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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男的衣服终于脱下了大半,朦胧的烛光下,露出妖孽男健美、结实的身躯。平心而论,无论是脸庞,还是身材,妖孽男长得的确是不错。
麦芽色的年轻肌肤光滑细致,要不是有几处伤势破坏了均衡感,还真得非常诱人。性/感阳刚的线条,宛如一具美感十足的雕像。
月疏离忽然产生了一种恶趣的念头,伸手在妖孽男的身上狠狠抓了几把。可恶的妖孽男,一直都是他在吃她豆腐,这时,也让他尝尝被欺负的滋味。
要是有照相机就好了,如果把这些照片给妖孽男看,那又会是怎么样一番情况。
想到这,月疏离不由抿嘴一笑。
就在这时,妖孽男恰巧又醒过来,刚好月疏离的手停留在他的腹部,柔弱丝滑的手指在他腹部轻轻点荡,宛如拂水的柳枝,点荡起的涟漪一层层地扩散进他的内心。
他没有出声,而是一脸沉默地望着没有察觉的月疏离,眸光流转出一丝奇异的色泽,俊脸更是时而闪现痛苦,时而闪现快乐。
正在月疏离准备收手,医治他伤势的时候,忽然发现妖孽男某些部位有了奇异的反应,这症状明显且突然。
饶是月疏离,都不由脸色一阵滚烫。
☆、敢怒不敢言
“要是我现在伤势恢复,我一定吃了你。”妖孽男蹙着眉,却露出邪魅地笑容,一脸揶揄地望着月疏离。
想不到这个冷漠冰霜的女人,也会有这种小女人的姿态。也是,任谁被抓到这个现行,都会有尴尬的神情吧。
不,不对——她应该是例外。这世上,再没有比她更放荡、无耻的女人了。
可是这姿态,真性流露,一点都不像作伪。
月疏离,你真的变了?!
妖孽男眸光闪烁,心思翻腾滚涌,身体在月疏离的“刺激”下,反应地更加激烈。
被他这样的目光一瞧,月疏离又气又急,不假思索之下,一个手刀,觑准妖孽男刚刚涨起的部位,狠狠落下。
“啊——”
妖孽男凄厉悲惨的叫声顿时传遍了整个慈宁殿。守在慈宁殿外的红袖,身体一个哆嗦,脸露惶恐。
那个yin荡、放浪,且热衷于暴力的月武国太后,终于又回来了。
“你——”下/身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疼,那疼痛似乎更甚过金叶莲花灼伤之痛,妖孽男捂着那,双眸喷火,恨恨地盯着月疏离。
如果可以,他真想撕了眼前这个可恶的女人。
不,让他也尝尝被人欺凌的滋味!看来之前,他对她还是太过善良了。
“这是给你的一点惩罚,谁叫你对哀家无礼。要是还敢这样,这次将会换成这个。”她举起剪刀,在妖孽男眼前晃了晃。
妖孽男一阵气结,却怕月疏离真会做出那种“惨无人寰”的事情,因此只能闭嘴不言,只是一双眸子,瞪着凶狞的眼神,似要把月疏离一口口吞噬掉。
看到妖孽男一副愤怒却不敢言的吃瘪模样,月疏离多日积蓄在胸口的憋屈之气终于宣泄而空。她放下剪刀,拿起一旁早就准备好的创伤药,小心地涂抹上。
“嗯——”妖孽男紧抿嘴,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
他的伤势很奇异,被金叶莲花灼伤的部位,涂上最好的创伤药,非但没有愈合,相反伤势变得更加严重。
月疏离的手猛然停顿下来,有些担忧地望着妖孽男。
☆、可有怜惜
“红袖,速去叫章太医过来,切忌,不能让其他人知道。”月疏离扭头,冲殿外喝道。
未等殿外传来应允声,妖孽男虚弱地开口道:“药石无用,如果你真要帮我,就去丞相府,杀了那个老道士,我自然会恢复。”
