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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疏离叫了猫小涩过来:“小涩,怪小涩,看到你暄哥哥没?”
喵喔喔喵嗷嗷,滚,谁是暄哥哥,我跟男没用的男人不共戴天,见一次挠一次,哼。
小黑猫不满地冲着月疏离叫唤,月疏离眯起一双漂亮的凤眼:“我知道,小涩最厉害了,他一定能找到要找的人的,读了,你帮我找李暄,我送你小鱼干如何?”
小鱼干?猫小涩的耳朵迅速地弹了两下,想象被炸得香香的小鱼干,猫小涩开心地弹跳了两下,小鱼干,喜欢。
“求你了,小涩帮我找找李暄吧,”月疏离继续人畜无害地笑着,猫小涩傲慢地看了月疏离一眼,小跑着往前蹦了一段距离,又回头示意月疏离跟上。
月疏离握紧手里的玉佩,跟着猫小涩一直走到了江边。
在一块大石头后面,李暄正一个人静静地坐在那里,月光静静地照射在他若梨花白一般的素袍上,美丽而温润,带着点妖艳的色彩。
不知道为什么,很多时候,月疏离都觉得他妖艳,不知道这种错觉来自哪里。
☆、离家出走?
离家出走?
“暄儿,怎么在这里,是——还在生母后的气。”月疏离走过去,李暄猛地睁开眼,红色的眼珠慢慢变得正常,他正在练习幻术,没想到月疏离这么快就找来了,对了,是因为那只小臭猫。
猫小涩感觉到李暄肯定在骂它呢,生气地喵嗷嗷叫着骂回去。
李暄才不理那臭小猫,回头可怜兮兮望着月疏离:“母后,痛。”
真是孩子,脾气一会儿就过,月疏离松了口气,她可是真怕李暄跟她闹脾气,从来没哄过人啊。以前,属下敢有半句怨言,月疏离都直接上体罚的,罚到他说服气为止。
但是对于这个大男孩肯定是完全行不通的。
再说,主要是她不舍的啊。
“暄儿,跟哀家回去吧,”月疏离柔声道。
“那以后不打?”李暄坐着不动,只是黏人地抓住月疏离的手,一双清灵的眸子一眨不眨看着月疏离,淡淡的月光在他脸上镀上一层诱人的颜色。
月疏离不自在地转过头,心里暗骂,怎么自己也会被美色吸引了,硬是觉得现在的李暄魅力无限似的。
“恩,不打了,”月疏离低着头郁闷地发誓,“是母后的错,不该弄疼你。”
“还疼。”李暄郁闷地伸手给月疏离看,白皙的手腕上果然是红肿的痕迹,月疏离刚才只是郁闷,现在很心疼了。
叹道:“你怎么这么——”弱!但是这个字可不能被这孩子听到,人家自尊心很强的。
月疏离没说完只是伸手帮李暄揉那红肿处,李暄笑了起来,灿然遮蔽了月色的光华。
月疏离愣愣看了看,心底暗骂了句妖精,低头集中注意力帮李暄揉伤口。
“玉佩?”李暄修长的手指将之前的玉佩拧起来。
“帮我系上?”李暄撒娇,月疏离认命地道,“好,你站起来,我帮你系。”
李暄站起来,月疏离半蹲着给李暄系玉佩,冷不妨猫小涩一下就冲了过来,喵呜——
其实,猫小涩也不知道为什么它会想要扑向那玉佩,但是,它就是莫名收某种吸引,要往那玉佩扑过去,犹如飞蛾扑火一般。
☆、亲到不该亲的地方了
亲到不该亲的地方了
月疏离没想到小黑猫会扑过来,而且还那么大的劲道,猝不及防下,主要是月疏离根本被李暄弄得心思散漫,这一下就真被猫小涩给撞上了、
两人一猫噗通普通噗通,三声响都摔在了沙滩上,猫小涩叼起那玉佩迷迷糊糊地跑了,李暄嘴角一丝邪恶的笑越来越深,他干的,小猫,你真以为变成九尾猫就无敌了吗?笨蛋。
月疏离摔下去后,郁闷地发现唇贴在一个像大蛇一样的硬硬的又带有一点柔韧性的东西上,她撑起身子后,脸立刻通红一片,该死。
刚才自己正好亲到李暄的命根子上了,这浑蛋,什么时候就硬成了这样的?
