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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三顾茅庐一般。
自从灵夏境内颁布了九令,后来由陆续颁布了募文恩令,盐令,工坊令,币令还有很多很多的令法后,各地管理也变得有据可依起来,而作为一个县令除了打理好县政外,努力提高县内的经济度,人口等等都是一项重要指标,而推举人才也成为了各地县令考勤的一个重要指标,林田东还有上进的心思,如果县内没有人才他也就算了,但如今县内有一个高人,无论怎样,他也要将人推举到灵夏镇区,好为土镇争点门面,为他脸上贴点金,如果那人日后真的飞黄腾达了,自己作为荐举人,也算攀上了交情,早晚都是一份助力。
“公与兄,数日不见,可还安好!”林田东笑呵呵的走进院内,透过窗户,看着屋内一人正奋笔疾书,由于对纸张制造工艺流程多方改进,灵夏造出的纸张已经有了很大的提高,价钱也不昂贵。
被林田东叫做公与的不是别人,而是三国时期袁绍手下重要的谋臣沮授,沮公与,沮授此人从小有大志向,喜欢谋略,曾任过两任的县令,曾在韩馥手下任别驾,后被推举为骑都尉,袁绍入主翼州后,为翼州别驾,此人多次对袁绍献过良谋,但奈何袁绍不取,袁绍败后,沮授被曹操抓,不过沮授宁死不降。
沮授并没有回话,依旧是在奋笔疾书,良久这才放下手中的笔墨,对着笑容依然的林田东,道:“林县令难道就无政务可理么,来到小人这简陋的茅屋打发大好的时间。”
“呵呵,政务都已经安排妥当,自然有下面的官吏处理,不过公与兄大才,难道想到一辈子居于草庐之中,碌碌无为,我林田东被开国侯大人信任,将土县十余万百姓托付与我,不是因为我林田东有才能,而是大人手下实在是人才匮乏,之才轮到我这一员小吏身上,虽然我林天东出身平民,但也知道学以安邦,谋以定国,如今我等来到这个陌生的大陆,各路诸侯群起,战乱不断,民生多艰,无数无辜百姓死在荒野却无人埋葬,如今灵夏虽强,但四周诸侯环绕,公与兄就算不为自身着想,也要为灵夏上百万百姓着想,如果灵夏败亡,这平静繁华又能持续多久,这百万百姓又能有几人存活。”林田东知道越是这种大才越要用大道理去压,可不是搬来一箱子金银就搞定的。
沮授呵呵一笑,道:“林县令是拿天下苍生来压我啊!如果我在推辞,岂不是要成了罪人。”沮授在这草庐之中半年有余,亲眼目睹着四周的变化,他也有点心动,那颗被袁绍寒了的心也再次的跳动起来,或许是上天再次给他一次重活的机会,所以才让他从死亡前的一刻来到这陌生的世界,沮授的心结打开后,也萌生了在这片大陆上建立一番大事业的心思,而林田东的几次来访,更加坚定了他的念头。
林田东感觉自己手脚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连忙对着沮授一礼道:“公与兄愿意出山,大人定会以要职委之,日后飞黄腾达,建功立业指日可待!不知道公与兄何时可行,我好安排车马迎接。”
沮授呵呵一笑道:“呵呵,还用什么车马,我沮授身无长物,唯有这一方草庐安身,随时可走。”
而就在林田东请动了沮授的时候,灵夏十四县内的县令都在为这次吏部选试而费心竭力,一些隐居在各地的有些名声的人被请出,沮授只是其中一员,随着日期的临近,沮授在林田东的举荐下,被送到了灵夏镇,这座繁华的城镇。
募文馆早已经经过扩建,以招待各地保举的能人,尽管几次经过土镇,也知道如今灵夏的繁华,百姓和乐,但到了灵夏镇才知道,外面的世界已经如此的多姿多彩,早已经不是刚来时,那片蛮荒之地,进入募文馆后,有吏部清吏司的官员为来此的文士进行登记,堪合。
沮授递过林田东开出的正身文书以及户籍资料等,那记录的小吏愣了一下,抬起头看了眼沮授,不禁啧啧有声的道:“平日里还真不知道咱们这灵夏还真是藏龙卧虎,又来了一位三国名人!”
