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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证这条道路的畅通。
这些堡垒都是在山体上建造的木石构造的营垒,一个营垒大概有一个火枪营、一个炮兵连和一些特战连组成,大概五百多人,隔着两里左右,就有另一个营垒,在山体的制高点和别的方向通道上,也有更大规模的营地存在,可以说,这一片临海的山区,本身就像是一个大堡垒一样。
在这片山区的南侧,有一个规模较大的营地,驻守着一个火枪团和一个炮兵营、一个特战营和一个辎重团,将近三千人的规模,营地周围用石头建筑了围墙,还有高高的望楼,这个营地卡在山坡和乱石海滩之间,牢牢的控制住了从南侧入山的通道。
时正深夜,风声时紧时慢,海浪哗哗的在乱石中回响,听起来单调而又寂寞,远处的望楼上,挂着一串灯号,周围围墙的外面数十步的地方,还用石头围起了一些火堆,用来照明。
从海滩向营地看去,营地上的情景其实很清晰,甚至连望楼上的哨兵在打哈欠都看得一清二楚。
海浪再一次冲上了礁石,用力的将自己摔得粉碎,岩石却岿然不动,浪花无奈的退去,不过岩石上却像是忽然膨胀了一块,随后,这块黑乎乎的东西慢慢的移动了,仔细看得话,会发现在这片海滩上竟然无无声无息的多了很多诡异的黑影,看着甚是渗人。
黑影似乎在打着手势,然后很谨慎的慢慢的移动着,慢慢的向着海岸靠近。
“噗!嗯!”
一些低沉的声响和人的闷哼被掩盖在哗哗的潮涌中,解决了岸边的暗哨之后,这些黑影的动作忽然加快了,并且迅速的向着两侧扩散开去,很快就分成小组消失在黑暗之中。
营地里的异人是不会睡觉的,不过他们也不会去打扰原住民将士的休息,因此都聚集在距离营房稍远一些木屋里喝酒聊天,或者玩些成人间的游戏,比较刻苦的,可能在默默的练习着自己的技能。
营地里除了巡逻士兵之外,几乎没有走动的人,当这队巡逻兵走到北侧的墙边时,一蓬箭雨忽然从阴影中爆射而出,紧接着一群黑影迅速冲出来接住他们倒下的身躯,这些箭矢非常的准确,如果仔细看看的话,你会发现被干掉的倭人脑门或者眼眶子里,都插着两支很细的精铁弩箭。
一群人很快的扒下了巡逻队的衣服,穿在自己身上,然后抹掉自己脸上的污泥,迅速的按照刚才的位置排好队,然后开始继续巡逻。
不一会,这个营地里五支巡逻队就都换了人,大批的黑影迅速的从北侧的墙壁渗透了进来,干掉了所有的明暗哨和望塔上的哨兵,然后开始进入营房解决掉还在睡梦中的原住民将士和下了线的异人。
“将军,外围都解决了!”
陈撼的眼眸在黑暗中闪烁着冷冷的火焰,被污泥掩盖的面容上,紧紧的收敛着摄人的杀气。
“很好,命令第一屯从东边包围异人聚集的木屋,我带第二屯从西边包围,勿使一人走脱!”
“诺!”
陈撼扭头看了看已经各自选好了位置,并且举起了轻弩的队员,满意的笑了笑,举起手挥了挥,望塔上的队员用力的摇动着小铜钟。
“当当……敌袭!敌袭!”
木屋中的异人们愣了一下,然后纷纷从木屋中冲了出来,陈撼稍等了一下,等到异人都出来了,才用力的扣下了轻弩的扳机!
“嗤嗤!……”
“砰砰!”
技能的闪光中无数的寒芒从黑暗中飞来,这一群异人顿时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分组攻击!”
