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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武林大会之独孤九剑
眼看着丐帮帮主解风被韩某人一顿大骂,丧失了战斗能力,众人心中那是倒吸一口凉气,也有想倚老卖老的谴责韩文两句,结果韩文凌厉的扫视了一眼之后,无人再敢当这个出头鸟;毕竟,每个人都有见不得光的一面,只不过平常的时候每人挑破罢了,看韩文这副样子好想知道的秘密可是不少呢;左冷禅郁闷的摸了摸鼻子,沉吟了一番,道:“现在九个出战人选,有魔日月神教三人,嵩山派、华山派、武当派、少林寺,解帮主恐怕是去不得了,加上余观主,尚缺一人啊!诸位,有没有敢于担当的?”
堂下一片沉寂,鸦雀无声,韩文冷笑连连,眼睛一转,道:“我倒是有个人选推荐,只希望岳师兄不要怪我太唐突的好啊!”
“咦?韩师弟说的有道理!宁女侠的武艺也是不俗嘛!加上在武林上的名望可不比岳师弟差多少!倒是一个不错的人选啊!岳师弟?你怎么看?”,左冷禅眼睛一亮问询道;“非也!非也!”,韩文摇头晃脑的说道:“我说的可不是宁女侠,以宁女侠的实力,比之天门道长或许也就是伯仲之间,我说的可是岳师兄的高徒啊!哈哈!”
岳不群面色一变,笑道:“韩师弟!你这话说的可就令我迷糊了!我就这么几个不成器的徒弟,有哪一位能让你另眼相看呢?不妨说出来听听,我可是一直都没有发现呢!”
“月前,我曾见师兄高徒与衡阳与那淫贼田伯光相斗,其用出的剑法倒是让我惊诧了一番!”,韩文装腔拿势的看着那边无聊的快要打瞌睡的令狐冲。笑道:“令狐少侠,替我向风清扬前辈问好!”
一语既出,四座皆惊!风清扬!那是何许人也?数十年前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顶级高手,传闻福威镖局的林远图也在他的剑下败了半招,隐退江湖好多年了。甚至有传闻他已经死了,不料到啊!
岳不群面上有些难堪,在别人心中风清扬那是武林前辈,高人大侠,可在他心中,那是仇敌啊!当年华山派气宗与剑宗相争不休。于是约定比试几场来确定华山派的归属,气宗的人用计将风清扬调走了,也因此赢得了华山派,不管怎么说,都有些上不的台面;他是气宗的掌门人,但是他的大弟子如今却成为了剑宗的传承人。无端的损了他的名声啊!
令狐冲也没想到事情会这样,风清扬告诉他不要将剑法透露出去,可江湖上并非是没有识货的,当下也不知道怎么回答,愣愣的站在一旁,被众人围观;“不知道令狐少侠现在继承了风清扬前辈的几成功力了?”,韩文算是看热闹不怕事儿大。不依不饶的问道:“估计只要一两成就差不多了,行了!左师兄,我们也该出去迎战了!夜长梦多,只恐节外生枝!”
左冷禅点了点头,道:“正是如此!诸位,出发了!”
中央高台之上的座位已经撤到了下边,黄文礼与独孤玉正在台子的西侧凝神静坐,面上有些不耐的等待着对手的决定,看见这群人呼呼啦啦的走来,黄文礼讥讽道:“看来是因为当今武林人才济济。一时间难以决断出人选来了!”
左冷禅的脸皮与韩某人的相差无几,也不恼怒,笑着答道:“正是如此!黄公公!九局五胜,客随主便,还请你们的人上台吧!”
“这怎么行?主大不欺客。所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还请左大掌门先来吧!哈哈哈!”,黄文礼笑着回答;“小师叔,这有什么可争的?不就是谁先上吗?要不我先来?”,清虚攥了攥拳头,很是不解的问道,随着他这句话,不少人都投过目光,期待韩文的回答;韩文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思,教训道:“叫你平时多看些书,你就是不听!现在出丑了吧?这么简单的事情都不知道,知道春秋战国时期的故事,田忌赛马吗?
