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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皇帝做到这个份上,夏羽可以说握有四海,但是为什么这日子却越发的无聊了呢,这皇城确实不错,但是夏羽却有点腻歪的感觉,做事情越来越没激情了,整颗心都觉得憋屈的荒,也许这就是应了那句五言诗,金钱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或许是这个大笼子让夏羽感觉到不畅快了吧。
没当皇帝的时候,夏羽还能领兵作战,东奔西跑,亲自上阵杀敌,但当了皇帝麻烦事也多了起来,战场是上不去了,自己是天皇贵体,国之根本,如果有个三长两短的,大夏的江山社稷也就岌岌可危了,所以夏羽很少还有机会上战场,不过这个时候好歹大夏是刚刚崛起,事情也多,夏羽倒也充实,这日子就这么一日日过去了。
而到了圣元五年,大夏的崛起可谓是一帆风顺,尽管外敌仍然不少,危机也还有,但是大夏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一碰就破的小诸侯国了,强大国力足以让大夏应付一切危机,而且随着大夏军政体系的不断完善,整个国家都好像一个充满了朝气的大机器,在不断的自我运作,没有什么解决不了的大麻烦,连后宫都是一片大和谐,这让夏羽情何以堪,这皇帝的当的,了无乐趣了。
夏羽此刻心里如果非要用一个句话来形容,那就是没事找事,闲的蛋疼,本来夏羽这小感冒早就好的差不多了,不过夏羽现在就跟小孩似的闹闹别扭,没事干,只能自己找点事做,装病也不错,总之这宫里不是有了点色彩不是。
夏羽这种无病呻吟的心态可不敢到处乱说,否则非得被人鄙视死不可,夏羽嗯哼了一声,反手将俯下身的周紫晴抱了个满怀,钻着脑袋在周紫晴胸口的饱满钱摩挲,全身上下那种有力无处使的憋屈感非但没有因为自己的耍赖而有半点缓解,反而让他更加难受的荒,周紫晴此刻可谓是满脸通红,要知道她平素可是很看重自己的形象的,尽管这形象被夏羽被败坏的差不多了,但是夏羽跟个小孩一样的“撒娇”着实让她现在有点囧。
不过挣扎了两下却是挣不脱夏羽那一身的肌肉,在一想夏羽如今也算是一个病人啊,心里也是一软,任由夏羽的折腾,不过夏羽却是啊的一声长叹口气,仰面朝天,四仰八叉的一倒,夏羽这举动却是让四周的几个妃子都是一愣,不知道夏羽又怎么了。
周紫晴看着夏羽,眨巴了眨巴眼睛,似乎想要将夏羽看透一般,不过王昭君和陈圆圆,甄宓等女可不如周紫晴如今还能思考,早就被夏羽那一声长叹给弄的心里一颤,这又是怎么了:“陛下,你是不是又头疼了!”甄宓那空谷幽兰的声音总是让人感觉心神一震,夏羽偷眼瞧向甄宓,又是长长的呻吟一声,大手落在甄宓的翘臀之上,轻轻的摩挲着,不到二十岁的甄宓身子在夏羽的开发下可以说是已经长开了,如果说当初还是一个青涩的酸果,如今已经是诱人无比的水蜜桃,那樱红色的小嘴,看着就想狠狠的咬两口,夏羽那颗躁动的心已经有些暴力的倾向了。
甄宓虽然也感到自己翘臀上的那只大手,让脸色微微羞红了几分,但是明显夏羽的病情更让她关注,至于那做坏的手也被忽略掉了:“是啊,陛下,到底是怎么个疼法,你说说,看看臣妾们能不能帮上忙!”
