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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道济绑好马鞍,道:“我会去东面,至于你,貌似咱们现在没有关系了,而且你也付不起我的佣金了!”
金小小一愣,这才想起两人的关系似乎只是雇佣和被雇佣的关系,如今望乡城破,她全部的赌注都已经输个精光,是的,自己好像没有理由在跟他在一起了,金小小想着,目光不由地一暗,抬起头,那灼灼的目光之中带着一丝氤氲的泪花,就好似那平静的湖水,被打破了平静,泛起丝丝的涟漪,自己在期待着些什么,他与自己不过是萍水相逢,自己如今已经一无所有,还有什么能让他为自己奔波的么,想到这,金小小不由地低下头去,声音有些波动的道:“那我们就在这里分开吧!”金小小说着漫无目的寻了一个方向,怅然若失的走去,眼中似乎有东西在打着转,让眼看不清前方的景物。
绕过一道山梁,金小小终于忍不住的回过头,他还是走了,眼泪终于抑制不住的流了下来,金小小就好似一个孤苦无依的孩子,跪坐在那冒着青牙的草地上,一时间竟不知道自己该去做什么,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啪啦啪啦的滴了下来,六年前父亲惨死,她以为自己的泪水已经哭干了,没想到今天这泪水好像储藏了数年,一流就止也止不住。
哒哒哒,马蹄声从山梁的那边响起,金小小抬起头,望向那山梁,脸上的泪水居然奇迹般的停下了,他还是舍不得自己么,金小小心里想着,但那匹马居然就在自己身边飞跃而过,而山梁的另一端似乎有更多的马群在跑动,地面都微微的在颤动,死吧,死吧,就死在这里好了。
金小小想着,从腰间拔出宝剑,已经心若死灰般的金小小站起身,望向那山梁,等待着与敌人同归于尽,不过下一刻,金小小就感觉自己的身体一轻,整个人都飞了起来,下一刻,自己已经被放在了马上,驾,檀道济一扭马缰,打马如飞,快速的向东跑去。
金小小死命的挣扎着,嘴中大声的喊叫道:“你这混蛋,放我下去,让我去死!”
檀道济看着横在马背上,挣扎的金小小,对着那隆起的翘臀就是一巴掌打了下去:“给我老实点,老子可不想死在这里,还有你那个以身相许的承诺还好用吧!本大爷就行一个好,勉强收了你当暖床丫头。”
金小小不挣扎了,扭过头望着骑在马上的檀道济,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马颠的,脸上红潮一片,不过嘴上却是不认输的道:“哼,色男人,想要本小姐的身子,等你杀了杀猪将再说吧,到时候你想怎样都随你,不过别跟那个齐鹤一样。”
檀道济呵呵一笑,道:“我可没他那么傻,我可以先收点利息!”檀道济说着对着那翘臀又拍了一记,啧啧,好弹的翘臀。
“你这混蛋,放我下来!”
“放不放,大不了咱们两个一块死!”翘臀两次被打,那种异样传入金小小的心里,让她羞愤欲死,虽然她行走江湖数年,要比一般女人开放一些,穿着也很大胆,但骨子里却是保守的很,否则齐鹤也不至于连死都没有拉过她的手。
翠山郡西百余里,王家岭,王家岭是一个堡寨式的村落堡垒,不过此刻整个堡寨内已经是空无一人,寨堡内的人都已经提前进入到附近的泰山之中,以躲避白眉军的扫荡,堡寨内除了一些青石房子,连木头板子都没有一扇,显然是为了防止白眉军恼怒烧寨。
王家岭内,几缕炊烟扶摇直上,在最大的一个院落内,十余个身着牛皮铠甲套装的大夏士兵正做着早饭,王家岭内的百姓和当地诸侯县伯都逃入大山,倒是为大夏的斥候提供了一处很好的前沿根据地,虽然房屋内东西都被带走的干净,但至少不需要在外面风餐露宿。
在王家岭最高的一座房子上,斥候们用木头搭建了一个临时的哨塔可以清晰的了王家岭周边的情况望在眼中,斥候王候站在这座哨塔上,张望着四周,因为王家岭地处一片山坡之上,位置十分好,西面的任何风吹草动都躲不过哨兵的眼睛。
恩,好像有什么到,王候忙从腰间解下望远镜,望向西面,一骑两人一脸疲惫的往这边赶来,而在两人后面,足有上千骑追在后面,王候连忙确定情况后,对着下方正在做饭的人道:“弟兄们,西面来了上千骑兵,看样子应该是白眉军的骑兵,还有这些人还追着一骑!”
