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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叫什么不知道,只知道那人姓夏,从小姐身旁的丫头说,那人虽然放荡不羁,每每作出惊人之举,却又霸道不惧,似乎并不怕得罪了段易两家,当众轻薄易家小姐,又拍板做主的将小姐嫁给白少主,当时好似狂言,但翌日白少主就与臣商量婚事,显然这里面并不简单。”辛济想了想道。
“姓夏,能让白家少主不顾得罪我们两家离去,呵呵,如果没猜错,除了灵夏的夏家外倒也没有人敢这般的狂妄!”易堂风突然一笑,撸着胡子,不知道想些什么。
而段杰也是一愣,同样若有所思的站起身,对着易堂风道:“易家主,段某还有事,就不多陪了,走!”
“呵呵,人倒是精明,可惜就是定力差了点,还需要多磨练啊!”看着走掉的段杰,易堂风呵呵笑着道。
第一百九十九章吃掉雪狐
帆船破浪东向,出了赤云河,进入到大凌河水道,在大凌河上,四艘三桅战船先后靠了上前,护翼左右,夏羽一行也转到了三桅大船之上,凌河水营是由文达的水营组成,编制比起毛文龙的时候要小许多,大约只有十二艘三桅战船,二十四艘双桅战船以及若干小船组成。
由于文达手下大多都是在毛家水军的时期的老人,所以战斗力并没有战船的减少而削弱,而在大凌河下游段,还没有能威胁灵夏水营的势力,战船甲板之上,夏羽站在船头,看着大船破开波浪,驶向河东,文达着站在夏羽的身后,对夏羽介绍着大凌河周边的势力情况。
“主公,这大凌河水道之上并没有比我们灵夏水军还强大的水军,所以在水道之上我们占据着绝对的优势,沿河的五个势力,祖,袁,段,易以及在往下的张家,只有祖,袁两家组建了一支水营以及张家组建的一个船队,祖家水营统领是祖家家主的三弟祖桓,也是娶了袁家小姐的那位,这个祖桓在来之初,曾与我交过手,水战倒是有几把刷子,不过祖家的造船工艺却有点滞后,造出的双桅战船也不甚结实,甚至被我们撞沉过三艘,而在损失几艘战船后,如今祖家船队主要在领地附近水域活动,而易家南面的张家着有一个规模很大的船队,不过战船很少,张家主要进行对渤海人的贸易以及出海贸易,虽然占领的领地不小,但却不喜欢战争,我让人查过这个张家,发现张家的兴起是以商发家,并用金钱将对手砸倒,而真正经历过的战争少之又少,不过这个张家的实力却绝对不小。”
夏羽听着文达的介绍,倒是皱起了眉头,拿钱砸出个偌大的地盘,倒也是一个有趣的人,此人圈钱的本钱定然不弱,难道是现代的某个人金融大亨,夏羽嘀咕着,不过很快,夏羽就将这些想法抛到脑后,道:“段,易两家的实力如何!”
“如果是水军的话,那么两家的实力很差,不过抡起骑步军来,两家倒是各有千秋,段家的势力范围内曾有一些马群存在,所以段家的骑兵一直都比较强,在沐风镇所在的沐风原上占据着优势的地位,而易家的步兵则比较强,根据了解,易家招募了许多身材魁梧的山蛮战士当兵,组建了一支重甲步兵,上次大败易家骑兵的就是易中天带领的三千重甲步兵的杰作!”
