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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看看南线,广平、曲周、巨鹿,这个大战场成了双方第一阶段的胜负手,这里必须有一个结果,所以双方都会在这里越来越多的投入兵力,甚至连我跟吕奉先都有可能南下助战,可以预见,广平将会有一场空前的大战。但是,现在广平、曲周的守将,显然没有担负这个大战的能力,至于你们的大贤良师,现在要坐镇巨鹿,张宝在北线,张梁经营太行,黄巾军前线无人!所以,你们,包括在安平打剩下来的精兵,都是非常重要的,对于未来广平大战的胜负至关重要,甚至对黄巾军的未来至关重要,明白了么?”
张牛角神色复杂的看了看方志文,这个是敌人么?如果此人真的下决心与黄巾军为敌,黄巾军能挡住此人么?如果在南线大战的时候,他整合北线的部队强攻,张牛角几乎能肯定,黄巾军苦心经营的防线根本就守不住。
不过也许正如方志文自己所说的,他根本就没有全力进攻的理由,黄巾军的存在才是对他最有利的,也对吕布有利,甚至是对袁家、对韩馥有利,养贼以自重!黄巾军也就只有做那个‘贼’的能耐,看看这些官军中层出不穷的人才就知道了,黄巾军所要面对的,是一群什么样的虎狼之敌啊!
“大人,您刚才话里的意思,是不是说黄巾军在广平打得非常不好?”
张牛角实际上是不知道广平战事进行的情况的,黄巾军内部没有军情通报制度,这些东西张牛角自然是不会知道的,在信都时,关于广平的消息更多是通过异人取得的,都是些不大可靠的说法。
香香笑了笑,跳起来到地图前面,将地图翻了一页过去,下面的地图显示的正是广平战役的详细态势图。
香香先详细的讲解了广平战役的准备和展开,以及到现在的发展情况,让张牛角对此有了一个深刻清晰的认识。
张牛角心里有些发苦,驻守广平的,是张角的爱将程远志、邓茂,曲周的是张宝的爱将高升和严政,从刚才香香的解说中,张牛角很清楚的看到,这四名将领,基本上就是没有作为,只是开始的时候傻乎乎的自以为是的偷袭了一次,然后就缩着脑袋做乌龟,这叫将领?这连土匪头子都不如!
如果继续这样下去,作为巨鹿屏障的广平,就会被轻易的割裂开来,不但会失去大批的黄巾军将士,更会对巨鹿的守军士气造成严重的打击,而一旦巨鹿有失,对于整个黄巾军的事业都会造成无法挽回的巨大损失。
正如刚才方志文所说,广平之战乃是第一阶段的胜负手,而第一阶段的战争结果,却是黄巾事业的胜负手,绝对不容有失,为了这些,他们才愿意在信都城里慷慨赴死,而在广平,这些无能的将领却在不作为的看着失败一步步的逼近,将黄巾事业,将黄巾军数百万将士民众,推向毁灭的深渊,这绝对不行!
“大人!请让我们立刻回巨鹿,广平不容有失!”
张牛角挺直了身体,这一刻,他仿佛觉得身上又重新充满了力量,有一股火正在胸中燃烧,他想要去战斗。
“好,整顿一下部队你们就出发,军械补给我会给你们配齐,不过,带个话给你们大贤良师,这些费用要记在他的账上,还有,让他赶紧将那个笨蛋程远志给撤下来,广平一失巨鹿四面开阔无险可守,如果不在广平将官军的战斗意志彻底打掉,巨鹿是十分危险的,他不想失败的话,就用褚飞燕和你为将。”
第390章 广平换将
“昭蓉,你是不是很奇怪我为何要帮助黄巾军的人?”方志文让其他人都去忙自己的事情了,他则继续呆在小会议里面看着地图发呆,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太史昭蓉刚刚换了茶叶,就站在方志文身边一起看着地图,其实是在偷眼看着方志文。
“啊?没……有点,蓉儿觉得,觉得有些奇怪,志文哥哥你帮助黄巾军,不是会造成更长时间的战乱么?”
