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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至少夏羽是这么认为的。
这次大会的主题就是一个,鼓励商业,保护商业,促进经济繁荣,夏羽亲自出席,这也算是表达下自己的立场,随后就是将灵夏镇三县之地内的所有特产都列了出来,做成一份清单,里面设立准入以及经营销售审核等等明细,然后进行拍价,每一样特产从生产到销售都被限制了人数,以保证利润。
这些准入证,销售证都拥有一定的价码,价码分为报价和折返价,比如说建立一个瓷器场,所要花费的本金和投入要五千两白银,所以报价最低为五千两,这是准入这个行业的最低标准,至于折价则是当几个商人在同一个行业进行竞价中的报价高于最低价,高于部分按照五一数进行折算,比如瓷场最低价为五千两,但一个商人为了准入报价一万两,比最低多出五千两,而这五千两则按照五一折算,四千两折返商户,一千两则归灵夏镇所有,每一样特产经营都有固定年限,到期更换。
而有趣的是,这次大会之中还有不少的女性参加,而这些女人大多都是巾帼镇的诸女,而在各种特产准入报价上,这些女人绝对是最抢眼的,至于她们手里的钱么?自然都是夏羽的私房钱,对于周紫晴和谭欣茹让巾帼镇众女帮着打理自己的小金库,夏羽倒是有点哭笑不得,不过能给这些女人找点事情做,夏羽也乐得自在。
但不管怎么样,这场特产拍卖大会很圆满的结束了,而相信不要多久,一大批特产生产作坊就会如雨后春笋般的崛起,然后被商人们源源不断的运往各地,换取金银和其他地方的特产品繁荣灵夏镇的经济。
三月中旬,好不容易享受几天安稳日子的夏羽在熟睡中被幽蓝叫醒,一份来自西南面的消息再次掀起了浓浓的火药味道,夏羽匆忙的赶到前院的办公地,此时吴用已经到了:“军师,消息可看了!”
“恩,建州军再次的向魔王镇发动攻势,平原镇岌岌可危,我想要不了多久,平原就会失守,魔王镇的程咬金估计也要扛不住了,我们可以顺利的接收魔王镇,不过也将要面临建州军的攻击,根据密探送回的情报,对方这次集结了五千建州主力还有两万奴军随行,大有一扫魔王镇的架势。”
“是啊!两万五千军队,可不是小数目,建州军就是一群土匪,所过之处哀鸿遍野,我们不可能眼看着魔王镇周边数万人被屠杀,东营和长风营驻扎在凌南县,轻易动不得,凌北位于腹地,倒不需要太多驻军,灵夏岛有夏湖这个天然屏障和水军守护,也不需要多少人驻扎,近卫营,西营,南营,中营四个营都可以动,加上北营,兵力上我们不弱于对方,不过眼下我们正是粮草难以为继的时候,所以顶多能动用两个营西进。”夏羽不禁有些头疼,尽管有一群女人在后面精打细算,但粮草的缺口却非但没有减少,反而在扩大,而在三月末之前,这十余天是最难熬的时间,尽管可用的士兵很多,但能派出去的却不多,否则就会面临断粮的危险。
“有一万余兵马足已,只要撑过这段时间,春粮下来,我们就能调动剩余的几个营西进,全力解决这个蝗虫军。”建军军所过之处,杀光抢光,男的为奴军,女人为奴隶,但有反抗着就要全家杀光,所过村庄无不哀鸿遍野,寸草不生,与蝗虫一般无二,所以大家都叫建州军为蝗虫军。
“主公,其实我们没有必要与建州军在湖西拼个高下,如今我们坐拥三县之地,辖内百废俱兴,想要恢复这些地方不是短时间能达到的,如今在搅到西面,不过是浪费军粮和粮饷,不如暂且放弃湖西之地,垫实基础,待基础牢固后,在西进上野平原。”吴用想了想道。
“军师的意思,以退为进,暂且放弃湖西,先稳固基础,然后在行西进,可是这样就放弃了湖西大片土地,是不是有点太可惜了”
“主公,如今我们的三县之地尚且无法全面开发,众多村落都处于空置状态,与其这样,还不如将魔王镇数万百姓迁移到相对安全的凌北县,如今我们财政拮据,入不敷出,而三县之地也需要时间恢复,而西面也不是一时半刻能解决的,再打上两三个月,不说我们能否撑得下去,就算能打下去,也会影响到灵夏镇的后期发展!”
