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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宗城是明州卫杨文的主城,居然新王都距离不过百里,由于位于浑河冲积平原上,所以十分繁荣,不过那里受过一次兽灾,损失了十数万百姓,余下的也都逃难到北面,不过兽群被清除后,那些逃难的百姓倒有不少重回故里,如今明宗城附近也有四十多万百姓,这次同样也受到不同程度的灾害。
众人还有些不明白夏羽为什么提到明宗城,夏羽却道:“迁移王城,不光光是因为灵夏城的位置难以在担任行政中心,更是为了开发黄金平原那肥沃的土地,将那里变成大夏另一个巨型粮仓,成为我大夏坚固的基石,而迁移王城就是要带动百姓对这片土地的开发,牧易的设计先不说造价,也不说人工消耗,光是作为王城,我想大家都是很赞同的。”
众人听了都点了点头,夏羽继续道:“说实话,我也很喜欢这座王城的设想,我们建造一座雄伟的王城是为了什么,不仅仅因为好看,让人觉得恢宏大气,也不是为了能防御多少敌人,王城的存在是一个国家的威严,是一个国家的荣耀,也是一个国家的传承,它是唯一的,不可替代的存在,是一个国家的心脏,既然要建,那自然要建最好,要让我们的百姓看到它,就会感觉到自豪,要让我们的子孙看到它,就会想起大夏曾经的荣耀与辉煌,日后,就算是我们离开了,这座王城依旧会屹立在这里,一代又一代,直到千秋万代,它将是我大夏的魂魄,一直传承下去,所以不管花费多少,使用多少劳力,又要耗费多少时间,这座王城都要建立起来。”
“不过不管我多么想马上就住在这座王城的宫殿里,这座王城都不可能在短时间内修筑好,那么我们就一点点的来修建,用五年,十年,二十年,甚至更长的时间,不过之前也说了,迁都的事情不仅仅是因为这里不在适合做王都,而是因为我们要开发整个黄金平原,既然新都没有可能在短时间内造好,那就在王都旁边选择一座城市暂代吧,明宗城也是一座大城,规模不小,只要扩建一番就能迁移,张大人,这个事情就交给你吧,今年年底我打算在那里过年。”
张居正没想到夏羽会这么决定,不过脑海里一寻思,却发觉这么做却无疑是一个解决问题的好办法,新王都的建设无非有三大难题,第一,耗费,第二,人工,第三,时间,如果不赶时间,那他自然也轻松许多,就算这座新都耗费在大,早晚也有建成的一天,至于明宗城,那里条件不错,只要将城主府扩建一番,改成皇宫就成,而且灵夏城这座城市也不是就这么放弃,而是作为陪都继续存在,随时都可以在回来居住。
“臣,领旨。”
“陛下,大宋国使团已经到了金都,不日就到灵夏城。”谢安见王城的事情定了下来,又禀报起另外一件事情。
夏羽哦了一声,道:“宋国怎么跑到我这来了。”
“陛下,难道您忘了,我们占据了山海关,宋国与吴国乃敌对,我国占据了山海关,重创吴国军队,自然正中宋国下怀,此番前来怕是要结秦晋之好的吧!”
“让外使部张尚书看着接待吧,没事的话,就散了吧!”夏羽回了后宅,自然少不得跟后宅众女亲热一番,晚上老老实实的在周紫晴的房里折腾了半宿,月上柳梢才缓缓睡去。
两日后,随着大夏东府,北府主力押送着大部分辽军回到湖口大营,这一次兵部直接将辽军降兵打散分散补充到各军之中,余下的则下放到城卫军体系,与原有城卫军按照两比一的数量进行整编,组成十数个新的城卫军,随后按照兵部调令,新组建的城卫军以救灾的名义,陆续开赴浑河九府各州县,随行的还有大批的粮草,药材以及随行医师。
烽火五年八月初,在驻地休整半月有余的东府和北府两军接到兵部调令,东府将驻扎到麒麟府,北府开往广阳府,东北府和南府也接到凋零,东北府继续坐镇大名府,而南府的陈庆之的兵马则开拔从河下郡(昔乌禄县周边)向正阳郡和奚山郡两地调兵遣将,而这一番调动,也是大夏开始对地方势力的进行大清洗的先兆。
范文程,后金皇太极重要的幕僚之一,由于范文程拿手的政务,所以他并没有像宁完我一样随军出征,而是在阳明学宫内暂时担任一个讲学的职务,可以说是清闲的官职,阳明学宫在大夏的地位就相当于贡院,专门负责为大夏培养人才,甚至有些成绩优异的,甚至能直接到地方担任七品实权县令,所以这贡院的讲学虽然官职不高,但地位却不低。
尽管大夏对西南镇守府皇太极一事极力的隐瞒,但却是躲不过一些人的眼睛,在阳明学宫内并不只有范文程一个降臣,比如满博士傅山,傅山不是清初的文人,而是康熙时代的翰林院大学士,也堪称大儒,这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何况他们这些投降的人,每日都在担心上面清算,找上门来揭旧茬。
阳明学宫内有专门为讲学先生建的独门小院,这日,范文程在自家小院内,躺在一个竹椅之上,茂密的大榕树透过洒洒碎阳,淡淡的风中带着一丝清凉,范文程一边翻着手上书,一边品着茶壶内的极品凌云山雾茶,十分的惬意悠闲,而院外,傅山气喘吁吁的疾步走入院中,对着悠闲无比的范文程道:“我说范老弟,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在这看什么闲书。”
第四百零七章抄家灭族
范文程放下手中的诗书,坐起身,看到是老友傅山一脸急匆匆的模样,脸上露出一丝淡笑:“我说傅老哥,什么事情把你急成这样,坐,这可是从山长那里顺来的极品雾茶,平素可是喝不到的好货色哦,润润嗓子,喘口气再说不迟。”
傅山看着镇定无比的范文程,好像要看出什么似的,眉头不由地挑了挑,坐在竹椅上,对着范文程道:“老弟是不是早就听到了什么风声,所以这才般镇定。”范文程与他虽然都是后金降臣,但范文程只是一个幕僚,连个正经官职都没有,何况范文程是汉人,据他所知,大夏对汉人一向优容,除非干了谋反的勾当,否则处理起来都会留有一线。
范文程摇了摇头,道:“老哥,我哪里听到什么风声,如今老弟我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连这学院大门也少有离开,平日里做些什么,你还不清楚。”
傅山这么一想也是,他们毕竟是后金降臣,虽然没有被贬为奴,反而还得了清贵的闲差,所以众人都十分的低调,平日里除了讲学之外,少有外出,就算是他们之间,也少有聚集在一起,以免被误会,因为傅山和范文程关系不错,加上两人负责同一个班,这才相互间来往多一点:“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范文程看着傅山道:“你到底想要说什么,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说什么事情!”