你以为这是简单的打擂台,这事关胜负,尤其是第一局,首战,拼的是士气,你上的人太强了,他们就会放弃第一局,你上的人弱了,他们就会拿下第一局,增强士气!”
众人恍然,便是那些江湖大佬也有不少恍然大悟的表情,左冷禅赞叹的点了点头,道:“韩师弟既然知晓此中事理,那不知道你的建议是什么?可否说来听听!”
“承蒙左盟主抬举,要我说,首先出场也没什么,我看这场比试恐怕要在最后一场才能分出胜负,所以先上场,也是有优势的,关键是人选问题!我的建议是——令狐少侠!”
令狐冲最近这一段时间感觉很郁闷,守了三个月不到的秘密竟然被人一眼看穿,小师妹、师娘惨遭侮辱,又目睹了刘正风与曲风的死,现在又被赶鸭子上架的送上了擂台;总之,无论是什么事情他都很不爽,一脸的怏怏不乐,站在台子上,无精打采的说道:“晚辈华山派大弟子令狐冲!不知哪位前辈高人上来赐教?敬请恭候!”
还未等对方上人,这边的韩某人站在椅子上大喝:“死了老娘吗?无精打采的,要死是吧?令狐冲!此战,许胜不许败!否则——丢的可不仅仅是你的面子!更是宁女侠的面子、岳师兄的面子!华山派的面子!还有风老前辈的面子!你可要明白了!”
令狐冲精神一震,反正现在自己会独孤九剑这件事情已经散播开来了,又何必掩掩藏藏的呢?当下沉声喝道:“晚辈令狐冲!不知哪位前辈高人——上来领死!”
嚯!好大的口气啊!很多人都面色不满,包括己方阵营的人,倒是韩文抚掌大笑:“看见了吧?这就叫霸气!哈哈哈!岳师兄,敬请期待吧!你这徒儿可是要一鸣惊人啦!”
“那就让我来会会你吧!想当年我还在泰山派的时候,你师父都还只是一个小屁孩儿呢!小娃娃!不要太嚣张啊!当心命不长!”。一道身影轻飘飘的跳上台子,正是那一天天门道长唤他为师兄的那位;天门道长面色大变,急忙出声道:“令狐师侄小心!小心他左手的算数!拉开距离,快速出招,一招不中立刻遁走。切莫纠缠!”
韩文侧目而去,这位天门道长虽然脾气差了点儿,倒是这为人还是比较正直的,至少在这件事上令人刮目相看;“我听闻泰山剑法中的‘岱宗如何’与天门道兄所说相差无几,难道说你这位叛逃的师兄精通此道?那还真是不可小视了!”,岳不群满脸担忧的喊道:“冲儿小心!”
“知道了师父!”。令狐冲心中惊喜,他是个孤儿,从小被宁中则带大,心中自然以宁中则为母,那岳不群自然是为父了,只不过岳不群相当严厉。似乎,似乎从来没有关心他似的;那灰发道人笑了笑:“小家伙,贫道天羽!小心了!刚才那个白痴说得对,我这手‘岱宗如何’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接下来的!别说我没有提醒过你,小心了!这可是——生死擂!”
天门道长心中此刻纠结异常,原本这个泰山派掌门人的位置不应该是他坐的,一来。他武艺稀松平常,远不及上边那位,二来,他性格冲动,也是远不及上边那位,只是不知道为何这位原本最出色的大师兄却叛逃了!
令狐冲拱手一礼,手中长剑铿锵出鞘,脚下一踏,速度快的惊人,剑锋凌厉。宛若寒霜,声势极为骇人!这,才是他令狐冲的真正实力!单凭这一手就足以震慑众人了!
天羽道人右手长剑斜指而下,左手五指正在屈指而数,从一数到五。握而成拳,又将拇指伸出,次而食指,终至五指全展,跟着又屈拇指而屈食指,再屈中指,像是江湖术士在算命;但它却是泰山派剑法中最高深的绝艺,要旨不在右手剑招,而在左手的算数。左手不住屈指计算,算的是敌人所处方位、武功门派、身形长短、兵刃大小,以及日光所照高低等等,计算极为繁复,一经算准,挺剑击出,无不中的。
这一手绝学便是他师傅也只知晓一二而不能悟通,但他是天纵奇才!也正因为他这种悟性,他逐渐的并不满足这一手剑法,最开始他偷看了泰山派的武功秘籍而被师傅发现,到了后来,他直接掠夺了这些典籍,叛逃出门了!
