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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做一点出格的事情,而且他为的事情也确实不是为了私利,到时候就算是大堂问审,他也有能从容应对,哪怕是上朝廷面见皇帝,他也有把握保自己无事。
但是山东民众围攻县衙,攻入衙门大狱,却是谋反之罪,这一下可算是闹大了,他之前还占着理,但此刻就有天大的理都不成了,不过事情发展到了这个地步,李布衣知道如今想要挽回局面,那就只有将事情闹上天去,既然窟窿已经捅了,那就在捅大点,正所谓法不责众,到时候他站出来顶罪,朝廷也不可能拉下脸,屠了几万人,那样只会让大夏朝廷民心尽失,而且如今已经造成大错,李布衣自然不能让这些人在自行行动,否则在走错一步,那可真就无法挽回了。
李布衣很聪明,知道他们一旦谋反,不管多少人都不够杀的,所以被救出来之后,他首先就让人从衙门散了,然后让人连夜做起大标语,并组织起山东百姓打这些旗子,到处宣扬,但禁止百姓再次冲击官衙,也不准趁乱闹事,否则那可就真是造反了。
不过李布衣似乎还是小瞧了自己这些宣传的号召力,几乎在不到半个月之间,响应者云集,十一月的时候正是各地缴纳税粮的时候,也是山东百姓心中最为憋闷的关口,这一下,可算是捅了马蜂窝,响应李布衣的百姓逐渐从一县之地道一郡,并以最快的速度在辽东各地蔓延,尽管李布衣是禁止百姓到官衙闹事的,但林子大了,什么鸟没有,而且他能控制一县百姓,却控制不到一郡,一府,这山东民乱却是震动了大夏朝廷,也震动了皇宫内的夏羽。
第六百五十七章“镇压”
辽东中部府的山东民乱几乎是在蔓延的当口就被地方上的密蝶传回了大夏,并以最快的速度送上了夏羽的桌案之上,而这个时候,辽东地方的山东民乱刚起。
太极殿暖阁,随着北风吹起,一年一度的冬日也再次到来,这一年来,总的来说,大夏还是一帆风顺的,整个中原大地都陷入了黄巾大乱之中,各个诸侯国或多或少的都受到了影响,甚至一些皇国附属的小伯国已经被黄巾颠覆,成了永久的历史,中原地区因为黄巾的快速的崛起而变得再次错综迷离起来。
不过对于偏居东北的大夏来说,不管中原如何的乱他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可以暂时的置身事外,等待各个诸侯国消耗的差不多了,在当个渔翁大小通吃,所以对于中原地区,大夏只是加强了情报上刺探,除了开始侵入吴国境内,并加紧在山东的布置外,就没了其他的动作。
而这一年来,随着大夏推动新大航海计划,升级整个造船业,虽然只是初步开始,但经过数个月的努力,大把的金银砸下去,也是颇有成效,造船业带动的附属产业众多,而随着造船业的整体升级,也意味着这些附属的作坊也要扩大规模,这无疑又给大夏已经平稳下来的发展势头再次打了一阵兴奋剂,再次快速的转动起来。
北面的心腹大患茅山国已经灭了,百万僵尸大军一朝灰飞烟灭,剩下的茅山国余孽已经掀不起多大的风浪,而为了永诀后患,东北镇守府甚至在茅山国掀起了一场屠杀,但凡牵连到茅山道术的一律问斩,余下人口尽数充为死奴,可以说茅山国的气数已经燃烧到了尽头,而松嫩平原大片的疆域也纳入了大夏。
可以说这一年夏羽的心情都很不错,国泰民安,风调雨顺,加上国力不断的攀升,对外又不断的开疆扩土,不说堪比秦皇汉武,也差不多了,作为一个皇帝,看着自己的国家如此,夏羽在被窝里都偷着乐,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自己还有做皇帝的资质呢,做宅男真亏了自己了。
