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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丝不妙。
夏麒轻笑一声,道:“真不知道说你们梁山的人蠢还是脑袋被驴踢了,连想要抓的对象都没搞清楚就敢来,本皇子自我介绍一下,大夏嫡长皇子,夏麒。”
“你们是不是以为自己做的很严密,没有半点岔子,哼,说你们蠢你还不信,怕是你们梁山连我大夏在哪里都不晓得,哦,对了,梁山上的人都是落草为寇的家伙,应该没几个认得字,但也应该知道兵法里所云,知己知彼百战百胜的话吧,居然不打听清楚自己下手的对象是谁,整个大渤海都是我大夏的海疆,每一条海船都有着严密的记录,通关手续,哼,杀了人劫了船也就罢了,老老实实的找个地方躲着也就是了,居然还敢开着船到了七星海军府,这胆量,这气魄,本皇子可是佩服的很,这种行为确实值得赞扬一下,本皇子勉为其难的送你梁山八个大字,勇气可嘉,愚不可及,怎么样,还算贴切吧,干吗,离本皇子那么近,你不会真想抓本皇子吧。”
燕青现在心里已经冰凉一片,显然自己一行的所有行动都在对方的掌控之中,就如眼前少年所说的那样,真是愚不可及啊,这算不算是自投罗网,燕青看着眼前少年,如果他是大夏的嫡皇子,那么抓住他,或许还有一线生机,燕青想着,人已经动了,但一直趴在地上的啸月天狼却是仰起头,露出锋利的犬牙,这让燕青又犹豫了一下,但最终燕青还是决定下手。
燕青的轻功可谓是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人若飞羽,一个闪身就已经欺身近前,抓向夏麒,那头啸月天狼虽然给燕青不少的压力,但明显只是一头未成年的玄兽,燕青这点自信还是有的。
夏麒却是微眯着眼睛,望着探手抓来的燕青,嘴角却是露出一丝淡淡的邪笑,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在燕青心里腾起,下一刻,就看那草地突然翻起,一张大网从地面上兜起,燕青就算是轻功盖世,在心神意乱的刹那也无法做出反应,何况那头啸月天狼,发出一声苍狼吼,那啸声直震的人心魂荡漾,体内的气力震荡,大网直接索进,将燕青吊在了树上。
“说你蠢,你还真不客气,本皇子既然知道你们梁山的人来捣乱,岂能不做一点防备,哎,你就这么吊一会吧,这是五星玄兽冰寒蜘蛛的蛛丝编织而成的网,千万别挣扎哦,否则会越来越紧的。”夏麒又坐在草地上,靠着啸月天狼,嘴里哼着小调,很是得意的望着挂在树上的燕青。
沙滩露台,夏羽携着周紫晴,夏梓裳,白素三人出现在露台之上,此番将岛上的商贵族们叫来,主要就是谈及对山东利益分配以及一些所需要尽到的义务,毕竟大夏海军后勤船只有限,就算是使用全部的战船也无法满足山东战场所需,所以征用商船是唯一的法子,大夏能造出海船的造船厂足有一百三十余家,而一艘四桅的大海船建造期限大约在两个月左右,基本上,一年能造出出海商船,三千五百余艘,而大夏记录在案的商船数量为九千八百余艘,分布在大渤海数条航线之上,之前虽然也发布过三次征船行动,但却不过千艘的规模,但随着山东战事的日益扩大,利益也越来越多,海商自然开始转移向山东这块大蛋糕,而这种商人无组织的聚集自然无法做到效率最大化,所以就需要划分利益,将散乱的商船组织起来,以形成巨大的海上运输力量。
