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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排骨”站在溪边喝水。我跟它“sayhallo”之后开始寻找神秘和惊喜。
阳光下的空地上。浪打天下一步一顿,走一下放下些金灿灿的东西,是金币。所有的金币在阳光中发出耀目的光芒,合成一个个奇怪的符号。他在排字。
我一下子跳到他面前。“哥!”
他吓了一跳,愣愣地看着我。
“你在干嘛?”我瞧见他未完的字,喃喃地念着。“圣旦快乐……呵呵,是要送我的礼物啊?下面这排呢?……ILOV……这是什么?”
“我还没完成呢,小丫头,一边去玩。”
他继续一下一顿地放金币。我跟着他后面快乐得象天上的小鸟儿,绪绪叨叨地念着城里过节的热闹,圣诞树的漂亮和雪球的晶莹无瑕。
“哥,你想得到什么样的礼物?”
“我要是得到一本狗书就好了,你都三十级啦,等你三十五级就可以学了。带狗狗多威风啊!”
“我还想要一把魔杖,人家二十六级就可以拿魔杖了!”
……
“好了,来,我们来照相。”浪打天下放下手中的袋子。拉着我站在字中间,迎着黄昏的夕阳。
“不嘛,我要看,你拼的是什么?”我走到字下面,一个一个地拼:“ILOVEYOU。……呵呵……”
当狂喜和感动一起涌上心头,我傻瓜似地只晓得笑。
“你笑什么啊?”他也笑。
“呵呵……”我看着他。突然有一点伤感。“今年圣诞没有下雪哦。”
“但是很冷呀,你要穿多一点儿。”
他拉了拉我身上的黑袍。
“对呀,手都打颤儿了。”我举起带着黑檀手镯的手腕儿给他看。
他拉下我的手,用他宽大的手掌握住。
“我给你捂着。”
“唉呀,我不是讲那个啦……”我结结巴巴地,小心地把手背在背后。他的手虽然温暖,但那样的温暖却不属于我。我说:“我喜欢看下雪。”
“走,我们打雪球去。”
他拉着我的手,向比奇城一城的欢笑跑去。
那天,好象什么都没发生。那天,好象我和他都激动得错过了什么。但是,从那天开始,一切变得不一样。有什么东西在我心里如野草一样生根,发芽,开出漫天灿烂的小花。
那样漂亮的花儿啊,却在不该盛开的时候盛开。我不让浪打天下牵我的手。可是我却喜欢他的温暖,我难以承受的温暖啊。在这样欢乐的时刻我不该如此心虚。但有些许的汗水从我额头细密地渗了出来。
前不久,我答应阿智,等我长大,做他的老婆。
……
“老婆,等你长大我们就成亲。”他经常这样唠叨。“我要给你穿全套的法神首饰,我要你成为全世界最漂亮的新娘。我要把我所有的朋友、你所有的朋友都请来,(奇*书*网。整*理*提*供)让他们见证我们的幸福。”
“我不是你老婆。”
“你会是的,总有一天。”
我无言地冲向天狼蜘蛛。
“他不能给你幸福,所以,我给。”他的声音象自言自语,他从来不用这么伤感的口气说话。他是快乐的阿智。
我的脚步停顿。但却没有回头。
……
我不相信浪打天下的永远,但却可以相信阿智。我常常望着浪打天下的脸,望得出神望着望着,望得他和另一脸交叉,逐渐模糊。
浪打天下常说我傻。是的,我傻,所以我不懂,这一切。
'五'莫铭
莫铭,莫铭,她的名字叫做莫铭,……却让很多人记在心底。
沃玛寺庙二层。
浪打天下在走廊与走廊间穿梭。我相信,他即使闭上双眸也不会迷路。我呢?即使睁开眼睛也分不清这是第几走廊,该如何下三层上一层,该如何回到二层大厅。
依赖,有时是一种懒惰的习惯。跟在他后面,望着他宽厚的肩,望着望着几乎以为时光停滞。
他走走停停,有人在跟他说话。他突然回头对我说:“妹妹,等会儿有人要来。”
“哦。”我应了一声。
“……是你嫂子。”
嫂子?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名词。自从平安夜之后再没出现在我耳边。我看着浪打天下的眼睛。那样温柔那样和煦的眼睛,平静无波的湖面一样深遂。
忧郁的眼波如秋水在我眼中荡漾,静止,满溢,几乎要溢出水来。该是怎样的情绪才可以这样心如止水?我不懂。
她叫狂·莫铭。一件弥彩的女重盔,有着郊野踏青似的悠闲,象小鹿一样野气十足而又青春健美,象小鹿一样撞进我的眼波我的心窝,撞得我不知如何才叫做心疼。奇。сom书莫铭的美,是夏天清晨第一抹阳光下含露绽放的玫瑰,如此娇艳,如此明媚。
她看了一眼浪打天下,对我绽开她玫瑰般的笑靥。
“妹妹。”
我怎么也无法笑出虚伪的灿烂。她是莫铭,不是圣女阿修罗,不是路人甲乙丙丁。莫铭,莫铭,她的名字叫做莫铭,却为何如此轻易地让人铭心刻骨?
