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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留了五军人马,全都是他精挑细选的精锐,大夏对于这五军兵马并没有任何的歧视,该换的武器,铠甲,该发的钱粮兵饷一样不差,只是这一点就让他佩服,也让他手下的怨言一下小了许多,要知道他以前能让手下的士兵吃饱肚子就已经是很了不起了,钱饷,那根本就是一个梦,大夏兵部的人当着数万将士的面,推翻十数口大箱子,那银晃晃的银币当场就将裁军造成的满腹牢骚都给化解的一干二净,皇太极就知道,自己想要东山再起的希望越发的渺茫了。
而此番与辽燕联军的对碰,显然也成了大夏削减地方兵权的一个手段,皇太极可以预见到,这场旷日大战结束后,他手上的六万多嫡系,将只会剩下手中这一万多骑兵,而随着大夏内部不断的梳理完各地,他手中已经没了东山再起的根本,然而对于这一切,皇太极却只能接受,皇太极脑海里转动的极快,既然大夏之势已成,自己东山再起无望,那就只能低头,博取信任,将自己融入大夏,皇太极是一个聪明人,他虽然登上后金皇位,但毕竟只是一隅之王,从内心里,汉人依旧是强大的,毕竟他没有成为中原皇帝,直到死,他也只是一隅之王,所以他的野心虽然庞大,却也有限。
皇太极摆正了自己的心里,不在想着东山再起,而是以战功换取大夏的重任,他现在是一府镇守使,只要不出差错,大夏不可能平白无故就杀了他,尤其是他为大夏还立下过汗马功劳,皇太极快速的将里面的关窍相通之后,对于薛仁贵那一望,他反而觉得这是一个机会,正面对碰的话,面对数十万辽,燕大军,他能获得的战功有限,而迂回到大辽后方,单独指挥一路兵马,他完全可以尽情的施展,而获得的功劳也不会有人争夺:“如果副元帅没意见,这个迂回敌后,清减大辽后方的任务就交给我吧!”
薛仁贵见皇太极如此上道,心里也松了一口气,其实他也担心对方会以为他这是在搞阴谋,故意派他送死,大夏军虽然经过数个月的整合,已经形成了战斗力,但将领之间的关系却也变得复杂了许多,尤其是这些手握重兵的降将,更是要考虑周全,否则很容易酿成大祸,大夏对于降军采取的是怀柔政策,逐渐的瓦解降军势力,这样做的好处毋庸置疑,可以让百废俱兴的大夏避免再次内耗,如果能顺利消化,大夏将凭空增强很大的实力,不过操作起来却有些麻烦:“恩,你带着两军骑兵明日一早就北上,一人双马,加倍口粮,沿着鲜卑山西进,我们的斥候会全力绞杀附近的辽军斥候,之后我先锋主力会与辽军对碰,吸引辽军注意力,至于你军到达敌后该如何去做,全由你自己判断。”
翌日清晨,皇太极带着自己嫡系骑兵和另外一个游牧骑兵军在雾色朦朦中北上鲜卑山,随后,薛仁贵带着余下兵马赶往辽军大营,经过一上午的疾驰,在正午过后,十七万骑兵出现在距离辽军三里外的一座土坡之上,而辽军大营连绵近百里,营盘套着营盘,随着大夏军的出现,一声声呜咽的牛角号声在大营上空响起。
薛仁贵带动马缰,十数万骑兵分成数个巨大的方阵列成一排,压向大辽军营,一阵牛角号声方才停下,从各大营盘的辕门之中,就好像一只巨大的怪兽不断的吞吐着,一排排步兵犹如双龙出水,一左一右,扛着各式的战旗向两侧跑去,什么飞虎旗,飞豹旗在风中猎猎作响,而在军营之中,燕军的重盾士兵在战骑身后排列成一个个大型的方阵,那厚重的包着铁皮的重盾齐齐的砸向地面,轰的一声,好似那天空中雷鸣,让大地也为之一颤。
