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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济思索了一会道:“十五的话,还有两天时间,虽然急了点,但有辛某在,定然将这婚宴办的妥妥当当的,让少主和小姐满意。”
易小妹这边很快就得知了消息,尽管她对白鸿涛没有多少好感,这婚事纯属是联姻性质,但古代的女子大多在结婚前都未曾见过面,倒也没有多少逆反的心里,不过此时她却气愤的很,原因无他,就是夏羽当众打了她的翘臀,她的贞洁就这么被那个无赖登徒子给毁了,日后让她怎么嫁得出去,就算嫁出去,也要面对风言风语。
“小姐,别砸了,您消消气!”
“消气,我现在想杀人,我的剑呢?我要杀了那个登徒子!”易小妹说着四处找着自己的佩剑,然后不顾两个女仆的劝阻,怒气冲冲的杀向夏羽的院落。
易小妹踢开夏羽的房门,走进内屋的时候,本来就气的煞白脸色微微泛起几丝红晕,只见,夏羽斜躺在床上,头枕着一女的怀中,而另外两个姐妹花则一左一右的跪坐一旁,给其喂着水果,这些倒没有什么,关键的那两姐妹花胸前衣衫半解,露出半个滚圆的酥乳,被那双坏手来回的揉捏着,变幻着形状,这简直就是不堪入目,败坏风气。
岳奴娇着背坐在椅子上,看到提着剑冲进来的易小妹也不由地轻轻一笑,目光瞥向夏羽,心道,这回遭到报应了吧,夏羽却是在被吓了一跳后,依旧赖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看着易小妹道:“我说小丫头,你怎么来了,是不是一天没见本公子,心里就痒痒了,哎,都说本公子玉树……”
“闭嘴,我杀了你这登徒子!”易小妹本来还有点犹豫,但听到夏羽那口花花的挑逗之言,本身就在火上的她,直接提剑就冲上前来,挺剑就刺。
李若彤看着那三尺青锋刺向夏羽,轻吒一声,玉手犹如毒蛇出动,直接抓住易小妹的玉腕,手心微微向上一用力,直接夺过那剑,然后手上一拉,易小妹本就前冲的身子直接跌倒在床上,而且很不巧的是,那张娃娃般的俏脸正面对着夏羽的胯间。
夏羽看着那张虽然愤怒却酒窝迷人的易小妹,在看对方的那个姿势,不由地身下一动,正打在易小妹那性感的樱唇檀口上,易小妹快要抓狂了的跳起身,不过还没有张开嘴,就被夏羽揽住了小蛮腰,轻轻一扯,人就倒在夏羽的怀里,一个翻身被压在床上:“啧啧,谋杀亲夫啊!你胆子可真不小,看来昨天那顿手板打的还是不够啊!若彤,若杉,给我将她裤子扒了,今天我要好好教训教训她,让她知道为夫的厉害!”
易小妹觉得自己应该找个耗子洞钻进去,想要反抗,但对方却骑在自己的腰上,那双大手抓住了她的要害,让她全身都酥麻一片,根本使不出半点力气,脸上羞红的快要滴出水来,犹如皓月一般的大眼睛泛着一层水雾,泪水涟涟,几欲夺眶而出:“不要,不要,求你了,不要啊!”易小妹近乎恳求的呢喃着,李若彤还有点犹豫,但李若杉却是睁大了眼睛,好似找到了好玩具般,手脚利落的解开了对方的玉带,将裤子拉了下来。
“啧啧”看着那两瓣白皙光洁的玉臀,好似银盆一般肥硕紧翘,那道沟谷中,一抹粉红让人不由地睁大了双眼,萝莉中的极品啊!可比家里那个青涩的还没长开的纪馨雨强了不知道多少倍,夏羽都怀疑她平素吃了什么,才能发育的这么饱满。
啪,啪,夏羽可不管易小妹此时的心情,大手直接落在那翘臀之上,顿时一个红色的手印印在了上面,好强大的弹性,夏羽啪啪的打上了瘾,可苦了下面的易小妹,如果说刚开始她还是羞愤难当,但随着夏羽的手掌打下来,身体里却有了一丝异样的快感,下身竟痒痒的流出让人羞死的水来,易小妹眼角啪嗒啪嗒的掉着眼泪,银牙咬着朱唇,不让自己呻吟出声,然而琼鼻却不时的发出嗯哼的响声,让她羞赧难当,只能将头埋入薄被之中,象一个鸵鸟一样的自我安慰。
易小妹彻底的沦丧了,虽然她没有被夏羽直接用枪挑了,但被人脱了裤子,打了屁股,易小妹除了自杀以正贞洁外,就只能委身这个登徒子,所以在被打了一通后,易小妹对夏羽的性子变了一百八十度,眼角还挂着眼泪的道:“坏蛋,无赖,你要对人家负责,你什么时候去我家里提亲!”
