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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断,徒增烦恼,故决定你们三人之中只能留下二人,与我同掌药王谷,共参《药王神篇》。薛师姐她虽然中了七心之毒,但却末必无药可救,师门绝学换血大法你们都会吧,只要你们其中一人肯舍弃性命,必可换回薛雀的重生,你们二人不都对她情深义重吗,快些做一个了断吧。”
我在一旁,悄悄的向秋月小队解释了四人之间的关系与药王谷的来缘,大家恍然大悟,一时之间对师门失望透顶。
慕容景岳与姜铁山对望一眼,好像达成了什么默契,慕容景岳冷笑了几声,“程师妹,你以为这药王庄是你的茅屋吗,哪里由得你来做主,我们即然知道换血大法可解七心之毒,又岂会有后顾之忧呢?”
姜铁山:“不错,我们师兄二人,斗得数十年也已经厌了,今日就联手除去你这个小妖精,免得终日里眼中有钉,肉中有刺”
程灵素冷冷一笑,拿出一瓶毒气药瓶,“切不说你们二人战不战得过我,就说这瓶中的七心之毒,只要我就地摔破,今日这屋中之人没有一个能出得了药王庄,你们不妨放手试试呀”
姜铁山道:“你敢,这屋中又不只我们几人,如果你不在乎那十三个玩家的性命的话尽管砸吧。”不过却略显得底气不足,他不是没与程灵素动过手,况且程灵素手中之物令他更为忌惮。
程灵素冷冷的说,“你要不要试试看呀,如果你真得敢与我动手,我今天就杀得你药王庄鸡犬不留。”
姜铁山这边还未做决断,那边慕容景岳却已泄了底气,“不要,千万不要砸,我愿意留下来扶持你重振药王谷。”
瀛龙在一边都看不下去了,“我靠,这么没骨气。”
慕容景岳也不羞愧,道:“骨气是什么东西,能当饭吃吗,还是留得一条老命来得实在,至少可以做许多有意义的事情,系统注定我会成为毒手药王的接班人呢!”
我适时提点主题,“难道你连薛雀的性命都不顾了吗,你不是因为爱她才与她夫妻二人纠缠了这么多年吗?如今给你一个表现的机会,你却选择独自偷生?”
慕容景岳低下头去,道:“薛妹曾经杀我发妻,我当时恨极了她,后来终于领悟到,她是爱我才会如此去做,于是便猛追于她,希望她能回心转意。不过这些年来,她却从来不正眼瞧我一下,还与姜铁山一起对付我,我早就有些心灰意冷了。我彻底地明白了爱情是不能勉强的,姜铁山一日不死,她就一日不会再爱上我。如若今天姜铁山愿舍身救她,剩下我二人存于世上,我定会好好照顾她下半生,争取得到她的爱。如若姜铁山不愿救她,我也断不会舍身成全他们二人的,到时就算死了也是白死,逢年过节连上香给我的人都不会有一个。”继而,他的面部表情突而转向兴奋“更何况,我今日徜若不死,便有机会参阅《药王神篇》,到时必会如期成为毒手药王的接班人,何必把这副老骨头扔在无聊的情情爱爱之上呢?姜师弟,我已经决定了,今后绝不会再找你们的麻烦,若违此言,必中‘七心之毒’而死。”
药王谷的门人生平在怎么不堪,也断不敢拿毒药来乱开玩笑,慕容景岳既然拿出最为忌惮的‘七心之毒’来发誓看来是真的下定了决心。
程灵素不为所动,冷言到:“姜铁山,慕容景岳已经答应不在找你二人的麻烦了,孰死熟生,你也快做一个了断吧。”
姜铁山本就不是程灵素的对手,见慕容景岳不肯与他配合出击,早已经对反抗之念心灰意冷,颓唐地道:“慕容师兄肯不找我们的麻烦,我们自是求之不得,这么多年来,我夫妻二人一直想过一段清清静静的日子,将小铁抚养成人,又岂会胡乱去找别人的麻烦呢。那日,我们一直想得到师傅的《药王神篇》,只是为了小铁的病,一时情急之下冒犯了师命,我们夫妻一直耿耿与怀。可是小铁若能平安无事,《药王神篇》对我们又有什么意义呢?”