但是夏羽的好心情在大夏圣元四年十一月的辽东民乱之后算是被彻底的败坏了个干净,之前他还在心中偷着乐,觉得自己是一个明君,今天下面就给他来了一个当头棒喝,虽然夏羽心中早就有所准备,准备什么,当然是准备应付黄巾之乱的心里准备了,不过从五月到十月,那些大夏内部的黄巾势力似乎都在夏眠,居然没有一个动的,好不容易到了年底,大冷天的这些家伙倒是蹦出来了。
不过那些小打小闹的夏羽并不担心,蝶楼早就寻着蛛丝马迹的控制住了这些人,他们要行动只会让大夏将这些隐藏很深的势力连根拔起,但是这些小打小闹确实在意料之中,有的才发起就被一窝端,有的才起义几天,就被数倍的兵马围剿,都没有掀起多大的浪花来,比起中原气候有成的黄巾军,大夏内部的黄巾还真是不够瞧的,但是辽东的民乱却是一个完全出乎预料的事件,就算是蝶楼也无法预知未来,整个事件几乎从爆发到扩张,在极短的时间内就蔓延到了地方衙门无法控制的地步,这也是意料未及的。
端坐在暖阁内的夏羽,面色有些阴沉,夏羽当皇帝也有几年的功夫了,养气的功夫自然不差,但听闻此事后,还是脸上带着愠怒之色,夏羽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几位都看过了,此事究竟该怎么办!各位都说一说吧。”
夏羽这一次除了将内阁的阁辅叫了来,还顺带着将中枢的阁辅也叫了来,自从大夏文武分家以来,除了大朝会外,少有内阁,中枢的阁辅一同出现,两方的阁辅面对面的坐着,内阁管政,中枢管军,此刻看着蝶楼密蝶送上来的情报,在来的路上他们也都听说了一些内容,在看这些情报仍然很是震撼,但这情报显然是用信鸽发送的,尽管说了大意,但是具体情况却还要等快马飞报。
杨林扫了一眼情报所言,二话不说,直接道:“山东民众素来匪性十足,当初将山东之民迁往大夏辽东,也是为了山东之民的根基,让他们安于教化,这两年来,这些山东百姓吃喝不愁,看来是吃饱了没事做了,以臣的建议,这些山东乱民就该狠狠的镇压,让他们老实一些,否则他们肯定会得寸进尺。”
“陛下,不可,这书信上虽然写的甚急,但却言明地方暂无大碍,百姓虽攻衙门,却无抢掠杀官之举,只为救狱中一人,而且这飞鸽传信之言并不详实,陛下还是在等等吧,具体消息应该就在明日就能飞马送回。”张居正连忙劝阻的道:“如今消息还不确定,如果事情并没有想象的那般,岂不是罔杀臣民。”
“那个叫李布衣的是什么人,怎么劳动数百人围攻衙门,劫牢狱,难道他们不知道攻打官衙,形同造反么!”夏羽虽然很气愤,但还没有失去理智,而且就如同发来的消息说言,此事都是因为那县令关押了一个秀才,才引起的民乱。
“臣不晓得这个李布衣是什么人,不过想必是一个狂傲的书生吧!”张居正这么说却是因为那情报上写的,李布衣说过的一句话,山东之民众亦大夏之民,然却区别待之,山东民众非夏人乎,这话说的直接逼问大夏施行的政策,如果不是狂生,怎么会如此。
“不管是什么人,围攻衙门,劫持牢狱总归是大罪,陛下订立法度,严格规范刑部,督察院按照法理办事,按照大夏律法,只这围攻衙门,就算是谋反大罪,就算不罪九族,也要三族连坐,而且眼下正是黄巾到处煽风点火之际,这股民乱背后又没有太平道的影子还不得知,但是,如果这股混乱被太平道和有心人利用,那造成的影响却是不可估量的,陛下,当断不断反受其乱,不管事情情由如何,这股歪风却是要镇压下去的。”
张居正却是一阵哑然,这些百姓不管如何,但劫持牢狱总是有的,光这一条,就足以治罪,地方衙门代表的是大夏的统治,围攻地方衙门,无疑就是挑战大夏皇权统治之根基,就算你底气十足,理由多如牛毛,也要不赦之罪。
夏羽看了下两边,沉吟了片刻道:“兵部发文给地方,密切关注事态发展,只要没有出现过当的事件,暂且不要插入,另外派人去辽东,给我将事情查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凤鸣宫,夏羽心情很不爽的走入殿内,周紫晴却是笑眯眯的看着一脸阴沉的夏羽,道:“啧啧,看看我们的最英明神武的皇帝陛下,这张脸怎么阴沉的这么吓人!”
