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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了!”,斗笠客再也不问其他,转身就走,门,开了,风,来了,人,消失在黑暗当中!
黑云密布的天空,没有白天与黑夜!凄厉的风,夹杂着粗糙的砂砾,好压抑的额气氛啊!
“叨扰了!有些累了,该睡上一觉!祝你有个好的夜晚,再见!”,韩文笑嘻嘻的收了银子,转身向布鲁嘟走去,看他的背影总是有些佝偻,或许可以称为畏缩,这种特质不会出现在一个身份高贵的人身上!
朱姓公子掏出了一个面罩,透明的纱网做成的,扔了锭银子转身也带人走出这家客栈;风中,马背上,面罩下的他显得阴晴不定,啧啧称奇:“世界上真的有两个长得一样的人?”
他的那本图册当中有无数人的画像,而西厂督主雨化田的正是其中之一!
“风里刀,江湖上有名的情报贩子!”,在他身后的一个人闷闷的回答;思索再三贵公子在马上挥了挥手,道:“派个人盯着风里刀,这个人对我们有用!”
“有用?公子你是说以假乱真?明白了!”,赞叹的点了点头,那个闷闷的男子吩咐道:“六子!你去!”
“知道了!”,一个瘦小的黑衣人点了点头打马转了回去,从新前往龙门客栈;“追上前边的那个人,这是个高手,看能不能招揽一下!龙门啊!果然是个有意思的地方!哈哈哈!”,朱姓公子扬声大笑,爽朗且豪迈,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很有魅力;龙门客栈,韩某人现在就没有这么幸运了,正被一圈人围着,都在不怀好意的打量着他;这是在龙门客栈下方的暗道当中;
掌柜的山西老汉吧嗒吧嗒的抽着旱烟袋,歪着脑袋问道:“风里刀,你知不知道我们为了这次的买卖准备了多长时间?原本这里的黑寡妇被迫离开,我们鸠占鹊巢,准备大展拳脚;可现在说吧!消息到底是怎么散播出去的!这里的人只有你、我,顾少棠知晓这件事情!我们都没说,那就是你了!”
“黑寡妇?你说的是金镶玉吧?或许是凌雁秋!你说对吗?凌雁秋?出来吧!”,韩文微微一笑,猛然大叫道;这一声叫喊可谓是石破天惊,引起了众人的戒备,他们无论如何都没想到这里还会有别人存在!
凌雁秋也没想到自己的身份会被识破,可眼下也不得不出来了,否则顾少棠、布鲁嘟的暗器会逼她出来,一拉身旁的锁链,一道暗门被打开,凌雁秋一身男装走了出来,火把下的她将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隙:“你是故意的!”
“恩!没错!”,韩文点了点头:“我也是受人之托,包括跟那些锦衣卫起冲突,都是我安排的,那么,现在——我是不是应该喊一声赵怀安?老兄!出来吧!别藏了!我知道你在这里!”
“不愧是风里刀,什么事情都瞒不住你!嗨——!”,一声长叹,就在众人不远处的石壁上方,衣衫舞动,赵怀安落了下来,没有一丝声响,神色复杂的看着凌雁秋:“你不应该来这里!”
“没有什么应该与不应该,只是有一件东西想要还给你,却一直也找不到人,虽然,它坏了!”,凌雁秋同样神色复杂,一支满是疮痍的竹笛从怀中掏了出来,抛了出去可叹,三年铁鞋终觅处;可怜,芳心暗许也无期啊!
“故人相见的戏码真是令人热泪盈眶啊!或许人已经到齐了!那么该说说其他的事情了,你说呢?卜!仓!舟!?”,几乎是咬着后槽牙,顾少棠生硬的低吼;“呃这个,如果我说龙门的消息不是我散播的,你信吗?”,韩文摊了摊手,下意识的还后退了几步;“那你倒是跟我们说说是谁散播的?我在这里等了这么多年了!六十年一开的皇宫宝藏啊!错过了这一次,我就要等下辈子!”,朔阳怪老柴狠狠的将匕首插在桌面上,怒吼不已;“别激动,别激动,老兄!”,韩文连忙摆手,退到布鲁嘟的身后,抱着她的后背,笑嘻嘻的样子,刚想准备一下说辞,那边倒是有人为他开脱了;致力于反贪、反腐、反社会,呃总之,这位赵怀安老兄,说道:“别逼他了,据我所知,龙门有宝藏的事情并不是你们独一份儿知道的!还有其他人知晓!”