“其实今天的事情会发生,我们应该早有准备了。系统给我们的使命只有一个,便是等待生离死别的一劫,只有过了这一劫我们夫妻才可以带着小铁退隐田园,没想到这一天会来得这么快,我本想与雀儿同归于尽,无奈小铁毒伤未愈,还需要人照顾,只好让雀儿把他抚养成人了。你们走吧,给我们一天安静的时间,我会让雀儿带着小铁离开药王谷的。这是我最后的请求了!程师妹,看在我们同门一场的份上,希望你能遂了我这个心愿。”姜铁山说完这些话之后,好像苍老了许多,抱着薛雀径自去了内堂,完全不顾厅内的众人。
秋月无痕等几个女生早已经被感动的泣不成声,就连天之道等铁铮铮的汉子,也不禁的眼眶发红。
慕容景岳竟有些痴了,“系统使命竟然全都是真的,难道我今天的选择也是注定了的吗,注定我要成为新一代的毒手药王,注定我这一生要孤独终老……”他竟疯狂地跑出了药王庄,消失在视野之外了。
秋月小队的人根本弄不懂事情为什么会衍变成这样,你望着我,我望着你,不知做何感想。我却又陷入了深思,系统怎么会未卜先知,知道会发生这么多的事情呢,难道它竟算到我会来到药王庄,提前安排了这么多事情,怎么想也不可能呀。是了,定是这些NPC虽然有了相对独立的思想,但其实还在暗中受着系统的操控,系统再发现有我这个玩家到来之后,临时改变了他们的思想,一定是这个样子的……。楚随风适时地堆我一把,把我从沉思中惊醒,这才知道,原来程灵素正招唤我们一起进入内堂呢。
程灵素带着我们直驱卧室,第一间卧室里是小铁的,他还没有完全恢复,正处于安睡状态,看来刚才发生的事情他并不知道了。第二间卧室的门紧锁着,估计就是姜铁山夫妻的卧室了。程灵素叫了叫门,里面无人应声,她皱了皱眉头,道:“难道他们已经开始进行换血大法了,不行,我们得快点进去,否则的话,姜铁山的命够呛能保得住了。”
虽然发生了一场变故,但秋月小队的人还是十分念及师恩,尤其是刚才姜铁山那让人声泪俱下的对白,更是让人由衷的钦佩。天之幻一脚踹开了卧室的木门,单腿蹦到一边去揉震得红肿的脚踝,程灵素带着大家走了进去。姜铁山果然已经将双腕划破,正用换血大法替薛誉治疗,天之幻那突兀的一脚显然对他们的行功产生了强烈的影响,“噗嗤”一口,两人均吐出了大量的鲜血。
程灵素大叫:“糟了,他们走火入魔了,不知还有没有得救。” 快速的抢身上前,在姜铁山夫妻周身的穴道上一阵拍打,然后又喂二人服了几种药丸,我看得出,其中有一样就是我制得解药……
秋月小队的成员均为自己人的鲁莽而感到自责,却没有人去责备天之幻,因为他已经率先给了自己两个嘴巴。
忙活了半天,程灵素面带倦色的站了起来,道:“还好,救治的及时,二人并无大碍”。看来药王谷的医术还真不是盖得,不过程灵素却累得晕了过去。
姜铁山夫妻的面色逐渐红润了起来,秋月小队的人开始为他们熬汤熬药,嘘寒问暖。虽然秋月小队医术学得并不是很多,但却都争着做些事情,以弥补自己的过失。
没有人顾得上程灵素,他们并不认识她,甚至有些恨她,是她下毒伤了他们的师父,才会引起种种误会。虽然救他们的是她,救她们师父的也是她,但如今师父和师娘生死未卜,七心之毒的问题又不知如何解决,看在我的面子上不找她报仇都已经不错了。他们并不知道七心之毒的解药已经被我研制了出来。
