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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是处女?”夏羽停下动作,傻傻的问了一句。
武黛莲被这一刺弄的全身酸疼,听到夏羽的问话,扭过头,眼角噙着两滴晶莹的泪花,道:“废话,也不知道怜惜人家一点,那些臭丫头还说跟你同房怎么美妙,疼死人家了。”
夏羽看着武黛莲都疼出眼泪,心情却是大好,道:“嘿嘿,第一次难免的,我轻点就是,不过听她们说,你不是嫁过人么?”夏羽当即也不乱动的问道。
武黛莲轻哼了一声,道:“嫁过,不过那人是一个病根子,娶我过门是为了冲喜,不过没熬过三天,还是死了,他家里是豪门,我也不能再嫁人,就这么守着活寡过来的。”
“嘿嘿,真是没福分的家伙,倒是便宜我了。”夏羽嘿嘿笑着道。
第二百六十八章祸乱大将军府
燕国千湖州,是大燕东部农业最发达的州,碧波万顷的千岛湖就好像是上天恩赐给这片土地最好的礼物,风袅袅的吹拂着,在千岛湖面上刮起层层的涟漪,湖内拥有大大小小的岛屿上千座,星罗棋布的散布在整个湖面上,万千鸟类在湖中寄居,每逢夕阳西下,成片的鸟群外出觅食而归,端的一副夕阳百鸟画卷。
千岛湖内鱼虾丰饶,鸟类成群,而这片大湖周边也孕育了一片肥沃的土地,千湖平原,而在千岛湖东畔,千湖城屹然矗立在湖滨山水之中,作为燕国少数的几个富裕州县,千湖州聚集着大量的人口,农场提供着整个大燕三成以上的粮食,而作为千湖州的首府千湖城,自然也是繁华异常。
千湖城内有常住人口近八万,可以说是一个不小的城市,而最为重要的是千湖城是燕国大将军乐毅的封地,乐毅的大将军府就坐落在千湖城中,乐毅是燕国的脊梁之一,统帅燕国近半的人马,可以说是位高权重,而乐毅的府内还蓄养了八百慕名而来的食客。
乐毅没有齐孟尝府上三千食客,但也是颇有声望,至少在对人才的吸引上,绝对是夏羽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比得上的,乐毅府上的八百食客可谓是人才济济,从政务到军事,从猛士到豪强无所不包。
然而最近中呢一段时间,千湖城却是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原因无他,经常会有一些人莫名其妙的失踪,杳无音信,而大将军府也发布了宵禁,城门增加了守卫,严密监视外地人。
齐猛是一个四十岁出头的走卒,随着乐大将军打过几场仗,立了些功,也受了不少伤,无法在上战场厮杀,就在千湖城内做了一个城卫兵,因为有着些许功劳齐猛当上了一个小头目,手下掌管着十几号人,也算是有些威风。
天高气爽,微风和畅,齐猛身上穿着一身蓝色麻布料的号衣,背面上还有一个大大的繁体兵字,腰间挎着一把没有鞘的官刀,随着走动,来回的抖动着,在阳光的照射下,闪动着寒光,齐猛打着哈气的来到街拐角的一家卖油条大饼的铺子,正看到娇艳的女掌柜的正跟人算账,那麻布裙包裹着两团浑圆的翘臀,看的齐猛口水直流,大手啪的一声就拍了过去:“李大美人,最近看你越来越勾人了,是不是背地里偷男人了。”
张李氏翘臀被袭,微微惊呼出声,回过头来看到是齐猛,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对着齐猛瞟了一眼,娇呼一声,粉拳对着齐猛就砸了过去:“齐老赶,你下次再敢碰老娘的屁股,小心我把你那东西切了丢油锅里炸成油条。”
铺子里其他人听了都是哈哈一笑,齐猛也不在意,对着在座的人道:“都笑什么笑,这李大美人的屁股可是弹的紧,你们想碰还碰不着,去,按老规矩。”
张李氏白了齐猛一眼,扭着翘臀去端大饼油条,不一会,就扭了回来,将盘子往桌子上一丢,道:“看你那没精打采的德行,又去敲哪家寡妇门了。”