老道士?果然与那个一尘子有关。月疏离眸光一闪,心下有了猜测,却没有露半分。
妖孽男见她目光闪烁,以为她心中犹豫,便又说道:“只要我身体恢复,那个痴皇帝自然也会恢复如初。”
“丞相府高手如云,我进入丞相府,你就不怕我羊入虎口?”月疏离放下创伤药,目光冷冷望着妖孽男,不放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变化。
虽然不愿意这样猜测,但很多事情有太多的巧合。他和李暄……月疏离不得不有这样的猜想。
如果是李暄,至少眼中会有一丝犹豫、不忍。她不信,这些天,她真心实意地照顾李暄,李暄真会铁石心肠到这般地步。
任看着她进入丞相府,神色没有丝毫变化。她算的上清冷寡心,但自问做不到这点。
妖孽男笑了笑:“你放心,丞相府虽然高手如云,但那贼子对你另有目的,你此去不会有任何危险。”
“如果他要我和他上/床呢?”月疏离忽然冷冷说道。
妖孽男神色一滞,脸上的肌肉轻轻跳动,似因灼痛之苦,双眉紧紧攒在一起,只不过他露出了一个嘲讽、鄙夷的笑容。
“这不正是你所求,况且,你又不是没有和他上过chuang。”
“啪——”话音刚落,妖孽男的脸颊上登时印出了五个清晰的指印。
“红袖——”月疏离不再看妖孽男一眼,转身朝殿外走去,清冷的声音从殿外传进,“章太医那边不必去了,好好看着他。若有人不识好歹靠近,格杀勿论!”
说到“格杀勿论”四字时,月疏离的声音陡然一寒,仿佛凝滞了无数寒气,更似有无数怨气生成,因这四字,一下子发泄出来。
刚才还一脸一笑的妖孽男,此时神色复杂,双眸更是有些不忍地望着月疏离的离去的方向。
刚才,那一刻,他从月疏离的背影,分明感受到了悲伤和绝望。
☆、探丞相府
“李暄,如果换做你,你会这样做吗?”他轻语着,似是在自问自答,神色迷茫而痛苦。
……
月疏离挽起发髻,套上一件青色长衫,赫然又是一个俊美清秀的男子。她悄无声息地出宫,没有惊动任何人。
丞相府,位于皇城的西侧。
丞相府占地极大,气势恢宏,其建筑之精美华贵并不输于皇城,这也从另一面可以看出,丞相在月武国的地位。
清洌洌的月光投下,将恢弘的丞相府弥漫出一丝淡淡的冷辉。丞相府大门口,站着一个清冷的身影,此时他正抬起头,冷冷地望着上面的牌匾。
蓦然,他轻轻抬足,右手扣动门环,重重地击在大门上。
“当,当——”门环震动,在午夜里格外清晰。
“哐——”沉重的大门打开,里面露出一个睡眼惺忪的家丁,此时他表现地有些不满,还未看清楚来人是谁,就已经骂骂咧咧地叫道。
“是哪个不长眼的家伙,敢在这个时候敲丞相府的门?”丞相府地位超然,即使那些达官贵族拜访,也会实现递送拜帖,绝不会半夜贸然拜见。
因此家丁这才没看到来人,便毫无顾忌地破口大骂。至于他开门的缘由,更主要的是想狠狠教训这个影响他睡觉的人。
一个看门人就狂妄之极,可见丞相为人!
“啪——”月疏离举起手,毫不犹豫地狠狠甩了那个家丁一个耳光。
正骂骂咧咧的家丁,冷不丁被抽了一个耳光,睡意顿醒,当下恼怒地瞪着双眼,嘴巴更是张开,准备随时叫人,好好惩治这个找死的家伙。
只是还没等他出声喊人,一道冰冷的眸光,宛如刀子一样狠狠地刺了她一下。
目光冰冷,杀机如刀。
家丁一下子如同陷入了冰窖,满腔怒火顿时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惊恐。
这种感觉,就好像一只兔子,突然撞见一头凶狠的独狼,不,比独狼还要凶狠。
是狮,是虎!
