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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些年轻貌美的女子,灵夏镇内富人多了,饱暖思淫欲,这些女子当不了妻室,当妾室却是可以的,三千多人的胭脂村如今空出大半去,在不补充点人,这红灯一条街才开张没两月就关门大吉了。
总是有人出第一刀,当第一个人站出来后,接下去的场面就显得有些失控了,这些被压抑了太久的人们爆发出来的凶狠,让那些老兵都有点心有余悸,数百满人几乎被剁成了肉泥。
大金镇,多尔衮的起家之地,也是一座几乎由满人组成的镇子,多尔衮衣甲不解的回到这里,径直来到镇衙:“乌哈良,上原那边有消息了么?”
“贝勒爷,您总算回来了,刚得到的消息,觉哈牛录已经全部战死,上原镇已失,灵夏军不日就会南下大金镇。”乌哈良对着多尔衮道。
第一百六十一章决战烈马原
烈马原,位于上原镇西南百里,是南下大金镇的必经之路,烈马原是一片水草丰泽的草地,生长着一种十分优质的牧草,马尾草,马尾草就如骏马的马尾一般叶面欣长而柔软,每一株草茎都有上百道叶片,随着风吹,就好似奔驰中的骏马的马尾,而吃食这种马草的骏马显得异常的神俊,长的也加高大,在烈马原上出现上等好马的概率也更高。
烈马原被多尔衮占据之后,就一直被充作马场,里面驯养着从数万匹抓来的野马,如果这里被灵夏军占据,那么多尔衮就等于被断去一双腿,建州军将会面临缺少战马可用的境地,而没有了马匹对于建州军绝对是一个致命的打击。
得到上原失守后,多尔衮几乎想也没想的就让集合手下各牛录,建州军如今有女真骑兵五千人,组成十个牛录,多尔衮手下有五个重要的将领,觉哈,乌哈良,博尔术,偌密纳,赫鲁,每人各领一个牛录五百人,而多尔衮自己则率领剩下五个牛录,除此之外,建州军还有规模巨大的奴军,这些奴军来自不同的民族,有汉人,渤海人,甚至有鲜卑人,鞑靼人,契丹人,规模有四万余人,而这些奴军则按照一千人为一个建制编成一千人队,设千人长,总分成四十个千人队,这也是多尔衮征战四方的最重要的战斗力,女真人的数量太少了,虽然作战勇猛,战斗力很高,但死一个就少一个,多尔衮也承受不了这种损失,但奴军却不存在这个问题,就算全都死了,多尔衮也不会心疼,想要组建奴军在容易不过了。
留下乌哈良率领五个千人队镇守大金镇,多尔衮带着八个牛录以及三万奴军浩浩荡荡的离开大金镇,北上烈马原,而就在多尔衮出兵之际,在上原镇内,夏羽和手下众将领也围坐在一起。
“根据探子绘出的上野平原地形图,上原西南百里的地方就是建州军最重要的养马场烈马原,在这里,拥有数个规模中等养马场,每个马场都驯养了四千到六千匹的野马,总数大概在三万余匹,另外还有数千匹新出生的马驹,多尔衮绝对不会坐视烈马原这个驯养战马的牧场被我们占据,所以在烈马原定会有一场血战。”军师吴用指着地形图,说道:“而这一战很可能是我们与建州军的决战,胜了我们将占有整个湖西走廊之地,败了,数月之内将元气大伤,灵夏镇也将失去在这片大陆继续发展的基础,所以这一战只能胜不能败。”
“军师说的大家都听到了,这一战关乎灵夏镇的未来,也关系着每一个灵夏镇子民的未来,如今的局势有所危急我想大家都心里有数,能否在短时间内具备足够的力量自保,在诸多诸侯争霸中生存下来,并不断的壮大,这一战至关重要,其他的我就不多说了,大军立刻挥军烈马原。”