沮授有些好奇,那小吏呵呵一笑道:“怎么不信,你来看看,这田丰,田文皓你该认识吧!”
沮授探头望去,却不由地的惊呼出声,所谓的正身文书,主要记载着来到烽火大陆前的一些经历,由于烽火大陆上从春秋到现代,三千多年的时间,人的思想,所处在的背景都不同,所以在使用这些人才上,也要按照不同的时期来进行区别,以安排最适合的地方,而按照时代不同,主要分成,春秋战国时期,秦汉时期,三国晋代时期,之后的十六国南北朝,隋唐时期,宋元时期,明清时期,民国现代时期这些阶段,而在统计之中,与沮授身处同一时代的田丰居然也来到了灵夏,怎么能让沮授不惊讶。
沮授放下文书,结果小吏递过的明签道:“这个将是你的考试号,背面有你居住的房间号,那个田丰与你是同一个院子!”
沮授早直接夺过明签,脸上压抑不住的高兴,大步流星的向着标注的三国晋字眼的院落冲去,前脚才踏入院中,声音已经在院内响起:“元皓,元皓,你在哪呢?我是公与啊!”
啪的一声,从屋内猛地冲出一人,虽然发梢已有些许斑白,但行动却依旧矫健,那人站在门口,看到沮授,举着手,颤巍巍的道:“沮授,沮公与,你还活着!”
“哈哈,你还没死,我怎么就不能活着,不过你怎么到了灵夏之地,难道也是降临在这附近!”沮授上前与田丰抱成一团,呵呵笑着道。
“呵呵,走,咱们到外面酒楼里边吃边说!”田丰哈哈笑着拉着沮授两人并肩出了募文馆,来到主街上的一家酒楼之上。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两人也相互的道完苦楚:“还是你运气好,没受多少苦,我可是几经生死啊!如果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怕早就成了荒野上的一团尸骸,呵呵,说来也巧,前些日子在燕地幸好遇到了一伙来自灵夏的一队精锐士卒,这才被一路护送着回来,那些人不仅好酒好肉的伺候着,言语里还恭敬的很,呵呵,来到这里之后,看到周边的安稳太平,在想想西面燕辽大战,真是恍若隔世一般。”
“以你田元皓的本事,难道没弄个一官半职的。”沮授有点惊讶的道。
“呵呵,哀莫大于心死,我是无心辅佐而已,本身一死了之,但每次却又不甘这般死去,矛盾啊!喝酒!”
“那这次,可是打算出仕了!”沮授问道。
“呵呵,你呢?”田丰一仰脖喝下一杯烧刀子,道:“这酒劲大,过瘾!”
