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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衡了一番之后,夏羽终于做了决定,不管黄绮韵此番回黄子国是真心还是另有所图,这个险都值得冒一冒,就算黄绮韵真的另有他图,秦琼和陈庆之的两路兵马也不是吃素的:“既然爱妃如此心切,那朕也不阻拦了,朕会命人准备好一切,爱妃也疲乏了一夜,且去休息吧。”
夏羽离开了黄绮韵的小院,径直向甄宓的院子里行去,想起昨晚小美人那不胜娇羞的模样,不由地笑了起来,不过进到院内,却看到甄宓双手托着香腮,一脸的愁容,呆呆的望着院中花圃,眼角两侧隐隐有泪痕,对于甄宓,夏羽可是真的怜爱的很:“呦,这是谁惹朕的爱妃哭鼻子了,告诉朕,朕帮你出气!”
第五百六十八章破局,墨门防线崩溃
烽火十年七月,大夏皇帝夏羽纳两妃,而就在此时,山东局势却风云变幻,大夏兵马如同破闸之洪水,势不可当将诸侯联军建立起来的东部屏障防线击溃,勉强被聚拢在一起的百家诸侯再次散成散沙,见势不妙的山东诸侯终于在大夏强势的兵马威压下,或是选择依附,或是利用地利做着最后的苟延残喘。
而导致这一系列连锁变故的乃是泰中国的泰东城的撤退,七月二十二日,大夏兵马在燕帅乐毅的指挥下,集合三军兵马欲从东,北,南三门攻泰东城,然而数万兵马方出大营,斥候就飞快的打马而回。
泰东城,经历了大夏军队整整一日的猛攻,在铺天盖地的打击下,城内的诸侯乃至士兵几乎是度秒如年,如果不是杀出城去的四千敢死队,在最后关头爆发出强大的战斗力,愣的在防卫严密的大夏军中连毁掉三十余架井栏,怕是泰东城的城防直接就崩溃了,但好歹是撑住了,当夜幕降临,墨手终于发动了最后的手段。
尤其白日有热气球的在上空监视,寻常的弓弩根本就射不到,城内根本拿这种热气球没有半点的办法,而有这些天上的眼睛,城内的一切布置基本上都在大夏的监视下,不过热气球的使用也具有不少的限制,比如晚上就无法观看到城内的情况。
天一入夜,城内的诸侯们却忙碌了起来,无数的士兵冲入民宅之中,泰东城作为泰中国的大城,城内有居民五万余,为了不闹出太大的声响,士兵们将这些百姓的嘴尽数用布条绑住,然后向三门聚集,随后,将城内可燃之物尽数布置在城内各处,忙活了整整一晚,到天边泛起鱼肚白,四门大开,随后五万百姓被赶牲畜一般的赶出泰东城,在五百骑兵在后阵的驱赶下,向着十里外的大夏军营涌去。
军中斥候看到那漫山遍野的百姓,眼睛一下就直了,当即调拨马头奔向大营,正看到整军出营,准备攻城的夏军:“报,大帅,泰东城内突然涌出无数百姓向咱们这边冲过来了,漫天遍野全都是人头,根本就看不出有多少人来。”
乐毅闻听到斥候所言,也是一阵惊愕,数万百姓,莫非城内的诸侯兵打算用百姓冲击大营,以百姓之躯为肉盾,如果真是如此,那这些诸侯可算是各个该诛,乐毅此刻没有半分的迟疑:“传我帅令,让王成,赵许,燕赤三人立刻组织兵马在大营前组成圆阵,盾牌手组成盾墙,弓手置于后,三军奇喊,让百姓停下来,如果有人胆敢冲阵,杀无赦,另传令博术,阿木尔两位万夫长,各领本部兵马绕过百姓,前往泰东城,如果遇到诸侯联军,立刻掩杀。”
乐毅转身上了营内设立的瞭望台,放眼望去,铺天盖地的人头犹如蝗虫一般的密密麻麻的涌来,而在人群后方,数百骑犹如草原牧民一般驱赶着人潮,但凡有落后的人,立刻被斩杀:“好狠毒的心计!”
