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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女强人:在逃皇后-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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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怀疑,没想到却弄巧成拙,反而让事情更糟……”说着眼泪就要落下来。

伸手擦去她脸上的泪痕,月悉华无奈一笑,“翠丫头莫要把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揽,今天的事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不要想了,快些回去,外面冷,一会儿若是被王爷发现你来送我,又是一场风波。”

好不容易送走一步三回头的翠浓,月悉华收回神色,紧了手中的包袱跟着楚怀则出了王府大门。

大门吱呀一声开了,门房从屋中探出头来,朝外吼道:“悉华,这是上哪去?”也不管她有没有回答,兀自摇摇头,似乎是感慨天公不作美似的,“今儿这天也真是的,说下就下,悉华你可早点回来,别伤了风。”

门房苍老的声音隐在轰隆一声关上的大门后。

月悉华没有回头,抬起手接下一片雪花,拉住神思恍惚的楚怀则:“现在出来了,也不怕被人听到,你总该说了吧。”

“说什么?”楚怀则转回身,眉头抽动,想来他应该是想挑眉做出个轻松的表情,可是僵硬的面容不听他的使唤。

伸手抚平他的眉头,月悉华叹口气,神色怅然:“我问,你答。”

“好。”他又转回身,索性在门口的台阶上坐下,也不在意雪弄污了衣服,更不在意身上的伤势。

“你的伤不要紧吗?”月悉华蹙眉,这还是那个意气风发的潇洒少年吗?

血迹已经被擦干净,只是苍白的脸色和淡紫色的唇泄露了他的身体状况,楚怀则满不在乎地摆摆手:“不碍事,我想歇一会儿,悉华想问什么就问吧,是我欠你的。”

不想和他争辩到底谁欠谁这个话题,月悉华在她身边坐下,从地上捏了一把雪,在手中捻成水滴,看着它顺着指缝滴下。

迟早还是会回来的

“楚怀则,我想知道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回过头看向身边浑身放松的男人,“也许这样说不太对,应该是你们之间曾经发生过什么?”

一声长叹过后,身边的男人轻轻动动身子,眼睛定定地望着眼前的雪地,雪地尽头,是一方威风凛凛的石狮子。

“我们之间的事情,要看你从什么时候开始问。说来话长。”楚怀则微微一笑,眼中光波流动,忽而问道:“悉华,我是不是错了?”

月悉华诧异地转过头,他却没等她的回答,怅然道:“本来,我只是想带你出来,却不料还是惹怒了皇兄。其实,我已经没有必要再去激怒皇兄了。”

可是,想或者不想,后果已经造成。

他这样颠三倒四的话只让月悉华越听越糊涂,无奈地站起身:“罢了,日后若是有机会,九殿下在与我详说吧。总不能在这里淋雪,依着这个雪势,再坐一会儿宣王府的门口只怕要多两个雪人了。”

楚怀则也随着站起来,待他再抬起头,眼中已经没了刚才的伤怀,好像这些事物从未发生过一样。

风雪中,他桃花眼渐渐眯起,微微一笑,潇洒不羁的气韵再一次回到他的身上。

“悉华,上次我允你到醉云楼尝那上好的花雕,我们现在去可好?”他说。

“好。”月悉华微笑颔首。

两人漫步在雪中,一个潇洒,一个清丽,但两人的背影却是一样的孤独落寞。

“悉华随我入宫吧。”楚怀则忽然回头说道,平静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忐忑。

敏锐地捕捉到他的忐忑,月悉华不解地望过去,浅笑道:“九殿下该知道悉华的心思,我不愿在王府,更不愿入宫。天下之大,还不缺悉华一个容身之处,而且……”后面的她没有说。

而且……她迟早还是会回来的。

楚怀则眼眸一暗,有些懊恼:“我倒是忘了,悉华想要有个‘假期’,确实不该拖着你进宫。”

大雪纷飞,月悉华和楚怀则相对坐在醉云楼顶楼靠窗的位置上,两人皆是望着窗外。

从宣王府出来后,月悉华便住进这里,醉云楼,名副其实得“醉云”,本以为它的名字是因为楼中有名的花雕酒,原来不是。酒楼位于京城正中,高达数丈,立于楼顶像是一伸手就可以触到蓝天一样。

