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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佑大夏,杀!”薛明达抽出腰间的厚背银月弯刀,雪亮的刀身在阳光下闪烁着最耀眼的光芒。
“杀!杀!杀!”一万余铁骑整齐划一的挥刀齐喝,那杀的回音仿佛要穿透那朵朵云层,直上九霄,寒风阵阵,伴随着那喊杀声,让整个战场弥漫着一种血腥的肃杀之气。
一万两千铁骑就好似脱缰的野马,破了闸的大水,奔涌而出,以一种势不可当的气势杀向远比他们多出三倍以上的羯族骑兵,大夏与东胡汗国的第一次大规模骑兵交战在楞木河三道堡处爆发了。
西府第二常备骑兵军,一万两千五百将士以箭矢冲阵杀向有着羯族之虎坐镇的羯族铁骑,风,搅动着那漫天的飞雪,好似那冷冽的兵刃,在那万军之中快速的游走着,噗,一朵宛似那夏日莲池中的莲花在空中绽放,那闪烁着寒芒的刀锋带着那散落的花瓣点缀着那冬日洁白的轻纱,好似那落梅飘落雪地,鲜艳动人。
大夏骑兵撞在了从石堡左侧而来的羯族骑兵,不大的土堡此刻却发挥着分流的作用,至少在短时间内,大夏骑兵面对的羯族骑兵并不是五万,而是局部的兵力对称,双方的骑兵一经过碰撞,就纠缠在了一起,羯族骑兵很强,否则也不会成为东胡汗国排位在前的大部落,然而正面的对碰羯族的骑兵却吃了很大的亏。
对于草原上的部落,铁矿素来都是严禁品,这一点几乎是所有农耕民族的共识,就算是在烽火大陆上,情况也是如此,不过东胡汗国所辖地界也有产铁,不过东胡汗国的打造工艺明显要落后许多,打造出来的兵刃自然不可能跟大夏打造的兵甲相比,要知道大夏所产的兵器,装备,哪怕是淘汰下来的也有很多势力抢着买,而大夏骑兵的装备可以说是奢侈的,使用水力血钢冲床冲压而成的钢板做成的护胸甲,护肩甲以及头盔,可以说大大的提升了大夏骑兵在冲杀的过程中抗打击能力。
当的一声金石交鸣,一个羯族骑兵的弯刀好似闪电一般的劈向身前而来的大夏铁骑,那闪烁着冰冷气息的弯刀以千钧之势斜着劈向大夏骑兵的肩膀,斜劈是杀伤力最大,而且也最省力的攻击方式,有效而且直接,同样也难以招架,然而羯族骑兵那双深目却露出一丝惊骇,作为一个百夫长,他至少劈杀了十数个敌人,无人可以挡住他的蓄势一击,然而眼前的一幕却让他大脑瞬间当机零点几秒,他手上的弯刀居然打滑了,并没有像以往一样直接将敌人的半个肩膀砍下来,刀尖在敌人的胸前留下一条狰狞的伤口。
大夏的骑兵护肩,由于使用的流线型内凹结构,直接用简易的水力冲压挤压成型,之后又用磨石打磨,可谓是光滑无比,而这种内凹结构,能更好的挡住兵刃的劈砍,而流线型的护肩也让受力部落更加的分散,可别小看这种护肩的作用,它能有效的挡住骑兵斜劈时弯刀的作用力方向,让骑兵可以最大的限度生存下来。
噗,大夏骑兵的弯刀捅入了羯族百夫长的胸口,具有断刃破甲效果的弯刀轻易的撕开了羯族士兵那薄弱的兽皮铠甲,一送一抽之间,一道血箭射出,溅射在大夏骑兵的铠甲之上,为那黑甲上染上了一层红光,显的更加的狰狞。
单兵的对抗,无疑是大夏骑兵占据着绝对的上风,不过羯族骑兵也不是摆着好看的,尽管他们的装备落后许多,但他们的勇气和顽强的战斗力也同样夺取着大夏骑兵的生命,而随着土堡后面越来越多的羯族骑兵加入到战场,土堡另一侧的骑兵从后方包围上来,薛明达的骑兵军似乎陷入了危险的境地。
石虎看着这支装备精良,战斗力同样不差的大夏骑兵,脸上少有的露出一丝凝重,看来那个皇太极并非空穴来风,如果大夏真的组建更多的这种装备上乘的骑兵出来,那对草原部落绝对是一场灾难,石虎可是羡慕皇太极麾下士兵的装备很久了,当初如果不是他们的装备优良,兵器犀利,又怎么能接连取得对室韦人的胜利,如果他们羯族的骑兵也都穿上这种铠甲,他们羯族就算是做东胡的大可汗也未必不能,希望灭掉这支骑兵之后,能收缴一些能用的铠甲装备他的亲兵营。
石虎一边想着,一边指挥着麾下的骑兵将这支大夏人的骑兵给围住,打算全歼这支骑兵,这对拥有五万骑兵的他来说并不是很难的事情,然而事情并不会完全按照他的意愿发展。
呜呜呜,呜咽的牛角号声再次在草原上响起,耶律承乾擦着额头上汗水,哈着冷气,望着混战而一团的羯族骑兵,不由地大骂起来,道:“靠,这个薛明达,他难道想功劳想疯了吗?他娘的,跟我继续冲,今个杀个痛快!”