夏羽打的累了,这才放过易小妹,而易小妹在爬起身后,并没有像夏羽想的那般发泼,上来一阵粉拳,而是跪坐在床上,低垂着臻首,好似撒娇一般的说着,从骄横不讲理到现在比猫儿还温顺,前后的反差让夏羽大脑有点接受不了,娘的,这就是古代的女人,泡起来就是简单容易上手,哪里象现代,女人一个比一个油滑,爱情三十六计都显老套,这让夏羽万分感叹世风日下,还是古代好啊!
十二月十五一大早,整个白家堡就在一片热闹吵杂声中,虽然没有鞭炮齐鸣,但是敲锣打鼓,吹拉弹唱却样样齐全,虽然操办的匆忙,过程也简化了许多,六礼之中,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五项全都简略而过,而最后一项迎亲也是从白家的一个院落到另一个院落,段家的家主段杰作为家长亲来,行天地之礼,跪拜双亲,最后夫妻对拜,一干程序走完,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最后就是喝合欢酒,闹洞房。
“主公,易家家主易堂风亲来恭贺新禧,随行而来的只有二十余个侍卫,另外山下易家军已经与段家军对峙起来,看来是联姻不成,打算直接抢了。”付明来到后院,对着夏羽说道。
夏羽淡淡一笑道:“易家家主和段家家主都到了,好戏也该开演了,白少主呢?”
“在前面宴席上敬酒呢?”付明道“白老夫人呢?”“已经借口劳累,到了后院,被我们的人保护着。”
“让白鸿涛喝几杯就回来入洞房吧,良辰美景的,可是春宵一夜值千金的好时候。”夏羽笑道。
“知道了,主公。”付明淡笑着离去,宴席之上,付明出现在人群之中,对着白鸿涛打了个眼色,白鸿涛会意的点了点头,然后来到众人之前,道:“谢谢各位能够到来,白某本应陪众位宾客不醉不归,不过夫人还在后院里等着,春宵一夜值千金,白某少陪了!”
众多宾客哈哈大笑,白鸿涛离开了前厅,而厅堂之上,段杰对着一个手下点了点头,那手下会意的离开,显然是打算听听墙根,白鸿涛离开前厅,径直回到后宅囍房之中,红烛映着屋内亮堂堂的,段嫣一身红妆嫁衣端坐在床边,大红盖头盖在头上,白鸿涛看了眼新娘子,来到桌边,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纸包来,正是当日从凤凰镇内的来的上等蒙汗药,一小勺就能迷倒一个大汉,在酒中掺入少许,白鸿涛端着上前,对着段嫣道:“娘子,喝了合欢酒,就歇息吧!”
饶是段嫣是个冰美人,听到这话也是面红耳赤,在婚礼之前,有专门的婆子教导房事,想起那些羞人的东西她就有些扭捏,接过合欢酒,两人环臂喝了个交杯酒,段嫣心里如小鹿乱撞,玉手交缠着等着对方连掀盖头,但脑中却微微迷糊了起来,呻吟一声的倒了下去,白鸿涛看着迷倒的段嫣,吹灭了蜡烛,让莹莹的月光照射进来,走到床边,轻轻的道:“对不起了夫人,待回头,为夫在好好补偿你!”
