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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坡之上建立的投石车阵地疯狂的打击河面上的渡船,也不管什么方位,只管装石,然后发射,虽然有点用大炮打蚊子的感觉,但胜在金军的渡河船只也不少,总能瞎猫碰上死耗子砸到一两个,就算砸不到也能掀起不小的波浪,让金军渡河的难度增加。
完颜宗翰早就有被发现的准备,渡河依旧在继续,倒不是他不想从其他地方渡河,实在是附近的河段只有这里适合大军渡河,当然这次出击并不是单独的行动,早在正午的时候,蟒山,另一路金军则从蟒山小道杀向金军预定的渡河地点,配合金军主力渡河,领军的将领是契丹人萧不离,然而在薛仁贵等人的眼里,又怎么会让金军那么轻易的渡过黎河,蟒山西麓口,本来还担心会在蟒山山道上遇到伏击的萧不离带着一万多金军平安的下了蟒山山道,前方已经是大片的平原地区,可以说一眼就能望到边,不可能会有伏兵存在。
然而就在萧不离刚松开一口气的时候,从西麓山口的一处山坡后,却猛的杀出一标人马,这支队伍基本都是骑兵组成,而领军大将则是徐荣,徐荣根本就没有跟萧不离费话,直接带人就杀入金军前队。
可以说徐荣选择的伏击地点充分的利用了地形和人心里上的变化,眼前已经是一眼就能看到远处的平原,谁能想到道了这里还会有人埋伏,然而蟒山山口侧面却多山坡,这里就好像是眼睛的视觉陷阱一般,让人不会太过注意,然而没有来过这里的萧不离肯定不知道这些顺着山体的斜坡完全可以藏上两三千人而不会被人发现。
山道狭窄,金军自然排成一线前进,徐荣挑选的攻击事件正是对方心里放松,而金军来到山口的人马只有两三千的时候,这两三千人也根本没有人会想到在容易埋伏的蟒山山道没有人埋伏,却在离开蟒山的时候,被人打了个措手不及,两千草原铁骑直接两阵箭雨抛射,然后就径直冲入金军阵中,徐荣一马当先,手中长枪犹如吐着芯子的毒蛇,每一刺都会有一人应声倒地。
金军副将术虎(董姓)博列见徐荣一人连杀数人,拍马而上,术虎博列出身普通的部落家庭,自小就善骑射,力大如牛,擅使狼牙棒,马冲上前,人借马力,术虎博列站在马上,挥动狼牙棒就击向徐荣,狼牙棒也属于重型武器之一,重量至少六十公斤,挥舞起来,呼呼带风,徐荣听到这凶恶的风声,竟躲也不躲的大喝一声:“虎啸!”徐荣身上那身华丽的铠甲前方,那虎头胸铠随着徐荣的大吼,就好像活过来一般,那虎头栩栩如生,咆哮一声,张开大口咬向袭来的狼牙棒。
虎头咆哮铠:黄金级上身铠,肩若虎爪,胸似虎头,防御力:25~36,要害防御力:40~56,50%几率防穿刺,50%几率防撕裂,附带技能:虎啸:护体技,可抵消千斤力,术虎博列势大力沉的一击顿时被阻,攻势内消与无形,而徐荣却在间不容发的瞬间,长枪已经刺出,噗的一声,锋利的枪尖已然刺入术虎博列的心脏处,顿时一股鲜血喷射而出,枪尖转动,骤然抽枪,错马而过,动作犹如行云如水一般,一合之中,徐荣已经击杀对方一员副将,两千骑兵在金军前锋部队杀了个三进三出,这才在徐荣的率领下撤退,而萧不离却是眼疵欲裂的看着徐荣从容撤退。
黎河之上,金军的船只已经靠上了岸,然而面对灵夏军覆盖而来的箭雨,金军却在河边上留下密密麻麻的尸体,幸存下来的士兵也躲在船板后面。
“将岸上的火堆都熄灭,快,你们几个,给我上!”由于是夜晚,尽管月光如水,但视野还是受到限制,而为了更精准的杀伤金军,在河岸上,布置了大大小小的火堆无数,当“盾牌手,树盾,树盾!”几个金军千夫长不断的驱逐着躲避的士兵组成盾阵,随着上岸的金军越来越多,渐渐的一条脆弱的防线在河岸边上的组成,而在投石车所在的山坡上,薛仁贵和张枫却看着天空上的皓月,随着篝火逐渐燃烧殆尽,或者是金军熄灭,河岸上金军的情况也越发的不清楚,尽管箭雨还是能射杀不少金人,但效果却不明显。
“两位大人,徐校尉的骑兵已经回营。”一个亲兵匆匆赶来,对着两人道。
“知道了!”张枫转过头,对着薛仁贵道:“薛校尉,我们是不是该撤退了!”
