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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个船工自然被一顿拳打脚踢,加鞭子伺候,两个密探偷空悄悄的躲在了船上,然后被带到了岚县的一个秘密码头上,之后两个密探又看到了一个巨大的奴隶集中营地,里面布满了帐篷,而在外面还有数千奴隶被呼来喝去,由于营地四周有不少的哨塔和巡逻士兵,两人不敢靠前,但从眼前看到的一切就足以说明一切了。
两个密探平安顺利的回到黑水城,将他们发现的情况上报给驻扎在这里的官员,那官员几乎想也没想,就带着人飞快的回了费拉阿城,结合自己的得到的情况以及合理的想象,报告给了努尔哈赤,努尔哈赤虽然表面不动声色,但对皇太极的狼子野心十分戒备,他知道如果让皇太极消化了这批财物和人口,他就很难在压制这个儿子了,于是努尔哈赤开始了布局。
不过努尔哈赤身边打仗的将领不少,但搞阴谋手段的人才却不多,而相比较下,重视汉人的皇太极手下却是人才济济,满人有鄂尔旺,汉人有范文程,努尔哈赤策反皇太极的手下将领,几乎还没有实施,就被两人给识破,而这也直接导致了努尔哈赤与皇太极之间彻底的破裂。
五月初,白莲教数十万大军向东压向皇太极占据的大金东南五州县以及完颜宗望驻扎的三州县,不过总体上,还是皇太极承受更大的压力,白莲教虽然是一群普通农民组成,但在信仰的蛊惑下,也有一定的战斗力,而且拿下龙牙金帐,白莲教也融合了不少金军散兵溃卒,加上龙牙金帐内的武库,白莲教也有一支不俗的精锐队伍,而且白莲教那庞大的数量,也足以抵消质量的不足。
皇太极不得不调派人马以抵御来势汹汹的白莲教,而努尔哈赤则在策反失败后,恼羞成怒,得知白莲教数十万人攻打皇太极占领的河西五州县,努尔哈赤这只老虎也终于露出了爪子獠牙,联合另一个儿子阿济格组成八万军马,呼啸南下,皇太极本身就在河西放下重兵,这次白莲来袭,又抽调不少兵马到河西,后方自然空虚,在努尔哈赤和阿济格的联军下,皇太极在东面的五州县快速的瓦解,随后努尔哈赤这只老虎利用分配所得的借口,将阿济格引入阿纳兰图,兵不血刃的拿下了阿济格,随后大军将阿济格的兵马围住,软硬兼施下,阿济格所带三万兵马尽数被努尔哈赤整编,而北面的李成梁也不是吃素的,阿济格引兵南下,他自然推断出后金内部的矛盾爆发了,带兵南下,占据了逐马川,赫图一带,威逼奉州。
而投奔阿济格的完颜兀术也不是一个庸碌之人,在李家南下的时机,利用近日夺取的权势,杀了一旗主,躲了兵权,在赫图城抢掠一番后,带着一万余兵马向西而进,与完颜宗望会师一处,两人联手,大败十五万白莲教众,在浑河西面站稳了脚跟。
一时间浑河两岸风云变幻,让人目不暇接,皇太极失去了根基之地,只能龟缩在新占五州之地,一边抵御疯狂的白莲教徒,一边徐图发展,以图再起,而这次变乱最大的赢家自然是努尔哈赤这个依旧未老的老虎,拿下了发展较好的阿纳兰图等地,实力大涨,不过却也失去了北面的屏障,直接与李家打起擂台,说起来,努尔哈赤昔日只是李成梁的一个小侍卫而已,李成梁驻扎辽东十数年,努尔哈赤不敢反,李成梁死后三年,努尔哈赤才敢举旗造反,在心理上对于李家努尔哈赤就有一种畏惧,所以努尔哈赤也奉州为界,承认李家占领之地,李成梁见好就收,损失甚小的占据了奉州以北的大片土地。
浑河两岸的变故对灵夏的影响并不大,灵夏在九日会议后,开始了全面的改革,整个领地可以说是一片繁忙。
程府,程咬金目光复杂的看着下首位置的秦叔宝以及杨彩儿,几个侍女端着茶点送上后,程咬金微微一笑的对着秦叔宝道:“叔宝,你能来找我,我真的很高兴,不过你我如今各为其主,你说的事,实在是让我很为难啊!”