“谁?”,顾少棠转身问道,她与梁财也就是掌柜的老柴,还有手下的那帮子弟兄对赵怀安、凌雁秋始终保持着戒备的姿态;赵怀安思索了一下道:“我知道的就有好几个!凌雁秋知道,还有西域的一拨人马,还有皇宫大内估计也有人知道,甚至是在龙门边防的那支部队的首领,他在这里多少年了,有很次提升的机会都推辞掉了,这还不足以说明问题吗?”
气氛一变在变,诡异的地下通道,诡异的气氛,一切都显得那么诡异;“或许我们可以共同制定一个目标,不是吗?”,韩文揽着布鲁嘟的肩膀,探出脑袋来;顾少棠看着这个动作眼睛一翻,低声骂了句——狗男女!
第三十四章 好手段
“你是个女人?”,一直躲在凌雁秋身后的素慧容低声的问询着,至少她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凌雁秋的身份的,月余时间的相处当中,似乎,她,爱上了她/他!
凌雁秋转过身来,眨了眨眼睛,将头上戴的布帽摘了下来,黑色的长发直到腰际,瀑布一样美丽,她本就是一个丰腴的美人儿,虽然现在的风水日晒令她不如从前那么雪一样纯净,但她依然是那样的妩媚动人;“哦!”,素慧容低下了头颅,愤恨的神色一闪而逝!她觉得自己被欺骗了感情?谁知道呢,那种感觉真的叫做爱情吗?恐怕连她自己都说不清楚,但凌雁秋的实际行动深深的刺伤了她的心,她感觉很受伤;女人从来都是危险的存在,尤其是受了伤了,又尤其是那种自认为受了伤的!
“顾少棠!你要的就是钱,对不对?朔阳怪梁财、平顶山的黄冈、二财、辛平!你们要的也是钱,对吗?布鲁嘟,你呢?”,这份诡异被韩文打破了;布鲁嘟转了转大眼睛挎着韩文的手臂,娇娇柔柔的说道:“你去哪里,我也就去哪里咯!”
“咳咳”,韩文尴尬的咳嗽了两声,如果目光可以杀人的话,顾少棠早就在他身上留下千八百个透明大窟窿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赵老兄,你对那部功法很感兴趣?凌雁秋大姐呢?还带着个孕妇,传言说宫里边儿跑出了一个,不会就是她吧?长得倒是蛮水灵的!”
“嘶——!”,这边话刚刚说完,那边的二指钳就扭了过来,韩文龇牙咧嘴的呼气,转过头去很是无辜的看着布鲁嘟,博取她的同情,令她放手;“黄金!功法!全都在皇宫当中,我们的目的并不冲突,完全可以结成联盟嘛!有着‘傲剑’之称的赵老兄这等顶级高手加盟,我想大家应该会很高兴吧?
凌雁秋大姐也是个高手哦!老柴、平顶山的三兄弟,顾少棠、布鲁嘟都不是弱手,我们有很大的机会杀出重围,在强敌林立的环境下得到我们想要的东西嘛!当然了,这也是我个人的一种假想,还要看各位的意思!”
韩某人滔滔不绝的游说,争执已不再,诡异也消亡,众人你看我,我看你,顾少棠道:“我没有问题了!但是黄金,我要三成!”
“我,加上平顶山的三兄弟也要三成!”,梁财伸手磕打烟枪,将烟灰全都敲了出来;“我也要三成!手下的弟兄还要吃喝嘛!”,布鲁嘟笑道;“我要那部功法,至少要让我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赵怀安抱着剑,沙哑的说道,看了看对面的凌雁秋道:“雁秋这件事情你还是不要参与了,走吧!”
