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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张辽安敢如此!”宇文伯颜大怒,于禁连忙笑着解释。
“宇文将军误会了,不是张辽将人弄走了,而是根据田豫太守的命令,我将尚义、且如与兴和三城的人口都集中到了兴和城,那里的地理位置最好,水源丰富田地潜力也大,距离马城的路程也比较短,田豫大人的意思是集中人口想办法将兴和尽快的升级到三级镇!”
“哦,明白了,主公最喜欢这么干,只是想不到吕布得了雁门北这么多年都在干什么,这些城市居然还是原来的样子,一点都没有升级。”
“呵呵,这个末将就不明白了!”
两人并辔进了城,召集了各自的参谋班子进行了第一次军事会议。
“根据陆军参谋部的构想,前期我们会稍微退后一些,将鲜卑人吸引到阴山以南来,我们的底线是集宁,但是也难保鲜卑人不会向西攻击定襄,不过那跟我们关系不大,文则你的部队要尽快分一支北上集宁。”
“明白,我亲自北上集宁防御,这里交给副将即可,这个时候张辽绝对不敢耍花样。”
“嗯,这样可以,有文则在集宁我就更放心了,我的部队会在集宁、武要之间活动,主要是牵制住鲜卑人的部队,不让他们太猖狂,接下来就要看折罗的行动了。”
“宇文将军,主公说你这里有一支特殊的部队?”
“对,是一支不打仗的部队,他们的任务是告诉鲜卑人,放下兵器交出战马,就能得到粮食和土地,嘿嘿!”
“怪不得田豫大人让我们押送这么多的粮草北上,我还说准备打几年仗呢?”
于禁恍然大悟,宇文伯颜大笑,亲热的拍着于禁的肩膀道:“主公从来都不会这么打仗,这场仗两个月就要见分晓,以后阴山以北就没有和连部了,只有我们大汉的游骑兵。”
“游骑兵?我们不占据阴山以北么?”
“我们的地盘还不够大么?那里暂时先做猎场吧!”
“猎场?明白了,吸引河西鲜卑东进,漠北匈奴南下,然后逐渐的拉拢打击这些部族,吞并其人口?”
“对!文则对主公的战略深有体会啊!”
于禁笑了笑,眼神里满是感佩,主公的棋盘很大,下棋的气魄也很大,像阴山以北这大片的土地,在主公的眼里就是个小棋,放着也是放着,于是将之弄成一个猎场,想法既奇妙又彰显了大气魄。
“文则北上的时候,不妨大张旗鼓,最好让所有都知道,你运送了大量的粮食到集宁。”
“宇文将军是想要用集宁的粮食来引诱和连?”
“对!只要将和连吸引到集宁,我部就趁机佯攻阴山关卡,做出一副想要关门打狗的架势,迫使和连的本部南下。”
“明白,这样的话,集宁城的防御设施会不会有些不足,这些粮食万一……”
“集宁是一级镇,防御确实有问题,不过胡族对攻城的手段不多,只要你到达集宁之后如此这般,还有,就是充分的利用异人的力量,你应该在参谋部看过主公的两河口之战吧,主公凭着一个营地就灭了东鲜卑数十万骑兵啊!”
于禁眼神一亮,胸膛一挺,点头道:“末将明白了,宇文将军放心,集宁一定不会有失!”
“呵呵,其实集宁丢了也没有问题,只要在撤退时在粮草中放好那些东西就行了。”
“末将明白!”
宇文伯颜嘿嘿的笑着,他其实也很想看看主公曾经用过的那一计会是什么效果,听说很好玩!