齐猛嘿嘿一笑,看着张李氏道:“你这门我还没敲开,哪里还有空去敲别人家的门,最近外面闹的凶,大将军府昨个又有好几个书生悄无声息的没了踪影,昨晚上又闹腾一宿,到现在才回来。”
听到齐猛说起有人失踪的事情,铺子里面的人也活跃了起来,旁桌的一个屠夫边咬着油条,边道:“这事可不光是咱们大将军府,昨个五里庄的送猪过来的张老实到我来卖猪,他们庄上不是有一家颇有人望的书香之家么,一家人,一个没剩全都失踪了,事后在院子里还发现了几滴血,闹出那么大动静,全庄上居然没有一个人听到风声,第二天还是一个短工去做工才发现主家一个人都没了。”
“切,你说的这算啥,我前个去北面易山地界去采买皮子,你猜怎么着,易山镇上的县丞一家老小也全都人不知鬼不觉的消失了,那才叫一个震动,当天整个镇子都给封了,全镇大搜索,抓了好几百人外地人,就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你们说是不是闹了鬼怪,要不然怎么会就这么人间蒸发似的。”
齐猛听到这些人越说越吓人,连忙打断道:“你们也别瞎说,这事哪有那么邪乎,虽然还没有抓到案犯,但却有人看见是有人绑架,什么鬼啊,怪啊的。”
“绑架,那也不是小事,你算算到今个光是咱们大将军府就有多少人被绑了去,少说也有几十个人吧,连打将军府内的亲卫都没惊动,那绑匪得多大的本事!谁知道下一次轮到谁。”
“呵呵,你害怕个啥,绑匪还能绑你这么个屠户去,也不去照照自己的德行。”
李寡妇听着,也插嘴道:“那可说不准,谁知道哪些绑匪是啥目的,张屠夫可是攒了不少钱,万一人家是冲着这钱来的,那还真没准。”
“你跟着凑合啥,是不是看上张屠夫兜里那点钱了,告诉你这小子别看长的瓷实,其实就是一个囊货,瞧吓的那个德行。”齐猛仰头把一大碗的豆浆都灌了肚子里,用手一擦,粗鲁的道。
“那也比你强,人家好歹还有两钱,你呢?除了一身伤疤还有啥?”
“嘿嘿,有啥你还不清楚,行了,我回家里睡个囫囵觉去,晌午在过来。”
大将军府,乐毅面色阴沉的听着管事的回报:“大将军,昨天晚上我们搜查了全城,依旧没有发现失踪的几人,大概是逃出城去了。”
乐毅皱着眉头,拍案而起,大声喝道:“逃出城去了,这像话么,事发是在晚上,四门都已经关闭了,他们就算能飞檐走壁,也没法带着五个大活人悄无声息的逃出去,你当城墙上那巡逻的士兵都是摆设么?给我严密的搜查,四门处加岗,出入的人通通查问清楚,对方一定还在城内。”
乐毅都快气疯了,接连数日自己门下食客都莫名其妙的失踪,这还不算,来自千湖州各地的加急信笺也陆续传来,到处都是有人被绑架的事情,难道这绑架也是蔚然成风,但哪里来的这么多盗匪,而且最关键的是这些盗匪专绑那些读书人。
“大将军,野狐岭乐天将军快马书信。”一个亲兵快步的走入大厅,单膝跪倒道。
乐毅接过书信,眼睛快速扫了几眼,啪的一声,将书信拍在桌案之上:“简直是欺人太甚,居然用这等下三赖的手段,来人,传令,命令各地驻军严守要道,各城镇严密搜查过往行人,另外将失踪的人的画像下发到各地,如果有人发现上报,重重有赏。”
千湖城外的千岛湖上,一座船舫漂浮在一波荡漾的千岛湖上,那湖中倒影着蓝天白云,鱼儿穿游其中,淡淡的微风吹过那船舫上的轻纱帘帐,在船舫舱中,白楠端坐在一方狐皮毯上,芊芊素手来回的拨动着身前的古琴,琴音时而如百灵鸣唱般婉转,时而如湍流急促般回旋,飒飒风声吹竹柳,碧波荡漾拍案声。
白楠身着一身鹅黄色的丝绢罗裳,发如青丝亦如瀑,黑亮的好似黑珍珠般圆润顺滑,编成一方简易的发髻,额前留着一道刘海,脖颈欣长,肤色欺霜赛雪一般白皙,五官精致,眼中好似那千岛湖内的水,清澈见底,却没有一丝的涟漪,随着最后一个音符的结束,如莲藕一般的皓腕扬起,将插在发髻上的凤钗拔下,瀑布一般的长发散落双肩。
从船甲板之上,一个年岁只有十七八岁的俊朗少年脚步如踏雪寻梅般轻盈的走入船舫之中,对着眼前的女子道:“大姐头,千湖城内加大了检查力度,对陌生人盐价盘查,看来我们这些日子可是闹的不轻,咱们还要在这里动手么?”
