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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云这一刺,自然是没有刺下去的,不是因为平阳公主的那一声喊,如果赵云要刺,绝对是在平阳公主的声音之前,赵云没有出手,是因为安道远这个默默无名的家伙武艺让赵云都有些刮目相看,就算是拿到大夏军中,也绝对是顶级猛将行列的,对于这等武将,赵云如今身为一军之帅,自然是要拉拢到手的,要知道这军中也是人才竞争激烈啊!
大夏施行的募兵制和义务兵制,但却是以募兵制为主,何为募兵,就是要拿出足够多的好处才能吸引人来当兵,而大夏各军每年得到的粮饷都是一样的,但却有一样却是不同的,因为大夏的战利品分配制度,军政分离制度,让枢密省拥有一定的财权,当然这个钱是由大夏银行代管,实际上这笔钱就是握在皇帝的手中,这样军队自然也握在手里,但这也让各军中都有了自己的小金库,无疑,小金库多的,都是功勋卓著,战功赫赫的军队,因为只有打胜仗才有战利品分配,小金库才更丰厚,而大夏军中虽然都配备有制式的装备,但是想要进一步提升自己麾下兵马的装备,就需要自己掏钱包了,实际上这就是一种优胜劣汰的竞争模式。而这种竞争无疑也让大夏的军队充满的侵略性。
如今大夏的文武早就已经将命运都与大夏交缠在一起,所以夏羽也不怕麾下武将会有什么图谋不轨,所以允许麾下武将培养嫡系,不过这个过程却是在夏羽的掌握之中,因为大夏军中分成八大镇守府,四大海军府,这些镇守府,海军府内部本身就是一个相对的平衡,除此之外,大夏还拥有数量不菲的禁军,归皇帝直接所属,这一支力量足以震慑任何一路兵马,除非大夏一半以上的镇守府全都反了,不过那种事情至少在夏羽这一代是不可能出现的事情。
赵云缓缓的收回长枪,露出一丝笑脸的道:“你很厉害,可惜却埋没在这么一个小地方,有没有兴趣来我军中。”
平阳公主快速的打马上前,上下紧张的看着安道远,除了手腕肿起老高,这才松了口气,安道远对于平阳公主的紧张自然是嘿嘿的傻笑着,对于赵云的招揽直接回道:“没兴趣,好久都没有打的这么痛快了,不过家……”
“赵将军,别听他胡说,如果赵将军不忙着赶路,可否进镇一叙,我也好以尽地主之谊,而且夫君刚才失手打死了将军的战马,实在是过意不去,不过镇中却有一匹桀骜不驯的小家伙,如果赵将军不嫌弃,就全当是赔礼。”平阳公主看夫君安然无恙,这才笑着道,这一战虽然败了,但这家夫君的名声怕也要传扬开来,甚至不需要添油加醋,能将赵云打下马,与赵云对阵几十回合,这就是本事,以赵云的名气,自家夫君算是一战成名了。
赵云只是犹疑了一下,便点了点头,他自然不怕对方会对他有什么不测,这人与人之间总有一种感应,就好比英雄与英雄之间,就算是第一眼看到,也会有那种惺惺相惜的感觉。
步入镇中,赵云很快就发现这安家镇的与众不同,整个镇子甚至连房屋宅院都好似一个小型堡垒,高大的院墙,厚重的门,犹如迷宫一样的街道,到处都设立着或明或暗的箭塔,这让赵云对眼前这对夫妻更加的感兴趣,看来两人不光武艺超群,甚至还颇通兵书战阵,否则是不可能建造出这样的镇子的。
很快一行人就来到镇内的一处小校场,平阳公主这才道:“赵将军且稍等片刻,我已经分赴人去将那马牵来,不过可能要费一点功夫!赵将军且喝些茶水。”