还有,自己这一世英名,月疏离心地找寻猫小涩的身影,还好,它跑了,不然,以毛小涩那唯恐天下不乱的性格肯定会好好嘲讽她一番的。
周围——也没有其他人,只有,她和李暄两人而已,但是,想想这家伙硬成这样,月疏离觉得心都快要跳出来了,怎么办,忘记呼吸了。
但是,她的表情还是很生硬地望着李暄:“皇帝,你摔伤了吗?”
李暄看着月疏离那清冷的脸似乎无欲无求,但是双手早已经紧握成拳,心里暗骂,叫你装,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哼。
“难受。”李暄躺在地上耍赖,两眼水灵灵地看着月疏离,似乎又带着困惑,不满地扭动这身子。
“不许耍赖,快起来。”月疏离去拉他,但是刚拉起来一点,李暄就开始往地上滚,郁闷地继续拿身子蹭月疏离的小腿。
“不要,难受。”李暄生气地小说声□□道。
月疏离忽然觉得她愁白头发都要出来了,她忍着气和羞涩问道:“哪里难受。”
这里,李暄自发地抓了月疏离的手就要往他裤子里面伸。
月疏离心里微微一动,看来不帮这小祖宗解决问题,他是不肯走了,恩,为了赶快回去准备防御工事,又不能留着她在这里有危险,算了,勉为其难,反正……
月疏离也没想好饭则很难干什么,反正,她今天是要丢脸丢定了的,反正都已经亲在人家老二上了,她还有什么干不出来的。
☆、流氓耍得很冤枉
流氓耍得很冤枉
月疏离四下看了看,还是那大石头比较隐蔽,便对李暄道:“还能动吗?我们去那大石头那边,我帮你弄?”
“弄什么?”李暄一边咬牙站起来还不舒服地将两腿夹紧,真像只大尾巴狼,月疏离被李暄这句话惹得火冒三丈,有了他只好真烦——烦躁得她都要得心脏病了。
“弄死你丫的,”月疏离冲着李暄粗暴地吼了一嗓子,将自己之前在雇佣兵时的威风都弄出来了。
李暄似乎被吓坏了,不敢啃声了,默默跟着月疏离,以一种怪异的方式走路。
月疏离看到李暄走过来,却其实已经很后悔了,自己这是脑残吗?要帮个大男人弄这个。
但是,李暄拉了她一下,她就不由自主地跟着李暄坐下去,斜靠着大石头。
李暄看看月下月疏离美丽的面容,轻笑:“难怪你姓月,像月朗一样皎洁。”
冷不防的一句情话让月疏离心里变得柔软起来,以至于,李暄又轻轻吻了她一下,她也忘记擦掉了。
李暄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月疏离似乎看到他眼底狼一样的绿光了,算呃,在他变色狼前,必须帮他解决了。
月疏离认命地一咬牙,将手深入了李暄的裤子内,帮忙——撸管。
李暄大口地喘息着,还不满地抓住月疏离的手腕轻声抱怨:“用力点。”
月疏离好像飚脏话啊,这,真当她是服务人员了,一头黑线地加大力度,心里狠狠地道,再吵,把你的命根子拽下来。
冷不防,李暄那臭流氓又凑过来清了清她,月疏离心里一条,忽然觉得浑身燥热一片,跟吃了春药似的。
该死的,这么会挑逗人,月疏离请不自禁看着李暄酡红的脸,修长的眼界一眨一眨,每一分都是在挑逗,看着看着,忽然就移不开眼睛了。
最后,李暄迷蒙地睁开眼,皱紧眉头闷哼了一声,终于将炽热的液体都洒在了月疏离的手上,他的嘴角微微弯起来,竟然笑得很是甜美惬意。
月疏离呆呆看着,感觉自己的魂魄正被这妖精一点点勾走。
“母后,我们下次还玩这游戏好不好,”李暄迷迷糊糊地嘟哝道。
这时候,巡逻士兵忽然发现了月疏离他们,大喊了一声——谁!