休息到凌晨,还是满天星斗的时候,宇文伯颜的骑兵就出发了,经过充足的休息,骑兵们的状态很好,加上又没有火热的太阳,骑兵们抓紧时间赶路。
傍晚十分,宇文伯颜到了集宁城外,留守在集宁城的成廉与宇文伯颜客客气气的进行了交接仪式,休息了一夜,第二天,成廉与宇文伯颜一起赶往阴山关卡,进行了最后一个交接之后,成廉率军南返,至此,雁门关以北的地方全部划归代郡进行管辖。
换防没两天,和连的兵马就到了,事实上,如果不是因为路上风沙大,又需要到处寻找水源,和连的先头部队应该能更早的到达。
如今因为旱灾的缘故,汉人已经全面的退出了阴山以北,这让和连有喜有忧,喜的是阴山以北的地界又回到了自己的手里,忧的自然是该如何度过这次旱灾了,思来想去也只有用老办法,那就是去抢汉人,听说并州的张辽正在跟公孙瓒内战,如今北边空虚,正是自己南下抢掠甚至是夺回弹汗山的大好时机。
只是和连不知道,他面前的敌人已经悄然的换了一个,换成了他们鲜卑人的老朋友黑魔大人了!
和连的斥候部队试探进攻了一下,不过被密集的重弩给逼了回去,不久之后,前锋骑兵到达,很快就组织部队向关卡发起了冲击,汉军抵挡了一阵之后,见鲜卑人数量太多,居然趁着战斗间隙从关后溜走了,鲜卑人轻松的拿下了阴山关卡,打开了南下的道路。
随即鲜卑人一边在关卡处巩固营地,一边将斥候撒了出去,很快消息传来,因为大旱的缘故,雁门北也遭受了蝗灾的侵袭,城外的牧民都集中到城市中去,为了让这些失去了牛羊和土地作物的百姓活下去,南边的汉人运来了大批的粮食,如今都集中在集宁城里,这个消息被第一时间传到了和连的面前。
“好!太好了!攻击集宁!立刻攻击集宁!只要拿下集宁,我们过冬的粮食就有了!”
第1077章 刘备出马请动司马
刘备这是第四次去鹿门山,每次陪着刘备前去的陈到都有些为刘备感到不值了,那什么庞德公真的有那么大的本事么?架子大的吓人,第一次还勉强见了刘备一次,吱吱歪歪的说了一大通,说来说去就是说自己不行,不想出仕。
接着几次去,刘备连庞德公的面都没有见着,不过刘备似乎一点都不在乎,毕竟他是死马当做活马医,本来庞德公就是屡辟不出的名士,刘备心里其实也是有这小算盘的,他是想要借助庞德公清高的名声,来成就自己爱才惜才之名,所以他才乐此不疲的往岘山跑。
当然了,喜欢歪歪的刘备心里也未尝没有想过万一庞德公被自己的执着给打动了呢?这就像是所有喜欢打野怪的人一样,他们都坚持怀抱着下一个怪就会爆神器的想法忍耐着寂寞,像是着魔了一样痴迷于此。
今天刘备到了鹿门山下的庞家庄时,却看到另外有一架外来的马车,心下狐疑,不过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既然有访客,说不定这回能见到庞德公呢。
来拜访庞德公的正是隐居在南边几十里外水镜庄的司马徽。
两人正说得畅快,家人来报刘备求见,庞德公正想回绝说自己不在,不过看了脸色略有沉凝的司马徽,庞德公立刻改了口。
“请刘大人入内相见吧。”
“诺!”
“德操,我们也移步相迎如何?”
“呵呵,德公何时也做起这些逢迎往来之事了?”
“德操你这可是冤枉我了,若不是因为德操,我连见都不想见他,他来不外乎是求我帮他操劳,或者还想借我来扬名!”
司马徽微一沉吟,就明白了庞德公的意思:“点头道,既然想要扬名,德公不妨就成全于他,何必去迎接呢,让他多些礼贤下士的名声不好么,也不枉他三番两次的登门。”
“呵呵,甚是!那咱们就坐在这里安心等着。”
“德公适才所言因我之故才要见他却是为何?”
庞德公抚须笑了笑道:“德操原本在阳翟都做些什么?”
“无他,读读书,教教书,乐在其中也!”
