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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面的门门道道公孙瓒不愿多说,公孙范虽然不大明白大兄的想法,但是大兄已经决定了,就只有执行了!
公孙瓒兄弟俩个,带着骑兵分兵出发,绕过小城平阳,连夜突袭临汾,毫无防备的临汾在天明时分被轻易的攻下城门,然后城内的守军乱做一团,逃跑出城的被包抄的公孙范全歼,城内的守军坚持了不到半天,就彻底投降了。
公孙瓒用微小代价一举夺得了临汾,收到消息的皇甫嵩大惊,立刻率军北上左邑,挡住了公孙瓒南下的脚步,公孙瓒随即在左邑城外结营,准备在这里与皇甫嵩一决胜负。
公孙瓒在左邑黏住了皇甫嵩,而公孙范却挥军西进,一举攻下河津,然后沿黄河南下,一路攻城拔寨,可怜皇甫嵩麾下可用之将不多,加上这几年太平日子过得多了,部队竟然毫无战力。
不几日,就被公孙范拿下汾阴、解县,公孙范从西边绕了个圈,兵锋直指安邑,皇甫嵩顿时毛了,只好放弃左邑,回军安邑。
公孙瓒岂能放弃这个好时机,立刻就用骑兵追上了皇甫嵩,纠缠上之后,公孙瓒的步兵随后追及,两军就在安邑与左邑之间展开了一场野战!
“主公,皇甫嵩的防御跟乌龟似的,攻不进去啊!”
公孙瓒驻马在一个山丘上,总揽整个战场,皇甫嵩的中军也在一个山丘上,跟公孙瓒遥遥相对,部将的汇报公孙瓒也看在眼里,不过他并不着急。
“不急,稳扎稳打,困住他们即可!田楷的部队到哪里了?”
“回禀主公,他们从垣县出发,已经绕过中条山,现在应该在闻喜附近,距离战场三十到四十里!”
“嗯,我们的任务就是困住皇甫嵩,皇甫嵩这次是大意了,居然想要在左邑挡住我军。”
“主公,公孙范将军已经到了,是否立刻参与进攻?”
“不急,令他歇息马力,等到田楷到达之后一同发动总共!”
“诺!”
皇甫嵩也明白自己应该是掉进圈套了,自己真的是太大意了,或许是年纪大了,很多的事情都想不周全了,竟然没想到公孙瓒黏住自己的目的。
皇甫嵩站在山坡上,呼呼的北风冰冷刺骨,身上被汗水濡湿的内衣像是冰冷的金属一样,不断的吸取着他身上的热量,让他手脚不由自主的颤抖着,腮帮子也不停的抖动着,牙齿互相撞击,发出咯咯的轻响。
“传令,集结后军和左军,准备向西突围!”
“将军,敌军的骑兵窥伺再则,突围可能会遭到骑兵冲击!不如在此固守待援,等到安邑的援兵……”
“安邑不会有援兵,他们不敢出城,就算出了城,也会被公孙范的骑兵冲乱!”
“可,可是……”
“没什么可是,这是个陷阱,公孙瓒的部队正在向这里汇聚,因此现在他不急着猛攻,越等下去,敌军就会越多,传令,突围!”
“诺!”
皇甫嵩军集结了起来,向着西侧的道路猛冲,公孙瓒不得不将自己的预备队投入了作战,双方在西侧反复的冲击搏杀,战况十分的惨烈。
“众位将士,向前生,退后死,杀啊!”
皇甫嵩白须长剑,骑着战马在战线上来回的奔跑鼓劲,洪亮的声音穿过震天的喊杀声,送进了将士们的耳中,让众将士奋起最后的勇气,与敌军舍命搏杀,为自己为同伴,挣一条活路,北风中,那猎猎的战旗分外惹人注目!
“看见了没有,皇甫嵩的大旗靠近了战线了,传令公孙范出击,与我配合合击皇甫嵩的中军,务求击毙皇甫嵩!”
“诺!”
“白马义从!出击!”
“杀~!”
本来就已经快要筋疲力尽的皇甫嵩部队,在最精锐的白马义从发起的冲击面前,防线顿时土崩瓦解了,公孙瓒一马当先,直奔着皇甫嵩的大旗而去!