白楠是百花厅内一百零八花牌的上八牌中的紫鸢中的头号杀手,江湖人称落花女,有着一身不俗的轻功和暗器功夫,精通毒药,白楠走到船边,伸手在那微冷的湖水中划过,带起一丝丝的涟漪,嘴角挂着一丝淡笑:“百花厅上的任务除了抓活人外,不是还有杀人的任务,今晚上不抓人,只杀人,让你查的那个臭小子查到了么。”
那俊朗少年听到白楠的轻描淡写的问话,嘴角不由地一咧,不由地想起三天的晚上,大将军府外,刚要出手,就碰到同行了,结果很不好,人被对方抢了两,当时独孤烨就头脑发麻,因为他跟着的这位性子随和,端庄,娇柔的好似风一吹就会被刮走一样女子可不像表面上看的那般,玩毒药的女人有几个心肠不是带毒的,落花女的名头可不是叫着玩的。
“大姐头,能不能把这页掀过去,就当没发生过。”独孤烨一脸苦笑的看着落花女白楠道。
“小烨啊!你应该知道姐姐我的脾气的,千万别惹姐姐生气哦,否则我让你做不成男人。”
孤独烨连忙后退两步,道:“好吧,好吧,不过这个人是姐姐你得罪不起的,那人是花雨楼的人,是花雨楼十二卫中邪也。”
“邪公子邪也,那个杂种蛮子。”白楠撇了撇嘴,脑海里立刻浮现出一个名字来。
“恩,就是他,不说大姐头,这货从口出,要是让邪公子知道你说他是杂种蛮子,就算姐姐是天姿国色,怕也难逃邪公子的手掌心。”
“哼,怕他作甚,一个毛没长齐的小崽子,有什么可怕的。”
“大姐头,他有多可怕你又不是不知道,上次因为那只特殊的闪电貂,太阳花牌的双剑可是被他活活玩个残废,后来有人发现的时候,血都快流干了,还没死了,他还在人身上抹蜂蜜,惹了一群蚂蚁,虫子。”孤独烨打了个哆嗦,道:“想想都觉得可怕。”
白楠轻哼一声道:“几只蚂蚁虫子就把你吓成这样,没点出息,算他运气好,跑的快,否则让我看到他……”
“看到我,看到我你想怎么样?”白楠话音未落,几道人影已经被丢在了厅内,而从舱门处,三个人影走了进来,正是白楠和孤独烨两人正在谈论的邪也。
孤独烨看这那一脸邪笑的少年,那散落在双肩的发梢,狂野中带着一丝不羁,连话音都有点颤抖了:“邪公子,邪也,大姐头。”孤独烨说着给白楠递过去一个你完蛋了的表情。
白楠年纪比孤独烨大半岁,此时看到邪也,心里也不由地一跳,不过白楠天生的倔强性子,看到孤独烨那表情,反而摆出一副镇定的表情,道:“不怎么样,就是拿你试试小女子最近研究的新药方,看看是不是有效果。”
“你跑到人家的船舫上有事么?还有这几个人是什么意思,你们花雨楼和我蝶楼百花厅好像是井水不犯河水。”白楠说着看向地面上那几个穿着儒衫的文士,不过似乎都被打晕了过去。
邪也没有理会白楠的话,直接坐在一旁的床榻之上,自顾自的倒了杯茶水,仰脖喝了个干净,道:“咱们好像已经井水犯了河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