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则我早晚杀了你和你的姘头灭口!”
原本听到她回来,皇甫铭志已经是欣喜若狂了,她终究回来了,代表她是不一样的。可是男子的尊严却让他放不下面子说软话,只想这么恶狠狠的指责一下,反正这种事情自己也没少做,谁知道她竟然带了云鹤群过来!
该死的,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让她的男人看自己笑话么?这样践踏人的尊严,很好玩吗?
蝶依听了这话倒没什么反应,知道他中了毒,就当他心情不好,原谅他了。倒是云鹤群,本以为他会生气的,却不知他还沉浸在刚刚蝶依的回答里,心情好得不得了,懒得和二皇子计较了。
蝶依走上前,柔声道:“你别叫了,你再这么大声,把人都引过来了。你不是说要出宫吗,我让表哥带你出去,这样你就不用一个人呆着了。你放心,表哥绝对值得信任,他武功也好,不会惊动任何人的。”
带自己出宫?皇甫铭志倒没想到蝶依是这个用意,心头的愤怒瞬时压下去不少,可即便是这样,也不该不和自己说一声就带个人过来!这个云鹤群就这么值得她信任吗?
“我要去你那。”话是瞪着云鹤群说的,可是云鹤群知道,他话里的人是蝶依。
“二皇子,蝶依一个女孩子家的,收留你不方便。倒是在下家里,地方宽敞,也没有任何不便,在下亲自照顾二皇子,绝不会第四个人知晓这件事。”放任二皇子去蝶依那?不可能,别说他刚刚在大殿上还求婚来着,就算没有,他也断不会让一个男子进蝶依的院子留宿。
“云兄,识时务者为俊杰,已经得罪一个了,别把最随和的我也得罪了,否则你将来的路还走不走了。”皇甫铭志一句话说的晦涩难明、咬牙切齿,却还隐隐的带着幸灾乐祸。
云鹤群挑了眉,很是不解,却总觉得这二皇子笑得很奸诈。丫的,怎么有种寒碜碜的感觉呢?
蝶依同样不解,这话里好像还有话啊?两人对视一眼,再看向皇甫铭志,却听他冷哼一声,转开了脸,一副我不说你又能奈我何的模样。两人集体眼抽了。
靠啊,你大爷的,现在身体好点还横起来了!
“就去……”表哥那,三个字还未说出口,云鹤群却打断了她的话。
“看在你是病人的份上,答应你。”话一出口,云鹤群就凌乱了,丫的,自己竟然屈服了,可是,这丫话里明显有话,看来得找个时间套出来,要是让他发现这小子故弄玄虚,哼,别说是皇子,是天王老子也打一顿再说。
接下来的事情就顺理成章了。等到晚宴即将落寞之际,蝶依才回了大殿,外婆问起云鹤群,她只说有点微醉,先回去了。而其他人也没有问她这段时间去了哪里,就算想问,她也是不会说实话的。
皇甫余一和太子将她们姐妹二人送到了宫门口,大庭广众之下,两人都是发乎情,止乎礼,只在蝶依上车前,皇甫余一才恋恋不舍又眼含担忧道:“蝶依,明天见。”
蝶依一愣,没理解他的表情,但随即一笑,也不答话,钻进了马车。
累了一晚上,又是勾心斗角又是舞剑耍宝,蝶依也是真累了,一上马车,便躺在了软榻之上。见萧月娥沉着脸,以为她也是累了,便滚进去了一点,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姐,要不要躺躺?”
萧月娥白了她一眼,并不开口。
咦?这妞在生气?可是为嘛啊,自己好像没惹她啊?算了,女人心,海底针,她不说,自己也就别问了,省的给自己找不痛快,还是睡一觉吧。
“你不打算解释么?”见蝶依眯上了眼,萧月娥无奈之余,却是开口了。
“解释什么?”懒洋洋的声音,眼中也是一片迷茫,看着萧月娥,完全不知道她指的哪般。
“你!”萧月娥见状,却是更加生气了,“蝶依,你什么时候变得这般不知进退?”以往,虽然蝶依文不成、武不就,也孤高冷傲,但到底知道分寸,不会不顾场合的任性妄为,可是如今呢?一走四年,回来之后,性情大变。能文能武了,能说会道了,却连最基本的明哲保身都忘了。
大殿之上回皇后的一番话,固然说得慷慨陈词,说得激情澎湃,可伴君如伴虎,她说的爽了,自己和爹爹却是战战兢兢。所谓伴君如伴虎,就算自己千般有理,万般有据,怎能与皇家相抗?忍一时之气,换终生平安这样的道理竟是没学会么?