“既然没死了,老天都给了我一次重新再来的机会,我总要再争上一次,不管如何,也不枉来此一次了!”沮授也是一饮而尽,道。
“说的好,为了重来一次,干!”田,沮二人相谈甚欢,不多时便醉的伏案而醉,他们醉的酣畅,醉的泪流,为了重逢,也为了重生,而这一天又有多少人能再次聚首,又有多少人天人永隔,一醉而已。
第二百零二章纵横之法—范雎出世
“……捭之者,料其情也。阖之者,结其诚也,皆见其权衡轻重,乃为之度数,圣人因而为之虑。其不中权衡度数,圣人因而自为之虑。
故捭者,或捭而出之,而捭而内之。阖者,或阖而取之,或阖而去之。捭阖者,天地之道。捭阖者,以变动阴阳,四时开闭,以化万物;纵横反出,反复反忤,必由此矣。……”
募文馆,春秋院落,这里居住着来自春秋战国的人物,月朗星稀,霜挂玉树,北风袭袭,春秋院比起其他的院落都要冷清了许多,整个院内只有一人入住,风树摇曳间,屋内却传出一阵朗朗之声,或激昂阖闾,或抑扬顿挫,让人听之心潮澎湃,好似站在那狂风暴雨中大浪之上,大气磅礴,却又随时都可能粉身碎骨。
屋内,一人身穿麻衣,腰束藤绳,虽然粗鄙,但衣着却十分干净整洁,发髻捆在脑后,剑眉挺鼻,脸似刀削,不说面似如玉,却也是一个美男子,男子年纪不大,大约在二十七八岁左右,但周身却自有一种不可着夺的气质,仿若就是那风在大,也无法让他弯折。
激扬的文字在他的口中一个个的吐出,每一个字都带着强大的自信,此人在募文馆上登记的姓名叫做张禄,然而他真正的姓名却是范雎,纵横家鬼谷子众多弟子之一,远交近攻战略思想的提出者,一代纵横大家,而一代军神白起也因他一句:“白起左迁,怏怏不服,口有余言,恐为后患!”而被秦昭王所杀。
纵横家是战国时代以从事政治外交活动的一派,纵横家活跃在战国到秦汉时期,是中国最早的特殊外交家,他们的出现主要是诸侯割据纷争,需要在国力富足的基础上利用联合、排斥、危逼、利诱或辅之以兵之法不战而胜,或以较少的损失获得最大的收益,可以说在那段历史上,纵横家创造了世界上最为耀眼,也是独一无二的一段历史,纵横家人物多出身贫贱,在最艰苦的投机倒把下是一种人类智慧的超常解放、创造和发挥,他们以布衣之身庭说诸侯,可以以三寸之舌退百万雄师,也可以以纵横之术解不测之危,这就是纵横家的纵横术。
在那一段历史上,最为著名的纵横家有苏秦,佩戴六国相印,连六国而逼秦废弃帝位,而化名张禄的范雎也是其中的佼佼。
范雎的天赋技能就是纵横术,另外他还有《鬼谷子》残篇,大约四篇内容,而他此时正在朗诵的就是其中一篇,范雎降临烽火大陆的时候出身在北面的广袤平原之地,那里有着一条大河川流而过,浇灌着那片肥沃的土地,不过越是肥沃的地方战争也越不休,范雎并不是一个甘于沉寂的人,他需要一块土壤,来发挥自己的能力,然而多日的寻访并没有让他找到理想的目标,纵横家想要发挥自己的才能,就要找一个强大的诸侯,一个富裕稳固的基础,否则他就是天纵伟略也无法发挥一分。
尽管那片肥沃的平原之上,先后出现数个强大的诸侯并立的局面,然而长期的战争,连绵的战乱,导致民生废弛,经济衰败,他只能退而求其次,选择其中一家他最看好的势力,并上门拜访,然而就在街道上,他却看到了一群身着丝绸,身边带着全副铠甲,武器的奴隶兵的商人,这些商人的做派可以用财大气粗来形容,挥手一掷千金,这立刻就引起了他的兴趣。
这支商队是灵夏商队的一支,尽管每个月从额木达部落以及东辽都能有不少的奴隶送来,但灵夏那好似恒星爆炸一般的发展速度,非但没有因为奴隶大量的进入而让劳动力的缺口缩小,反而因为经济的不断增长,劳动力的缺口居然出现增大的迹象,加上随着灵夏内部的稳定,商品生产越来越多,灵夏也需要新的市场来消化,所以北面那片草原部落口中的黄金平原自然成了灵夏商队的目标。
商队的领头者是巾帼镇的金尚妍,这个身材高挑的朝鲜族美女如今是灵夏商会的一个管事掌管,这次北上主要就是打通商路,与当地的商户建立贸易关系,并接近当地势力的上层,打探周边势力的情报信息,顺路采买一些奴隶和当地的特产等等。
经过范雎的打听,他也知道了这支商队的来路,一个南方很远的一个诸侯势力,通过他多方的打探,他发现这支商队的规模居然有五百大车,护卫足有二千人,全都装备着制式的铠甲,兵戈,而这支商队已经在这座城市里卷动了一场大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