耶律承乾虽然嘴里这么骂着,但心里的血液却在沸腾,终于不用憋屈的退让了,耶律承乾抽出弯刀,一马当先的从南侧插入战场,援兵而至,被围在正中的薛明达这才松了口气,他之所以敢以一军兵马对抗羯族五万骑兵,主要是因为在他身边不过五十余里的位置还有另外两个土堡,三军兵马,加起来也足有近四万人,而他带着兵马搅乱羯族的阵型,这样另外两支骑兵军到来时,就占据了上风,从两侧穿插,完全可以彻底的击溃这一路来犯之敌。
耶律承乾哪里会不知道薛明达的打算,是以自己的骑兵军为诱饵,打乱羯族骑兵的阵型,要知道失去速度和阵型骑兵就等于被断了翅膀的鸟,威力骤减,而他这支骑兵却是刚加入战场,完全可以俯视整个敌军,就好像一把刀,将对方一层层的扒皮,不过最后很可能击溃了敌军,薛明达的骑兵军也会损失惨重,对于薛明达的这个举动,耶律承乾也只能怒骂一番,然后不断的提高马速,只希望不会辜负了薛明达的好意。
石虎没有想到援军居然这么快就到来,他这边还没完全合围,那边就出现一支援军,这让石虎有种不妙的感觉,不过石虎并没有选择脱离,因为就算加上这支骑兵,对方也不过两万五千人而已,只是自己的一半,他完全可以挡住这支来源的骑兵,另外加快对包围起来的夏军的围剿。
风,带着浓烈的血腥味道,灌入人的鼻腔,石虎抽调出上万骑兵去阻挡耶律承乾,随后加大了对正中大夏骑兵的攻击力度,战斗空前的惨烈,每一次眨眼都会有一条生命离去,三道堡的上空,喊杀声震天。
西北部,袁崇焕麾下的兵马终于赶到,袁崇焕作为明朝关宁铁骑的开创者之一,自然懂得如何操练骑兵,袁崇焕自从被大夏收降起来,一直少有作为,如今他的官衔也只是军都尉,而象薛明达这些大夏将领虽然同样领一军,但却是军参将,品级可是高着一品。
袁崇焕并没有立刻带着骑兵投入到战斗中,而是下令道:“全军绕往三道堡西北侧,占据上风向!”