莫铭拉起我的手,故意与我走在一起。
“妹妹,我们聊天儿。”
浪打天下回过头来,他的眼中有着异样的光芒。
“月光快点盾了,还差两点,我们下三层去冲级吧。”看了一眼莫铭,口气是那样轻柔,
“你别光晓得聊天啊。”
在下三层的入口遇见阿智。
“哥,加我老、公。”
阿智向我笑了一下,挨着我站得亲密。我突然觉得有什么情绪在我眼中涌动。我躲在他身后,把头埋进他的背。小拳头打了两下他的肋骨,这家伙竟笑得如此开怀!
这以后经常看见莫铭。点盾后的我开始在封魔谷碰运气,浪打天下会站在封魔谷的保管那里等我,和我聊几句再带我打怪。有时莫铭来了,他们就一直站在那儿聊天。我会觉得封魔谷的天突然阴暗。
有时浪打天下不在。莫铭来了就会找我。她带我去烧猪,和我聊天,跟我笑开一脸玫瑰般的笑颜。我不懂,为何这世间还有人会笑得如此天真如此明媚?我不懂,她的名字叫做莫铭,却为何让我如此恨也铭,爱也铭,爱恨铭心?
完结篇 真相
'六'求婚
自从有了求婚戒指,莫铭就经常当着我的面数落浪打天下。她想当浪打天下的新娘。如果她是新娘,一定会是珐玛大陆最漂亮的新娘。没有人比她更适合当一个小妻子。
有时,我会顺着她的意,问浪打天下:“哥,你怎么还不向嫂子求婚啊?”
莫铭轻轻地背过身,娇嗔道:“谁要嫁他啊?妹妹,没见过比你哥更笨的人了。”
我点头,颇有同感:“就是啊,不解风情。”
“可是呀,”我故意顿了一下,“嫂子就是喜欢啊。”
喜欢的,又岂是莫铭一人而已?
朋友中第一个结婚的是桃园三结义之张飞。浪打天下是主婚人。新娘子叫圣域の婉儿,很漂亮的魔法师。她那对魔三的皮制手套让我咋舌。当我从浪打天下手中接过红包时,我俏皮地悄悄问了他一句:“哥,不久该请我吃你的喜糖了吧?”
浪打天下捏了下我的鼻子:“傻丫头。”
恍惚间,我觉得我又回到少女时代的沃玛寺庙。
婚礼曲终人散。我和浪打天下走在姻缘神殿外面的同心小径上。浪打天下说:“妹妹,如果我跟你求婚,你会答应我吗?”
“……”
心如止水却为何还会有心潮澎湃?
“你还没声望值呢。”
“这你别管啊。”他坚持着:“我跟你求婚,你会答应我吗?”