“呵呵,昭蓉觉得我是一个坏人么?”
“不,不是的,志文哥哥当然是好人了!”太史昭蓉即使有些困惑,但是却绝对不会认为方志文这么做是处于什么邪恶卑鄙的目的。
“嗯,昭蓉相信我,我很高兴,战乱!战乱有时候是无法避免的,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你我都是为了战乱而生的,所以,要透过战乱的表象,看到更真实的东西。”
“表象?为战乱而生?”太史昭蓉心里糊涂了,同时,她也注意到了方志文所说的‘你我’,将她与方志文相提并论的放在一起,太史昭蓉心里有种喝了蜜糖的感觉,不过为何是为了战乱而生呢?好难明白!难道是只有战乱自己的一身武艺才有用途?
“呵呵,想不明白不要紧,慢慢的去想,用自己的眼睛去看,然后就会发现真相了,生活的形式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能够与自己的亲……”
方志文说到这里,看这眼前这个略带羞涩笑容的美丽女孩,忽然想起了自己的小妻子,心里一阵柔软,忽然有种想要回密云的想法。
“主公,广平之战只会越打越大,按照卢植的战略,他需要更多的部队,所以迟早会让主公,以及在北线无所作为的吕布,还有正在迫不及待整军南下的公孙瓒去助战的,唯一比较不好预测的是,卢植还能在这个位置上呆多久?”
田丰一边给自己倒上新茶,一边对着对面的方志文说道,方志文点了点头,眼神里一片激赏,田丰不愧是八阶的谋主,居然预测到了卢植不能在这个位置上做多久。
作为后世的灵魂穿越者,方志文自然是知道的,卢植其实没有干多久就被撤掉了,而且是押解回京待审,罪名是不作为。
在历史剧情中,卢植下台的原因是因为不肯行贿宦官,受宦官陷害而被革职查办,但是在方志文看来,卢植从一开始就注定是一个悲剧,因为他就是一个临时工!
为何是临时工呢?因为他是中立派,所以最容易在当时那种情况下得到双方的认可,当然,认可并且任命之后,双方都会出尽办法去拉拢他的,问题是,卢植是一个坚定的中立派,于是,他就该滚蛋了。
但是,田丰又是如何看出来的呢?
“元皓,为何你觉得卢植干不长呢?难道他做得不够好么?”
“主公是明知故问吧,想考考我?”
“呵呵,你就当是吧!”
“那我就说说,卢植的问题在于没有作为!”
“没有作为?他不是做了不少么,至少将广平之战打得有声有色。”
“那个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既没有将韩馥找个岔子弄下去,也没有收编冀州东部的地方军队,两边都不得罪?那就是两边都得罪了!”
田丰有些得意的说道,从战役之外来评价战役,田丰确实站在了很高的高度上,所以他的这个结论相当的精准,从某种程度上,现在郁闷的卢植,应该会将田丰当作知己吧。
事实上,中枢至今也还不是特别重视黄巾之乱的,因为黄巾军既没有像历史上那样高喊着要改朝换代,也没有标榜自己是什么天公将军,代天行事。而是打出一个暧昧的清君侧的、求活路的政治诉求,最多也就是要求高度自治。
这种要求,跟大汉从建立开始就没有停止过的地方反叛没有什么不同,相对于江东蛮族和山越等等的叛乱,以及蜀中叛乱,黄巾的规模也未必就更可怕,问题在于,它是发生在冀州,就在中原腹心之地边上,中枢的眼皮子底下,所以才会比较重视,从而调动了北军和边军出动,当然,其中可能还有别的想法。
从骨子里,中枢的那些人的心思,还是主要放在对中央政权的争夺上的,所以,黄巾军也是一把刀,可以用来借刀杀人的刀。
而卢植,很快就会成为这把刀的第一个牺牲者。
“咦!元皓你不是很会做官嘛!怎么会在邺城混得那么不得志涅?”
