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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用听西门希说起这个,也不由地哑然失笑,这个问题他不是没有想过,大夏扩张的步伐太快,快的让人目不暇接,本来,拿下黄金平原之后,大夏至少需要两到三年的消化之后,初步融合了这些地方,才是发动对辽大战的最佳时机,然而辽国的举动却无疑让大夏的步伐迈的大了点,很可能会因此造成大夏内部消化不良,不过吴用也很庆幸,如今的大夏周边已经没有很撼动大夏的存在,如果燕国建国,或许是对大夏的一个威胁,不过一旦这次辽燕大败,燕国又有多少精锐能逃回去,接连失去精锐燕军的燕国已经不足为惧,而唯一可能会对大夏造成威胁的就是吴国,不过山海关一战,算是斩断了吴国的手掌,只要山海关不失,关外之地就尽数都是大夏囊中之物,只要大夏军队不乱,有内阁那帮家伙在,大夏就乱不了,只是可能消化的时间要延长不少。
“我们只是陛下的眼睛耳目而已,具体的事情就交给内阁去操心吧。”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这头疼的问题还是交给那些内阁大臣们头疼去吧,他只要负责将蝶楼打理好就行了。
第三百九十三章浴血啸峰关
烽火五年六月末,大雨持续的第六日,驻马军道,连绵的阴雨不断的飘落,那好似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的击打着水面,激起无数的水泡,驻马城上游二十余里的一处围堰之上,高达近丈的围堰在不断的大水侵蚀下,终于开始摇摇欲坠。
围堰上的竹孔不断的倾斜的上游的河水,然而随着雨势的持续,水位却不断的上涨,宽达两丈多的围堰上方,河水已经漫过了围堰,并不断的冲刷着那堆砌起来的草袋子,而在围堰的上游,大批从上游塌垮的桥梁巨木随着水流不断的撞击着围堰,不断的积蓄在围堰后方,阻隔着河水的流动,草袋在大水中浸泡了数日,终于失去了韧性,在不断的河水冲刷下,断裂,而草袋中的泥沙,石块则噼里啪啦的被大水卷入,就这样,围堰一点点的被腐蚀,渐渐的出现了一丝缝隙。
随着河水不断的上涨,咆哮的洪水猛兽终于被困束的凶性大发,千里之堤毁于蚁穴,而围堰也终于达成了自己最后的使命,轰的一声,从缝隙处,大水终于找到了一个出口,咆哮的洪水好像找到了一个宣泄口,拼命的涌出,缺口在海量的河水的倾泻下,终于彻底的崩溃,那足有三米多高的洪水巨浪翻滚着向着下游而去。
驻马城,作为驻马军道的通衢要地,是大夏拿下整个驻马军道必须要攻下的城市,然而作为驻马军道的行政中心,交通中心,这座中型城市的防御显然不是骑兵可以打的下的,西府兵马中虽然有两军步兵,但靠这点兵马攻打中型城市显然不可能,尤其是城内的守将并不是一个庸碌之辈。
所谓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一个好的将领懂得利用自身的长处,而驻马军的守将正是如此,虽然整个驻马军道的兵马大半被大夏军击溃,驻马城内守军不过五千,然而在守将大胆的开放粮仓,官库,却成功的拉拢了城内的百姓,加上及时的应对措施,让大夏埋伏在城内的人马居然无法发挥半点作用。