月疏离镇定地喊了句是我,将手在傻子上擦干净,镇定地道:我朋友晕倒了,叫人帮忙抬回去吧。
想了想,月疏离怕李暄回去的路上突然醒来又要乱说话,取了手帕塞在他嘴里,心里郁闷地想,这算什么啊,伺候完他,弄得自己一身不对劲儿,完了还感觉刷流氓的是自己,冤枉死了都。
☆、自作主张
“十六,很好,”月疏离满意地点点头,自语道:“暄儿只比你大一岁,你们两在一起,倒是般配。”
此言一出,惊得□□立刻跪在地上,她连忙说:“奴婢身份低微,对于成为陛下的妃子,不抱任何奢望。况且,奴婢一心一意伺候太后,还没有嫁人妇的想法。”
月疏离微笑着望着□□,语气和善:“我岂能让你伺候一生一世,再者,谁让你成为暄儿的妃子了。”
听到前半句,□□还有几分不安,不过当听到最后一句时,□□才大大松了一口气。
虽说成为皇帝的妃子,对于她这种苦寒宫婢来说是一件无比荣耀的事,简直做梦都不会想到。但□□自小就在宫中长大,深知后宫的复杂。
皇帝的妃子,哪一个不是有权有势的大臣之女,后宫生活更是勾心斗角,步步惊心,稍有不慎,便会丢了性命。
□□也看的通透,如果让她选择,她宁愿继续留在月疏离身边。
不过月疏离接下来的话,让□□大吃一惊,甚至因震惊说不出一句话。
“谁说我要你做暄儿的妃子,要做我就让你做暄儿的妻子,月武国的皇后。”月疏离望着□□,眸中带着笑意,缓缓道。
□□与她朝夕相处,她为人如何,月疏离最清楚不过。有她在李暄身边,月疏离可以完全放下心来。
再者,以□□的人品,成为月武国的皇后,对月武国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太后……太后请收回旨意。”□□“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月疏离起身,弯腰扶起□□,柔声说:“你是不是顾忌自己的身份,不敢妄自攀上这门婚事?”月疏离一眼就看穿了□□内心的真实想法。
在□□心里,她就如地上最卑微的蝼蚁,而李暄则如天空中的曜日,□□从未幻想过两人会有成为夫妻的一天。
蝼蚁与曜日,就如天与地的鸿沟,永远不可能跨过。
□□点了点头,两人悬殊的地位身份,让□□不敢抱有这样的幻想。连民间普通人家结婚,都会讲究名当户对,更别说月武国的君王了。
☆、治李暄的对策
治李暄的对策
星夜寂寥。
长河水涛声声,一丝丝烟雾飘渺笼罩在上空。长河两岸,驻扎着密密麻麻的军帐。
月疏离的军帐,灯光尤在。
月疏离端坐在军帐里,秀眉紧闭。处理完军中事务后,月疏离一直在考虑如何处理与李暄的关系。
白天发生的一切,让她感到十分内疚。再这样下去可不行,弄到最后,自己非得羞愧而死。
同时,她也意识到一个事实,那就是李暄长大了,和普通的男人一样,都有七情六欲,总不能以后一直都靠她帮他撸管吧。
一想起撸管,月疏离的脸就红了起来,仿佛白天发生的一幕就在眼前。
不行,不能继续这样下去,得想一个对自己,对李暄都有好处的办法。
月疏离苦思良久,终于眼睛一亮。
“有了。”她轻轻拍了拍桌案,显得十分高兴。
“□□——”她扬声朝外喊道。
以她雷厉风行的个性,一想到对策,自然就会立刻实施,不容办法耽搁。
原本月疏离将□□安排在另外一个军帐,不过□□却执意要睡在月疏离旁边,好方便服侍月疏离,月疏离见全说不来她,也只能如此。
因此,月疏离将军帐隔成两个房间,其中一间给自己,另一间让□□住。李暄见了,也要死皮赖脸地住进来。
月疏离当然不肯,不过李暄缠人的功夫也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