赵云听言哦了一声,有些不解,一旁的平阳公主却是知晓赵云的心思一般,道:“这匹马可不是一般的马,说起来这还是从几年前说起,我家夫君在外山围猎,却在林中深处发现了一匹浑身鲜血的瑞兽,当时就将瑞兽救了回来,不过这瑞兽失血过多,又加上生出一崽,最后还是死了,但这个小家伙却是活了下来,这小家伙刚开始的时候倒还算正常,如同那瑞兽一般,浑身都散发圣洁的白光,也十分的温顺,但是随着它不断的长大,却变的桀骜不驯,普通人甚至连靠近都不可能,就算是平素喂养,也只有我家夫君可以靠前,但每一次都弄的十分狼狈。”
“哦,这么说来这是一匹灵兽喽!”灵兽,说的是六星以上的玄兽,因为具有了灵智,所以又被称为灵兽,灵兽坐骑是可遇不可求的好东西,整个大夏如今也只有那么几匹,毕竟可用于乘骑的玄兽不多,而能驯化的更少,最后能成为坐骑的就更少了,所以每一匹灵兽坐骑都是无价之宝,根本就买不到的,听平阳公主这么一说,赵云却是有点心动了,虽然之前那匹战马也是万中无一的宝马了,但跟灵兽坐骑一比却是天上地下的区别。
“恩,本来这匹灵兽是打算给我家夫君当坐骑的,但是奈何这个小混蛋是个喂不熟的家伙,就是不肯让我家夫君乘骑,今日我家夫君杀了赵将军的战马,索性就将它送给赵将军,不过能不能拿走就要看赵将军的本事了!”
赵云听平阳公主这么一说,心里却是十分感激,这灵兽可是可遇不可求的,就算无法驯服,养着也是好的,这份礼可不轻啊,不过赵云心里更多的却是跃跃欲试,想要看看这匹连安道远这个猛将都无法驯服的小家伙有多桀骜不驯。
赵云心里想着,就听校场一边传来一声嘶叫,比起一般的战马不同,这匹战马的嘶叫更加的响亮,犹如惊雷一般,而片刻之后,就看安道远一身狼狈的被一匹战马追逐着跑入校场,赵云在看到眼前那一抹雪白的瞬间,就站了起来,目光再也无法从眼前这个白色生灵的面前挪开。
这是一匹通体雪白的灵兽,可能是因为身体内有瑞兽血统,所以身上散发着淡淡乳白色的光辉,额头之上有一根露出的螺旋状的角,脖颈间的鬃毛飘逸的在风中飞舞,好一匹灵兽坐骑,安道远一边跑,一边还大声的喝骂道:“你个小畜生,老子当初真不该救你,居然一点都不知道念恩,吃饱了就拿老子练手,你还不停下来,在打,我可生气了!”
灵兽的攻击并不算凌厉,似乎在玩耍一般,虽然搞的安道远很是狼狈,但身上却没有多少伤痕,而且如果注意看的话,就会发现安道远手腕上的淤青红肿已经渐消,这匹瑞兽居然是罕见的光系灵兽。
“赵将军,这小混蛋就交给你了,小心哦,千万别惹它发怒,否则这安家镇都要天翻地覆了!”说到这,安道远还有些心有余悸,这灵兽的母亲是一只瑞兽没错,但父亲却不知道是何方大拿,小家伙平素还算正常,但如果发起怒来,能放出拳头粗细的雷光,有一次安道远想要强骑它的背上,惹火了灵兽,当时这灵兽身上的光芒都变异了,气息也从圣洁变的狂暴非常,整个就是一个母暴龙的翻版,当时半个镇子都被掀开了,当然如果不是小家伙灵智不低,知道安道远是它的恩人,也是亲人,怕安道远早就被挂了。
赵云听言,也是小心谨慎的靠近眼前的这匹灵兽,灵兽也好像有些怕羞的站在赵云对面几米外,扭着脖子望着赵云,又瞥了眼安道远,最后又望向了赵云,踏动着蹄子,冲着赵云漫步走来,不过很快让人吃惊的事情发生了,本来还打算看一场好戏的安道远傻眼了,因为这个对自己想来动粗的灵兽,居然温顺的跟个小猫咪一样的来到赵云身边,用脖颈蹭着赵云的手臂。
男人与女人之间有一种感觉叫一见钟情,然而武将与坐骑之间也有一种感觉叫心灵相通,赵云抱着这个小家伙的脖颈,温柔的梳理着对方的鬃毛,似乎恋人之间的轻抚,安道远看着这一幕当场就跳了起来,大骂:“你个小畜生,白眼狼,亏的老子救了你们母女,还白白养了你好几年,你看到小白脸就不要老子了是吧!”