“古先生,陛下要召开大会,地点将在前堂会议厅,在此之前需要更换衣服,请随我来!”一个宫女来到卢俊义的身前,瞥了眼卢俊义的胸前的贵族徽章,甜甜的一笑,道。
卢俊义瞥了一眼四周,贵族们纷纷起身,在宫女的带领下离开座位,于是点了点头,跟随着那宫女向着前堂走去:“古先生,请入内换衣!”宫女推开一间房门,站在门边,躬身一礼的道。
卢俊义嗯了一声,大部迈入房间内,房间内摆设很简单,一桌,两椅,里面摆放着一个屏风,在桌面上有一身衣服,在领口上标着一个古字,显然这是事先就准备好送过来的,卢俊义放下心中疑惑,说起来那华服虽然看着精美,丝绸也很透气,但实在太过厚重,又临近正午,身上早就汗津津的了,卢俊义直接拉起衣物,就向屏风后面走去,但突然,上方传来一股阴风,卢俊义抬头一望,却是四个身着黑衣的武士从天而降,而四人手中则是一张大网,当空罩下。
卢俊义可是一点防备都没有,甚至刚才在扫视房间的时候可是将房间上下扫了一遍,这房间本就不大,而且空旷,根本就不可能有什么埋伏,正因为如此,当大网罩下的时候,卢俊义根本就没有还手的机会,就被网住了,而四个武士的打扮正是已经被夏羽收入麾下的倭人忍者,最擅长的就是潜藏隐匿。
第五百六十六章千面魔女,杜冷月的悲剧
宫女院内,梁山四将被围在院中,四周被大夏士兵弓弩手围聚,数十弓弩闪烁着寒芒,就算是四人有通天之能,在如此距离也休想逃离,梁山四将被抓,皇子麒院,与千变魔女杜冷月分开,各寻道路的燕青机缘巧合下来到大夏大皇子麒的院落,出手欲擒之,反中了陷阱,燕青被抓,前堂,一身贵族大半的卢俊义被诓骗到一处偏院,以置换衣衫,被忍者布下的天罗地网抓。
皇家别院后方林地,五六个梁山精锐士卒被四周突然出现的大夏禁军围,三死两伤,摇光岛皇家别院外海,两艘巡逻斗船围住一艘舢板,上面十余人尽数被射杀。
开阳岛,梁山所定下的一个房间内,小二轻轻的敲响了门,在房内的神机军师朱武有些心神不宁的摆弄着手中的棋子,咋听到外面的敲门声,手不由地一抖,棋子掉落棋盘之上:“谁啊!”
“是我店里的伙计,来给房中他添置些热水!”这几日来,那店小二的声音自是十分熟悉,也知道这客栈内的伙计十分勤快,当即起身开门,不过门才一打开,就看到面前站着数个身着铠甲的士兵,朱武本就是一个文士,出谋划策在行,打架他可不是个,当即被捆绑起来,而余下房内的梁山余孽也尽数成擒。
摇光外海一艘大船之上,从各处传来的消息尽数汇总到这里,吴用接到消息,这才算是松了口气:“暂且将人全都关押在天玑要塞,不要轻慢,去吧。”
随着落日西斜,码头上的船只也一艘艘的离开了,夏羽全身惫懒的伸了一个懒腰:“总算是结束了!不知道晚餐准备的什么!”
“你且回去吧,我们还有事情要做!”周紫晴整理了一下手中的纸张,站起身,道。
“不都弄完了么?”夏羽看着周紫晴道。
“陛下,难道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么,皇后娘娘这么说了,还不明白。”
“哈哈,瞧我,一忙就把事情给忘了,嘿嘿,乖乖好皇后,朕明日在去你那里睡!”夏羽说着在周紫晴丰满的玉乳前抓了一把,惹的周紫晴给了他一个白眼,这才哈哈大笑的离开了:“哼,得了便宜还卖乖,大坏蛋!”
