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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官员而已。娘娘又如何忍心,看生灵涂炭,哀鸿遍野呢?”
“胡说八道,你当本宫是三岁小儿吗?”月疏离越听越觉得荒诞,这老儿是不是疯了,什么仙家魔君的?忍不住将猫小涩抱起来,捏了捏猫小涩的耳朵。
小涩,小涩,你不是九尾猫吗?你可曾上了天宫。
不知道,反正我也吧想上去,天上又没有小鱼干,我干嘛要上去受苦呢?猫小涩喵喵叫了两声,用圆圆的脑袋蹭着月疏离的华服,又睡着了,该死的野猫们,自从春天到了,就一直骚扰它,不知道它是神仙吗?笨蛋野猫们。
一尘子忽然跪在地上发誓道:“贫道所言,句句属实,若有半分虚假,愿将多年修行尽毁,请娘娘三思啊。”
月疏离淡淡地道:“容我想想。”
月疏离看一尘子表情诚恳、眼眸清明,既不像在说谎,也不像被人施展了法术来哄骗于她,而且一尘子多次救了她的命,不像是会害她的人。
“你说的果真属实?”月疏离反复思量后,不得不相信了一尘子的话,一尘子点头道:“没有半句虚言,娘娘只需过了今晚再离开,天下苍生都会感激娘娘的。”
月疏离猛然醒悟道:“你说的那两滴心头血是指我跟皇上真的会有一对双胞胎的孩子?对不对,只要我将此二子生下还给他,他便会收敛魔性?”
“贫道夜观天像,不会有错的。”一尘子忙表白道。
“若你错了呢,我的孩子若是受到了伤害,我就算杀了你,又有何用?”月疏离冷冷地道,“你出去吧,本宫自有主意。”
一尘子还想说什么,却被月疏离摆了摆手制止了,他知道月疏离一直都很有主意,也是旁人无法劝动的,于是一尘子叹了口气,只得退出来,反正,一切都看百姓们的造化了。
☆、还债
还债
在月疏离想清楚前,新帝已经在众人的簇拥下回宫了,他虽然喝醉,却还是认真地沐浴过了,浑身散发着淡淡的琼花清香,而且他赶走了众人后,带着月疏离出去看了一棵新种下的琼花树。
“好不好看,我种在院子的东南角,你若喜欢,每天都可以来看他。”李暄的口气里透着郁闷,但是更多的是宠溺。
月疏离依旧是冷冰冰的,只是,李暄手心的热度不断传来,让她有些心慌,她既然选择了不走,对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情,便有了觉悟。
见李暄没事带她来看什么琼花觉得很是不解,外面御花园内多的是盛开不败的琼花,偏要弄一株种在她的院子做什么?难道是要因为秦云正的事情找她的麻烦,想到秦云正也许被李暄打得魂飞魄散,月疏离只觉得浑身像泼了一盆冰水,一点谈情说爱的兴致都没有了。
“你认不出他了么?呵呵,朕有点开心了,本来朕心里真的很难过的,朕对你这么好,可是,你总是想着别人。”李暄真的醉了,脸颊红得厉害,漂亮得比那琼花的精灵还美丽几分。
他伸出好看的手指指着那琼花树,轻声道:“今夜,他化成了厉鬼想要来杀朕,朕本来可以让他魂飞魄散的。”
这句话一出,月疏离猛地看向那棵树,琼花开得细碎,上面萦绕不去的流萤,可恶,她早该看出来的。
月疏离心情复杂地看像光彩夺目的妖妖男子,心中又轻轻地动了一下,李暄握住她的手,轻声道:“我知道你会不开心,所以,我放了他一条生路,我将他的灵魂逼入这棵树里,让他吸取日月的精华,总有一天,他结果的那日,他就可以修成正果重新投胎了。”
“小离,我真的可以为了你改变很多,所以不要立刻我。”李暄张开手臂用力将月疏离抱在怀中,月疏离的眼睛忽然又热又痛,双手慢慢地举起,却又颓然放下。
她似乎——又要被迷惑了。
良久,李暄有些失望地放开月疏离,漂亮而深邃的眸子里说不出的失望,幽幽地看着她道:“你就这么不待见我?”