隆隆隆,那好似雷声轰鸣的声响从远处发来,穿着斗笠巡城的大辽士兵也听到了那隆隆之声,甚至有几个士兵还抬起头,望向天空,城头上,驻军副将闻听隆隆之声,不由地快步出了坞堡,走到城桓之上,这种声音很象是雷声,不过却又不像雷声,透过层层的雨幕,守军副将望着远处奔涌而下的大浪,不由地的倒吸了口冷气,那隆隆之声,居然是滔天的巨浪移动时发出声响。
驻马城城高不到三丈,然而眼前的巨浪居然有一丈多高,而当他看到那巨浪的时候,巨浪距离城桓不过几十米距离,转瞬即到,砰,巨大的水浪拍打在驻马城那坚固的城墙之上,驻马城方圆百十里不是湖泊就是平原之地,而修筑城墙的石头都是从上游的弓长岭运输,正因为如此,驻马城的城墙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厚大,不过在数米高的巨浪下,城墙却是稳如磐石。
巨浪拍打着城头,激起万千雪花,溅射在副将的脸上,却是让副将脸上,心里一片冰冷,巨浪在无法撼动城墙,便开始不断的向四周席卷,很快驻马城四城都被大水包围,巨大的响动很快就惊动了驻马军守备将军萧吉台。
驻马城城头,萧吉台双手按在城头女墙之上,望着没了三分之一个城墙的大水,也不由地的皱起了眉头,如今四门不断的进水,城内的水已经到了小腿高,在这么下去,半个城都要被淹没,普通的洪流不可能有如此的威势,唯一的解释就是大夏在上游拦河筑坝,这才导致如此水患。
“可恶!”萧吉台双手拍了一下城头,脸上却是十分严峻,这水最多持续一刻,便会逐渐的退去,不过城内被淹却是无法避免,小萧吉台虽然是驻马城的守备将军,不过到任却不足一年,扭过头,正望向副将那苍白的脸色之上,心里有一种不好的念头。
“左副将,你的脸色怎么这般难看,难道有什么难言之隐么?”萧吉台询问道,左副将在驻马城可比他要长的多,也算是老资格,武艺虽然平平,但却胜在老成持重,稳妥,这种人开拓不足,但平素维护一城治安却正合适。
左副将看了眼萧吉台,知道此事隐瞒不过去,于是开口道:“不瞒大人,之前末将一直都担心一件事情,不过心里却依存侥幸,此番夏军水攻我驻马城,不知是偶然还是蓄谋已久。”
“哦,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萧吉台被左副将说的一愣,不明白究竟是什么事情。
左副将心下却是一横,抱拳道:“请大人到坞堡之内,末将给您详细说明!”走入坞堡,左副将脱去斗笠,开口道:“大人是烽火四年底才到的,不过烽火四年的春汛大人应该晓得,那一次驻马城西南城墙由于地势略低,被大水浸泡数日,整个城墙都坍塌了大半,随后虽然重新修筑,并做了一些应对措施,但西南城墙的痼疾却依旧存在,之前大雨倾泻不止,末将就害怕随着水位上涨,漫过西南城墙边修筑的石围,一旦西南城墙再次被水浸泡,地基松软,城墙很可能再次坍塌,然而此番大夏水攻,掀起数米巨浪,那石围的作用显然已经无效,那西南城墙很可能会崩坏。”
萧吉台看着左副将,眼睛瞪的老大,人已经蹦了起来,原来西南城外的那石围和南城的围护是这么一回事,他之前还以为是专门防护洪水的呢?“这事怎么不早说,走,去西南城看看去!”