“敌军上当了,准备,务必一举击杀公孙瓒!”
皇甫嵩将身边的重步兵集中了起来,摆下了一个圆阵,更外围的弩兵阵悄悄的移动,准备围杀公孙瓒!不得不说,皇甫嵩这员老将的能耐真不是瞎吹的,在这种极端不利的局面下,还成功的设计了一个绝地反击。
但是他忽略了公孙范,公孙范的骑兵忽然从山坡后面冲了出来,目标正是那些正在移动的弩兵,这一下就将皇甫嵩的如意算盘给敲的粉碎。
公孙范是生力军,对上的又是毫无近战能力的弩兵,这简直就是虎入羊群的屠杀,皇甫嵩见状,仰天长叹一声:“天不假我!天不假我啊!”
公孙瓒挥舞着手中的长枪,左冲右杀竟然全无一合之敌,白马义从对上皇甫嵩的重甲步兵,竟然毫不犹豫的直冲上来,用自己的身躯和生命,将密集的重步兵撞开撞倒,重步兵也毫不退却,死命的向前,想要挡住骑兵的冲击!
这正是勇者之间的决斗,没有一丝的迟疑和犹豫,没有一丝的动摇和退却,双方的将士都只有一个念头……向前!
“杀!皇甫嵩老儿受死!”
公孙瓒大喝,同时收枪张弓就是一箭射去,皇甫嵩一低头,嗖,一声破空之声擦着他的头皮飞过,扑哧一声射进了身后的旗手胸膛,大旗歪倒了下去,几名卫士冲了上去,将大旗扶住,皇甫嵩仰头看了一眼猎猎飞扬的大旗,猛地扭回头,长剑向前一指,大吼一声:
“杀!”
皇甫嵩纵马向前冲去,向着突破了重步兵阻截的白马义从冲去!
“杀啊!”
“轰!”
在技能的爆炸闪光中,皇甫嵩的大旗跳了起来,然后飘飘当当的落了下去,最终消失在双方所有将士的眼中!
第1371章 冢虎出山火烧河津
皇甫嵩一是英名尽丧,就这么栽在了公孙瓒的手里,公孙瓒倒是得了不少的声望,皇甫嵩一死,河东郡顿时是群龙无首,公孙瓒骑兵速度又快,不等司马防调兵遣将,早就将黄河边上的浦坂、汾阴和河津尽数攻下,守住了黄河渡口。
等到司马防的援兵李傕与司马懿到达临晋的时候,已经失去了最佳的反击时间,公孙瓒亲自坐镇浦坂,与李傕隔河相望,李傕愣是没法渡河,而公孙范则移军北上驻守在河津,临汾则由田楷驻扎。
皇甫嵩好歹算是司马防的部下,没有就此退出历史舞台,而是挂回了长安,这下正好落进了司马防手里,司马防趁机将自己辖地内这最后一个不安分的军阀也消除了,也算是坏事变成了好事吧。
从司马防的角度看,河东并非是一个战略必须的要点,相反,河东西、北、东三面受敌,属于突出部,而且周围还都是公孙瓒的地盘,这就像是伸进公孙瓒院子里的一只手,迟早就是个祸事。
更重要的是,河东郡贫瘠,人口也不多,这种地方就是个累赘,费心费力不讨好,完全没有争夺的价值。
可是,公孙瓒偷袭河东,这就是打司马防的脸,因此司马防必须要有些反应,否则何以服众,更何况,援军已经派出,没有理由什么也没做就又撤了回来吧,这么丢脸的事情司马防肯定是不能做的。
司马防将自己的想法写了封密信告诉司马懿,对于自己这个年幼的儿子,司马防还是很骄傲的,唯一担心的就是怕他年轻气盛,不够谨慎而犯了冒进的错误。
司马懿这是第一次出征,正憋着一股劲想要建功立业,他现在可真是年轻气盛,与李傕一起,不断的催促李傕快行,李傕是军中宿将,对于这个贵公子颇为不喜,奈何他可是司马防的爱子,就算不屑,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一路上紧赶慢赶,还是落后一步,眼看着公孙瓒夺了浦坂,将黄河上的渡头给封锁了,隔着黄河,李傕徒呼奈何,心高气傲的司马懿则心有不甘。