月疏离别开头,不肯看李暄耀眼的容颜,光华四溢,让人不敢逼视。
李暄强硬地将她的下巴抬起来:“怎么不说话,恩?”
月疏离似乎回到了从前一般,不满地打掉李暄的手,呵斥道:“不许耍流氓。”
李暄愣住了终于灿然而笑:细细闻住月疏离的唇,轻笑道:“我就知道,你是——喜欢我的。”
☆、大结局(一)
大结局(一)
月疏离忽然觉得,醉的那人并不是李暄而是自己,莫名奇妙地就被李暄抱了起来,自然挽上他的脖子,看琼花一点点落满两人的衣襟,李暄俊美的脸庞手工呢带着轻笑,让人目眩神迷。
忽然想让他再吻自己一次,月疏离没有想太多,主动勾下了他的脖子,唇比想象中的跟美好,也更香甜,加深的吻让月疏离皱了皱眉头,轻轻呻吟了一声,像催情的药剂般,直撞入新帝的心里。
李暄含笑在月疏离的耳边悄声说道:“怎么办,硬了,你可要负责。”
月疏离将脸埋入李暄宽阔的胸怀,大片大片的花香将他们包裹了起来:“带我回房。”月疏离的声音吸入蚊蚋,她不想在这里,秦云正肯定不会想看到这一切。
李暄挑衅而孩子气地回头看了那棵树一眼,抱着月疏离疾步向寝殿走去。
“今天一整天,本宫腰有些疼。”月疏离有些不甘心就这么被李暄吃干净,还在做垂死挣扎。
李暄好脾气地亲了亲月疏离甜美的唇:“我帮你捏捏。”
修长好看的手,在她的腰际游移,月疏离立刻就后悔了,这哪里是折腾他,根本是折腾自己,那手与其说是按摩不如说是摸来摸去,一点点酥麻在手掌的摩挲中,让她有种喘不过气来的窒息感觉。
月疏离想推开李暄,但是, “别动!”李暄使劲压了压她,顺便在她的脖子上亲了一下。
“我想要你。”李暄一脸愉悦而固执地抱着月疏离,眯缝着眼睛慢慢扯开了月疏离的衣带,有什么东西在月疏离的脑海里绷断了,她舒展开身子,呼吸开始一点点混乱,直到无法控制。
第二天清晨,李暄舒服地伸了个懒腰,手自然搭上身旁,却扑了个空。
漂亮的黑色眸子倏忽睁开了,眼底闪过冷凝的光:“月疏离——”
李暄喊了几声追出去,只见那满树琼花里不再有她的身影,床边华贵的几案上,有她临去的笔迹:三年后,到长河来,我要送你我欠下的东西。
李暄默默地看了眼那字迹,只觉得心里一股魔意上涌,却硬生生被那三年两个字挡了下来。黑色眸子深邃不见底,但这幽幽的冷冽的锋芒:“好,三年吗?我等!”