“那按军师的意思?”
“以退为进,坚壁清野,待时机成熟,在西进上野平原。”
第一百四十七章血腥上原
上原镇,位于一望无边的上野平原中部,路通南北,是魔王镇与大金镇之间的战略要地,也是魔王镇阻挡建州军北进的最重要屏障。
上原镇从建立之初就注定了它悲惨的命运,得天独厚的地理位置,有着方圆数百里最肥沃的土地,镇外大片的优良野生桑树可以养殖桑蚕,而蚕茧是制作丝绸的原料,当初在这里建村的人是一个蚕娘,但半年多的时间,上原镇早已经是物是人非,昔日的那个善良的蚕娘早已是镇外那密布的山岗中的一员。
有着丝之黄金之称的丝绸可以说就是一座巨大的金山银山,谁拥有上原镇谁就拥有了一座源源不断的可以供血的金矿,而正应了那句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上原镇在这乱世之中注定了是一个罪过,从每一任村长到几任镇长的相互交替,上原镇在血腥的黑暗中一点点的成长,就如同镇内百姓所说,这是一个被诅咒了的镇子,注定要被战火和鲜血填满。
程咬金的到来并没有打破这个诅咒,反而让蹒跚前进的上原遭受了更大的苦难,两三个月间,建州军和魔王军在上原交战四次,虽然每次都以魔王军守城成功而结束,但上原镇外的土地已经被鲜血染成了赤红,在镇外三里的乱坟岗上,无数的白帆迎风招展,一身黑羽的乌鸦落在那无名的墓碑之上发出难听的尖叫,上原镇的空气中总是弥漫着一种血色腥味,无论春雨怎么冲刷,也洗不去那个味道。
初春的上原并没有因为春的到来而洋溢着春天的希望,呜咽的号角声好似死亡的啼鸣不断的在上原镇的上空回荡,那天空,好似盘旋着一片挥之不散的阴云,将一切阳光遮挡在这片不幸的被诅咒的土地之上,早春的风带着一丝冰寒吹在上原镇内的每一个角落,轻抚着那一张张没有生气的脸上。
三月十五日,上原镇被围第四天,镇守在上原镇内的两千魔王军,一千青壮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当清晨的阳光透过那云彩,绽放出万丈的光芒,新的一天的到来,没有带给人们一点希望,呜咽的牛角号声如往日一样,适时的吹响,镇外,那投石车机枢发出的响声,那巨石在半空中呼啸的破空声,伴随着死神的镰刀再次的降临。
那足有上百公斤重的石弹满是菱角,在半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抛物线,然后带着无匹的气势发出砰的一声巨响,摧毁着每一幢还完好的房屋,掠走每一个倒霉的生命,然而面对这样的漫天的石雨,上原镇内却如死寂一般的安静,没有一声惨叫,没有一个婴儿的啼哭。
连番不断的战火让上原镇居民早就熟悉了战争,每一栋建筑下面都挖了地下室,而在露天上,到处都是断壁残垣,有新的,有旧的,一层覆盖一层,已经分不清是那一次战火制造的惨剧。
上原镇的镇墙要比一般镇子高大雄伟,上原镇内贩卖的丝绸几乎都换成了坚固的青石,然后堆叠起这座防御重镇,石墙高大十一米,低宽五米,上宽三米,墙上林立十数座箭塔,这是上原镇久经战火考验的钢铁城墙,无论上原镇被毁成什么样子,但这道石墙却依然巍峨屹立在这里,阻挡着每一个妄图翻越它的敌人。
然而这一次,上原镇似乎丢掉了它最后的一点好运气,上原镇被上原河穿镇而过,而春季随着温度上升,大地复苏,那坚实的地面也变的柔软起来,上原镇的东南角,是一处比较低矮的地势,随着地基的下沉,石墙在那猛烈的攻击中,开始摇摇欲坠。