“关你屁事?”,凌雁秋一甩头发,不屑的说道:“我这么喜欢你,你喜欢我一下会死吗?”
当年泼辣的金镶玉似乎在这一刻回来了,岁月的沉寂当中她还是没有完全改变自己的本质,她还是原来的她,只不过外表上看起来疲惫了很多,不如当年那样魅力四射;“我”,赵怀安语塞,一句话说不出来,尘封的往事不断在脑海中闪现,他很无奈,也很痛苦;“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事情都可以用‘关你屁事’与‘关我屁事’来诠释,突然觉得屁——好忙啊!哈哈哈!好吧,从你们牙缝当中抠出的那一点归我就可以了!”;韩文很无厘头的开着玩笑,却发现没有人笑,都在冷冷的看着他,当下也只能讪讪的一笑,不再出声;“既然目标全都确定,我们就应该精诚合作,现在最关键的就是皇宫的出路图了!据我所知那是八份出路图,全都掌握在大势力手中,我想他们会达成一个共同目标,一起排斥其他人,我们该怎么办呢?”,韩文摊了摊手,问道;“什么意思?”,顾少棠一边嗑着瓜子一边问道;韩文拍了拍脑门:“女人啊!无脑!丐帮、少林、武当这三个大门派结成的联盟手中有一份,青城、峨眉、崆峒这三个门派的联盟有两份,以昆仑派为首的中下等门派结成的联盟手中也有一份;锦衣卫、喇嘛教、血刀门这三个势力各掌握一份地图,还有一份不知所踪,无论是哪一个势力都是我们难以撼动的存在!而这些门派为了进入皇宫,得到宝藏也会达成一个共识,那就是——在没有见到宝藏之前,一起进去,而不是无头无脑的相互残杀!
那么,宝藏只有一份,想要分的人却很多,怎么办?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啦!他们会将一切不是自己人的势力全都清除出去!换而言之,也就是不属于拥有地图势力的人,全都到不了皇宫!
我们也只有两个选择,第一,暂时投靠其中的一个势力麾下,第二,打那份还没出现的藏宝图的主意!”
话音未落,外边匆匆跑进来一个人,是顾少棠的手下,小声的耳语了一阵转身跑掉了,顾少棠深深的看了韩文一眼:“最后的一份地图找到了!”
“在谁手里?”,韩文急切的问道是谁你还不知道吗?真的不知道!或许韩某人知道一部分,但知道的不完全!
“狂刀血斩、傲剑凌云!刀狂郭柯出现了!带着最后的一份地图,在龙门镇竖起了大旗,扬言,只要打败他,就能拿走着最后的一份地图!他要挑战天下高手!问鼎天下第一!”,顾少棠慢慢的说道;“问鼎天下第一?好大的口气!”,赵怀安蹙眉,声音多了一些冷厉,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每一个习武之人都在做着同样的梦,梦的名字叫做天下第一,那是神圣而至高的荣誉,容不得任何人去玷污!即便他是当世闻名的高手之一!
以刀狂的为人来看,他根本不会这样去做,那么促使他这么做的原因,恐怕也只有一个了!他是被汪直逼着过来的!
好手段啊!不愧是汪公公!连这等桀骜不驯的人都能驾驭的这么轻松!韩文心中赞叹不已!刀狂的出现并且带着最后的一份地图,想必会引起迄今为止最大的一次流血事件吧?
“加入一个势力,或者伪装成为一个势力麾下的弟子,这是一个选择,另外一个选择就是打败郭柯!二选一!”,韩文貌似无奈的摊摊手:“我只负责出谋划策,打打杀杀的事情我还是做不来的,你们也知道我也就那么两下子!”
“第一个选择比较稳妥,第二个选择则比较冒险了,在座的各位也只有与郭柯齐名的傲剑赵怀安可以相媲美,可即便你击败了他,付出的代价想必也不会轻松,进入皇宫之后可能还会有厮杀”,顾少棠盯着赵怀安,饶有兴致的看他如何选择;傲剑毕竟是傲剑,他是一个内心骄傲的人,右手拇指一弹,锋利的剑身露出半截,灯火的映照下熠熠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