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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属猫的啊!再者,这个时候确实需要惊讶一下,代表自己已经不是路寻欢了嘛。
“你你你,你是谁?”翘着兰花指,赤裸裸的指责。
“呃……哥哥,害怕的话不是应该先抓起衣服挡着自己再叫么?”君弄月一脸黑线,不带这样演戏的。
呃……言之有理啊。某女一听,很脑抽的“哦”了一声,接着顺手拿了一件衣服挡在胸前,准备再叫。转念一想,不对啊,靠,被你小子阴了!当下衣服一扔,袖子一捋(其实没袖子,不是还光着么),冲了过来。
“破小孩,什么话呢,非礼勿视,你该立刻转身出门关门才对,脑抽啊!”
君弄月嘴角抽,眼角抽,浑身抽,直想叹I服了you啊!
见某人石化,某女不干了,“君弄月!”咬牙切齿一声吼,“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男女授受不亲?”
“啊?”抬起迷茫的小脸,某娃一脸深思,蹙了眉,半晌才道,“哥哥,是不是说男人和女人相互传了东西就不亲近了?可是为什么啊,相互传东西应该是很友好才对啊?”继续仰天蹙眉,深思……
天哪,降到闪电劈死我吧……
一把推开某人,优雅的转身,穿衣、梳头一气呵成。
“说吧,什么时候发现的。”抗拒从严,坦白也从严,哼,敢耍你姑奶奶!
“发现什么?”继续装傻。
“别给我装纯情,狗都不信,从实招了吧,否则,哼哼……”左右手相握,关节“格格”的响了起来。
某男嘴角微抽,还学会威胁了。
“姐姐让我亲一个我就说。”笑得一脸狡黠。
虾米?早熟啊,严重的早熟啊,话说阳城不靠海啊,没机会吃海鲜哪,怎么会养出这么早熟的人啊,14岁啊,14岁啊,天哪!(午后:话说人家也就比你小2岁,至于么?萧:肤浅,你丫懂什么叫透过现象看本质么?老娘我26了!午后汗……)
“咳咳,小孩子不该想这些有的没的,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懂不?”邻家大姐的模范样。
“这就是学习啊,现在不学习以后都不知道怎么亲我媳妇儿。”某娃反驳。
……黑线哪。
“来嘛,就亲一下,我这么帅,这么可爱,你不吃亏的。”某娃笑嘻嘻凑上了他的小脸。
压抑不住嘴角抽了几番,好吧,亲就亲,谁让这小正太确实可爱呢。
朱唇向前而去,岂料某娃忽然转脸,于是一个吻,落在了对方唇上。某女大惊,刚要退开,却忽然发现自己背后是靠墙的,退无可退啊。好在,对方也是生涩,在嘴皮上磨了会儿,主动退开了。
这好像是第二个吻自己的男人了,呃,当然,如果这个娃子算是男人的话。这感觉,怎么说呢,虽没有墨心邪来得激情,但也是挺美好的,纯洁得像一朵芙蓉呢。
啊,呸呸呸,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没有恋童癖,没有恋童癖啊!
就在两人一个后悔的满脸通红,一个回味的满脸通红之际,门,砰的一声,被踹开了。
云鹤群一个人冲了进来,看见的就是一男一女一立一坐,彼此通红着脸,含情脉脉的注视对方的场景。不远处放着澡盆,而蝶依的唇貌似有点肿?
“萧蝶依!”
蝶依狠狠的抖了抖,好像忽然降温了有木有啊?往门口一看,得,来齐了。
“你是谁?”君弄月一把将蝶依挡在了身后,俨然一个保护小妻子的爷们。
云鹤群见状,更是黑了脸,那该死的妖孽男,毛还没长齐,就来勾引他的依依,当真该死!