窗外云朵纷飞,月悉华忽而一笑:“殿下,今日圣旨该来了罢。”

楚怀则没有回答,从这醉云楼的顶层上向外望,整个京城尽收眼底。而宣王府就在离这里不远处,与酒楼仅仅相隔一条街而已。

远远的一排马匹急速向宣王府驰去,马上的人统一是侍卫服饰,那是宫中的侍卫,为首的一人手中握着一卷明黄色卷轴。

“来了。”楚怀则轻轻地说,小心翼翼地望向对面的丽人,可是丽人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眼神一如往常般沉静。

出了王府,月悉华也不必再穿侍卫服饰,她今日穿了素白的男式锦袍。这半年里,她的身子拔高不少,穿上男式的长袍不仅不显得瘦小,反而有股清丽脱俗的气韵,引得周遭的少女频频侧目。

真的生气了

月悉华敛眉一笑:“他的目的达到了。”情绪没有任何波澜,棕瞳似乎早已洞悉一切一样,好像是一个旁观者,在看着事态向着早已料定的方向发展。

这样的她,让楚怀则觉得心惊,他向来是藏不住话的,当然,表面上是如此:“悉华,你知道些什么?”

“嗯?”月悉华蓦然从浅笑中收回神,端起面前的酒盅轻抿一口,霎时脸颊上升起两片红晕,硬着白衣白雪,平白生出几分娇艳。

“殿下想问什么?”娇艳的丽人调皮地眨眨眼,微微一笑。

楚怀则又迷茫了,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她。

“没什么。”楚怀则侧头试图掩饰自己的疑惑,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这里的花雕是京城最好的,宫中也酿不出如此绝品。”匆忙掩饰中,他的话有些不着调。

扑哧一声,月悉华被他的样子逗笑,叹道:“殿下想问就问,拐这些弯子做什么,悉华可不像殿下一样,说什么都是颠三倒四的。”

“我哪有颠三倒四的。”

“没有吗?”

楚怀昀懊恼地放下酒杯,他这个样子,才像个孩子,毕竟他才十六岁不是吗?若在现代,也不过才上高一。

“好了,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说便是。”月悉华浅笑着抬起头,飞到眼前的发丝又随风荡到脑后,很美。

“在见殿下之前,悉华已经料到今日之事。”她又把头转向窗外,那一群马匹还在宣王府的门外停着,可是马上的人已经入得王府。

楚怀则神色一凛:“你怎么知道,难道能未卜先知不成?”

“猜的。”过了一会儿,她才继续说下去,虽然尽力让语气放轻松一些,但是仍然有淡淡的失落和伤感透出来,“其实从我猜到皇帝会下旨到殿下告诉我,之间也不过一个时辰。说来,我还是反应慢了。”

她之所以能猜到皇帝即将下旨赐婚,还是在王强说漏嘴之后。

说来,楚怀昀的计划着实周密,他一边让月悉华绊住白黎,一边等着皇帝赐婚的圣旨。圣旨一天不下,丞相就不算是宣王的人,因为对白顾卿而言,这张圣旨像是一颗定心丸,在没有比它更能让人踏实的东西了。

直到这一刻,月悉华还是相信,他不会娶白黎,一定不会。

“三皇兄会娶白黎。”楚怀则笃定地说。

月悉华微微摇头:“他不会。”语气同样笃定。

“何以见得?”凌冽的花雕入喉,像是刀割一样,后味却是浑厚纯正,楚怀则有些醺然。

“直觉。”和茶一样,月悉华也不爱酒,只是今天她也饮下不少。说是直觉,不过是她糊弄楚怀则的话,之前她一直以为楚怀昀这样的人不会让别人有任何能制约他的把柄,所以他不会娶白黎,他可以利用丞相,但不会让丞相有反过来制约他的机会。

不过现在,她也说不准了,楚怀昀离去时那充满恨意的眼神让她心惊。

他是真的生气了,只是,他是因为月悉华背叛了他而生气,还是因为怀疑月悉华和楚怀则有染而生气。

她想知道,很想。

从今以后都不下棋了

本以为自己在任何时候都可以保持镇定,但听到楚怀昀和白黎亲密拥抱接吻的那一瞬,她是真的伤心了。

离开楚怀昀,是在听到王强的话之后决定的,她想知道男人对她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是单纯的利用和依赖,还是……爱!