白鸿涛说着对着一旁的柜子敲了两下,衣柜被拉开,从里面走出一男一女来:“白福,今晚之事就全靠你了,如果你和玉兰能到灵夏,我定不会亏待与你。”
“少主,我白福能为少主做事,是一辈子的荣幸,如果能到灵夏,我还做您的仆人,少主,还是快走吧,夏公子在后山等着呢?”白鸿涛点了点头,将段嫣扛在肩头,从衣柜后面的洞口离开,而白福却是拉着玉兰,道:“玉兰,虽然没能八抬大轿把你抬进门,不过今晚却是咱们的春宵夜,如果能活着离开,我白福一定用八抬大轿把你抬进门。”
不多时,房中响起一声夹杂着几丝痛楚的尖叫,以及那细细的呻吟声,躲在墙根之下的人嘿嘿一笑,翩然向前厅而去,白家堡后山,两侧都是陡峭的山壁,难以攀爬,在别人眼里这里是绝壁,不过对于乞木扎这些山蛮来说,没有他们不敢过的山,这两日的时间,他们就在山中探出一条可以通行的小路,可以绕过前山唯一的通道。
坐上篮筐之中,绳索缓缓的垂吊而下,过了足足小半个时辰,白鸿涛这才到了山脚,而夏羽等人早就等在了这里,这两日,白家堡内的匠师和家人大半都被偷偷的送了下来,而精工坊在被白鸿涛拿走最关键的锻造之宝后,也变成了一般的打铁作坊。
“走吧!”看到白鸿涛安然下来,夏羽这才松了口气,为了隐藏形迹,一行人不敢点燃火把,只能小心翼翼的向山外前行,在黎明来临前,终于出了赤云岭,顺着小道向赤云河而去,在赤云河边的一片林中,一艘单桅帆船正停泊在水面上。
成功的上了船,夏羽心里这才松了下来,当船夫扬帆返航,向着大凌河而去的时候,在白家堡内,却已经闹开了花,两个新人日上三竿还没有出来请安,加上白家大院内好像突然少了许多人,这让段杰心生疑惑,派人去后宅新房,去请妹夫,妹妹,但下人却道,两人已经不在房中。
白家院落前庭,段杰看着五旬上下的易堂风,嘴角露出一丝冷笑道:“易家主好大的手段,居然悄无声息的将人劫走,不知我那妹妹现在可还好!”
易堂风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看到段杰的那样心里就乐开了花,道:“段家主何出此言,昨日我可是醉的人事不省,你妹夫,妹妹丢了,怎么怪到我的头上!”
段杰脸色阴沉的看着易堂风,冷哼一声,道:“给我搜,我就不信他们能飞到天上去!”
就在这时,易家的一个侍卫突然匆匆走到前庭,对着易堂风道:“家主,小姐不见了。”
“你是说小妹不见了,昨个不还在房内休息的么?秋兰,冬梅呢?”易堂风皱着眉头道。
“回家主,也不见了,小姐只留下一封便条!”那侍卫说着将便条递给了易堂风。
“爹爹,小妹不孝,不能在爹爹身旁尽孝了,小妹跟坏人走了,请勿挂念,小妹敬上!”
“坏人,坏人!”易堂风看着这字条,有些皱眉,这是什么意思,好像并不是被人强迫而走的,而是心甘情愿,而心甘情愿的话,怎么又叫那人为坏人。
“家主,有一事不知道该不该禀明家主!”易家送婚使,易风上前对着易堂风道。
“说!”易堂风阴沉着脸道。
“小人怀疑小姐说的坏人就是那个轻薄了小姐的男人,刚才小人稳过下人那人和他的手下也都消失不见了,显然带走小姐并劫走白家老小的也是此人!”
“哦!”
这时一旁的辛济也想起了什么道:“此事应该与那人脱不开干系,当日也是此人轻薄了易家小姐后,白家少主立刻就宣布要与段家联姻,并匆匆举办婚礼,现在看来一切都是事先安排好的,对方这是使的金蝉脱壳之计,怕是此时,人已经离开了赤云岭。”
“那人叫什么!”这时段杰也知道他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赔了夫人又折兵,精工坊没得到不说,自己的妹妹也被人顺手牵羊劫去了,这事换成谁,都觉得窝心。
“具体叫什么不知道,只知道那人姓夏,从小姐身旁的丫头说,那人虽然放荡不羁,每每作出惊人之举,却又霸道不惧,似乎并不怕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