灵兽打着响鼻,对着安道全点了点头,那意思是,咋地,你有意见啊,人家本来就比你这大老粗帅,如果安道全能听得懂兽语的话肯定会哭的稀里哗啦的,好在这个时候,平阳公主走了过来,拉着安道全的手臂道:“小白马也算是找到了归属,我们该为它高兴才是,要不然在让它折腾下去,咱们这镇子怕是早晚都保不住了!”
赵云轻柔的抚弄着身边灵兽的鬃毛,说起来,这灵兽可不是一匹普通的灵兽,它的母亲是黄金独角兽,是一只瑞兽,然而它的父亲却是一只凶兽,凶手乃是因杀戮而成,本性嗜杀,而这凶兽叫雷霆龙蛇,龙性色,所以在杀之前,玩了把嗨的,之后却被黄巾独角兽逃脱,因为黄金独角兽乃是罕见的光系,所以自身的愈合能力非常强,不过也因为体内怀了这个小家伙,让体内的力量流失越发的厉害,可以说这个小家伙是吸取了母亲的生命力而诞生的。
赵云得了这匹灵兽,自然欢喜非常,将这头灵兽取名为飞雪之后,又在校场内骑了一圈,后来嫌不过瘾又跑到镇外狂奔了一阵,直到夕阳西下,赵云这才恋恋不舍的下了马:“安兄,安夫人,你们这份大礼子龙就不客气了!”赵云倒是想客气一下的,但是这马实在让他客气不起来。
平阳公主笑了笑,道:“之前就说过了,只要赵将军能驯服的了,自然就是将军所有,而且我还有事相求,万望将军答应!”
“哦,何事,说来听听!”对方送了这么一份大礼,只要不是很为难,赵云肯定会帮的,这是一种信义。
“说起来让赵将军笑话,我家夫君武艺大人想必也该知晓,但他却在这安家镇内窝着,我这做夫人也实在是不忍,大丈夫当顶天立地,建功立业,所以我和夫君打算投奔赵将军麾下,不知道赵将军是否接纳!”
赵云听言,嘴角都咧开了,笑的高兴的道;“哈哈,赵某还意味是何事,如果只是这个,赵某可是求之不得,不过此番,赵某还有军令在身,不如待赵某回来之后,在纳两位入军中可好!”
“赵将军此番可是去武阳城,或许我和夫君还能帮得上忙,对了,还有一件小事,我家大儿已经到了习武的年纪,但身体较为羸弱,为夫学的却是刚猛武艺,却是不适合练的,如果赵将军愿意纳小儿为徒,那就更好了!”
“哈哈,好,今天我赵云就收下这个徒弟了。”赵云说着,回过头对着身后的将士,道:“今日在此停留一晚,明晨天亮我等在行出发!”
第六百六十三章兵临城下,洪承畴降夏
武阳城,真定州州府所在,也是北部三边总督府所在地,尽管吴国内部如今可以说是兵荒马乱,到处烽火,但是这座武阳大城却已经繁华无比,街道上车如流水马如龙,两侧商铺让人应接不暇,洪承畴坐在武阳城南城城楼之上,在这里可以俯瞰整个南大街。
大夏兵马穿过东部的蓟州,穿插直入武阳的消息早就放在了洪承畴的案头,洪承畴在得到消息后,就知道自己做选择的时候到了,洪承畴是胸有大才之人,然而却不是一个有野心的人,可为官,为将,却不可为王,为君,他是一个忠臣,却不忠于吴国,他忠于君王,却不忠于吴三桂,因为他忠义的大明以丧,他忠诚的君王已死,当忠无可忠的时候,他忠于为他效力的三十万将士,忠于北部三州他治下的百万黎民苍生。
洪承畴端起一杯酒,仰脖咽下,一股如同火气一般的上涌的辛辣让他面色微微有些潮红,望着街头上的繁华,洪承畴笑着道:“我洪承畴一生最大的志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