司马懿眼珠一转,建议李傕在岸边扎下营寨,就与公孙瓒隔河对望,李傕对这个建议到是没有反对,自己受命救援河东郡,如今连河都过不去,先不说立功,首先要想的是如何委责,如今司马懿说要扎营,这正好送给李傕一个借口,连司马懿都说扎营,而不说渡河,那么责任自然是身为军师的司马懿来承担了。
公孙瓒在河对岸,看着李傕带人在河对岸扎营,似乎要打定主意跟自己对耗,公孙瓒也不在意,留下小部队在渡头驻守,时刻盯着敌军,一旦敌军想要渡河,就立刻招骑兵来攻击,他自己返回蒲坂城,开始整顿新的城池,想要将蒲坂城打造成对司马防的重要战略节点。
再说李傕,按照司马懿的建议,在河岸高地大张旗鼓的建设了一个规模不小的营地,同时向异人发布了收集渡河船只的任务,还有渡河侦查,敌后袭扰等等任务,一副准备强行渡河的样子,李傕心下揣揣,虽然现在是秋冬时节,黄河水不丰,可是渡河真的不是一个好主意,黄河不同于别的河水,这个河段的河水与河堤的落差很大,守军占据河岸高地,居高临下,想要渡河那绝对是一件相当痛苦的事情。
安排好了一应事宜,李傕正想着要怎么跟司马懿好好的说说,虽然他身份尊贵,但是也不能不顾将士的死活啊!如果他听不进去,那就只好直接向司马防上书了,司马防还是很明理的一个人。
只不过没等李傕去找司马懿,司马懿已经找上李傕了。
“仲达,我正要找你呢!”李傕见到司马懿坐在自己大帐内的小马扎上,抱着一杯热茶烤火,不由得脱口而出。
“哦?李将军找在下何事?”
司马懿说话不紧不慢,在配合上他那一身整齐精致的打扮,还有那挺拔的坐姿,绝对是贵公子点典范。
“呃……是这样的,我观仲达的安排,似乎有想要强渡黄河的打算,虽然现在黄河水不丰,倒也不是过不去,可是刚才黄河两岸的情形仲达也应该看到了,这种情况下,只要对方占据了地势颇高的河岸,居高临下用重武器轰击,过河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我是担心这么做损伤巨大啊!”
“呵呵……”司马懿笑了起来:“如果连李将军都相信自己要渡河那就更好了!”
“咦?莫非仲达并非想要渡河?”
“非也,在下确实想要渡河!”
“那……这……”
“李将军莫急,在下确实想要渡河,但是却不是在此渡河,而是在此作出一副想要渡河的姿态,吸引住公孙瓒的注意力,然后悄悄的另寻他处过河,只要我们在河对岸占据了一个渡头,情况就不同了!”
“这……确实可行,只是渡河的位置也不容易找,这黄河适宜过河的地方很有限,而公孙瓒肯定都会派兵驻守!”
“李将军所言甚是,所以才需要做出一个在此处强渡的架势,让他们相信,才会放松警惕,给我们可趁之机。”
李傕想了想,这个办法不是不行,就算不行,渡河不成也不会有什么打得损失,自己也算是尽力而为,对司马防也交代的过去了,于是点头赞同:“既如此,该当如何行事?”
司马懿凑到李傕耳边,轻声道:“只要如此这般……”
……
李傕在河边扎下营地,开始收集船只木材,大肆的准备的渡河事宜,河对岸的公孙瓒部队则紧盯着李傕的动静,每天将李傕又造了多少船等等仔仔细细的报告给公孙瓒。
浦坂城内的公孙瓒一边关注着李傕的动静,一边加紧的建设和整顿蒲坂城内的事务,将城内的富户迁移到太原、上党去,将上党和河西抓来的贫民、俘虏,还有流民、雇农等向着河东西部聚集。
同样的事情也在河津和汾阴进行着,公孙瓒要争取这个宝贵的时间,尽快的将西边的防线建起来,这几个重要的节点建好,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