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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不断增加中,南方,你们到了南方又能如何,将这些乱民全部杀光。”
“耶律将军,你身在军中,或许对各地的情况还不是十分了解,不过我想你应该知道为了这场国运之战,大辽为了粮食,加征的税已经榨干了百姓最后一滴血汗,大部分地方的百姓完全靠着猎杀山中野兽,河中之水,山上的野果野菜为生,然而就算是这些,也已经难以为继,这场罕见的暴雨,让夏收几乎绝产,沿河区域,洪水泛滥,无数良田被毁,无数房屋被毁,更多的人成为灾民,大灾之后必有大疫,一旦瘟疫横行,又将死伤多少,你们认为,以辽国内部如今的情况,你们就算南下就能摆脱现在的这种困境吗?不,你们将会遇到更多的麻烦,而因为你们的反抗,辽国内部的动荡将会持续下去,每天都会死更多的人,直到整个辽国成为一片死地,难道这就是你们想要看到的么。”
耶律斜轸被萧思温这么一说,却是无言以对,而萧思温却是自顾自的继续道:“你以为我就不想为大辽尽忠,可是我一死倒是干净,但苦的却是大辽的百姓,而你们一旦继续反抗,或许大夏拿你们没有办法,但那些百官文武,黎明百姓却要遭殃,如今洪水还没有退去,到处都需要粮食救济,民心不稳,你又拿什么来重振大辽,只要大夏军阴魂不散的跟在你们后面,不需要几日,没有士气的军队就会自己土崩瓦解吧。”
韩德让站起身,道:“伯父,得让本无上位之心,而且伯父说的很对,如果在继续下去,苦的将是黎民苍生,不过伯父,如果我军投降,大夏会不会……”
萧思温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如今王城之内的大辽贵族,文武尽数被迁到大夏国内,大夏显然不愿意在辽国事务上纠缠下去,所以将大辽内部的事务交给了我负责,据我所知,大夏国内的洪水灾害同样也很严重,所以大夏在这个时候是不会节外生枝的,我已经让人从西柳仓内调拨了五万担粮草,此刻就在对岸,可暂时接去你军中的危机。”萧思温并没有提萧燕燕的事情,他担心韩德让冲冠一怒,作出什么傻事来。
韩德让听了之后,精神振奋了一些,五万担粮草足以解决大军数日的粮草,不过西柳仓内的粮草似乎并不多,而且还要供给辽都人口使用:“伯父,你将西柳仓内的粮草运来这么多,那王城百姓……”
“这些不需要你担心了,辽国既然降了,那就是大夏的疆域,百姓也是大夏的百姓,而为了夺取民心,大夏也会全力救助,过不了几日,从大夏国内运来的粮草就会运送到王都以及其他地方。”
韩德让和耶律斜轸听萧思温这般说,心里虽然不愿承认,但还是松了口气,萧思温却接着道:“此间事了,你们二人还需随我去趟夏营,我这里还有一封夏王手诏要宣读。”
烽火五年七月十一日,大辽南衙丞相,辽后之父,萧国公萧思温,大辽兵马大元帅,镇国公韩德让,大辽兵马副元帅,英国侯耶律斜轸三人进入大夏军营,交谈半日后,辽军与夏军合军一处,六十万兵马铺天盖地的压向圣水县内的十余万燕军。
大凌河,泛滥的滔滔洪水顺着河道倾泻着,河道两岸的平原大部分被淹没,无数良田被毁,不知道有多少人丧生在这次大洪水中,这样大的洪水就算在现代也是巨大的天灾,何况是在冷兵器时代,不过随着暴雨结束,河水水位也已经开始下降,而防疫治理也要抬上案头。