甄宓从母亲那边回到自己的小院,站在窗前,望着院内那淡淡的斜阳余晖,淡淡的晚风吹着花香沁入鼻息,那柔软的风吹在身上好像爱人的轻抚,甄宓想起母亲下午私下里对她说的话,心里又不争气的跳动了起来,想起晚上,要服侍皇上就寝,心中隐隐有一丝的激动,但更多的却是害怕,而这种心情随着那夕阳西落,越发的强烈。
“爱妃这是在想朕么?哈哈,居然想的这么出神!”夏羽来到甄宓的身后,突然开口说话,却是将愣神的甄宓给吓的心差点跳出来,待回头看到夏羽,这才用手顺着胸口,长吁了口气,但随即看到夏羽那色色的目光,脸上顿时腾起一片红霞,低下了头。
夕阳落入地平线的西方,夜幕逐渐被拉了下来,红烛释放着昏黄的烛光,为大红的房间内增添了几分氤氲迷离之色,吃饱了肚子的夏羽躺在床上缓着气,甄宓则沐浴后,换了一身衣裳再次回到床边,在昏暗的烛光下,那绯红的脸颊好似一个诱人的苹果让人垂涎,甄宓抬起头,双目看到夏羽的双眸,鼓足了勇气,轻声道:“陛下,臣妾服侍您就寝!”说着身子微微颤抖的坐在床边,探出玉手去帮夏羽宽衣。
不过甄宓的手却是抖个不停,一个扣子解了半晌都解不开,夏羽却也不催促,只是笑眯眯的看着,甄宓的额头上已经是香汗淋漓,夏羽这才哈哈一笑,坐起身,反手一把将甄宓抱在怀中,夏羽快一米九的个头,常年习练养生诀,身体健硕高大,虽然不是一个肌肉男,但全身上下也结实的很,甄宓不到百斤的分量,就好像一个小绵羊一样,被夏羽搂在怀中。
罗衣曼落,裙摆飘飘,夏羽那粗大的手掌十分灵巧的除去了甄宓的罗衣裙摆,烛光下,甄宓单手掩着胸前,一手遮住小内裤的位置,显然这种小巧的内衣比起那沙滩比基尼的布片还要少,遮还不如不遮,平白让人血脉喷张,气血横冲直撞,望着低垂着臻首的甄宓,夏羽差点没喷出鼻血来,那羊脂玉一般的粉嫩肌肤光滑如绸,婀娜的身材增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那日在海滩上已然觉得让人窒息了,但此刻,这身子居然距离不足两寸的距离,却让夏羽有一种不真实的迷离感觉,大手轻轻的落在那光洁的小腹上,尽管没有习过武艺,但腹部的却十分紧绷,没有半分的赘肉,滑腻的触感让夏羽的手指流连忘返。
“恩!”甄宓扑不一被夏羽轻抚,身上就好若有一道电流在体内乱窜,让她不由地轻吟出身,夏羽终于忍受不住了,甄宓被平坦着放在床上,望着快速脱去衣裳的夏羽,那虎背熊腰,全身上下都是如壁刀削的坚实肌肉,充满了力量和野性,尤其是看到夏羽下身的昂扬,甄宓不由地惊呼出声,撇过头去,从母亲那里初学了一些房中姿势的甄宓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不过那么粗大的东西怎么放入身体里,甄宓羞涩无比的想着。
浓重的喘息扑在脸上,强烈的男子气息让甄宓全身上下都抖动起来,睫毛眨动的睁开水润的大眼,那充满灵气的眼中好似有一团水在流动:“还望陛下怜惜!”甄宓轻声的道。
“朕会轻一些。”夏羽总算还没有彻底的发狂,不过体内的血液却已经彻底的沸腾了,不过夏羽知道甄宓那柔弱的身子怕是承受不住自己那猛烈的冲击,只能强压着自己的欲望,轻轻的进入,不过就算如此,甄宓也有些承受不住的剧烈的摇晃着身子。
“恩,疼,好疼,……,陛下,……,啊!”夏羽看着甄宓那痛楚的样子,三分是真疼,七分怕是精神作用,他又不是初哥,就算开苞会疼一下,但也不至于如此啊!这才连一分都没进去呢?夏羽索性直捣黄龙,既然疼那就疼一下好了,于是甄宓在剧烈的刺激下,很是幸福的晕了过去,而身体也猛地一阵痉挛,居然泄了,夏羽看着眼角滴出一滴眼泪的甄宓,彻底的熄火了。
才十六岁的丫头,要是真折腾起来,那还不留下点阴影,夏羽索性就这么搂抱着甄宓趴在床上,心里却是苦笑连连,甄宓就好像是那不胜娇羞的花朵,哪里承受得住他这风雨的摧残,慢慢来吧,不过这股邪火压在胸中,着实的苦闷,对了,那边不是还有一个韵妃么,洛妃朕不忍心,对她自然不用那般客气,想罢,夏羽缓慢的退出甄宓的身体,然后给甄宓盖好被子,让宫女好生照看,径直向着韵妃的院子而去。
黄绮韵所居的院落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