包袱的银子票子,踩着镶着金丝边儿的羊皮小靴,扮着男装,喊着离家出走的口号,大摇大摆得出了大门,离家出走也。当然,身后还跟了个拖油儿瓶……安甯。她死皮赖脸得要跟我一倒儿去玩玩,为此还耍了场猴戏,哦不,是武术表演给我瞧了瞧,我看她功夫不赖,就允许她跟着同去,这要是万一我闯了什么祸,她还能罩着我不是?我妈从小就说我是个事儿精,其实我自个儿也明白,带个保镖也可以防万一,再说了,我兜里还揣着这么多家当呢,要是被那些贼子盯上了,我可打不过。这些可是我好不容易从帐房“搜刮”来的,虽然不多,可也是笔不小的数目,够我出去挥霍的了。不过,夜泽宇的官估计做得挺大,否则这帐房的金山银山怎么堆积得这么高,都快闪花了我的眼。
马车上
“夫人……”
“咳咳……”我斜眼瞅她“叫什么?”
“主子,我们这是要往哪里去呀?”安甯受教得问道。我抓了抓后脑捎,“走哪是哪儿呗,一般都是南方风景秀丽,那我们就往南边去吧。”
“可是夫……主子,我们还是……”
“别提回府,我可不回去。说定了,就往南边去。”那家伙既然有本事吃“饱”了就跑,那我也得体贴体贴他,让他来个“饭”后运动不是,他不来找我认错,就休想我乖乖回去,哼!
“可是……”
我横了她一眼“别可是可是的了,我带你出来可不是听你跟我瞎唠叨的。我们是出来玩儿的,不对,是离家出走的。”
“我是想说,陪夫人出游我是一百个愿意,可要是爷知道了,我定是又要被罚扫园子了。”
“放心,有我在;你是扫不成园子的。”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大气得撂下了承诺。
安甯俏皮得歪着脑袋,笑得很是灿烂“奴婢谢夫人……哦不,主子恩典。”
我勾起一抹笑,也没理会她,只是随手挑起帘子,新奇得望着外头的石子路,青瓦房,上回出来,都没怎么好好瞅瞅玩玩,就给那个什么帮的劳什子给掳去了,这次捎上了安甯,应该不会再摊上上次那档子事儿了吧。
天暗下了大半,外头才渐渐有了些小桥流水人家的清雅秀润。招呼马夫找了家客栈,呼呼一觉。第二天大早,我就拉着安甯出了客栈,一上午的兜兜逛逛得玩得也颇为惬意。
“安甯啊……”
“什么事儿,主子。”
“我有些事,一直堵在心里头,挺在意的,我想你跟在夜泽宇身边这么多年,应该知道一点,所以……”的确,近日没事儿我心里就会想起这个问题,夜泽宇到底喜欢的是我?还是原先这个身体里的官晓鸢,忘了说,巧的是,我穿梭过来,竟然与这个身子的主人同名同姓,这也着实让我惊讶不已,或许,这就是我穿梭而来的媒介吧。
“主子请说……”安甯冲我挤挤眼,道。
我有些茫然得看着她,一心希望她能给我解答“夜泽宇那个家伙,当初为什么会娶我呢?”我穿越过来那天,就身处在他们的喜房里头,在那之前,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他到底喜欢的是不是我?几日来,这些个问号一直在我脑子里盘旋。
安甯突然开始咳嗽, 几乎把嘴巴里的冰糖葫芦都咳了出来。“主子……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事儿了?”安甯的神色颇有些古怪,我看了心里越发紧张起来。
“怎么?夜泽宇不让你们告诉我?”
安甯忙不迭得摆手道“没有没有,其实爷反而有吩咐我,说夫人若是想知道些什么,不必瞒您,如实告诉您就成了。”
我有些意外“他真这么说?”看不出这家伙还有点良心。
“恩。”
“那好,那你说说,到底是为什么会娶我进门呢?”
“这事其实挺复杂的,有些事奴婢认为还是由爷来告诉您比较合适。但是爷原先娶夫人进门,其实是被皇上逼婚逼的紧而采取的一劳永逸的办法。”
我大大松了口气,原来他以前并不是喜欢这个身子的人才娶她的,几日来心里的阴霾被一扫而空,我抓着安甯“也就是夜泽宇以前不是因为喜欢我才娶我的?一点点都不喜欢咯?”
安甯有些奇怪得看着我,我这才觉得我的问题都有些不符和常例,毕竟哪有人整天追问老公以前有多不喜欢自己的。
安甯见我走神,怕我胡思乱想,赶忙不假思索得肯定“是啊,是啊。”
这么说,他喜欢得就是我,才不是这个躯壳……我忍不住暗暗偷乐,心里就像是雨后放晴般舒畅。
“看主子笑得这么甜蜜,这次啊肯定是在想爷。”安甯偷笑地睨着我,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我笑骂着一巴掌拍过去,安甯抱头闪开,边笑边求饶,两人有说有笑得一团高兴。
“安甯,你看那边两幢楼是做什么的,看上去好漂亮。”我一手抓着新买的小香包,一手指道。
“主子,那些绣楼是……”安甯附在我的耳边,悄悄得说了几句。
“是青楼?”
见安甯点头,我倒是兴奋得紧,真想去开开眼界,忽地我回头,半信半疑的眯起了眼“安甯,你怎么会如此清楚,难道……你们爷?”
安甯慌忙摇头加摆手,“主子你可别误会的,奴婢可从来没随爷去过这种地方。”
我呵呵笑了声,冷冷道“也就是说安晨跟他去过咯。”没等安甯解释,我咬牙切齿得就大步往那两处走去。真是个不知检点的男人!
“主子……”安甯紧步跟了上来,一边想同我解释。
才走到楼前,突然,扑通一声,迎面一个人正面朝地,扑倒在我们面前,看着背面像是个少年。
我拦下一脸紧张的安甯,安抚得一笑,继而伸手扶他起来,那少年满脸污垢,却掩不住清秀可人的喜气模样。我才想问上几句,却见楼里冲出了些手持棍棒的大汉,显然是来追他的。
大汉前头站了个浓妆艳抹的女人,细细一瞅,那红艳的双颊简直可以媲美动物园里的猴屁股,加上满脸的粉沟槽。看这模样,肯定是老鸨了。原来岁月真的会给一个女人带来毁灭性的打击啊……
我啧啧了几声,假笑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