嘶屡屡,那燕军步兵的气势让薛仁贵一方的战马也发出一丝丝嘶吼,两股磅礴的战意相隔千米对碰着,燕军步兵后面,则是一群群的骑兵飞快的出了营地,一丛丛的,很快就形成密密麻麻的一片,犹如蝗虫一般。
中军的士兵突然向着两侧分开,一群身着闪亮铠甲,光鲜照人,威风凛凛的辽燕将领骑着战马列在阵前,旌旗猎猎,鼓声雷鸣,两军剑拔弩张的对峙着。
薛仁贵和苏定方望着那列阵整齐的辽燕大军,也不由地赞叹对方的治军的手段,数十万兵马出迎,丝毫不乱,兵马严整武威,一股强大的气息扑面而来,在气势上丝毫不逊大夏精锐:“辽,燕两军不愧是身经百战的精锐之兵,辽将也不是浪得虚名,看样子,这一战可有的打了!”薛仁贵心中隐隐有一丝期待,不知道辽军的将领会给他怎么惊喜。
韩德让,乐毅,耶律斜轸等人也望着夏军的轻骑方阵,那十余个骑兵方阵列成一排,连绵十数余里,每一个骑兵身上都穿着大夏镇制式的骑兵铠甲,铠甲的颜色为黑色,主要是加入黑玄铁的缘故,黑玄铁可以增强铠甲的硬度,提高防御力,加上采用水利切压的手法,铠甲是由几个大的构件构成,上身胸甲,下身裙甲,护腿,护臂,圆盾,战靴,由于采用流水作业,所以这种骑兵铠甲大同小异,除了尺寸差距外,跟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般,大夏军的战马颜色也以枣红,黝黑,淡黄,纯白为主,鲜有杂色,这样做的目的也是增强气势,毕竟一种颜色组成的骑兵军与杂色的战马组成的骑兵军从视觉上给人的感觉就不一样。
韩德让等人看着装备精良,全身墨黑,给人一种仿若地狱的阴森冰冷的错觉,那身上的铠甲不像一半的铁甲,泛着金属色泽,就好像是一个黑洞一样,将阳光吸收,却不散发一点的光亮,这样的铠甲给人的感觉更加的沉重,而且这十余万骑兵排列整齐,除了偶尔有战马打着响鼻,几乎没有半点声音,而骑兵身上那种气势也让久经沙场的众人侧目不已。
燕军与大夏有过几次交锋,基本上都是以大败而归,第一次是入侵沐风原,结果被薛仁贵打退,当初退守向阳,折损不过一两万燕军二线兵马,随后野狐岭被占,向阳十万燕军全军覆没,但那十万燕军却只有三万多燕军二线兵马,余下都是向阳李穆的降卒,这几次失败,都不是燕军主力,所以乐毅对夏军的战斗力并没有一个可观的认识,而去年冬季,燕风率领十万燕军精锐,全军覆没,却是连夏军的面都没碰到,就陷入冰河,所以燕军虽然几次与大夏交锋,但真正的交战还是第一次,而辽军更是如此,与大夏一直都保持着克制,根本就没有打过,加上大夏主力尽数在东边,西面以防御为主,所以大夏主力究竟是怎么个情况,都是听说。
听说在怎么传神也不过是听说而已,但是今日却是眼见为实,众人都是久经沙场的老将,就算年纪才二十余岁的韩德让,也已经征战沙场十年有余,越是精锐的军队,气势也就越强,这种气势是无形的,看不到,摸不到,但却给人一种无形的威压,却又实实在的存在着,而这种气势并不是一天二天形成的,而是在不断的战斗中,才会得到无形的升华,而拥有这种气势的军队往往都是军中的精锐,可不是随便拉来一些新兵就能出现的。
“早就耳闻大夏军骁勇,装备精良,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啊!”这句话说的有感叹,也有羡慕,让在场的众人都是感慨颇多。
“大元帅,是骡子是马总要拉出来溜溜,萧汉愿意出战,看看这大夏军是不是只是穿的光鲜,空有其表!”说话的是大辽将领,萧汉,善用一把战斧,战斧重达四十六公斤,白银装备,萧汉在大辽众多将领中也算是中上游,是一员征战猛将,那把战斧曾在一战中连劈敌人数员将领。