冲动是魔鬼。于是,云鹤群鬼上身了。欺身上前对着君弄月就是一掌劈去。
“啊,小心!”蝶依心知君弄月不会武艺,连忙上前,抱住君弄月就是往旁边一滚。至于为什么不用推的,很明显,推开了他,遭罪的就是自己啊,没有必要不是?至于为什么抱住滚,是因为摔下去有肉垫嘛,嘿嘿,这丫的永远都不会忘记为自己考虑的。
一掌打空,云鹤群本就十分生气,看到那摔成一堆的人儿,更是怒发冲冠,一把提起蝶依,对着弄月就抬了脚。
下一刻,“表哥。”某女一声娇呼,钻进了他怀里,一边死死抱住,不松手。一边还不忘和地上的某娃打手势,让他快走。那么可爱的娃,被一脚踹死就太可惜了。
而云鹤群因着这一声娇呼与这迎面直上的处子香,沉醉了,一时悬空的脚竟忘了放下去。此时的他忽然觉得,自己长期以来空虚着的某处,好像忽然被填得满满的,不知不觉回报着蝶依,嘴角竟露出一丝柔和的笑。
正文 27 归京
等两人反应过来看向门口,看见的便是众人惊呆的样子。
萧招弟心中直叹,原来真如自己所见,表哥爱上蝶依了。可是为什么自己心里会那么不爽呢,这种感觉,竟有些,酸酸的。
萧仁贵蹙眉,难怪左相反差那么大,原来竟是鹤群看上了这丫头,这丫头若是能嫁给鹤群倒不失为一个好去处,可惜已经指给三皇子了。
列太傅则是一脸惊讶加失望。惊讶是因为一向游戏花丛不近女色的左相嫡孙竟然有了心爱之人,而这个人竟然还是他不见经传的表妹。失望是因为,明明打探到路公子住在这间房,怎么会不见了人,却看见萧小姐和自己的小弟子呢?而且,看那样子,自己的小弟子和萧小姐之间,关系匪浅哪!
“女儿拜见爹爹。”虽然不待见,但还是要行个礼的,毕竟也生养了她不是。
萧仁贵还沉浸在这忽然落落大方的举止中没回过神来,蝶依已经转向了列太傅:“想必这位就是华国第一智者,弄月的老师列太傅了。蝶依见过太傅大人。”
“萧小姐不必多礼。”太傅嘴上说着不必多礼,眼睛却四处漂着,不好意思说自己打探到这是路寻欢的住处,找找总无罪吧。
“太傅大人可是在找师兄路寻欢?”蝶依笑着开口。
“萧小姐知道路公子下落?”呃,不对,她刚刚说什么?“师兄?路公子是萧姑娘的师兄?”
很好,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是,师兄得知蝶依在阳城,特来探望过,不想让大人误会了。”
“不知萧姑娘师承何处?”太傅眼中闪着精光,原来背后还有高人啊,难怪年纪轻轻就有如此作为,原来是名师指导,若能将她们的师傅请出山,想必更是如虎添翼。
呃,这个孙子兵法么,自然是跟着孙武学的,可是人家死了几千年了耶。还是取一个拉风一点,神秘一点的名字好,未知的就是强悍的。
“家师天机老人,他老人家一向四海为家,喜欢江湖漂泊。而今,师兄也追随而去了。他们行踪不定,向来都是他们找蝶依,不是蝶依寻他们。”一次堵死你所有退路,哼。
闻言,列太傅眼眸暗了下去,半晌之后,忽又问道:“三小姐可知令师的那本兵书?”虽然知道女子学兵法可能性极小,但还是该问问不是。
“知道。”两个字,成功的让列太傅眼中精光再现。
“三小姐可否写下来告知老朽?”
“家师有云,兵法不外传,是以蝶依虽习得,却连家父都不曾告知。而今师兄写出残篇,已惹了师傅不快,回去受罚了,蝶依不敢私自相授。”说的情真意切。
列太傅也不以为然,只要你知道就行,既然知道,总是会有办法套出来的。说了几句无妨之后,又眉开眼笑,对着萧仁贵拱手道:“虎父无犬女,将军生了个好女儿,乃我大华之福啊。”
萧仁贵微笑回礼,心下却疑惑异常,这真的是自己那个孤高冷傲的女儿?她真的学了什么绝世兵法?
一旁被晾了老大半天的萧招弟脸色越来越黑,忍无可忍之际,终于僵硬开口:“蝶依,好久不见。”
蝶依这才注意到旁边还站着一个男子。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咦,这个男人不是在客栈遇见的那个,自己不敢惹的那个么?他是谁,自己怎么一点印象没有呢?