“嫂子呢?”我轻轻地喟叹。“狂·莫铭。”
眼前浮现一张天真明媚的脸,我无法把阳光从她脸上掠夺。
“我不爱她。”
我瞪大眼睛,怀疑他竟会说得如此轻易。
是什么时候发现有两个浪打天下?或者,从来没有发现有两个浪打天下?或者,根本只有一个浪打天下。我很笨,所以,我不懂。所以,我分不清。
也许我宁愿会有两个浪打天下吧。
这是浪打天下的解释。
我信,我宁愿选择相信。
叹了口气,我说:
“让老天来作主吧。我们打个赌,如果你今天之内打出了求婚戒指,我就嫁给你。”
我赌,因为我自己知道机会有多渺茫,我赌,我想起莫铭那朵天真的笑容,我赌,是否我还有一丝丝地不甘心?
/奇/“妹妹,是我。我是你哥哥。”晚上再看见浪打天下,我有一点紧张,一点期待,几分说不清的情绪。
/书/“你在想小李吗?”他不是我的浪打天下。
/网/“呵呵,哥,人家才没有。”
“小李打出求婚戒指来了。”
“啊?”
“你要嫁给他吗?”
我愣住了,迷失,与他相同出色的脸庞,一模一样的脸庞。
丛林迷宫。
熙熙攘攘的人群,挤在白日门勇士那里买卖物品、修理装备、聊天嬉戏。
浪打天下竟然打着广告找我,竟然大声嚷嚷:“月光衣裳,我要和你结婚!”他的广告不间断地飘荡在迷宫上空。很多人在看!
……“你要嫁给他吗?!”浪打天下的脸在问,我的心在问。要嫁给他吗?要嫁吗?
阿智、狂·莫铭、甚至浪打天下自己,每一张脸争相浮现,我慌得不知所措。
“浪打天下,我要逃婚!”
“月光衣裳,你逃婚我也要追!”
……
莫铭在岁月中渐渐远离。我以为,她会和圣女阿修罗,会和别的女人一样,经不起时间的磨砺。爱情之花如此美丽,却又如此娇嫩易逝,什么是天长地久?
答应嫁给浪打天下,我以为我终于懂了:没有什么可以长久。莫铭,莫铭,爱也莫铭,恨也莫铭,一切皆会云淡风轻成浮云旧事,成沧海一粟。
夏日的一个午后,我站在姻缘神殿前,由月老为媒,由苍天为证,嫁与浪打天下,成为了他的妻子。
'七'真相
我以为我会是浪打天下快乐的小妻子。我不要天长地久,甚至,我把长久和快乐,把我所有全部押在上苍面前,只为赌一时的拥有。
浪打天下对我很好,带我去看白日门的黄昏夕照、苍月岛的渔舟唱晚,我真的以为,从此跟他天涯海角,无悔无怨。
只是,当夜幕来临的时候,我会觉得身后有一双眼睛,默默地盯着我,盯得我冒出冷汗来。我有时从梦里醒来,湿的脸颊,分不清是汗是泪。我不说,浪打天下也不问。我便天真地以为我拥有了整个世界。
我知道这如同一个魔咒,下咒人是上天,中咒人是我,解咒的呢?浪或者狂?他们何人会予我解脱,或者把梦境打碎?
这一天,竟然会是在白日门。仿佛冥冥之中,自有定数。
白日门的晚风,吹起我的发,我的裙裾。随风飘浮着睡莲阴郁的暗香。白日门潭里的小白花儿,有个黑暗而慵懒的名字,叫做睡莲。立在潭边,有苍白月光的夜晚,总会让我想起一句旧诗:寒潭渡鹤影,冷月葬花魂。
天明之后,狂·莫铭会来。黄昏之时,浪打天下会来。我是一朵莲,空一缕余香在此,也许只为不负如此月色。
清晨的第一抹晨曦,照在狂·莫铭身上,是再适合不过了。
“妹妹,你结婚了。你跟他结婚了?”莫铭脸上,再也绽不开玫瑰般的笑容。“别怪我,真的别怪我。”我不想解释有两个浪打天下,我从来没把浪打天下分清。
“给我时间,明天,我会给你一个惊喜。”
也许不必等到明天,甚至不必等到天黑。
浪打天下抱着我,我的裙子,他的白袍上,全是血,血染的鲜艳。我看了一眼浪打天下,闭上了双眸。我闻见了睡莲的香,合着泥土的味道。原来死亡并不可怕。'奇+书+网'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