楚怀则的出现是个意外,但也让她的离开更加顺理成章。

“悉华,真不知是我利用了你,还是你利用了我。”楚怀则苦笑着摇头。

月悉华不以为然:“是你撞上门想让我利用的,不是吗?”

“我是真的想带你出来,不想让你听到太监宣读圣旨,宣读三皇兄娶别的女人的圣旨。”他的话语有些含糊,想是有些醉了。

但是话语还是顺着风声一字不漏地飘进月悉华的耳中,她眉头微微蹙起,低头看向趴在桌上的楚怀则:“殿下,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楚怀则微微抬起头,眼神迷蒙,一双桃花眼渐渐弯起来:“我说过了,我喜欢你,悉华。”

“是吗?”月悉华微微一笑,面颊上的红晕更深,“我喜欢楚怀昀。”

“所以我才去破坏你们的感情,才把你从三皇兄手里讨出来。”他蓦地支起身子,神色凝重,只是双眼却有些不聚焦。他一字一句咬得很重,与其说确认,倒不如说是赌气。

真是醉了,已经开始说胡话了。月悉华暗暗摇头,不再管摊在桌上的楚怀则,端着酒杯小口啜着,扭头继续看向窗外。

宣王府大门敞开,从里面走出一众卫兵,送他们出门的,是一个微胖的身影,大概是佘总管。这会儿楚怀昀和白黎应该已经接到旨意了。她可以想象地到,男人一定是在浅浅地笑,充满讽刺的那种笑容,狂狷得不可一世,好像万事都在他的掌握中一样。

白黎一定欢喜地窝在他的怀里,低低地述说着爱语。

啪嗒!

酒杯从丽人的手中滑落,一滴冷汗顺着她的脸颊流下来。月悉华腹中突然一阵绞痛,疼得她扶着桌子才能勉强稳住身形。

楚怀则突然惊醒,看到月悉华苍白的脸色,眼中满是惊恐:“悉华,你怎么了?怎么了?”

被大雪覆盖的、安静的宣王府中,丫鬟们都各自找了屋子,围在屋中烤火取暖,叙叙闲话。今日闲话的主题,却是被王爷赶出府的月侍卫。

时常和月悉华下棋的臭棋篓子抱着棋盘在府中兜了一圈,恹恹地钻到门房的屋子里。

门房正在炉子旁烤火,身边握着秃毛狗。门一开,雪花随风飘进来,吹散了屋子中的热气。

“你来做什么?我不下棋。”门房摆摆手就要赶人。

刘侍卫不理他,放下棋盘就蹲到火炉边搓搓手:“我也不下棋,从今以后我都不下棋了。”

“你不会的。”门房不屑地撇嘴,眼睛瞄着桌上的棋盘,这棋盘是月悉华的。

“我欠月侍卫一个彩头,什么时候还了这个彩头我再下棋。”刘侍卫说。

门房脸色一暗:“我信,那你这辈子可能都不能下棋了。”

“嗯。”

炉子里着的碳是银炭,月悉华送来的。换掉了能熏得满屋子烟气的黑炭。

他若称帝,我便是皇后

这会儿来宣旨的宫人侍卫刚走,佘总管送走宫人又急忙往花园里赶。白小姐今日要赏雪,王爷闭门不出,只有他这个总管来接待。

接了圣旨,白小姐很高兴,缠着佘总管要见楚怀昀。

“总管,昀表哥在忙什么,我一天都没见到他了,皇上赐婚这么大的事儿,他都不来接旨吗?”白黎努努唇,一脸的不满。

佘总管低眸颔首:“白小姐,王爷今日身体不适,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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