斥候什长哦了一声,连忙站起身,三下两下攀上了房顶,登上哨塔,向着西面望去:“马上收拾一下,准备离开这里,五子,小六,你们两个跟我来!”
第五百二十五章短兵交接—强悍的白眉
从王家岭中奔出的三骑直接朝着檀道济那一骑而去,能被上千白眉军追击的人定然不会是等闲货色,而且从两人身上或许能知道更多关于白眉军的动向,斥候什长几乎没有太多犹豫就做了这个决定,三人带着五匹马就迎向西面。
檀道济和金小小现在已经是筋疲力尽,他们小瞧了杀猪将的愤怒以及白眉军要杀两人之后快的决心,这一路上如果不是檀道济几次利用山林躲入其中,并伺机抢夺对方的战马,靠着他的能耐强行杀出,怕是早就被围住了,但就算这样三百来里路,也足足耗费了两天,而眼看着胯下的战马已经是强弩之末,两人只求能到达对面山坡上的那个堡寨,因为那几缕炊烟让他看到了希望。
斥候什长的出现无疑让檀道济和金小小松了一口气,而那胸口明显有着麒麟图案的铠甲,让檀道济知道自己可能是碰到了夏国外出的斥候,这三个斥候的骑术很是高超,在路上直接调转了一个马头,算好了马速,并让出一个空位让两人的战马穿过,齐鲁大地上的骑兵并不算多,因为山东并不是产马地,而战马无疑是最重要的战备资源,大夏输入山东的战马也有着严格的控制,而且卖价极高,整个白眉军几十万兵马,骑兵数量加起来也不过三四万而已,而且大部分还都是齐鲁地区产的矮脚马。
大夏斥候所骑的战马都是草原上驯化的野马,马力远比已经驯养了一两代的牧马的速度要快上许多,而且耐久也更强,檀道济和金小小的马术虽然谈不上精湛,但也不算太差,两人一左一右,换乘了大夏斥候骑的野马,顿时速度就是一提,五个人快速的进入到王家寨内。
从寨内余下的斥候也很快聚集了上来:“什长,咱们给后面的白眉军准备了一顿大餐,就算不能要命,也足够让他们脱成皮,足够咱们跑出十几里外了!”
“恩,走!”十余骑斥候也不停留,从王家岭的东面而下:“大熊,五子,小六,你们三个往南北两个方向,将消息通知给其他斥候队,我们去找外巡的骑兵大队,这群龟儿子,既然送上门来了,就别想走!”