四桅大船之上,夏羽坐在甲板上的一张竹椅上,吹着微风,天空中,风和日丽,骄阳晒的人身上暖洋洋的,格外的舒服,而在夏羽身旁,被夏羽册封为妃的萧燕燕却是坐在一旁,如果目光能够杀人的话,夏羽估计已经被万箭穿心无数次。
萧燕燕对眼前这个荒淫无耻,卑鄙龌龊的混蛋男人深感一种无力感,她甚至想起前天自己从昏迷中醒来后,看到那张平凡却又可恶的脸庞时,他对自己说的话“不要试图自杀,如果你想被脱个精光吊在城门上被人瞻仰的话,我可以成全你,当然在那之前,……(此间省略,具体内容自己联想)。”萧燕燕根本就不敢去想,这个世界上怎么还有这么邪恶的男人,连死人也不放过,每当自己想起他一脸邪笑的说出那句话,她都恨不能一口咬死他,然后将他的心脏挖出来,看看是不是黑色的。
总之萧燕燕想死的念头是没了,她相信对方绝对是那种说的出做得到的家伙,而且她还发现,自己似乎对这个男人的抗拒力越来越弱了,甚至他的手一碰到自己,她身体内的力量就会消失无踪,然后身体柔若无骨的任由对方摆弄,在几次咬紧牙关的反抗之后,终于她的理智被欲念摧毁,每当想起自己居然那般羞人的呻吟,而且自己居然还很喜欢那种感觉,她都想找一个洞,钻进去,女人是感性的动物,所以她们很难抗拒身体上的诱惑。
随着天气晴朗,断去半月有余的信鸽传信终于再次畅通,而夏羽几乎没过一刻都会接到一封封从国内传来的消息,幽蓝端坐在夏羽的身边,消息经过她的整理汇总之后,由她念给夏羽听:“到今日为止,核心五府陆续传来各自的损失情况,因为此番暴雨之前已经做了部分的预警(提前两天占卜得知)所以各地城镇都有提前做了一些准备,而且各地官府也都加派人手进行巡逻,侦测水情,而一些低洼地带的百姓也被疏散大部分,不过仍然有一些相对偏僻,没有来得及通知的村落受到了波及,按照核心五府目前的统计,此番暴雨伤亡百姓八千七百余人,被摧毁房屋七万多间,农田被淹一百七十五万亩,余下的田地也大部分受到不同程度的涝灾,夏收预计要比去年减少八成左右,除此之外,各地官道被毁一百七十余处,另外还有三十余个村镇有轻微疫情发生,不过太医院内的医师已经分赴各地,应该不会造成太大的疫情。”
核心五府是大夏之根本,也是大夏最发达的地方,而其他众多的州府却几乎是近一年来才新增加的地盘,大夏的官道只贯通了少数地方,而作为传递消息的驿站也没有建成网络,更别说覆盖到镇级的鸽站了,核心五府之所以在短短时间内就上报了各地的灾情,正是因为覆盖了核心五府之地的官道,驰道上的驿站以及覆盖到镇的鸽站发挥的作用,官道,驰道是人体的脉络,负责输送血液,而只有道路修筑到的地方,大夏的统治才能波及,否则就算在大夏内部,政令也传播不下去。
而此次洪水灾害,核心五府也是受了不小的冲击,毕竟核心五府地括大辽河和大凌河两条大河,境内河流众多,而这些地方通常也是大夏农业最发达的地方,尽管不少河道都已经修筑了河堤和水渠,但毕竟时间还短,远远无法做到覆盖各地的地步。
夏羽对于这场洪水灾害早就有所心里准备,尽管这只是核心五府目前上报的情况,很可能随着时间,更多受灾的地方被统计出来,而这个数字还会上涨,但至少还没有到不可容忍的地步:“五府内的粮仓内目前还有多少粮食,可否能够应付到秋收。”
“这个还没有统计出来,不过内阁已经派遣数路赈灾使,分散到各地,一是查验地方所报是否属实,另一方面也是对各地官府内的存粮进行统计,除此之外,蝶楼和商盟的谍报组织也已经开始运作,一明一暗进行审查,以保证不会有人舞弊,另外周王后在王都内召开了商会大会,保证灾后,不会有人哄抬物价,并捐出三百两银币用于赈灾,如今各地商会已经捐献五千万银币用于各地赈灾,甚至还有不少的粮食,我想各地的官场虽然被抽调不少粮食,但应该能支撑到秋收。”