“三千重甲步兵!”夏羽愣了一下,我靠,难道易家这么有钱么,要知道重甲步兵的铠甲,打造一套所花费的人工和金钱可不少,易家能装备出三千重甲步兵来,那可不是一笔小数目,花费百万都算是少说的,灵夏虽然有钱,但也拿不出百万两白银专门打造一支重甲步兵来,除了花钱的地方多,还有就是太耗费时间,打造一套重甲出来,够制造五六套牛皮铁叶甲的,而灵夏的武器铠甲一直都处于供不应求的地步,除了自身消化外,还要支援东辽,剩余的也要进行贩卖。
文达对夏羽的惊讶并没有意外,当初他知道易家有三千重甲步兵的时候也是吓了一跳,好像主公的手下有一个山蛮营,但也只装备了两个卫大概一千二百人的重甲步兵而已,不过经过他的调查后,他才知道这三千套重甲是怎么来的。
易家的势力范围位于三座大山之间,北面的赤红岭,西面的白云山,南面的枫叶林,东面则是大凌河,平原狭小的易家不适合建立骑兵,所以就在步兵上下功夫,而在枫叶林,这里有一座银矿山,这里也是易家主要的经济来源,自从开采以来到逐渐稳定,每月至少能为易家带来十万两白银的收入,至少能开采十年以上,而多山的地形还让易家拥有众多的矿产,铁矿,煤矿,锡矿,铜矿甚至是青石,大理石,汉白玉石等等的储量都十分的丰富,众多的矿产让易家冶炼制造业相当发达,但就算这样,这三千副重铠也是一批一批先后装备出来的,而不是同一批次打造。
不过就算如此,易家的实力也不容忽视,没有人比夏羽更了解这些来自大山的山蛮有多少恐怖的战斗力,这群人数虽然稀少,但却在最残酷的环境下生存的蛮人,可以说是最好的战士,只要经过训练,并装备上铠甲,他们拥有的战斗力足以让人疯狂,穷山恶水多刁民,来自白山黑水的民族多次入主中原,不是因为他们的文明有多深厚,而是因为他们那为了生存下去而拥有的战斗意志。
船只在千鸟渡口停靠,码头上早有一支近卫等候在这里,夏羽等人下了船,临时被安置在千鸟渡口,翌日清晨,一行人乘坐十数辆马车向着灵夏腹地缓缓行去。
金山县,金都,上一次张良臣目视着夏羽一行离开而没有露面,而这一次,张良臣却是带着金山县上下文武官员十来号人以及部分城守士兵出镇十里相迎,进了金都,张良臣上前道:“主公,县衙后院都已经打扫干净,随时都可以入住,接风宴也已经摆好了,就等主公开席了!”
“呵呵,不错。”夏羽笑着说道,酒足饭饱后,夏羽和张良臣来到偏厅,两个侍女送上茶水后退出,夏羽这才道:“良臣,良臣,呵呵,这金都在你打理下倒是越发的繁华了,做的不错。”
张良臣浅笑着回道:“主公夸奖了,良臣只是做了分内的事情,都是靠着谢,张两位大人指导,这才没有出什么大的差池,加上咱们底子本身就不错,所以发展起来也快,不过这些日子随着人口增多,事情倒是增多不少,对了,主公,我这里还有一个好东西献给主公!”
“哦!”夏羽愣了一下,而张良臣则起身来到桌案上,拉开一个匣子从中拿出一大张羊皮卷来,在桌子上摊开,对着夏羽道:“主公,请看!”
夏羽本来还纳闷张良臣拿出个什么来,但仔细看向那羊皮卷,目光却被吸引了过去,居然是一张地图,不,或者是说一张十分精细的地图,在地图之上标注着山川,草原,平原,沼泽,河川,以及一些重要村镇以及势力划分,甚至一些偏僻的小道在地图上也有显示,在冷兵器时代,地图是作为战略物资存在的,属于军事机密,不过古代地图没有比例标尺,很多地方都有点失真,只能大致的辨别位置和大概的地形,而这张图却惟妙惟肖的将山川河流,城镇道路全都画了出来,而拥有这么一张地图意味着什么,没有人比夏羽清楚。
这张地图上画的主要是大凌河附近的势力图,祖,段,易,罗,袁,李,张,自身是西面的辽和燕的东部都在图上,而大凌河东面渤海人凌河以西,灵夏的商洛和北面的凌河县也都有显示,而地图一直到金都为止,显然此人游历了这些地方后,才画出的这副地图,否则不可能这般的详细。
“画图的人是谁,可还在金都!”夏羽急切的问道,说起来,灵夏建立的三省六部制内,二十四司衙大半都属于摆设空缺,而工部四司衙门中工建司,屯田司,善水司,虞衡司(丈量天下地理,山川,湖泊。)工建司,屯田司和善水司都搭起了架子,工建负责建筑建造,驰道,驿站等等的建造,屯田司负责管理灵夏田亩,善水司负责水利沟渠,而唯有虞衡司没有人打理,牧易倒是拥有制图的天赋能力,但却是建筑类的,不可能让他画地图,而这个人的出现简直就是天助与他。
“此人乃一游方道士叫陈阳明,是一个阴阳风水师,看风水可有一套,这图就是他所献!”