薛仁贵笑着点了点头,道:“是时候了,撤退!”这是一场决定着灵夏未来的大战,只有彻底打败眼前这支金军,灵夏还能拥有更广阔的舞台,如果失败,那将失去凌云山南面大片的领地,对于灵夏来说绝对是一个不小的打击,而为了这一战,吴用,陈庆之,薛仁贵,徐荣等诸校尉齐聚一堂,定下了这个诱敌深入,迂回包抄金军主力的策略,而主战场也被设在防御更加完善的天雷镇。
就在灵夏军与金军主力开始了新一轮的绞杀,而蓝川堡内,却陷入了危机,渤海人悍不畏死,日夜不停的猛攻蓝川堡,让蓝川堡内的滚木礌石等城防器械损失殆尽,而最糟糕的是蓝川堡内的粮食在百般节省的使用下,还是宣布告罄,这对守军的士气无疑是巨大的,蓝川堡守军主将孛木律斤哈聚集了两位副将道:“今天粮食已经全部吃光了,而赤哈的运粮队已经晚了一天,而我们派出去的探子至今还没有一人回来,显然也是遭遇了不幸,如今渤海人日夜不停的猛攻,一旦粮草告罄的消息传开,定然士气大降,蓝川堡已经不可守,所以我决定今晚子时撤离蓝川堡,不过堡内却需要一支队伍断后。”
这断后的任务显然不可能在幸存下来,两个副将,一个是金人,一个是契丹人,而孛木律斤哈本身就是契丹人,所以任务最后落在了金人仆散(林姓)哈的头上,孛木律斤哈没有给对方争辩的机会:“你的家人我会让人妥善安置,相信大将军也会重赐你的家人,你只需要守到明日清晨,亦可撤退!”孛木律斤哈没有赶尽杀绝,只是让对方坚守到明晨,但孛木律斤哈后撤带走堡内仅剩的六千多人马的五千人,而被抛弃的士兵能坚守下来才怪呢。
但仆散哈却不敢说个不字,如果他现在拒绝,怕是直接就被砍了脑袋,索性利落的答应了下来,渤海人在夜间的攻势加强了许多,主要是因为蓝川堡上的抵挡越来越弱了,前两日渤海人每天都会损失三千多人,然而到了今天,损失的人手明显降低了三分之二,渤海人的将领冯玉虽然不是什么名将,但也是沙场征战的老将,蓝川堡防御乏力,士兵屡次攻上城头,而金军的反击却有气无力,从前面下来的士兵也带回一些消息,结合这些情况,冯玉知道,金军已经抵挡不下去了,于是晚上加大了攻击力度。
子时,孛木律斤哈带着五千军兵出了蓝川堡,孛木律斤哈前脚刚走,仆散哈就带着亲信而已出了蓝川堡,留下一千多残兵在城头抵抗,然而随着渤海人加大攻击力度,城墙顿时被撕开无数的口子,渤海人趁势杀入蓝川堡,所有抵挡的金人全部都被杀光,渤海人并没有善罢甘休,老将冯玉从金兵口中得知金人趁夜撤离的消息,立刻带着军兵追击而出。
蓝川口,白马十六川最东面的一个入口,过了蓝川口就出了白马十六川的区域,蓝川口两侧的山林之中,斥候们带着金军撤退的消息回来,夏羽闻之大喜,终于等待这支金军撤退了:“命令下面,小心埋伏,杀他个片甲不留!”