陈撼低声下令,自己当先冲了上去,手里的短刀一闪,抹过了一名异人的咽喉,左手的虎爪挡住了一柄长刀,顺手一翻一扣,身形急进,短刀准确的送进了这名异人的心脏,另一边的一名异人长刀却已经挂着利风劈击而下,陈撼竟然视而不见。
“扑哧!”两只弩箭分别射进了这名异人的双眼,那一刀凌厉的劈斩,顿时变了形,陈撼身影一晃,避开歪斜的刀光,用肩膀顶住这名异人的胸腹,向后一推,撞到另外两名异人,趁着他们身体失去平衡,陈撼绕击而出,右手短刀左手虎爪,同时撕开了两人的咽喉。
经过短暂的打斗,剩余的异人也都被解决了。
“打扫战场!补充食物,发信号,让突击队登岸!”
陈撼自己兵没有停留,稍事歇息之后,陈撼带着契俞营继续出击,先是向北摸掉了半山上的一个营垒,数百倭人再次死在梦中,然后陈撼突袭了南部山顶的一个稍大的营地,点燃的大火将这个营地中的火药库引爆,在黎明的晨曦中,轰然的爆炸声将山区所有的倭人都惊醒了,不过他们能看到的,只是南边山头上的黑烟和大火。
等倭人反应过来,才发现靠近南边的三四个护路的营垒也不知道何时已经被汉军攻破了,换而言之,现在这条路的南端已经控制在汉军手里了。
倭人顿时急了,集结了部队从道路南北两侧企图收复失去的阵地,另外特战部队也从山区渗透,意图配合正规军的作战。
不过,倭人开始反击行动之后才发现,自己从北边向南进攻没问题,因为有数量可观的部队本来就在这片山区,只要集中到道路上就可以了,但是从从那南边向北进攻,那可远着在呢,从最近的西都城急行军,也要走一个白天。
第1189章 毛玠巧言韩遂倒戈
阳平城如今在韩遂的控制之下,袁绍的防线退到了聊城一线,不过开春之后,黄河解冻,韩遂的机动性也受到了限制,现在韩遂的攻击方向集中在平原和魏郡方向上,最远的也到了广平一带。
今天韩遂没有出去活动,他是特地回到阳平来见一个人的。
来者是曹操的特使毛玠,两人已经就大家关注的问题谈了一个早上,该了解的都了解了,现在也进入了最核心的问题。
韩遂手指无意识的敲着台面,皱着眉头道:“毛大人,曹公的意思在下明白了,只是,毛大人可曾想过,在下背井离乡南来投效的可是定陶天子,如今天子没有诏旨,在下为了一己之私,似有不妥吧?何况,若是在下如此作为,天下之人会如何看待于我呢?毕竟吕布曾经容留无家可归的西凉将士,这么做岂不是恩将仇报背信弃义么?”
毛玠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虽然喝了很多茶,但是他还是有种口干舌燥的感觉。
“适才韩将军也说了,这十万西凉将士是来投效天子的,却不是来投效吕布的,如今吕布和王允串通一气、勾结中外、阻塞圣听,把持朝政而行私欲,挟持天子以令天下,就算是吕布于将军有私谊,那也不能因私而废公,如今曹公、刘大人、袁大人还有公孙大人都联军兵谏,以图清君侧正社稷,莫非韩将军视而不见乎?”
“这……可是没有天子诏旨,在下也不能私自行事吧!”
“韩将军,难道曹公、刘大人、袁大人和公孙大人都是你口中的背旨蹿逆之人?就算别人是吧,难道刘玄德身为皇叔,也是要蹿逆谋反不成?”
“可是……此事终是各执一词罢了。”
毛玠见韩遂首鼠两端的样子,心里迅速的盘算着,估摸着韩遂的意图和顾忌,虽然不知道韩遂到底是在顾忌什么,但是韩遂所顾忌的肯定不是天子的诏旨,如今攻打吕布的几人,肯定也不是定陶朝廷下旨令进的,那么韩遂非要咬着这点就铁定是借口了,至于韩遂心里到底在想什么,毛玠一时半会还抓不住要点,如果能抓住了,或许就能一举说服韩遂了吧。
“韩将军,此事暂且按下不说,韩将军号称善战,自然也能看清眼下的局面。吕布重伤不出,虞县的庞元已经是独木难支,东边的沮授原本抵挡袁公的攻击就已经是勉为其难了。再看西边,若是刘备完成河南尹的整顿,腾出手来猛攻陈留,陈宫空有智谋奈何却无可用之将,结果如何自不待言,而且,在下闻听河内的铁军已经秘密与刘备接触,这点想必韩将军比在下更清楚吧!”