多尔衮不愧是在战争中成长起来的大金贝勒,数次兵败上原,没有让他惧怕,反而激起了他征服的雄心,为了这一次攻占上原,他筹备了整整一个多月的时间,打造了无数攻城器械,带着大部分建州精锐和奴军呼啸而来,这一次他一定要站在上原镇的镇墙之上。
多尔衮手下数位大将在阵前一次排列,两万人的奴军分成二十个千人方阵,而随后则是五千人的建州骑兵,为了打造他手下最精锐的骑兵,多尔衮横扫了上野平原大半的村庄和镇子,靠着劫掠所得才建立起这支铁血的精锐骑兵,连续四日不停歇的攻势,让上原镇已经摇摇欲坠,虽然他手下损失了数千奴军,但对于他来说,那些与牲畜无异的奴军死活对于他来说没有一点的意义,他可以随时随地就拉起更多的奴军为他征战沙场。
“乌哈良,魔王镇还没有半点的动静么?”多尔衮看着马上就会被奴军淹没的墙头,剑眉倒耸的问道。
“回贝勒,数百探马都洒出上百里,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任何魔王镇出军的消息!”乌哈良对着多尔衮恭敬的说道。
“哦!”多尔衮微微颦蹙着眉头,不由地的望向更北面,那个让自己屡次兵败的魔王难道认输了么?多尔衮连攻上原四日,主要的目的就是将魔王军调出,然后用骑兵打野战,一举击溃对方,但没想到对方居然会放弃上原这个要地,丝毫没有要救援的意思。
“命令投石车集中打击东南城墙,今天之内拿下上原,全镇上下一个不留!”看着那墙头上突然又涌出的一股生力军,将已经占据了大半城头的奴军再次的打了下来,多尔衮终于没有了耐性,对着手下几个甲赫牛录道。
东南面的城墙这一弱点多尔衮早就注意到了,不过为了达到围城打援的计划,所以才迟迟没动,四天的时间对方还没有任何要增援南下的消息,那肯定是放弃了上原,多尔衮自然不会在继续在这里浪费时间,随着多尔衮的命令发出,一声声的牛角号再次的响起,而这一次不在是一个个千人队陆续攻打。
那山呼海啸般的攻势,形成一道道巨浪不断的拍打在上原镇石墙之上,一个千人队接着一个千人队的冲锋,四面八方犹如蝗虫一般的飞掠,本就已经山穷水尽只剩下不到八百精壮的魔王军面对这声势浩大的攻势并没有后退,但八百人组成的脆弱防线却好像蛛网一般四处的透风。
随着十数发石弹不断的打在东南面的城墙上,终于这从没有被人从外面攻破的城墙骤然倒塌,它就好像是少女遮身的最后一道轻纱被撕去,上原镇终于如同玉体横陈的少女,被人强行的撕光了衣服,打开了双腿,被人狠狠的蹂躏。
奴军就好像是一群失去了人性的蝗虫,嗷嗷叫着冲进了上原镇内,对着每一处值得烧杀抢掠的地方都不放过,见到人就杀,如果是女人更是毫无顾忌的脱掉裤子,当街宣淫,那浓浓的黑色烟雾形成一片乌云遮挡在上原镇上的天空,婴儿的啼哭之声好似最嘹亮的声音穿破了这正在呻吟的镇子的痛苦,久久回荡。
隐藏在地面下的百姓被一个个的找出来,然后被惨不忍睹的砍去四肢,开膛破肚,总之怎么血腥怎么残忍怎么来,点天灯,剥皮,强奸,人的劣根性在上原镇内完全的诠释着。只是一天一夜的时间,上原镇化作了一座死城,唯一还能发出声音的就只有那座密密麻麻的营帐之内,还有几声女人逐渐微弱的呻吟。
鹿鸣村北营营地,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