孛木律斤哈带着五千疲惫的金兵才到蓝川口,迎面而来的就是一捧密集的投枪雨,然后从山林内又陆续射出一捧箭雨,金军顿时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打蒙了,他们不知道渤海人什么时候居然跑到了他们后面,一时间无数哭号之声以及惨叫的声音响彻蓝川口,孛木律斤哈骑在马上大声喊着,试图恢复秩序,然而他的声音被那连连惨叫声覆盖住了,连日的攻防战已经将这批金兵的精力消耗一空,已经一天多没吃饱饭的他们连举刀的力气都没有,此时别说反抗的念头,就是逃跑的念头都没有多少。
金军前方大乱,而紧随而出的渤海人也恰如其分的到来,顿时将金军包了饺子,金军大败,金将孛木律斤哈带着副将亲兵趁乱逃入山林之中,蓝川堡被破,驻扎在这里的一万精锐金军几乎全军覆没,夏羽与渤海人成功的汇合,而赤哈那广袤的土地也脱去了最后一层轻纱,以赤哈地区那薄弱的防御,夏羽已经能想象愤怒的渤海人会带给这片土地怎样的报复,而这已经跟他没有多少关系,他只关心这片土地会带给他多少的好处。
第一百八十五章疯狂的掠夺
赤哈镇,作为金人赤哈县的中心,在数日前已经沦陷,这座昔日渤海人建造的镇子如今已经是第二次遭受到战火的侵袭,在靠近城墙处的房屋还有十余座不幸被投石车发射的巨石砸塌的断壁残垣,数日前还繁华的街道如今却是门可罗雀,几处房屋还散发着没有燃尽的青烟。
自从蓝川堡被攻陷,驻扎在蓝川堡的一万金军主力全军覆没,金将孛木律斤哈带着不足三百人狼狈逃出蓝川口,渤海人拿下蓝川口后,军队蜂拥而入赤哈县,赤哈县内散布的守军根本就无法与如狼似虎的渤海士兵对抗,沿途村镇纷纷被攻陷。
赤哈镇尽管城墙坚固,但守军却不足一千余人,加上军心以散,罗中正倒是想守,但手下军兵逃的逃,跑的跑,总不能靠他自己去防守城墙,无奈只能收拾细软逃亡其他地界,渤海人只是用投石车砸了一通,就打开了城门,占领了赤哈镇。
如今的赤哈已经是渤海人的天下,不过在赤哈镇上还活跃着另外一批人,一群手里持着灵夏和渤海国共同签署的行商文书的商人,灵夏素来不抑商人,反而给予商人一定的地位,所以灵夏七县的商人在各地都表现的十分活跃,而商人带给灵夏的除了大批的资金外,还有各地的情报,可以说商人已经成了灵夏的另外一股力量。
王晨宇是典型的九零后,年纪不到二十,却头脑灵活,而对于他这样的娇生惯养的独生子女来说,能挺过烽火大陆初期并在各路诸侯征战中幸存下来的并不多,但大浪淘沙,总会有一些人在残酷的现实里存活下来,而王晨宇就是其中一员。
他没有夏羽那么好的运气,成为一个英雄,建立自己的村镇,王晨宇一直对他能在这片残酷到残忍地步的大陆生存下来感到不可思议,作为九零年代出生的他来说,可以说是独苗,往上数爷爷奶奶,姥爷姥姥,几个叔叔,舅舅,唯一就他一个男孩,可想而已,他会受到什么待遇,对于他这样一个五谷不分四肢不勤的人来说,很难在这片充满了危险的大陆上活下来,然而上天却好似在考验他一样,让他活了下来。
看惯了厮杀死亡,经历了太多磨难的他在一年的时间里从那个稚嫩的什么都不会的大男孩变成了如今这个圆滑世故的男人,既然他没死了,那么就要努力的活下去,王晨宇之前在酒馆内做帮徒,跟着有点黑心的老板跑前跑后的当伙计,这份伺候人的工作也是他改变的第一个转折,酒馆内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而在起初几乎天天被人大骂过来的他却坚持了下来,而且昔日什么都不懂的他也学会了跟人说人话,跟鬼说鬼话的本事,圆滑世故本不应该用来形容一个十九岁少年的词语也在他稚嫩的脸上显现。
而第二个改变他的转折却是八月的那场奴隶拍卖会,只在电影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