韩遂楞了一下,随即摇头道:“在下不知此事。”
毛玠笑了笑继续道:“就算不知此事,那么以韩将军眼光来看,铁军如此作为可有不合理之处?”
“那倒是不奇怪,异人无义,这事人人皆知。”
“若是铁军倒戈,陈宫将会会如何?”
“必败无疑!”
毛玠得意的抚了抚胡须道:“陈留既下,梁县又失,定陶朝廷何去何从不是显而易见了么!就是当下,在定陶朝廷中也有请曹公、刘备入朝之说,莫非韩将军不知么?”
“这……倒是有所听闻,不过这些只是个人想法,朝廷并无此意。”
毛玠笑笑:“那么,如果这个时候韩将军也高举义旗了呢?在下不会打仗,不通军略,韩将军一定比在下更清楚,能不能请韩将军为在下解说一下,若是这个时候韩将军奋而同举义旗的话,这东郡、东平、任城、山阳又会如何?沮授军团的结果又会如何呢?”
韩遂叹了口气,深深的看了一眼毛玠道:“此事都是假设。”
“就算是假设,韩将军试想一下又何妨呢?”
“毛大人,此事并非仅仅是毛大人所说的几个州郡的问题,而是关系到整个中原局势的问题,就算在下粗通军略,可是也想象不到整个中原将会如何变化,这其中的变局岂是一言可明的?”
“韩将军所言甚是,在下倒是有些看法,不知将军可愿意听听。”
“毛大人请讲。”
毛玠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缓了缓气道:“将军,中原局势再变,也变不出三种结果,其一,刘备入主定陶;其二,我主曹公迎奉天子;其三,袁公迎天子回冀州。先说这袁公吧,如今袁公被韩将军阻隔,南向的道路崎岖难行,而东边的沮授何去何从还不好说,但是沮授与袁公为敌十数年,估计袁公难以见容,所以,沮授多数会选择向曹公效忠,韩将军以为呢?”
“或有可能。”
“因此,袁公迎奉天子很难,而且,当初天子从蓟县南下之时,才是袁公迎奉天子的最好时机,当时不为,此时难为也!何况,有仲氏公路在前,袁公更是左右为难了,这第三个结果基本就是不可能了。”
韩遂点了点头,毛玠的说法很有道理,特别是对袁绍心里的把握,应该是没有错的。
毛玠看了韩遂一眼继续道:“再看刘备,如今刘备声言是奉了长安天子的诏令而攻击吕布的,所以,对定陶天子他只说是陈留王,在这种情况下,定陶朝廷是抗拒刘备入主定陶的,毕竟,朝廷虽然是小朝廷,可也还是朝廷,谁愿意无端的被降到王府级别呢,对吧?”
韩遂不得不再次点头,虽然他也很想反驳一下,可是,完全没有能够反驳的地方,这个结论实在是太明显了。
“这最后的结论似乎就不必再说了,我主曹公一向以匡扶社稷、中兴汉室为己任,自然会诚心的迎奉天子、供养朝廷的,韩将军,中原的局势也就因此而定。我主掌济阴、山阳、任城,刘备占据陈留,至于袁绍,那还要看韩将军的选择,若是韩将军肯高举义旗,那么将来主掌东郡、东平甚至济北也有可能。韩将军,大势如此,不可逆转啊!”
韩遂看着得意的毛玠眯了眯眼睛问道:“若是大将军复出了呢?”
“这在段时间内是不可能的,吕布如今伤患沉重,据说已经不是药石可为,而是事关生死劫数,请问如何能一时病愈?”
“毛大人刚才所言也是建立在推测之上,吕将军复出也是一种可能,为何毛大人视而不见呢?”
毛玠左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