“大人,这样不好吧!”袁崇焕的副手一愣,对着袁崇焕道,毕竟前方两军正在厮杀,而他们赶到好之后,不立刻投入战场,不管有什么理由,都会得罪军中同僚的。袁崇焕之前操练步兵,虽然也有功勋,但在武将云集的大夏却不那么出彩,直到去年大夏整军,袁崇焕这才被委派到新组建的西北镇守府,西北镇守府常备五军都采用骑兵编制,所以袁崇焕麾下的士兵也全都改为骑兵,不过这才不过一年多,他麾下的骑兵却是没有经过一次血战。
袁崇焕自然知道自己这个副手的想法,不过袁崇焕却有着自己的想法,不说他麾下的骑兵都是由步兵转来,而且还掺入不少新兵,战斗力本身就远逊薛明达和耶律承乾手下的西府骑兵军,他要是猛撞的杀上去,很可能帮不了忙,反而会成为最脆弱的环节,一旦被拦住,他这支骑兵非但无法帮其解围,还可能露出破绽,对方一旦抓住弱点,肯定会先吃了他这支明显要弱的骑兵,一旦他的骑兵军禁受不住,崩溃了,到时候他那就不是增援,而是添乱去了。
“听令行事!”袁崇焕正是因为清楚自己麾下的战斗力,同样也知道东胡汗国的草原骑兵的厉害,才不敢大意,而绕过正面,从西北面穿插,就可以避过羯族主力大队,利用土堡阻挡视线的作用,让羯族骑兵的主将无法辨清他们这支骑兵的实力,虽然会拖延一些时间,但却能达到最好的效果。
石虎看着又出现的一支大夏援军心里倒是有了丝波澜,此番出兵五路,二十五万骑兵,在土城那边还留下十万骑兵,主要是防范啸峰关那边的夏军,所以此次攻击楞木河一线,夏军兵马并不比他们少,而他们依仗的优势无疑是偷袭,五路进兵,打夏军一个措手不及,前后不得兼顾,但谁想到这陆续居然有两支大夏骑兵前来支援,仿佛夏军早就预见一般,石虎虽然还在坚持,但心境难免有些动摇了。
第四百四十六章企图瞒天过海的八旗骑兵
袁崇焕的选择无疑是正确的,利用土堡的分割,阻碍住羯族骑兵主力的视野,要知道人一上万,那就是铺天盖地,何况是六七万万的战场,土堡四周早就被羯族骑兵给围的水泄不通,而土堡内仅有一些后勤辎重步兵守护土堡,利用土堡那冰冻起来的土城墙挡住了羯族骑兵,土堡对羯族骑兵的威胁并不大,不过却起到了部分的牵制作用,让羯族士兵无法全部投入中以对付薛明达的骑兵。
从西北方发动进攻,不仅仅是挡住了大部分羯族骑兵的视野,同样也是占据了上风向,不用担心那冷的跟刀子一样的风打的人睁不开眼,而且位于这个方向的羯族骑兵数量并不多,不过数千而已,对于袁崇焕的新骑兵军来说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一万余骑兵虽然属于新练,但并非没有上过战场,只是骑术还略显生疏,与羯族骑兵那弓马娴熟比起来,却是有些差距,不过在局部的数量上的优势以及兵器,铠甲优势,却足以弥补这一点的不足。
“弩箭,准备,射!”位于第一波冲阵的将领是袁崇焕的老部下,也是久经沙场的老兵,战斗经验丰富,同样这支骑兵也是安插新兵最少的骑兵,尽管以前这些士兵大多都是靠两条腿跑的步兵,但经过一年多的训练,以及对练,骑术也有了不小的进步,虽然还无法做到在马上控箭自如,但使用骑兵臂弩却还是可以做到的。
两千五百人形成一道锋利的箭矢,尽管发现这支骑兵的羯族千夫长已经大声的喝斥着手下在这个方向集结,以阻挡这支冲过来的骑兵,但那夹带着飞溅的雪花的风却让人眼睛不得不眯缝着,视线受到一些干扰,嗖,嗖,嗖,伴随着那寒风,一阵弩箭箭雨射来,不到数十米的距离,几乎转瞬即到,这些抽出弯刀冲上前的羯族士兵再次上演了自己往弩箭上撞的画面。
弩箭顿时将羯族士兵的冲锋给打了个停顿,而这一瞬间,大夏骑兵却是挺起骑兵长枪,好像一道锋利的宝剑,直刺羯族骑兵群,一波波的大夏骑兵好似钉子一般钻入羯族骑兵军阵之中,顿时带着一片血雨腥风,被长枪挑下战马的羯族骑兵很少有能存活下来的,因为他们除了面对身上的伤势,还要面对那随之而来的马蹄,那被马蹄铁踩碎骨头的剧痛,发出的惨叫足以让任何看过惊悚片的人都觉得毛骨悚然。
五个营的大夏骑兵就好似一头食人鱼的锋利牙齿,快速的切割着猎物的身体,一口一口的吞下,先利用局部的优势,让麾下的将士适应骑兵作战的节奏和气息,并建立起那种摧枯拉朽,无坚不摧的气势,也就是心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