萧吉台刚要迈出坞堡,外面就冲进来一个士兵,全身湿漉漉的,气喘吁吁的对着两人道:“将军,副将军,不好了,……,西南城……”
“塌了?”左副将这下也坐不住了,不会这么点背吧,这边刚说,那边就塌方。
“还没塌,不过西南城却有些地陷!”那士兵喘匀了口气,一口气将事情说了出来。
地陷,那也距离塌方不远了,去年的时候,因为城墙塌方,所以为了加强地基,基本上将泥土都挖空了,然后填充的巨石为基,如果再次地陷,那就是更深层的土层陷落,这城墙怕是用不了多久就会塌。
果然,当两人还没有赶到西南城角,一声轰隆的声音从前方传来,在大雨这种,西南城墙大半坍塌,完美无缺的防御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缺口,驻马城城墙坍塌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薛仁贵的耳中,不过薛仁贵却没有发动进攻,而是按兵不动,大雨还有七八天,就算驻马城是座粮仓,也不会拥有多少粮食,如果这个时候去拿下驻马城,不仅仅要付出不菲的代价,甚至还要解决城内十数万百姓的粮草,他自然不会去接收这么一个烂摊子,失去了城墙防御的驻马城在他眼中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如今他需要担心的是如何应付大雨结束后,可能发生的瘟疫以及百姓安置问题。
就在南部相敬如宾,北部却已经乱成一团,七月一日,辽,燕主力偷袭大夏临时营寨,导致大夏两万驻军覆灭,随后发觉上当了,辽军二十万主力转道扑向大夏苦心数月经营的土城,然而辽军的判断却是注定了辽,燕联军的最后的命运。
大夏军三十万主力在辽军奔向土城的时候,奔向了只余下三十余万兵马的辽,燕大营,而此刻的辽军大营内却显得空虚了许多,陈庆之分兵三路,一路由自己率领,一路由苏定方率领,一路由徐荣率领,三路共击大辽一字长蛇阵的蛇头,蛇身和蛇尾,而主力刚刚尽出的辽军可以说被大夏打了个措手不及,三路夏军几乎一路势如破竹,缺乏主将掌控,并在大雨中缺乏有效信息传递的辽军大阵,在夏军的猛烈穿插下,被切割成无数的小块,无法形成有力的反击。
一面倒的厮杀持续了数个小时,缺乏有效组织的辽军大营崩溃,而远在三十余里外,韩德让却碰到了无功而返的乐毅,两人面对面的时候,一股寒意从体内涌出,二话不说,大军再次回转,然而几十里地,还是在大雨倾盆,道路泥泞难行,大军奔袭了数十里,上气不接下气的时候,当辽,燕大军赶回大营之时,大营已经被破,满地的狼藉,到处都是两军战死的士兵,不过死亡的比例却是辽军远高于夏军。
七月一日的这个晚上,两军之间的雨夜偷袭,最终以大夏大胜而归,而辽燕却失去了最后的根基,粮草损耗殆尽,只得放弃大营,转向啸峰关峡谷,撤回大辽境内。
七月二日,在夏羽携带禁军三卫南下的时候,啸峰关迎来了辽,燕联军,辽军先锋耶律布黎,带着三千骑兵来到啸峰关下,对着城头大声的叫喊道:“速速打开城门,我乃辽军先锋将,耶律布黎,元帅大军马上就到,让你家守备将军速开城门,列队出迎。”
城头上的夏军士兵闻听是大辽兵马来了,都是一愣,这也太快了点吧,不过显然对方还不知道啸峰关已经被大夏占据,城头上的一个队正闻言,一边派人速去通知将军,一边对着城下喊:“将军稍等片刻,我家守备马上就来!”
冉闵听了手下士兵所言,微微一沉思,嘴角露出坏笑,对着手下都校吩咐了起来,虽然辽军突然回返,让冉闵有些措手不及,但是这半天多时间里冉闵也并没有闲着,将关内有头有脸的辽国富户,商人,贵族全都杀了,而挖出的粮草除了留足军用之外,剩余的粮草全部发给那些奴隶,仆人,还有关内的百姓,啸峰关内居住的百姓并不多,所以并没有消耗多少粮草,而那些强壮的奴隶和仆人在拿到粮食和自由之后,自然将夏军当成了救世主,十分踊跃的帮着运送各种城防器械,加固城防,城内的忧患可以说基本无碍了。
唯一让冉闵头疼的就是啸峰关的城墙,实在是有负一个关隘的名声,而城墙的加固,加高并不是朝夕可成的,所以冉闵只能退而求其次,一边增强城墙防御,一边对城内的建筑进行改造,并在啸峰关后方,再次立起两道营寨,毕竟啸峰关面积有限,军队就算在多,也无法施展。
吱嘎,啸峰关的大门缓缓的被打开,昨日的血战痕迹早就在被大雨清扫的干净,而在城外的先锋将,耶律布黎也没有多怀疑,大营被袭,仅剩的粮草也被掠夺一空,如今大军已经粮草断绝,耶律布黎从昨天到现在也只吃了一把炒米而已,肚子里早就饥肠辘辘,想着进了关内,要好好的吃一顿,一拉马缰,连人带马快速的冲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