秦叔宝看程咬金一脸的难色,知道自己这有点强人所难,毕竟这种事情闹大了,说不定会影响对方的仕途,不过秦叔宝还是道:“咬金啊!我知道这事很难,我也不会强人所难,只请你帮着打探一下城主府地牢所在,并置办一身灵夏的兵甲,其余的事情我自有办法。”
程咬金看着秦叔宝,叹了一口气道:“叔宝,就算你能混入城主府,甚至进了地牢,但你怎么带尚师徒离开,不说城主府内驻扎着八百重甲铁卫,可以在几分钟内就戒严整个城主府,就算是你逃出灵夏城,你能逃出这个灵夏岛,我看这事情还是算了吧,我家主上并不曾有任何亏待尚将军的地方,如今他的伤已好大半,主公怜惜尚将军的本事,不会对他不利的。”
秦叔宝道:“咬金,昔日尚师徒救我与危难,让我能活下来,我怎能任其被软禁关押,不管结果如何,我都要试一试,放心,我已经安排好了后路,定然能平安的离开,只是彩儿在身边多有不便,还是请咬金你多照拂一二,得到风声过了,就将人送回我大隋,我在这谢了。”
程咬金内心苦笑,叔宝啊!叔宝,你的那些动作早就在那个智多星的算计之中,你这一去可是插翅难飞啊!但这话他只能在心里说,只能求主上不要伤了叔宝才好:“我答应你好好照顾她,不过但有见机不对,立刻离开,千万别逞强。”
秦叔宝点了点头,转过身,对着杨彩儿道:“彩儿,你就暂居在咬金家中,他会保你安全,如果我发生了什么事,咬金会送你回大隋。”
杨彩儿嘟着朱红的小嘴,微皱着眉头,虽然她淘气的些,但也知道眼下不是她任性的时候,很是点了点头的道:“放心吧,叔宝哥哥,我会等你来接我的。”
秦叔宝又说了几句,这才告辞离去,而程咬金看着秦叔宝的背影却是长叹一声,让下人带着杨彩儿下去休息,坐回座椅之上:“吴大人,人已经离开了,出来吧。”
吴用轻摇着羽扇,从侧室走了出来,脸上挂着一丝淡笑的道:“程总管,我答应你的事情定会做到,秦将军可是难得的将才,如果死了就太过可惜了,不过那个杨彩儿是老杨林的宝贝女儿,是不能放走的。”
“我知道,我会让她呆在府中不会让她离开半步,你就放心吧。”
“那就好,吴某就不多打扰了,告辞。”
秦叔宝回到居住的小客栈后,立刻将在灵夏城内的几个密探找了过来:“船只什么的都准备好了么?”