韩德让点了点头,萧汉抱拳行礼,拉动马缰,胯下一匹黑宛驹嘶屡屡的一声长鸣,奔向来两军阵中。
第三百六十四章军神的对碰—韩德让VS薛仁贵
黑宛驹跑到两军中间,萧汉一拉马缰,战马人立而起,前蹄重重的踏在草地上,而萧汉却是稳坐泰山,不动如松,萧汉身上穿着一身贪狼甲,胸前有一个咆哮的狼头图案,铠甲护住前胸,肩头,却露出两条肌肉硬扎的手臂,小臂上带有护腕,在左胳膊上,一个咆哮的狼型纹身在向人炫耀着他契丹人的身份。
契丹人源自柔然,兴于唐末,契丹共有八部,悉万丹、何大何、伏弗郁、羽陵、匹吉、黎、土六于、日连,最强大的时期,统治着从北到北海,南到长城,东到东海,西到阿尔泰山的广袤土地,萧辽的组成,主要有两部,日连部和羽陵部,而其中连部最强,羽陵部只是一个分支,萧汉就是来自契丹日连部的勇士。
“大辽万夫长萧汉,前来领教,可有人敢于我一战!”萧汉中气十足的大喝一声,声震数里,宛若惊雷,二十余万掠阵的辽燕大军在后方壮其声势,兵甲交击声震天动地,声威直入九霄。
大夏军阵之中,看着大辽军将领上前挑战,各个群情激奋,纷纷请战,薛仁贵的亲随家将薛明达就站在薛仁贵身边,也是第一个请战的大夏将领,对于军阵之前,将领单挑的习惯最兴盛的时代还要属三国时期,那个时期,个人武力被提高到顶点,不过随着时代发展,这种将领之间的对阵变的少了,不过这种单挑的形势并没有彻底的退出舞台。
战前武将对拼,战胜自然好说,士气提升,如果战败对于士气也有一定影响,本来薛仁贵带着兵马过来,不过就是走个过场,告诉辽军大夏来了,给两国联军一点压力,然后就退后十里安营扎寨,但辽军将领已经出来挑战,不战而退,对士气影响更大,薛仁贵点了点头,同意了薛明达的出战。
薛明达,薛仁贵家将,大夏第三骑兵军都尉统领,战力在二流中上,薛明达昔日跟随薛仁贵东征西讨,一步步靠着军功提拔起来的,在对付鲜卑慕容大军的时候,以八千骑兵独抗慕容皝派出的两万骑兵,一战而成名,后被提拔成骑兵军都尉,屡有战功。
薛明达得到薛仁贵点头许可,一拉胯下火龙驹,宛若一团在草地上燃烧的烈火,冲出阵中,杀向场中的萧汉,两人相隔数十步,薛明达提气十足,声壮如虎,吼道:“大夏军都尉薛明达前来一会。”话音刚落,一声火红的枣红驹已经冲到萧汉身前,一杆带着血色纹路的血钢枪在阳光下闪烁着妖异的红光,人借马力,一个力劈华山,刚劲有力的长枪带着呼啸的风声从天而降,砸向萧汉。
“来的好!”萧汉面对那呼啸而来的长枪,双眼放光的大叫一声,双手握住巨斧斧柄,往上一挡:“给我开!”当的一声,电光火石之间,只听嗡的一声,两人已经错马而过,薛明达单手持枪,向前又跑了十数步,这才拉动马缰转过马头,而持枪的右手虎口微微有些发麻,刺痛,薛明达这一击虽然没有使出十成力道,但也有九成,然而对方却轻易架开自己的长枪,显然对方是一个力量型的猛将,薛明达调转马头,再次举起长枪,与萧汉战在一起。
砰砰砰,兵器相交的金属脆响之声在空旷的草场上显得格外清晰,两侧近四十余万兵马安静的伫立着,一阵风席卷着草茎,好似一条无声无息的龙卷动着地面上已经有几寸高的草茎,薛明达转动马缰,风吹在脸上,接连十几次对拼,薛明达都吃了不小的亏,对方的武器显然比自己的长枪要势大力沉,薛明达自然不敢硬接,只能以快对敌,但是仍然免不了武器磕碰,持枪的右口虎口微微有些震裂,一丝鲜血顺着长枪缓缓的流落,两人不知不觉之间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