“对呀!如今德操只能读读书,却不能教教书,我这是为德操着想,既然刘备身为襄阳之主,在襄阳设立个学宫也是不错的,如今天下学宫有三,长安有太学,幽州西林、郑乡据其二,偌大个中原,居然连个学府都没有,徒让人笑话中原无人啊!”
司马徽不以为意笑了笑:“教书育人是在下的乐趣,并非为了天下人啊!”
“呵呵,德操如此想,天下人可不是如此想的,何况为天下育才不是德操的理想么?”
“这……”
“这刘备虽然有些狡猾,但是求才之心却是不假,看看他入主襄阳之后,细心劝农、兴修水利、轻徭薄赋、与民生息,更是广开学馆培育士人,此人我看还是能够依靠的。”
司马徽微微一凛,随后沉吟了一下,笑道:“可以依靠什么?”
“开个学宫啊?还能依靠什么?”
“哈哈……”司马徽大笑:“德公也觉得这人成不得大事么?”
庞德公正了正脸色,认真的答道:“如今天下汹汹豪强并起,割据一方者,哪一个不是杰出之人,谁敢说他们之中谁会是筑鼎之人,与其乱哄哄的攻来伐去,还不如纵情于山水之间安度余生,当然,教教学生也是不错的,只是我不喜嘈杂,若不是,我自己也开个学宫了。”
“呵呵,你的子侄复庆和士元不都是你的学生么?如今复庆做得好大的局面,一手搅得中原风起云涌,士元年纪虽小,却也是头角峥嵘啊!有学生如此,德公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德操是在损我么,若是如此论起,你德操的学生遍天下,其中佼佼者如幽州的荀文若、郭奉孝,谯郡的戏志才都是天下英才,我这两个子侄不如多矣。”
“德公不必过谦了,复庆人中之龙不必再言,我观士元颇有雏凤之姿,将来必定鸣嚣有九天之上,我这是羡慕啊!”
“如此就简单了,只要德操开得学宫,我便送士元前去就读如何?”
“德公想要开学宫么!可有需要在下出力的地方。偶然与闻,请勿见怪,请勿见怪,哎呀!原来德公还有贵客登门,不知道这位先生是……”
“刘大人,这位是阳翟名士司马徽,现居于襄阳南水镜庄内,要开学宫的可不是在下,在下一个老农,开学宫岂不是丢人现眼,德操原本在阳翟就开着书院,如今襄阳四境安稳,人文渐兴,所以在下劝德操重操就业呢!”
“哎呀!原来是德操先生当面,当年在下经过阳翟,惜未能一晤,如今得见先生,真是快慰平生啊!先生请受我一礼!”
刘备说着深深的一揖到地,这个礼节真是够隆重的,骇得司马徽赶紧站起来侧身避到一旁,躬身还礼,口称不敢。
司马徽心里苦笑,这个刘备还真是礼贤下士啊!这种做派实在是让人有种承受不起的感觉,太热情了,而且身姿放得那叫一个低,这跟街上的那些游侠儿的行为倒是颇有异曲同工之妙。
“刘大人言重了,言重了,在下不过是个教书先生,当不得大人大礼,请坐下说话。”
“当得,当得!”
“哼!”
刘备正要继续给司马徽猛灌迷魂汤,身后的陈到忽然轻声冷哼了一声,显然是觉得自己的主公如此礼贤下士,得到的结果却是被人推诿不已而感到了不平,因此发出了声音。
刘备脸色一沉:“叔至,你到外面院子里等着,未经呼唤不得入内!”
“诺!”
陈到略微有些白的脸上一黑,瞪了安坐的两个老头几眼,转身出去了。
“属下一介武夫,不懂礼仪,失礼了,失礼了!两位先生万勿见怪!”
“这位将军并无做错,大人身份尊贵,是我们两个老匹夫对大人失礼了才是。”
庞德公淡淡的笑着说道,语气里包含着疏离和不屑,刘备心里恼怒,但是脸上却还是堆满了笑容,让他一脸的皱纹显得更加的深刻了。
“先生言重了,言重了,呵呵。”刘备一边说着,一边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