夏羽瞥了眼周紫晴,轻哼了一声,直接坐在一张白虎兽皮的躺椅之上,闭目不言,周紫晴却是嫣然一笑的走到夏羽身边,道:“好了拉,不就是几个百姓捣乱么,不会让你英明神武的形象抹黑的,而且这次事情确实该反思一下,咱们当初做的确实有点欠考虑!”
夏羽扭过头,看着跪坐在身边的周紫晴那张精致的面庞,哦了一声,道:“说说你的想法!”
周紫晴呵呵一笑,道:“这管理国家虽然跟管理一个公司差不多,你说如果你手下有两个员工,每日做一样的事情,但一个你给两千块,一个你给五百块,只因为这两个人一个是老员工,一个却是刚来的外来户,刚开始或许外来户不会说什么,但是两三年后,就难保那外来户没有想法了,待遇不公平,自然要引起矛盾来,其实咱们当初的那个政策倒是没错,错就错在,辽东三府实行的政策不一,这人就是不能比,一比较就会出问题,如果辽东三府都是如此,那么这些山东百姓自然也会老老实实,说不出来什么,但是你看着邻居家种一样的地,收获却要多几倍出来,你心里不会有想法,不嫉妒,何况当初给他们定的农户户籍,而不是农奴户籍,也就是说他们不是奴隶,而是大夏子民,别忘了你可是大夏皇帝,他们都是你的百姓,中呢手心手背可都是肉!”
夏羽听言,也是心中一敞亮,可不就是如此么,人都有攀比之心,眼皮子底下就有这么大的差异,谁都想不通,如果没问题才怪,就算这个矛盾今日不爆发,早晚也有一天会爆发,只不过这个爆发赶得时间有点不凑巧,当然也不能排除别有用心者从中搅和。
“恩,此事我会妥善处置,我大夏国本可不是那么几千乱民就可以动摇的。”夏羽说着用手摸着周紫晴的唇,道:“麒儿过了年,就要被送去山蛮部落历练去了,这一去可就要三年时间,这些日子多陪陪他吧。”
“恩,知道拉!”周紫晴虽然这么说,但目光里却是露出一分不舍来,麒儿,麟儿从小就待在她身边,几乎每日都在身边,这一去可就是三年,而且那山蛮部落可不是普通的去处,山蛮战士可都是从小就在大山中历练,与豺狼虎豹搏斗,在大自然中磨炼自己的身体和意志,所以每一个成年的山蛮战士都是最强大的士兵,但是这种自然优胜劣汰的选择也十分残酷,稍有不慎就会有个意外,周紫晴虽然知道这历练对于身为未来大夏皇帝的麒儿是必须经历的,但仍然有些不忍。
“好啦,也不用那么担心,雏鹰不熬练一番如何能破开苍天,翱翔天地,你总不想看到麒儿未来只知道吃喝玩乐,没有半点出息吧,这皇宫可不是那温柔窝呢,没有点本事可是很难住的安稳!”夏羽揽过周紫晴的腰,说实话,夏羽虽然偏爱这个大儿子,但是如果他如果达不到作为一个皇帝的要求,或者其他的儿子表现出众,他会从中做出选择,夏羽是一个父亲同样也是一个皇帝,而这皇位却不能如同一个公司一样分出股权来,一人占一点,皇位只有一个,所以他只会留给最出色的儿子,不过他对于夏麒这个嫡长子还是寄予厚望的,毕竟这是他第一个儿子,还是跟周紫晴的儿子。
周紫晴点了点头,一切都已经是身不由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