夏羽着滚过身子,大手揽住王昭君的芊柳腰,比起娇嫩的甄宓,王昭君这个大熟女显然更加诱人,那饱满的胸脯又软又挺,小蛮腰那叫一个细,身上淡淡的馨香味道总是让人那么的容易冲动,让人想要将她揉在怀中使劲的蹂躏。
周紫晴算是看清楚了,这家伙根本就没病,否则会这么有闲情逸致的到处揩油,这个摸摸,那个碰碰,还有那双眼睛,贼贼的,这家伙的身子那么棒,周紫晴想到这个,脸色不由地一红,往常就算是有点小病,连药都不吃,几天过去跟没事人一样,这一回怎么病个没完没了,看夏羽那赖皮相,周紫晴怎么看怎么象是那耍赖的小孩的举动,这简直没病,或者是病早就好了,周紫晴脑袋里突然浮现出这个念头来。
这几天来是关心则乱,周紫晴也没往这里想,加上最近夏羽闹的凶,每个晚上都要几个妃子陪的,周紫晴都不好意思说,也就是她早已经麻木了,换了在现代,自己老公要是这么没白天黑夜的玩女人,她直接拿剪刀给他喀嚓了,不过想想这个混蛋自从练那个什么道门的功夫,精力就越来越足了,自己一个人还真吃不消他。
周紫晴脑海里不停的转动着,越来越多的迹象表明,某人根本就是无病呻吟,纯属闲的蛋疼,无事生非,想到这,周紫晴不由地一恼怒,哼,大家都这么关心你,这两日紧张的要死,你倒好,装病让大家白白担心,周紫晴想到这,直接就坐了过去,揪住了夏羽的耳朵。
大手正占便宜的夏羽只感觉耳朵一疼,不由地坐起身,睁开眼睛看着周紫晴面色不善的看着他,不由地纳闷的道:“我的亲亲皇后,你这是干嘛?”
周紫晴嘴角轻笑,露出一丝狐狸般狡猾的神情,道:“干嘛,当然是给你治治病!”
“皇后姐姐,陛下可是病体,你怎么能……”
“确实病的不轻呢,否则一个小感冒怎么这么久就都没好,这病了,晚上还有力气干坏事,看来这病需要静养,你们几个,一会都给我回自己的院子里去,还有从今个起,没我吩咐,谁都不准陪寝,要是让陛下在耗费元气,这小病也都成大病了!”周紫晴笑眯眯的说着,不过几女的脸上却都浮现起一丝红晕来,不过都点了点头,周紫晴在后宫里的权威还是很大的。
这一下夏羽可傻眼了,他自己有病没病还不知道,如今他一天能有点乐趣的事情貌似除了床上的事外,也没有什么可发泄他一身的精力的了,周紫晴这么干不是要他的命么,难道到时候让他兽性大发的拿身边的女官开刀,话说这后宫上千个漂亮女人呢,也许,夏羽脑海里突然浮现起一个很荒淫的念头来,但很快夏羽就摇晃着脑袋,将这个念头赶了出去,或许会很爽,但后果却绝对很严重。
“不要啊,老婆,你这么做,会要了你老公我的小命的!”夏羽一个虎扑就将周紫晴压在了身下。
“什么不要,为了你的病情……”
周紫晴话音还没落,夏羽已经道:“我病已经好了,你看,还是这么有力量!”夏羽说着勾了勾胳膊,一块块的肌肉凸起,倒是很是雄健:“如果你不信,要不要现在就试试!”夏羽说着双手抓向周紫晴的双胸。
周紫晴终于还是没躲过夏羽的抓奶龙爪手,最后在几个妃子面前再次没了身为皇后的威仪,被剥的跟个小绵羊一般,被夏羽揽在怀中,满脸的羞红:“你这坏蛋,还不松开我!”