“回将军,都准备好了,马车停靠在城主府西面的第三条巷子里,这是接头密语,船只也已经安排好了,是柳记的商船,上下都已经打点好了。”
“恩,事不宜迟,我们明晚行动。”
城主府后宅,夏羽听着吴用的汇报,嘴角露出一丝浅笑,道:“秦叔宝,秦叔宝,看来这次大隋可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损了一个四宝将,又给我送来个秦叔宝。”
“主上,对方还带着一个小丫头,杨彩儿,可是老杨林的宝贝女儿,如果主上将其纳入后宅,与老杨林结亲,到时候我们与大隋不就是一家人,老杨林膝下无子,加上两个手下大将都在我受,或许能兵不血刃的夺了大隋的势力。”吴用眼里闪出一丝狡黠的道。
“老杨林能为一个女儿就放弃么,此事从长计议吧,估计这几日秦叔宝就会来我这城主府闹腾一下,说不得要好好布置一下。”夏羽嘿嘿笑着道。
第二百六十章秦琼大战薛仁贵
五月二十三日夜,秦琼独身一人离开了客栈,一路潜行来到城主府旁的巷子中,远处的街道上,依稀可以听到几声打更巡夜的老头敲打着棒子,喊着夜深人静,小心火烛,秦琼四下打量了周围,见没有人影,从身后的背包内取出一个绳勾。
在月色下,那金属的钩子闪动着银白色的光芒,随着秦琼的手上转动,嗖的一声,抓勾抓住了墙壁,城主府的墙壁足有一丈多高,秦琼拉着绳索,身若猿猴一般,蹭蹭蹭的就爬了上去,秦叔宝所在的位置正是一处偏院,靠着墙角处是半人多高的草丛,秦琼轻手轻脚的落在草丛中,将绳索收好,借着皎洁的月光,拿出程咬金给他画出的城主府的地图。
一般的村镇中心规模布置都大同小异,而到了城级城主府却可以自己设计,所以没有地图,很难找到地牢的位置,秦琼顺着这个下人居住的偏院小心翼翼的来到后院内的花园,沿着走廊来到城主府中央的三省塔,三省塔四周是各个行政办公衙门,而在三省塔左侧有一个小园子,用来供官员劳累休息之用,而在园内有一个假山,地牢的入口就在假山的下面,如果不是有人指点,想要找到这个地牢口都不一件容易的事情。
秦琼再次躲过一波巡逻士兵,快速的窜入到这个小花园内,心里这才算松了一口气,来到假山后方,不过他刚要寻找机关,只听石门突然响动,让秦琼大惊,但在躲避已经来不及了,秦琼一个窜步上前,二话不说,一个手刀直接砍在对方的脖颈上,对方瞪着大眼睛,叫也没叫出来的倒了下去,秦琼用手擦了下汗,将人掩藏好,这才进入到假山内部。
顺着假山旋转的通道,一直下了不知道多深,眼前闪过几抹昏暗的亮光,秦琼连忙驻足,听着里面传出的话来。
负责看守地牢的是几个年岁比较大身上落了一身的伤疤的退伍老兵,身上受过重伤,可以说是从鬼门关上走一遭,虽然将养之后已经好了,但也不想再去当兵,于是就做了衙役官差,被被派来做了牢头,这活也轻松,赚的还不少。
牢头叫做焦大,四十来岁,打了两年的仗,当初一起的兄弟死的死,残的残,也幸好灵夏对战死的士兵家人十分优容,对于那些残疾的士兵也都会给安排些力所能及的活计,焦大也是在一场战斗力九死一生,最后被救了回来,但身上却有一条半尺多长大口子,吓人至极。“小毛,里面有什么事情没。”说是牢头,但实际上却跟个下人一样,不能打,不能骂,还要笑脸迎着,有什么要求也要尽量给予满足,这哪里是坐牢,去客栈都没这舒服,被老焦叫做小毛的年轻人不过二十岁,但却是一个地道的老兵,在一次战斗中,断了一条胳膊,成了独臂将军。
毛安将手里灯笼放下,拿起桌子上的一盏茶喝了口,道:“可算是安生了,老焦,你说咱们这牢头当的,跟个下人似的,想想都憋气。”
“呵呵,能关在这里的人可都不简单,谁知道哪天摇身一变,就成了将军都尉,领兵一方了呢?咱们不求能粘到好处,但也不能得罪了,到时候咱们还不得吃不了兜着走,时候也不早了,要是困了,就去睡一会,我在这守着。”
“狗娃呢?”毛安看了眼,问道。
“我让他去厨房弄点夜宵回来,省的守夜的时候饿,谁,是狗娃么?”两人正说着呢?从过道里传来几声脚步声,焦大刚一回头,一个拳头已经近身,焦大心道不好,歪过身子就向一边倒去,这也是从数次死里逃生中领悟出来的,秦琼没想到自己这一拳居然走空,不过只是神色一愣,变拳为手刀,直接将毛安打晕,脚上急赶几步,一脚踢在焦大的腹部,焦大应声飞出,撞在墙壁上,晕死过去。
秦琼从墙壁上拿起钥匙,快步走入一条漆黑的甬道,打开两道手指粗细的铁门,轻声喊道:“尚老哥,你在哪!”
尚师徒迷迷糊糊的听到有人叫喊他的名字,连忙坐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