虽然对方长得清清秀秀,一副人畜无伤的模样,但从对方的眼神,其表露出的气息,所杀之人绝不会少。
越是这样的人,就越要小心伺候,就如同丞相一般。这家丁能再丞相府做守门人,自然懂得察言观色。
当下非但没有恼怒,反而是小心翼翼地赔着笑脸。
“请问,您找谁?”
☆、试探
“公子请,”管家亲自将月疏离引入相府,月疏离淡淡瞟了一眼,亭台楼阁不计其数,中间穿花射杨,金栏玉瓦,好不辉煌壮丽,府邸中央有湖,飘渺得无边无际,偶尔有仙鹤飞起,淡淡烟波,渺渺云海,清风拂面,皓月临空。
月疏离跟着管家转过那一丛葱郁的休竹,终于忍不住叹道:“你们王爷好雅致。”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低沉霸道的声音,一身银袍,修发如墨,一双眼睛如墨黑中带着点点流光。
秦云正在湖畔负手而立,含笑的眸子里藏不住阴狠与对权利的欲望,见了月疏离淡淡伸手想约:“你终于还是来我这儿了。”
话语里说不尽的得意于盛气凌人,其实也就是说:你不是有骨气吗?还不是一样舍不得我?
疏离知道他误会也只能苦笑,也不知道他那良好的自我感觉到底来自哪里?
“早想来拜会丞相,如今,倒是正好了。”月疏离莞尔一笑,让秦云正也是微微一愣,这个以前的月疏离,原本是宫奴身份,不想怎么被先皇看上了,破格升为贵人,说也奇怪,这先皇偏偏还真好月疏离这一口的,竟然一步步将她升到了皇后的位置上。
原本以为是多厉害一个女人,结果,不过空有了一副好容貌,却完全没有大家之气,善妒啰嗦凶狠,世间所有女子会犯的毛病她都有,真真是让秦云正厌恶得想吐,却不想,几日不见,却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他也曾经怀疑是换了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但是,却苦无证据。
今日——正好一试。
于是,他故意紧走几步,一把拉住月疏离的手,月疏离本来是可以躲开的,但是,她并没有躲,任凭秦云正拉起她的手,她到要看看这个贪婪的丞相今天又想从她这里得到什么?
秦云正淡淡的叶眉在月疏离白皙润泽的手指上扫了一圈,眉头皱了起来:“咦,我送你的碧玉戒指呢?怎不见你戴着,我没告诉你,不许取下来的吗?”
☆、反试探
月疏离不着痕迹地将手从秦云正掌中抽出来,她能感觉到,他的确一点武功也不会,不过,那并不代表他可以任人宰割,妖孽男告诉过她秦云正那胸前项链的威力。
那项链是当年金蝉子下届时,为了救一位老妇,将自己的心脏切了一片下来,变成一颗人心,放于老妇的胸腔中。
后来,那老妇死后,也飞仙而却,尸骨变成一粒种子,她的孙子和孙子媳妇好奇地将那种子种下去,竟然长出了一种植物,那植物长得很快,三天后就发芽成长开花,结出的果实竟然是一块十分奇异的鸡血石,暗红的色泽剔透的金圭,而且,这灵石十分有灵性,并且魔力强大。
凡是佩戴它的人,就可以成为它的主人,而只要身边有人对它主人起了杀机,宝石立刻会攻击那人。
所以如果要偷走项链必须等天狗食日的那天,阳气最弱阴气最盛,鸡血石法力不足,偷盗之人需要心无杂念,一下将鸡血石从秦云正吧脖子上夺下来……
月疏离淡淡一笑,收起回忆,见秦云正还若有所思地看着她似乎在等她的答案,于是笑道:“相爷玩笑了,你送我的明明是碧玉的耳环,怎么变成指环了?”
秦云正一听,面色微微缓和,也消弭了不少怀疑,月疏离暗道,幸好这身体的记忆随着自己的灵魂与身体的磨合情况好转,基本所有的记忆都回来了。
不然,肯定被这老狐狸带到笼子里去。
“既然知道是我送的,却为何不戴?”秦云正也不知道自己确定是本人后心情到底是高兴还是不爽,转而,又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