“呃,表哥,这位是?”微微向云鹤群靠拢,扯了扯他的衣摆,想让他与自己偷偷递个信,却不知她所谓的小声,在这些武林高手的耳里根本是清清楚楚。
于是几个人的脸色都成了调色板,那叫一个精彩纷呈。
云鹤群先是一愣,尔后眼中闪过狂喜,她竟然忘记了招弟?纵使以前不关心她,却也是知道她对招弟一往情深的,这也就是为什么她会被送上普度山,可是如今她既然忘了招弟?
萧招弟何尝不是这样想。难怪几次见面,连余光都不曾瞟向自己,害得自己以为认错人,不想竟是将自己给忘了,记得表哥,记得爹,记得所有人,偏偏就忘了他?这感觉,怎么如此不爽呢!
萧仁贵更是蹙了眉,问道:“你忘了招弟?”探寻的目光望向云鹤群,云鹤群一愣,忽然想起那件事来。
“呃,蝶依在下山之前,曾被人陷害,掉进了禁湖之中,身中剧毒,后经玉师兄竭力相救才幸免于难,许是留下了后遗症。”越说他自己越是心惊,后遗症,会不会有一天连她也忘了,会不会还有其他的不适?
“蝶依,你可曾有何不适?”
看着云鹤群一脸紧张,蝶依有些反应不过来,丫的,不就是忘记了一个人了,用得着用这种仿佛自己要死了的目光看着我么?难道忘记的是自己的情郎不成。当时刚刚穿来,记忆纷至沓来的时候,自己是曾抵制过的,有些事情忘记了,也不奇怪嘛。
“没有啊,那他到底是谁啊?”云淡风轻。
“萧招弟,萧家养子,你的哥哥。”萧招弟冷冷开口,竟然敢忘了我,日后定叫你印象深刻!
呃……哥哥?哥哥在见面的时候没有认出自己?奶奶的麻花,这世界玄幻了,当哥哥还可以那样当的啊!
许是蝶依戏谑的目光过于明显,萧招弟咳了咳嗓子,道:“上次,你性格变化过大,我一时没认清楚。”
切,信你才怪。抛过去一个鄙视的眼神,蝶依看向他处,又将萧招弟气了个内出血。
萧仁贵紧蹙的双眉就不曾松开过,想到招弟与蝶依之前相见不相识原本不解,后来也就释然了,若非云鹤群确认,怕是自己,也不会认为这个气质超群,落落大方的女子,是自己那孤芳自赏的女儿,孩子大了,竟变得如此多。
“好了,皇上寿诞在即,咱们立刻回京吧。”萧仁贵话音一落,云鹤群像蝶依投去担忧的目光,蝶依则是无所谓的耸耸肩,这都是在自己意料之内的,若不是自己想回去,谁能找到自己,哼!
只不过,萧老爹竟然亲自前来,这点还真意外,莫非是有人给他施压了?唉,日子过得无聊了,回去斗斗也不错,省的生锈了。为了我永远的自由,京城,我来了!
正文 1 迎接
京城,秋高气爽。
这座平静了几百年的古城此刻尚不知,未来的几个月,因着某人的加入,这里如平静的湖面投入巨石,掀起千层浪万堆雪,而那个罪魁祸首,如今正日近一日的向着这里靠近。
“蝶依,别睡了,快到京城了,注意影响。”云鹤群化身管家婆,一路走在轿子边上说长道短。
蝶依嘟了嘴唇,哝哝开口:“一个月,总有那么三十来天不想早起。哈——这轿子晃得人骨头都要散了,还不让人趴着,存心谋杀呢。”
声音虽低沉,还带着浓浓的倦意,可轿子两边的男人却是听得清清楚楚,相顾无言。两人嘴角直抽,只剩了一个共同的念头:坐在轿子里都是谋杀,那他们外面那些骑马的,岂不是屠杀?
几个时辰后,城门外浩浩荡荡的骑兵扬尘而来,城墙之上盯梢的士兵欣喜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