“人呢?”夏羽问道。
“呵呵,说来让主公笑话,这个道士虽然有本事,但行为举止却有点不着边际,言语不羁,估计此时还在春风楼里给女人看风水,每日都是日上三竿后才会醉熏熏的回到府上!”张良臣说这也有点无奈的笑了笑,道。
“呵呵,道士不忌酒肉,女色,估计这一年多憋的够戗,今日就罢了,明日待他清醒时,带来与我认识一下!”夏羽笑着道:“这图收好,一路劳顿,我到后院歇息去了!”
“若彤,欣茹呢?”夏羽看了眼屋内,没有发现谭欣茹,不禁问道。
李若彤嫣然一笑,道:“和奴娇姐在兰院呢!”夏羽呵呵一笑,在李若彤胸前抓了一把,道:“等回头在来收拾你,走了!”
兰院,浴房,一个半径足有一米的大浴桶内,谭欣茹和岳奴娇坐在浴桶之中,青丝上粘着水珠,白皙的肌肤泛着淡淡的桃花红,腾腾的水汽在水面上缭绕而起,朦胧袅袅,岳奴娇的手轻划过谭欣茹那娇嫩白皙的仿若婴儿般的肌肤,感受着那肌肤的光洁柔滑,羡慕的道:“欣茹姐,你的皮肤真好,跟羊脂玉似的,又水又滑,不过今晚你真的要陪那个色胚睡觉么。”岳奴娇说到睡觉两个字脸上微微泛起丝红晕。
谭欣茹嗯哼一声,伸出玉臂撩起一片水花道:“呵呵,还色胚,早晚都是你男人呢?你那脾气就不能改一改,要不然将来吃亏的可是你!看看人家若杉,脾气比你可倔强多了,不过人家知道怎么讨好男人,该闹的时候闹闹,该温顺的时候就得温顺,否则他早晚都会把你忘到脑后,你不想守一辈子空房吧。”
“哼,我才不要他当我男人!”岳奴娇冷哼的一声道。
“看,又说气话,你以为你还能跑得掉么,如果换做之前,或许你还有机会,不过在路上,你可激起了他的征服的兴趣,你想嫁别人是别想了,你越是这样,他就越想得到你,不过得到手后,他尝了新鲜,很快就会厌烦你,所以你得搞懂对方的脾气,说简单点,就是要把握住一个尺度,永远都给他一个甜头,这样他才能老惦记着你,想着你,等你生了他的孩子,下辈子也算有了着落。”
岳奴娇听着谭欣茹的话,沉默了一会,良久才道:“可是人家就是真个脾气,改了还象自己么,而且哪里是那么容易改掉的!”岳奴娇是直肠子,不懂得拐弯抹角,喜欢就是喜欢,厌烦就是厌烦,让她学谭欣茹那么多花花肠子,比让她拿毛笔写字轻松不了多少。
夏羽在浴室外面听着两女的谈话,心道,这狡猾的母狐狸,确实是懂的男人的心思,总是勾搭的人欲火上升,然后又脱身离去,这种女人骑起来才有成就感,夏羽推门而入,关上浴房的门:“既然改不掉就不要改了,都顺着也没有什么意思了,偶尔有个犟脾气的也不错!”
“啊!你怎么进来了,出去!”岳奴娇哪里管夏羽说什么,连忙沉入水中,夏羽却是走到木桶前,道:“叫吧,叫吧,叫破了喉咙今个都没人进来,你叫的越欢,少爷我越来劲,嘿嘿,还是小狐狸乖巧,帮少爷更衣,咱们一起洗!”
“你!”岳奴娇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