天羽道人以不变应万变,静立不动,眼看着令狐冲的剑刺到跟前了,有手上的剑唰的一下竖了起来恰巧与令狐冲的剑相碰,一声清脆的响声后,令狐冲连忙向后掠去;韩文舔了舔嘴唇,道:“令狐师侄落了下风了,如果他不能有所悟,只怕这一战,算是输了!倒是天门道长的那位好师兄,能力非凡啊!不过他防守有余,进攻不足,内力较为虚浮,只消有一人与他功力相当,拉开距离,鏖战数个时辰,他必败无疑!”
“啧啧!”,左冷禅咋舌不已,真是令人刮目相看的家伙,虽说韩文武功还不怎么入流,但这眼光与头脑,也难怪冲虚道长会有将武当派托付给他的意思,要是他有这么一个徒弟或者师弟,他也愿意;当下,不禁赞叹道:“韩师弟好眼光啊!但你又如何知道令狐师侄不能突破,必败无疑呢?我虽能看出一二,却不详尽,还请指教一下!”
“指教岂敢当啊!左师兄,你这可是在埋汰我了!”,谦虚了一下,为了满足众人的好奇心,韩文说道:“令狐师侄刚才用的剑法便是独孤九剑当中的破剑式,号称一破万剑!
这招的诀窍在于虚实之间的结合,快速出剑,一击必中,无论什么剑法都躲不过去,人都杀了,剑法自然算是破了!如果是风清扬老前辈,只怕那位天羽道人刚才已经不在了!
令狐师侄终究是经验不足,速度、力量、技巧,远不如风老前辈,他现在也就算是继承了独孤九剑的形,没有继承它的意!有些拘泥于形式,如果他悟通了,只怕剑法会突飞猛进,一跃成为天下间有数的高手!”
众人一片赞叹之声,纷纷恭喜岳不群有个好徒弟,可怎么看,岳不群那张脸都稍显尴尬;台上,天羽道人眯了眯眼睛,一步步的向令狐冲逼近,不疾不徐,他需要给令狐冲一个压力!
看到令狐冲节节退后,马上就要退到台下的样子,黄公公公笑道:“看来这一战,咱们赢的把握很大啊!”
独孤玉却像是没听见一样,好一会儿说道:“韩文的眼光一向精准,他既然力排众议,将这个年轻人扔到台上,只怕事情不会那么简单,那招剑法有些眼熟啊!”
第五十八章 武林大会之你还是好汉
且不提台下之人如何的议论纷纷,台上的令狐冲可是犯了难,心中不免埋怨起风清扬那个白胡子老头了,想当初这老头为了诳骗他学什么劳什子独孤九剑竟然废了他的内力,逼着他学这些怪怪的招式;不仅如此还口气大的惊人,说什么,诸般万法,一剑破之,天下武学都不敌老夫这一剑在手!
如果别人知晓了令狐冲心中这般遐想,只怕恨不得穿越时空回到风清扬与令狐冲相遇的时候,大喊一声——放开那个小孩儿!让我来!
“实则虚之,虚则实之!犹犹豫豫,可不是你的性子啊!”,台下突兀的传来一阵感叹声,正是韩某人的叹息:“随心所欲,诸般万法,一剑撂倒,你怕个屁?”
言语虽然有些粗鄙,令狐冲眼前却是一亮,回身看了一下自己的位置,这眼看就是要落下擂台了,当下一咬牙,双腿一踏,飞了一般,凌空而起,一招从天而降的剑法,虚虚实实的招呼开来;天羽道人左手依然在掐算个不停,右手中的剑还是那般有条不紊的迎击,但是他心中确实有些焦躁了,因为,原本他能够算出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