傅山呵呵一笑,有些尴尬,不过却飞快的扫了一眼四周,这才小心翼翼的道:“王上很可能要对我们这些降臣下手了,现在外面已经传的满天飞,而且还有人说皇太极带着兵马叛离了大夏,带着数万兵马跑了,这事情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如果真的如此,那咱们这些人可真要受到牵连了,抄家灭族都不算过。”
范文程举起茶壶倒了两杯茶,递给了傅山,自己端起一杯,淡淡的吹着,然后十分享受的喝到肚中,范文程的不温不火,倒是让傅山有些急了,俗话说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但一旦关到自己身上,就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早就没了那份镇定,范文程放下茶杯,半晌才挤出一句话来:“早晚的事情而已。”
傅山一听,差点没晕过去,不过看范文程那一脸风轻云淡的模样,刚才的慌乱也镇定不少:“你倒是看的开,不过也对,你光棍一个,抄家灭族也就你一人,老哥可是有七房妻妾,膝下还有五个孩子。”如今在烽火大陆生存了将近六年的人们,基本上都已经有家有业,再也不是当初那般了然一身,心里有了羁绊,自然没了当初那股死就死了的想法。
范文程却是一笑,道:“老哥,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糟糕,就算是清算也算不到你头上,你担忧个什么劲,别忘了你现在只是一个清贵的讲学,一没权,二没势,再说咱们是在王城眼皮子底下,一举一动都有人看着,不说规规矩矩,也是没有半点出格,如果夏王真要一竿子打死,你想躲也不躲不过,大家都跟着倒霉,不过依我看,夏王此举是另有所图。”
傅山一听,哦了一声,道:“范老弟,快说来听听。”
“呵呵,老哥是关心则乱,其实只要仔细分析,就能得出一二来,城主府大封将校,各府参加对辽之战的将校基本上齐聚一堂,却不见四殿下人影,这本身就很不正常,加上后来上面对西南镇守府好像遗忘了一般,根本就无人提及,无外乎有两种可能,借刀杀人,在对辽大战中,与辽军拼了个干净,二么,就是四殿下寻到了机会,叛逃草原,第一点无论怎么想,都有不小的疏漏,就算做的在彻底,也不可能一个人不胜,如果真的如此,那本身就有问题,而结合市井上的传言,那么第二种可能就大的多了。”
“四殿下这一逃,也算是无奈之举,因为留下来,早晚他都会失去权势,最后甚至连命都难保下来,所以四殿下利用这次战争,选择了北上草原东山再起,也算是一个明智之举,不过舍弃的却是整个根基,算是最后一搏吧。”
“其实,就算没有四殿下这一档子事,以各地方之情势,清洗也在所难免,之前大夏占据浑河流域广袤土地,就应该借助大胜之威,快刀斩乱麻,对盘踞地方的势力进行清理,不过大夏就算是一头老虎也无法一口吞下一头大象,何况在老虎的身后还有一头老虎虎视眈眈,所以为了稳定,选择了安于现状,打算慢慢的清理,消化,以避免造成太大的混乱,反而越陷越深,无法抽离,正是因为如此,那些愚蠢的地方势力以为大夏拿他们没有办法,继续在地方作威作福,变本加厉,除了拉旗造反,基本上就是一个土皇帝,这些地方势力就好似一个毒瘤,之前大夏是因为背后有强敌,不敢大肆清洗,以免造成动乱,但如今强敌以去,虽然仍然有些猫啊,狗啊,但已经无法与大夏这头老虎造成威胁,所以老虎扭过头来,打算对地方进行一次清理了,不过这种清理自然要有一个由头,这样才算是出师有名,就算四殿下不叛逃,大夏也会寻找其他理由,只不过四殿下这么一逃,理由更加的充分,而且还会牵连到整个后金的百姓,虽然说这次不会一竿子全部打死,但也绝对会是雷霆之怒,咱们这些在王都的还好些,与地方无关,所以牵连也会小一些,如果对方要强加罪名,自然逃不过,不过对方不打算全部打死的话,咱们也就安然无事,不过日后要更加的小心谨慎了。”
听了范文程的分析,傅山也冷静了下来,他本身就不是一个蠢人,头脑一冷静,在结合范文程所言,也深觉此番大夏的举动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四殿下只是恰逢其会,主要送上门去,不过那些追随四殿下的将士家眷是绝对推脱不掉的,叛逃,相当于谋逆,只是不知道这一次将要牵连有多广。
范文程对于大夏的清洗并不算反感,因为大夏想要完全的融合新占的疆域,势必要打破旧有的秩序,之前大夏畏手畏脚,不得伸展,只能暂且忍下,此番劲敌以除,清洗就势在必行,尽管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