这已经出乎了我的预料之外,我一直以为姜铁山夫妻也不是什么光明磊落的人物,本欲挑拔她们的徒弟秋月小队叛门重新投师,没想到却又见到了感人泪下的一幕,让秋月小队更加的爱戴他们。看来以后要评价一个人应该从多方面观察之后才能下定论,绝不能凭着第一印象便断人是非。
我将程灵素扶到一间空着的客房之内,从空间药瓶中取出了一颗增长精力、解除疲劳的少林丹药喂她服了下去,又把她好好的安置在床上,她最少一天一夜没有睡眠了,又耗尽了精神为姜铁山夫妻疗伤,是该好好歇一歇了。咦,我怎么会对她这么同情,这可是不好的征兆,还是离开这间屋子为妙。
到了姜铁山夫妻的卧室,她夫妻二人均已经醒转过来,很欣慰地接受着秋月小队的照顾。薛雀已经从丈夫那里知悉了后来的事情,见我进来,便唤我过去,“孩子,我要谢谢你,我们夫妻二人身上现在都没有发现中毒的迹像,感觉很好。”她忽然查觉自己说得有些让人摸不着头脑,停下来理了理思绪,又接着说:“现在看来,你和程师妹让我中毒,就是要帮我们完成系统的使命,我太感激你了。我和姜哥早已经厌倦了世俗的纷争,早有归隐之心,你们现在又帮我们解决了慕容师哥的纠缠,明天我们便可以带着小铁了无牵挂的离开这里了,真是太好了。这药王庄从现在起就送给你了,以表示我们的谢意,老身夫妇有伤在身,不能施礼,还忘孩子你见谅”
我顿觉受宠若惊,“使不得,前辈,我为二老做点事情是应该的,你们这样岂不是见外了吗”心中却想,难得二人竟识得我与程姑娘的苦心。
天之道的心很细,从薛雀的话中听出些什么,泣到:“师傅,你们不能走呀,你们走了,我们可怎么办呀?”秋月小队的人也反应了过来,跪倒了一片,“师傅,不能走呀……”
薛雀叹了一口气,“其实,孩子们,我也舍不得你们,但为师追求了这么多年的幸福生活,终于就要到来了,你们难道不愿让为师过一个安逸的晚年吗?”
楚随风道:“师傅,我们并不是这个意思呀,只是舍不得你们离开呀!”
姜铁山叹道:“孩子们,我适才用七日断魂散攻击你们,难道你们就不怨恨我吗”
飘渺野狼:“师叔,这些不都是误会吗,是人都有三分火性,在那种情况下,换了是我也会用上剧毒的,你不是关心师娘的安危吗!”
“难得你们理解师叔,我和你们师父明天真得要带小铁走了,也希望你们能够理解。我们没什么留给你们的,药王庄丹房里有我和你师父这么多年来炼下的一些毒药伤药,使用的方法都在这本手札上,便赠与你们做个记念吧”说完从怀中掏出一本蓝皮手抄的札记,在递给秋月小队之前,他又特意叮嘱了几句,“这手札之上每页均有剧毒,你们不要直接翻阅,每人抄录一份留给自己观看即可,抄完就把这手札烧了吧”。他从衣服上撕下一块特殊的布料,将这手札包了几层,递给了带队的秋月无痕。
薛雀又说:“孩子们,师父今天正式把你们逐出师门,你们算不得叛师,今后自可重新选择门派拜师学艺,只不过却要重头修炼了,最好是依旧能拜在药王谷的门下,这才不会耽误了课业”说话间,她如炬的目光忽地射向了我,“我那程师妹,心眼甚好,武功高过我夫妻二人联手,若是拜在她的门下,也算你们有福气了,只是不知她肯不肯收你们为徒呢”说到此时,她的双眼竟泛出精光,似是在逼问着我什么。
我心下一慌,竟不由自主的到:“她肯定会收的。”
秋月小队的目光齐刷刷地向我射来,象是盘问,你怎么会知道。我也知自己失言,却喏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