贾诩在制定了一套针对白眉军东进的策略,除了加强地方城镇防御之外,将各地较小的村落人口都迁移到翠山内的山寨内,并将大夏的骑兵营如撒豆子一样的撒了出去,组成了外围第一道防线,主要的目的就是阻挡住那些溃散的诸侯溃兵以及那些趁火打劫盗匪,并针对白眉军小股部队进行打击,尽力削弱白眉军的力量。
作为南府骑兵营指挥的祖润泽就跟其余的一干指挥带领着麾下的骑兵在大夏占据的疆域方圆百里范围内进行巡弋,组成了一个庞大的网,最先得到消息的是祖润泽手下的一个骑兵卫,在得知后方有一支千人的白眉骑兵,连续几日枯燥面对那些溃散而来的小杂鱼的骑兵卫长立刻兴奋了起来。
“刘什长,你马上去后方通传营指挥带着大队兵马赶过来,我先带着人赶过去,缠住那些白眉骑兵,免得他们跑掉了!”卫指挥白石双眼冒光,作为草原上纵横驰骋的劲旅,白石麾下的这支骑兵新兵数量并不多,大部分都是有两年以上兵龄的骑兵,而善于骑射的草原汉子就占了一半,在白石的眼中,山东的那些骑兵也能叫做骑兵,在大夏骑兵面前,那就是一个渣子。
白石说完,一拉马缰,五百余骑呼啸西去,檀道济看着西去的这支大夏骑兵,一拍额头,心道,大夏骑兵无论是战马还是配备,以及骑兵的装备都可以说让人羡慕,而且这些人的骑术也没有什么说的,不过那个将领的语气,以及眼中不经意露出的不屑,却让檀道济知道,他们很可能会为他们的轻敌而付出代价,白眉军的彪悍可是从死人堆里杀出来的,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白眉军发起疯来,那可叫一个悍不畏死,这两日檀道济可是深有体会。
“刘什长,咱们还是快去找大队吧,晚了可能要出大事!”檀道济如今是来投靠夏军,自然不能不闻不问,脸上露出一丝焦急之色的道。
刘什长虽然也觉得有些不妥,但对于大夏纵横南北,无所敌手的那种自豪感却让他相信白石的骑兵,就算无法杀退那支白眉骑兵,但缠住还是没问题的,如果游斗的话,那支疲惫的追兵就等着挨宰吧,但刘什长还是点了点头,拉动马缰道:“王候,间隔半刻钟,射出一支响箭,召集附近的游骑!”
就如檀道济担忧的那般,白石的骑兵卫在向西跑了二十来里,就与迎面追来的白眉骑兵碰了个对面,双方一见面,二话不说,就打了起来,当然率先出手的就是白石麾下的五百骑兵的上百道弩箭,以及阵中的两百余箭雨覆盖,一个照面,在王家寨内弄的狼狈的白眉骑兵瞬间就倒下了百余骑,如果换成在草原之上,白石肯定会裂开方阵,双龙出水,一左一右的避开对方的冲锋势头,然后利用后阵的弩箭以及弓箭覆盖,不断的削弱对方优势的兵力,这也是游骑兵最擅长的游战。
但这里并不是草原,他们面对的也不是同样精于骑射的草原骑兵,而是一群在他眼中刚刚学会骑马的小家伙,连那些没成年的草原少年的骑术都不如,而且眼前这些白眉军显然十分疲惫,体力所剩无几,而他麾下的五百骑兵却是精力十足,一个冲锋,就足以将对方冲散。
白石很是自信的想着,当即没有分开阵型,反而集中兵力,形成了箭矢冲阵,打算一击而下,五百大夏铁骑好像一架高速的列车,直接撞上了对面的白眉骑兵,就好像是洪水掀起的大浪拍打在一个豆腐渣工程的堤坝,顿时白眉军前军快速的崩溃,大夏铁骑就好像是一个楔子冲入了白眉军军中。
白石挥舞着血纹弯刀,鲜血在身边绽放着最美的血花,白眉骑兵身上的铠甲在大夏精铁血纹弯刀面前就好像是一块豆腐样的脆弱,一刀就可以撕开,然后弯刀那锋利的刀刃会在对方身上留下一道狰狞可怖的巨大伤口,鲜血止不住的涌出,等待那人的下场只有死亡。
啊的一声惨叫声从身侧响起,白石眼角余光瞥向身旁,一个被砍断了胳膊的白眉军骑兵居然在惨叫一声后,如同受伤了的狼,猛地扑向那个砍断他手臂的夏军士兵,两人滚落马下,那白眉军士兵居然用牙齿咬向了那跌落战马的大夏士兵,而不巧的是这个士兵却是一个没上过几次战场的新兵蛋子,当场被那白眉军士兵的凶狠给吓住了,脖颈处,鲜血猛然喷溅而出,那新兵圆睁着双眼,身体还在抽搐着,不过咽喉血管破裂,就算是大夏最高明的医生都无法救的了他的性命。
那杀了一人的白眉士兵不顾断臂之疼,抢过那新兵的弯刀,对着后方的骑兵就挥舞过去,但是下一刻,一骑骑兵从他后方冲过,下一刻,他的脑袋冲天而起,滚落一旁。
白石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