相比之下,萧月娥宁愿自己的妹妹从不曾离开,永远是之前那样的性子,虽然不讨喜,却可保一生平安。而如今这样锋芒毕露,却是等于在脖梁上悬了一把剑,而那剑,是会要人命的!
蝶依看着她的神情,自然知道了她言语之中的意思,也就放宽了心,再次躺了下去,淡淡道:“姐,我知道你担心我。但忍无可忍,无须再忍。她侮辱我也就罢了,侮辱了那么久,我可曾说过一个不字?可是死者已矣,她连死去的人都不放过,未免太不厚道。”
混了那么久的黑帮,对黑帮的很多习性都深入骨髓了。不管有什么血海深仇,敌人活着的时候,你可以想方设法的陷害他,砍死他,但一旦人死了,所有的一切便随风而逝。对仇人尚且如此,对自己的亲人更该如此。死了还被人戳脊梁骨,岂不是不得安生?
萧月娥一愣,回想起皇后的那番话,也确实欺人太甚,别说是蝶依,就是换成自己,也未必就会无动于衷。可是,得罪了皇后的下场……萧月娥想到这里,眼中一片担忧。
“明日皇家要组织各位使者进行狩猎,皇后点名要你参加。”沉寂半晌之后,萧月娥将这个消息说了出来,“你出去的时候说的,除你之外,还有几个习过武的女子,但那些都是和皇后亲近的人。”
萧月娥的言外之意蝶依很清楚,这场狩猎明显是忽然安排的,难道她还想在狩猎的时候杀了自己?不至于啊,那也太明显了,就不怕遭人唾弃么?
“姐姐放心,皇后不会傻到对我动手的,不然我今日才冲撞了她,明日便死了……”
“胡说八道,好好的,不许提那个字!”蝶依话音未落,萧月娥狠狠的打断了。
蝶依一愣,感动涌上心头,这种被人关心着的感觉还真好。“是是是,姐姐说不提就不提,姐姐就放宽心吧,蝶依会好好保护自己的。再说,不是还有三皇子在么,他也会保护我的。”
“但愿如此。”萧月娥依然眼含担忧,却知道终究无可奈何。
下车之后,向萧老爹、萧招弟和姐姐告退,蝶依迫不及待便向自己的梨雪园而去。也不知道那两个家伙现在是什么情况。
萧仁贵看着她的背影,眼中晦涩莫名,倒是萧招弟在一旁提点道:“义父不必忧心,所谓儿孙自有儿孙福,我看蝶依也不是个福薄的,定能逢凶化吉,安享太平。”
萧仁贵听后,收回了目光,那路的尽头,已然没有了蝶依的身影。对着身边的萧招弟,嘱咐道:“这么多年,义父未曾求过你什么。若是将来蝶依有个好歹,看在多年养育的份上,招弟一定要护住这个妹妹才是!”
“义父言重了,保护蝶依,保护萧家是招弟的职责,定不会让义父失望的。”
萧仁贵点点头,对这个义子,他还是满意的。“月娥大婚之后,你随我去边疆历练吧,早晚有一日你要担下守护华国的重任,趁着义父还能动,出去历练一下也好。”
萧招弟闻言,身形一颤,片刻便恢复了原状,又是古井无波了。只坚定道:“是,招弟定不负义父所望。”
另一厢,蝶依一进院子,蜻蜓便迎了上来。想到今夜皇甫铭志要在这里留宿,她对蜻蜓吩咐了几声,让她带着下人们各自去休息,没有吩咐不要靠近主楼,便朝自己的主楼走去。
蝶依此举倒是没引起任何怀疑,她本就喜静,梨雪园虽然下人不少,却很少靠近主楼,尤其是上午,因为怕吵到某女睡觉。能够随时随地进去的,也就蜻蜓一人罢了。如今得了蝶依吩咐不许靠近,蜻蜓便也不去了,反正主子说什么就是什么,绝不会有错的。
蝶依见状分外满意,嘴角一勾,便进了自己房间。接着,忍不住,抽了。
靠啊,你住我的院子也就罢了,你住主楼也就罢了,你竟然还住我的房间,睡我的床?你大爷的,忒不客气了吧!