乐毅此刻拿不准那密密麻麻的人头之中是否有对方埋伏的兵马,昨天那一阵,四千诸侯兵所爆发出来的战斗力,让乐毅也有些心惊,显然这些诸侯兵具有不俗的战斗力,唯一欠缺的就是勇气和目标,如果对方真的狗急跳墙,临死反扑一下,就算掀不起太大的浪花来,也足以是咬他一块肉下来,不过还有一种可能,对方借用百姓来作为盾牌,以掩护大军后撤,不过不管哪一种,驱使百姓这种做法都是被人所鄙弃的。
“传令,派出一支骑兵去百姓后方,给我将那些驱赶人群的骑兵都杀掉!”
“是,大帅!”
燕军精锐也都是乐毅麾下的精锐老兵了,而经过半年多的训练,无论是纪律性还是战斗力都得到了不小的提升,尤其是更换了更加精良的装备后,这支军队已经是一支精锐之军,王成,赵许,燕赤三人都是乐毅麾下的将领,是乐毅八百门客之中的翘楚,也是连年征战硕果仅存的数将,三人都是在乐毅归隐之后,同时解甲归田的,不过迁居天之城却是轮不到三人,在薛仁贵接收燕境的时候,特意拜访三将,后带去夏羽的任命,被调入天之城训练大营负责重组燕大营三军,三人召集旧日部下,组成了如今的燕大营三军,在正式成军之日,三人被任命为军指挥使,随昔日燕国大将军,如今的燕平伯,燕大营统帅乐毅继续征战沙场。
三人都是军中宿将,燕军也是少有的精锐,如今更是鸟枪换炮,更是不凡,不到半刻钟的功夫,三人已经组织着麾下将士在大营前方不下一道钢铁盾墙,长枪林立,后方弓箭手持弓搭箭,一阵肃杀之气腾空而起,笼罩不散。
人一上万,铺天盖地,数万百姓这么涌来,却如同一道巨浪一般拍来,如果眼前的是数万敌军,三人绝对会毫不犹豫的下令,但问题是前方冲来的是几万来百姓,靠的近了,甚至能看到人群中那一张张惊恐的脸,人群中少有老人,奔跑在前的都是一些身强体壮的青壮,偶尔还有几个女人,有的青壮怀中还搂抱着孩童。
“止步,莫要冲阵,否则杀无赦!”三人对着对面的人群大声的喝道,三人的声音自然被那滚滚的脚步声覆盖住,听到的人只有寥寥数人,但可能停的下来么,虽然人群的移动速度不快,却带有强大的惯性,停下来,那就等着正被践踏而死吧。
“止步!”前排的盾兵齐齐的抬起手中的盾牌然后踏前一步,然后重重的击打在地面,顿时一片尘土飞扬,地面也为之一颤,巨大的声势果然让前方的人群为之一滞,但是数万移动的人流哪里是说停下就停下的,前面的人停下来了,但中间,后面的人还是挤动,前面的人自然在这股推力下,继续向前,胳膊可拗不过大腿不是。
“止步!”又一声齐吼,声若惊雷般炸响,人群中更多的人迟疑了,但在人群后方的数百骑兵却是不停的挥舞着鞭子,驱赶着人群,人流依旧没有停下来,眼看着越来越近了,所有的士兵都不由地将心提了起来。
王成等三人望着滚滚而来的人流,就知道想要轻松的化解这股潮水一般的人流是不可能的:“全军做好准备,不准后退一步!盾牌手举盾,挡住人群,长矛手与后,冲过盾阵者,杀!”