夏羽点了点头,不过却又头疼了起来,核心五府是能挺过去了,但是新纳入版图的九府三十六郡的情况呢?估计情况要严峻的多,这些地方虽然也有官道,但却远没有大夏那般甚至延伸到村庄一级,而且沿途的驿站也覆盖成网,加上较远的地方根本就没有提前预警,大部分官员都属于降官,而蝶楼虽然在这些地方有人手驻扎,但远远不比在核心五府的耳目灵通,所以这些地方才是最让夏羽头疼的,现在又加入一个大辽,以大辽的疆域,不算北面的草原,至少又要多出五府之地,这又是一个大包袱。
萧燕燕看着夏羽眉头紧锁,头疼的模样,心里解气多了,心情也舒畅不少,萧燕燕是多么聪慧的一人,能把握大辽权柄数年,将大辽经营的蒸蒸日上,自然不是一个好看的花瓶,大夏核心五府受灾如此严重,而大夏还有新占的九府之地,灾害估计更重,而听两人的话头,大夏内部也没有多少余粮了,不过算算,大夏出征半年,每日人吃马喂,路途上的消耗就是一个大数字,加上新增的人口,就算打下国力在雄厚也架不住这么消耗,不行,这么点的东西不多争取争取,那辽国的百姓岂不是要遭殃,萧燕燕想到这,眼睛不由地转动起来,向着夏羽靠了靠,正打算是不是撒个娇,好多弄些好处来,就听身旁,一个侍卫快步的走来,还送来一份加急消息。
幽蓝打开看了之后,也是一阵的心颤,夏羽扭过头,道:“怎么了,是哪里送来的消息!”
“是陈元帅送来的,请罪折子!”消息不是用信鸽传递的,信鸽体积小,传送的信息量有限,而这次消息是用军中的海东青送来的。
“请罪折子!”夏羽听了,眉头不由地挑起,拿过折子,看了起来,才看了几行,夏羽就跳了起来,将折子撕了个粉碎:“马了个巴子,皇太极,你居然敢背叛大夏,看我不灭你十族,幽蓝,传令内阁,发下谕令,大夏境内所有满人全都给我贬为三等奴隶,后金降臣全都给我抓起来,一个都不准放过。”
“陛下!”
“照做就是!”夏羽很是坚决的道,皇太极,很好,很好,夏羽心里正恼着,眼角正瞥到一脸幸灾乐祸的萧燕燕的脸上,心里一股火气腾起,转身,直接将萧燕燕拦腰抱起,扛在肩膀上,然后大步流星的向内舱走去,萧燕燕这几日领教过夏羽的荒淫,知道自己又要难逃对方魔掌了,拳打脚踢的挣扎着,不过她这样的挣扎除了刺激夏羽的欲火之外,没有半点的作用,不多时,内舱之中响起一片娇吟之声。
第四百零四章道士的圣地
新自由贸易港,随着阴沉的暴雨天气一扫而空,封闭数日的港口再次热闹了起来,作为大夏对外贸易的窗口,随着海上贸易的兴盛,以及大夏税金上的倾斜,让自由贸易港在短短一年的时间里飞速的发展,如今在昔日的主城区的基础上,再次的进行了扩建,以满足日益增多的海商的需求。
海洋贸易的巨利,吸引了无数的商人踏上了征途,如今的渤海圈,就好像是大夏的内湖一般,大夏的船只纵横无阻,与沿着渤海内的多方诸侯势力进行着贸易,用各种商品,换取着大量的金银,而随着海洋贸易的兴起,大夏的造船业也随之兴旺了起来,造船技术不断的创新,让大夏在海洋领域迈出的步伐远远超过其他诸侯。
自由贸易城,一家足有三层,造型偏现代西方样式的客栈矗立在自由城内的一条并不算偏僻的街道上,客栈叫做紫罗兰客栈,是一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人开设的,虽然经过自由贸易港的内乱,聚集在这里的现代人被杀了不少,但仍然有不少人幸存了下来,包括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