见到某人哀怨的眼神,皇甫铭志耸耸肩,恍若未觉。云鹤群却尴尬的笑了笑,要是有选择,他脑抽了才上这,这可是蝶依的闺房,他还没来过呢,倒是被这家伙占便宜了,可是这家伙说的也很在理。蝶依没回来之前,只有这个屋子最安全,没人敢进来。
“现在蝶依回来了,下人肯定也被赶出去了,换个屋子睡吧。”云鹤群别开了眼,对上了皇甫铭志。
“黑心!”皇甫铭志冷冷的吐出两个字,便不再理他。云鹤群倒是被噎了个半死,丫的!刚刚一路将他从宫里运出来,他虽然哼都没哼一声,但是衣服却是湿透了,云鹤群一看就知道他在忍受着怎样的疼痛。如今这两个字,不就是指责他么,再搬一次,就要再疼一次!
蝶依显然也懂这个道理,深呼吸将自己的怒气压了下去,靠啊,本姑娘就是善良!“就住这儿吧,我去隔壁睡。”
“对了表哥,你也是懂点医术的,你看得出他中的什么毒么?”之所以蝶依知道他懂医术,就因为下药那次啦,丫的,要真的中了泻药,怎么可能那么快就好了。可他分明是把那肉吃完了,所以只有一个解释,他有解药,他认得那是什么毒。
云鹤群看着蝶依眼抽的模样,也不由想起那时候的情景,唇角微勾起来,那时候两个人还争锋相对着呢。
一个愤怒,一个回味,却是同样的走神,在皇甫铭志眼中,便成了这两人含情脉脉,当着自己的面调情。狠狠的咳嗽了一声,打断了两人的思绪,冷冷道:“这么迫不及待的秀恩爱,要不要当着我的面表演一场活春宫算了?”
“你,我看你唯一中毒的地方是脑子吧,丫的,说话至于那么难听么,秀恩爱怎样,你吃醋啊?”别以为自己生病就是个人物,丫的,忍你一回是大度,两回是糊涂,你越发残酷,我还忍第三回那就是傻猪了。
“你!哼!”死女人、懒女人,缺德女人!皇甫铭志在心里狠狠的将她前世今生几番轮回问候了个遍。
“好了,大家都退一步。二皇子中的恐怕不是毒。”说起这个,云鹤群皱起了眉头。
“没中毒?他的血明明是黑色的啊?”难道小说、电视都是骗人的?蝶依忽然觉得这世界虚幻了。
皇甫铭志也挑了眉,对他的言语很感兴趣。
“是蛊!”云鹤群皱眉,看看蝶依,又看看皇甫铭志,终于说出了答案。
“什么?”皇甫铭志只是惊异的挑了眉,蝶依却是直接大叫出声,乖乖,蛊毒?原来真的有这种东西?不过,呃,有虫子在体内的感觉,好恶心哪。狠狠的抖了抖,自觉的离床远了几步。
“你个该死的女人,跑什么!”皇甫铭志不淡定了,丫的,这死女人是什么表情,嫌弃?同情?靠!
“呃,淡定,一定要淡定。虽然我知道这个很恶心,但是已经成现实了,你就别多想了,就当自己吃了一块肉呗。”
两男风中凌乱……
靠,敢情她嫌弃的是这个?
白了她一眼,皇甫铭志决定忽略她,看向云鹤群,话说云鹤群能看出他中了蛊还是让他挺意外的,也许这家伙还真有两把刷子。
“这个蛊你可能解?”对于身家性命的问题,皇甫铭志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