“嘿嘿,羞什么,都是老夫老妻的,再说她们也不是外人不是!”夏羽嘿嘿坏笑的挑逗着周紫晴,说起来这些年来,周紫晴跟夏羽虽然坦诚相见,但似乎都是两人在一起,从来不像其他妃子一般,有的时候还搞个大被同眠。
周紫晴看夏羽那坏坏的笑,就知道这混蛋怕是要当着其他几人的面跟自己做那事,周紫晴尽管跟夏羽恩爱十余年,那种事做了不知道多少次,但这一次却如同当初第一回那般,身体空前的敏感,身体也似乎更加的火热,内心在抗拒的时候居然还有一种刺激的感觉,怎么会这样,周紫晴心里惊呼,不过周紫晴的理智却让她知道,如果今天当着其他妃子的面前被那个,她这皇后可没法当了。
“不要啊!”周紫晴的反抗似乎让夏羽那颗本来已经憋屈到极点的心好像寻到了一个发泄口,周紫晴越是不要,夏羽就越想要这么干,典型的闲的蛋疼的特点,尽管周紫晴很不情愿,但被某个粗大的棒棒插入身体,反抗就变得越发无力,最后自己都无法控制身体的沉沦了,大声的呻吟了起来。
第六百九十章或立辅都
大夏圣元五年的秋,似乎过的十分的快,而几个重要战场上,大夏也取得了辉煌的战绩,而其中意义最为重大的就要属吴国战场,八月五柳原大会战的消息同时以信鸽和快马的方式传递向天之城,信鸽的消息在四天内传递到了中枢,并由田丰,杨林上呈了夏羽,不过信鸽传递的消息十分简略,只是标注了某年某日,在哪里,大胜,并没有详细的战报。
直到十余天后,从驿站日夜不停疾驰八百里的大胜消息才顺着山海关一线的主驰道一路传递到大夏天之城,而沿途说过,无不是争相庆贺这一胜利的消息。
对于稍微空闲一些的大夏百姓来说,到茶楼内扯皮唠嗑已经成了每日必要的消遣,而街头巷尾的对于前线大夏在哪里又打了什么胜仗,几乎是口口相传,无疑大夏在前线的胜利对于这些大夏子民来说是莫大的荣耀。
五柳原,大夏十万铁骑在薛仁贵,苏定方,赵云三个大将的统帅下,直插黄巾南部主力,两个时辰的大战,百万黄巾犹如蝗虫一般的挤压大夏三道防线,而借助着大雾的影响,大夏军节节败退,差一点就被黄巾打到了桑柳镇下,而在大雾散去的时候,大夏南面防线几乎是人山人海,密密麻麻的全是人头。
尽管大夏死命的防御,但是黄巾太多了,几乎是杀不胜杀,人数根本就不见少,不过迷雾天气虽然让大夏受到了影响,对于黄巾也是如此,尤其是大夏两次的后撤,防线圈的缩小,让很多黄巾也都晕头转向,顺着人流而动,很多人甚至都不知道拐到了哪里,不过就算如此,大夏南面,依旧是人头涌动。
十万大夏铁骑就好像是一个巨大的推雪铲,从数十万黄巾正中硬生生的杀出一条血路来,南方的黄巾是最多的,但是最强的也是最弱的,在迷雾天气里,这些黄巾只知道冲锋,因为他们看不到四周的动静,也感受不到大夏军的强大,但是随着雾色的散去,大夏那犀利如雨的大面积箭雨,犹如飞蝗一般的当空罩下。
那密密麻麻的箭矢几乎将头顶上的天空都遮蔽了,尽管之前黄巾军也经历了不少次这种箭雨的洗礼,但是在浓雾天气下,几乎没有人将箭雨当一回事,因为他们的视野只有不到十米的距离,但是此刻,那倾泻而下的箭雨却是历历在目的飞落而下,几乎箭雨落下的地方,那一片的黄巾就好像是收割的麦田,倒下一片。
箭雨开道,十万铁骑从黄巾军的缺口处,就好像一把巨大的剪刀几乎拦腰剪了过去,似乎正是要将之前那憋屈在内心的所有心火全都发泄出去,十万铁骑就好像是一把最犀利的弯刀,将数十万黄巾拦腰斩断。
南面的黄巾军主力,虽然也有十余万精锐,但冲在最前方的却是那些手持着锄头,头上戴着黄巾,身上着破损褴褛的麻衣的黄巾士卒,这些士卒或许在数天前还是一个难民,又或许是一个老实的庄稼人,这些人作为一个士兵根本连身体都合格,在迷雾天气,他们毫不畏惧,但是迷雾散去,当十万杀气凛凛的大夏铁骑狂暴的杀出,这些甚至是第一次杀人的黄巾军门胆寒了,畏惧了。
人,总会害怕,这是一个人最正常的反应,就算是狂热的信仰一时间让人的变的盲目,狂热,但是当面对一种不可阻挡,心中的畏惧会冲破一切虚妄的情绪,那种深入骨髓的胆寒让他们心底里充满了恐慌,不知所措,一个士兵的成长过程说简单也简单,说困难也困难,杀七八个人,精力五六场血战,没死,仍然活着,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