方志文惊讶的反问让田丰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看得清未必做得到,再说了,所谓旁观者清,当局者迷,自己那时候不是当局者么,现在可是旁观者,作为一个谋主,如果总是将眼神和心力放在自己的身边,想着如何自保,如何向上爬,如何防备着陷害,那还有什么精力去做一个谋主呢?
不过,这种解释,还真不好解释,于是田丰眨了眨眼睛,不屑的哼了一声,不予理会,这回轮到方志文得意的笑了。
褚飞燕当日突围的时候,是最隐秘的一支,但是,颜良敏锐的战场嗅觉仍然准确的捕捉到了褚飞燕诡秘的身影。
三万黄巾军骑兵,被文丑的兵分两路的三万骑兵追上,虽然褚飞燕利用文丑的骄傲打了一个小小的反伏击,但是最后,三万骑兵还是被彻底打散,大部分被歼灭,褚飞燕用不断的分兵断尾,布置疑兵的战术,成功的逃离了战场,但是能够跟着他一起回到廮陶的一共只有两三千人了,基本上算是全军尽墨,比周仓还不如。
随后不久,周仓和张牛角带着近万步兵归队,接着陆陆续续有溃兵集结到廮陶,褚飞燕的手里也有了将近三万老兵,正当褚飞燕以为自己将会继续驻守廮陶,与袁绍对峙的时候,张角的命令到了,让褚飞燕与程远志换防。
看来方志文让张牛角带给师尊的那番话,还是起到了作用,褚飞燕并非是害怕去广平,说老实话,他是不服,他想在廮陶狠狠的给袁绍一个教训,为自己死去的弟兄报仇,为自己的失败正名。
不过张牛角说得也对,袁绍之所以在安平出力,是为了让冀州东部迅速安定下来,他好放手整顿,并且,就快要春耕了,时间耽误不起,但是要让袁绍劳师远征坚城廮陶,对他而言有什么好处?甚至只会有坏处,所以,廮陶的仗打不起来,最多就是隔着鸿沟互相耍些花招罢了,还不如去广平,而且,广平实在是太重要了,不能毁在程远志的手上。
黄巾军的紧急调动效率还是很高的,毕竟是在自己的地盘上,可以完全利用马车,走直道,因此褚飞燕的三万部队两天时间就全数赶到了巨鹿,被张角紧急召见之后,褚飞燕带着他的老部下张牛角、周仓、卜己和杨凤迅速南下。
经过信都大战的洗礼,褚飞燕部的战力相当强悍了,巨鹿到广平百里左右,褚飞燕并不急着赶路,而是沿路清扫渗透到这里的异人部队,并且一路上隔十里就建立一个坚堡,堡中有一千步兵驻防,建立有烽火台,一旦有警,就可以出动骑兵部队包抄。
而且褚飞燕还打算,仿造卢植的部署,将这些坚堡打造成一个个的堡垒,以堡垒战对堡垒战,看看谁能赢得最后的胜利,反正现在黄巾军的部队数量上并不劣势,利用坚堡消耗敌军的有生力量,也是一个不错的办法。
广平换将,立刻一改往日缩头乌龟的打法,开始主动出击,重点打击那些异人的部队,以及袭扰那些正在准备筑营的官军,甚至远到曲粱城外去破袭官军的后勤路线,整个战场顿时打活了。
黄巾军的活跃也带动了黄巾阵营玩家的活跃,更多的任务被发布下来,黄巾军占领区内,实际上有是有大量的地盘现在被空置了,褚飞燕如何不知道,那些地盘都在等着玩家势力填充进去,所以他很大方的放出大量的阵营功勋任务,放手让异人的部队去攻击官军的后勤、据点,让卢植的动作顿时慢了下来,不得不抽出精力来与黄巾军纠缠。
卢植现在是苦于自己没有精锐的骑兵可用,卢植手里的三营兵一共九千轻骑,但是营地已经建造了三座,都需要轻骑兵警戒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