☆、大结局(二)
草长莺飞,柳絮飞扬,一眨眼三年已逝。
月武国上下,一片歌舞升平,百姓对当朝天子李暄,更是敬仰有加。三年前,李暄和月疏离的盛大的婚事,如今依旧被人津津乐道。
男子,俊美无匹,女者,清冷绝艳,好一对郎才女貌,堪称绝配。
只是可惜,自大婚后,众人再也没有看到月疏离的身影,这个惊采绝艳的女子从众人的眼线中消失。
慈宁殿。
鲜花繁绕,且终年不败,是李暄用巫术特意布置,远远看去,慈宁殿仿佛就像一座天上的仙宫,美仑美艳。
只是可惜,这座仙宫一样的宫殿,却空无一人。殿内的摆设与三年前一摸一样,且每日都有宫女来打扫,一尘不染。
殿外,一只肥嘟嘟的大胖猫,前爪攀在高高的门槛上,看样子原本想过去的,可是爬到一半,睡意阑珊,这只懒猫维持这样的姿态,竟已睡着。
慈宁殿内,一抹颀长的身躯悄然站立。
三年过去,李暄的身形愈加高大,眉宇间已褪去最后一丝稚嫩,显得更加英俊挺拔。此时,他望着那张空空荡荡的床榻,露出追忆之色。
“三年了,终于三年了。”他喃喃道,深邃的眸光闪现出一丝复杂的光芒。
“小离,不知道你现在还恨不恨我。可是你知道,我真的很想你,这三年来,每一天都是度日如年,恨不得能扭转光阴,立刻和你相见。”
“只是三年约期到,我却非常害怕,害怕你依旧恨我,那我该怎么办?”李暄缓缓道,眉宇间锁着浓浓的忧愁。
这三年来,他想了很多很多,也想明白了之前很多想不明白的道理。有一次,一尘子登门拜访,更是将秦云正和月疏离恨他的缘由说了出来。
当然,月疏离与李暄的前世并没有告知。不过以李暄如今的巫力,已经隐隐能推算出一些。
当李暄听完一尘子的诉说后,他面色宁静,心中却是波澜陡起。
佛家说,有因必有果。
他苦练巫术,装疯卖傻多年,为的就是对付秦云正这等佞臣。熟料,这一切的真正罪魁祸首,却是他们先祖。
☆、大结局(三)
月疏离能放弃家仇国恨,和他生活在一起,唯一的条件就是让他放弃皇位。
只可惜,自己连她这点要求都没有满足,还时不时地算计对方。
自己着实太可恨了。
三年静思下来,李暄多年来积累的戾气一点点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悔意。
他在慈宁殿站了很久,方才移步离开慈宁殿,走出慈宁殿的时候,看到那只慵懒的大肥猫,郁郁寡欢的脸上难得绽出一丝笑容。
“小白,该去找你的女主人了。”他弯腰抱起大肥猫,轻轻说道。
睡梦中的大肥猫,因被抱起,感到不适,便象征性地□□几声,不过在寻到李暄温暖的怀抱时,又一头酣睡在李暄的怀里。
李暄并没有直接出宫,而是先去了一趟院落。
庭院里,一株高高的琼花迎风抖动,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沁人的香味,万千碧绿的嫩叶中,细细看,除了一朵朵雪白的琼花外还挂着一枚枚晶莹的小果。
李暄望着琼树,看到一枚枚晶莹的果实时,眸中闪过一丝欣喜。
“三年了,你也终于放下了一切,可是依旧迟迟不肯落果,你心中唯一挂念的,还是她吗?”他轻轻说道。
三年前,两人仇比海深,势不两立。
三年后,却如多年的好友一般,见面能彼此诉说心中的烦忧事。
琼花树轻轻抖动,仿佛在点头默许李暄的话。一层流萤不知道何时飞饶过来,围着绚烂的琼花,飞舞不止。
俄而,那些流萤缓缓飞向李暄。李暄伸出手掌,手掌中有一个玉色的小瓶,精致灵巧。
那些流萤一头钻入了小瓶中。
“好,我带你去见她,如果她回来,我会带她来这里。”李暄小心地收好玉瓶,再度看了琼花树一眼,方才转身,缓缓离开。
李暄离开后,琼华树一阵摇曳,除了那些晶莹的小果外,万千花瓣,飞飞扬扬,乘风而去,似要跃出高墙,飞向远方。
……
金銮殿上,李暄面无表情地坐在那,身旁则站着一名面色拘谨,神色有些惶恐的年轻人。
他的容貌竟依稀和月疏离有几分相似。
☆、大结局(四)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四海升平,兵革不兴,朕得意退处宽闲,优游岁月,特将皇位让与李默。李默为人谨慎,人品上佳,当得此重任,钦赐——”
圣旨一出,满朝文武哗然。
一名老臣颤抖着进言。
“陛下,你正是龙精虎猛之际,为何要退位?”
“陛下,此举万万不可。群臣,百姓好不容易盼到陛下这样的明君,陛下怎肯在壮年之际,就弃我们不顾呢?”
……
群臣纷纷表示反对,如果说三年前,李暄以绝对权力征服群臣和百姓,这三年里,却以他独特的人格魅力,让这些大臣心服口服。
纵观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