人流终于如潮水一般的撞上了盾墙,顿时那长达数里的盾墙好像波浪一样来回荡漾起来,数万人的人流形成的力量有多大,只要看那咆哮的潮水就知道了,尽管盾牌兵们已经做好了准备,每一个盾牌手后面还有两个士兵挡在后面,但是依旧挡不住那人潮,盾阵不可避免的出现了漏洞。
而在盾阵后面的长矛手也丝毫不手软,当即取代那片盾牌兵,狠狠的将长矛刺出,这一刺就是两三人被贯穿“盾牌,盾牌补上,快!长矛兵给我上,敢冲击盾阵者,给我杀!”到了这个时候,已经不是妇人之仁的时候了,如果不能挡住这数万人流,大营一但被冲破,损失更大,如果人群中有联军兵卒,那后果不堪想象。
血腥之气不断的弥漫而起,惨叫声一声高过一声,夏军毫不犹豫的杀戮,终于让那些被挤到前方的人害怕了,这些人疯狂的向后挤去,不过却仍然难逃一死的结局,不过局势并非没有半点改变,随着前面喊杀声越来越大,惨叫声越来越多,人群已经不在象刚开始一样带着巨大的力量。
一队骑兵绕过人群,直扑向那些穷凶极恶的诸侯骑兵,并不断的驱散人群,整个人潮持续了一个多时辰总算是平稳了下来,但是盾阵前方却倒下了数千之众,而大夏军中亦有数百伤亡。
“大人,快看!”位于瞭望台上一个副将猛地看到天边腾起一片黑色的烟尘,好似一条黑色的巨龙,直入九霄,那个方向正是泰东城的位置。
“报,前往泰东城的敕拉万夫长让属下报信,泰东城内起火百余处,城内已空无一人,拉木尔万夫长和博术万夫长已经引军前往西方追击!”
那传令兵话音刚落,王成快步的走上瞭望台对着乐毅道:“大帅,属下从人群中百姓中得到消息,昨晚夜里那些诸侯将城内百姓聚集在一起后,大部分兵马已经趁夜西去,天放亮后,七百多骑兵和两千多步兵驱逐着百姓冲击我军大营,半路上,那两千多步兵已经后撤,往北面的泰宁三岭而去,只剩下骑兵在后面驱赶,我们又审讯了几个受伤的诸侯士兵,核实了这个消息,人群中并没有埋藏伏兵,驱赶百姓冲营,乃是为了赢取后退的时间。”
“哼,传令,命令巴图,哈尔巴拉,卓力格图三个万夫长即刻率领麾下骑兵向西追击,对方既然选择后撤,那么定然会走中山镇,那里如今被左麒麟卫的一个营以及一千先登军占据,兵马不过三千人,而联军人马至少有六万人,中山镇无险可守,定然危险,只希望麒麟卫的兵马无事,否则我等大罪临头矣。”乐毅没想到对方在尚有余力的情况下,就守了一天,拥有数万兵马驻扎的重城泰东城就被抛弃了,就算是用了攻心计也没有这么快的,这些诸侯联军打仗倒是不卖力气,逃跑起来倒是比谁都快。
乐毅麾下北路下辖燕大营三军,不到四万人,先登大营两万,加上五支族帐军,大约十一万兵马,先登大营抽调出五千精锐与禁军麒麟卫走泰宁三岭,攻打走马城,中山镇,断了泰东城粮草,虽然后路被断,但城内已经派出一万兵马打通后路,而城内的粮草至少还能支撑半月有余,兵马还有六万,乐毅根本就没有想过,联军势大,又有坚城可守的泰东城在复攻一日当夜就弃城而走,如果半夜离开,不过三四个时辰而已,就算是急行军也走出去百多里,骑兵追击应该能拦截到吧,乐毅将兵马骑兵尽数派出后,旋即又命令麾下三军留下一军收拾残局,自己带着余下两军与先登营向西而去。
泰东城沉浸在一片火海之中,泰中国的东部屏障已经失去,乐毅马不停蹄的向西追去,前后两支骑兵接连遇到阻挡之敌,不过却在大夏骑兵铁蹄的践踏之下,纷纷被冲散,终于在距离中山镇大约八十余里的太平岭地区被五支族帐军给追上了,当即五万骑兵在旷野平原发动冲锋,六路诸侯兵马心无斗志,大溃,五万骑兵一路掩杀到中山镇外,正围攻中山镇的一万兵马随即崩溃,漫天遍野的溃兵铺天盖地向西而去,骑兵追了一日,直到马力不济这才回了中山镇,这一战,杀伤联军兵马两万余,俘虏三万余,溃逃而出的兵马不出数千,墨门在北路所布置下的防线彻底的崩溃。
泰宁三岭的一处树林中,墨手和墨圭站在林边的土坡之上,身边只余下不到千人,这支兵马正是那支留守负责驱赶百姓的两千兵马,两人望着那通天的黑色烟尘,墨圭长叹一声,道:“走吧,东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