就在多尔衮北上的同时,灵夏军也快速的南下,这将是一场避无可避的正面较量,烈马原地势平坦,可以用一马平川来形容,在这种地方没有任何计谋可言,比的就是实力。
五月十三日,一个十分晦气的数字,在烈马原上,灵夏军与建州军的斥候在一望无际的草原上碰面了,敌人见面自然要打一声招呼,担任灵夏军斥候伍长的柳勇看到对面的八骑建州军斥候,舔了舔嘴唇:“兄弟们,看来今天能吃块肉了,速战速决。”柳勇说着一拍胯下战马,整个人都好像飞腾了起来,耳旁风声呼啸着,身后的九骑成扇形紧随其后,而对面的建州军斥候,也不示弱,呼啦一声,八骑斥候抽出腰刀迎面而去。
女真人自小生存在白山黑水之中,恶劣的生活条件让他们个个英勇善战,而当前的建州斥候长更是膀大腰圆,虎背熊腰,砰砰砰,一阵兵器交击的声音伴随着一串火花激起,双方斥候错马而过,调转马头,再次纠缠在一起。
柳勇与对面的女真斥候刀对刀的砍了一下,巨大的力量震的膀子发麻,虎口竟有些拿不稳战刀,柳勇知道自己的力量不如对面的斥候头目,错身而过后,柳勇一拨马头,收起腰刀,从胯下马鞍上抽出长枪,一寸长一寸险,枪尖如毒蛇一般,刁钻的刺来刺去。
军中,能担任骑兵斥候的无不都是最精锐的战士,因为斥候的工作相当于现代的特种兵,追踪,探查,还要面对各种危险的情况,所以柳勇这些人平素还要从那些绿林好汉中学习拳脚,学习刀枪,以及追踪,从细小的痕迹上辨别敌人的踪迹,数目等等,这些绿林好汉虽然打仗不行,但不能不说这些人的本事在单打独斗的时候却有出奇制胜的能耐。
军中有言,三月刀一年棍七年枪,枪是兵器中的贼,想要用好非要下苦功不可,而柳勇的枪则没有花花肠子,只有一个动作,就是刺,看似只是一招,但他苦练三个月才算入门,此时也算是发挥了巨大的作用,长枪如蛇,玄刺便走,绝不停留,而对方想要欺身而上的时候,下一枪已经刺向另一处要害,一招受制,处处受制,噗,枪尖在对方的身上叼下一块肉来。
那建州鞑子怒急,再次拨转马身,让过一次,整个人竟好似八爪鱼一般,消失在马背之上,柳勇微微一愣之际,突然身下闪过一道寒光,那建州鞑子居然从马腹下窜出,一手托刀从下而上划来,柳勇再去躲开已是不急,刀尖顺着马侧划过柳勇的大腿,由于有铠甲铁叶阻挡,加上刀的距离,只是在大腿上划过一道长长的伤口,噗,柳勇只是愣了一下,手中长枪已经在对方坐在马背上的瞬间递出,直取对方要害心口,一股鲜血从胸前迸射而出。
短暂的交锋柳勇的斥候小队赢了,付出的代价却是三死四伤,这样的战斗在烈马原的各个地方都在上演,而随着斥候小队的越发密集,战斗也达到了高峰,而随着两军主力的到来,斥候们的战斗才算告一段落。
烈马原,建州军和灵夏军几乎同时到达,相互之间间隔十里扎营,一时间烈马原上好像拥堵了许多,灵夏军中军营帐,周仓对着夏羽和吴用请战:“主公,周仓愿打先锋,定叫那些建州鞑子知道我们灵夏军军威。”
夏羽和吴用并没有阻止,点头让周仓去打头阵,春风和畅,晴空万里无云,火辣的太阳散发着灼人的热力,微风在草原上不时的吹过,带给人丝丝的凉意,呜呜呜,牛角号声在广阔大平原上悠扬的响起,周仓率领着西营将士出了军营,前往建州军营挑战。
多尔衮看着欺负上门来的灵夏军,怒不可遏,当即点齐兵马出营迎战,战鼓轰鸣,旌旗猎猎,建州军营前,上万奴军在两侧犹如鹤翼展开,而中军两千建州骑兵列阵整齐,多尔衮等一干手下列在骑兵阵前,周仓手里拖着那把大型陌刀,独自一人出阵来到两军阵中,对着对面的人大声叫嚷道:“建州的蝗虫们,我是你家周爷爷,今天过来跟你们这群乖孙打个招呼,哪一个不听话的过来比划比划!”
周仓的话顿时激起了一片愤怒,一个渤海千人长越众而出,这渤海人身高两米二,长的虎背腰圆,上半身赤裸着,身上爬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疤,脸上甚至还有一道从眼角划过脸颊的长疤,头发编成一个个的小辫子,手中拿着一个狼牙棒对着多尔衮道:“我渤海人哈特鲁愿意出战!请贝勒爷成全!”
多尔衮点了点头,哈特鲁站起身,扛着那一看就有不小分量的狼牙棒就向两军阵中走去:“我哈铁鲁前来领教一二,接招!”哈特鲁说着,双手就握住狼牙棒,一个力劈华山,对着周仓的脑袋就砸了下来。
“吼!”奴军士兵们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在沸腾,哈特鲁是四十个千人长中力量排前三的人物,手中的狼牙棒足有上百公斤重,死在他的狼牙棒上的人不计其数,而这些人大多都是被哈特鲁用狼牙棒砸碎了脑袋而死。
狼牙棒划破空气,带着呼啸的风声砸下,周仓却是嘿嘿一笑,手中陌刀用手一顶,当的一声,哈特鲁只感觉自己这一击砸在了一块巨石之上,巨大的反震力将虎口震的发麻,而在看看周仓除了脚掌入地三分,竟纹丝不动,周仓放在手中陌刀,对着哈鲁特道:“现在轮到我了!”周仓说着双臂握住那长达两尺多刀柄,从身后抡过一道刀影,啊的一声大喝,双臂的肌肉瞬间膨胀了一圈,巨大的陌刀就好似闪电划过一般,当,陌刀停在狼牙棒上。
这一刀并没有切金断玉,但那婴儿拳头粗的狼牙棒的杆却硬生生的弯曲出一个角度,在看哈特鲁依旧也纹丝不动,静,死一般的安静,一阵微风从两人身前刮过,哈特鲁嘴角流出一丝鲜血,接着是鼻子,耳朵,扑,哈特鲁双腿弯曲跪倒在地,全身的骨头好似都断裂了一般,一动不动。
周仓一脚踢开哈特鲁,对着建州军大声喝道:“真是没用,居然连老子一下都接不住就死了,难道你们就没有厉害一点的家伙。”
“我去。”多尔衮手下第一勇士赫鲁驱马奔出,巨大长斧呼啸带风,借着马力砸向周仓,周仓我靠了一声,向后跳了几步道:“来了,也不打个招呼,真是没教养,让你周爷爷教教你怎么和人打招呼,托手刀!”
赫鲁再拨马头,长斧再次的劈下,而周仓却是怡然不惧,巨大的陌刀从下而上闪电般的划过,当的一声巨震,赫鲁连人带马竟后退一步,而周仓也被一股巨力后推了两步,嘴角也溢出一丝鲜血,这人马合力,周仓虽然挡了下来,但也受了些内伤,看来下次不能这般逞强了,周仓想着,全身的血液好似沸腾了起来,沸腾血液,周仓的天赋技能,随着血液的燃烧,全身上下好像都充满了无匹的力量:“再来!”
赫鲁冷哼一声,催动战马,再次的呼啸而至,战马猛地人立而起,巨斧借着战马下坠的力道好似要砍破空间,而周仓却再次的使出托马刀迎击,砰的一声,好似惊雷一般炸响,天空中下起一片血雨,巨大的斧头连带着好似一个断了线的风筝,飞出十余米远,那巨斧的斧柄已经断成两截,而赫鲁的胸前一条巨大的切口,从小腹到肩头,甚至能清晰的看到那森森的白骨和五脏六腑,而赫鲁骑着的战马更惨,直接被那强烈劲风直接分了尸,连叫唤一声的机会都没,而周仓手中的陌刀也内凹了一大块,这块几乎百炼精钢打造的巨大陌刀算是彻底的报废了,周仓拄着陌刀,在血雾之中就好似一个魔王一般,哈哈大笑着,那样子看的建州军士兵都有点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几个周仓的亲兵知道自己这位大人肯定又用了那招,连忙跃出军阵,几乎是抬着周仓就跑,多尔衮脸色阴晴不定的看着,立刻意识到对方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