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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渔娘没有理会齐哈良,而是扭头看向方霸,方霸憨厚的一笑道:“我也不知道,不过只要我还没死,就没有人能欺负你!”
“开始吧!”随着两台小型的投石车已经安装完毕,投石车按照东西方而有所不同,不过远离都是差不多的,可以抛射石弹,对城防有着很强的破坏作用,是最重要的攻城器械之一。
小型投石车的打击聚集只有五百米,可弹射三十公斤重的石弹,操作人员四人,发射效率在每分钟一发左右,随着周仓的命令传下,士兵停在距离凌家渔村两箭地之后,保证箭塔上的弓箭手也射不到,因为附近石头比较少,远途运输又太费事,所以直接就地取材,远远的挖取大块大块的尖冰作为炮弹。
冰块的坚固程度或许不如石弹,但效果却不比石弹差,两座投石车很快就发射了第一次试射,两道寒光闪烁着五彩斑斓的光芒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越过木墙,打在水寨之内,巨大的冰块砰的一声落地,巨大的冲撞力让冰块立刻炸开,无数的冰凌好似刀子一样乱溅,十余个虽然没有被直接命中却被激射而出的冰凌刺伤,一声声惨叫声从水寨内传出。
第一次射击,通常是属于较射,通常二次到三次才能调整好角度和落点,而周仓手下这几个兵都是专门训练出来的投石兵,每人都有丰富的经验,第二次发射,就直接命中了城头,砰的一声,无数冰凌直接击倒了一片守卫墙头的士兵。
“看起来,效果不错,给我将那些箭塔端了,盾车,前进!”周仓很满意这两架投石车造成的效果,不过显然数量太少,如果靠这么一点点的啃,估计十天半月都不会有结果:“张书生,这里你帮我看着,我下去玩玩!”
周仓说着跳下冰橇,带着士兵跟在盾车身后,这些盾车其实就是李俊带来的冰橇,不过在张枫的建议下,在冰橇前方加装了一面用木头捆绑而成的盾牌,斜度七十五度角,可以避免步兵被箭塔和城头上的弓箭手射杀,盾车排成一排,怡然不惧的向前冲着,凌渔娘面色严峻,对着齐哈良道:“希望你的布置有用!投石车,给我抛射火油!”
站在木墙之上,从高处往下看,可以清楚的看到冰面上还画着不少的横竖,还有不少的白点,这些都是投石车的较射留下的痕迹,齐哈良虽然心思不正,却也有几分歪歪道道,用这种方法可以减少试射的步骤,缺点就是落点单一,比起周仓手中的两台投石车,凌渔娘手中的投石车要多的多,八台投石车在码头之上,看到前方旗台上旗帜旗子变幻,一拉绳索,八个土瓮林空飞了出去,啪啪啪,土瓮本就不结实,一碰触立刻碎裂成无数碎片,虽然伤不到盾车的后面的人,但火油却溅射的到处都是。
“放火箭!”嗖嗖嗖,站在箭塔之上的弓箭手抛射出数十道数箭,数十支火箭在半空中划过一道道红色的光芒,落在一百五十米的冰面上,盾车之上,火一碰油,立刻燃烧了起来,推着盾车前进的士兵立刻被大火烧上身,整个阵势立刻就乱了起来。
“用兽皮,快!”几个士兵反应的快,从盾车后面拿出一张张缝合在一起的大兽皮毯子,这些兽皮盖到地面上,就会隔绝空气,将火熄灭,只不过片刻,盾车再次的前进。
“嘿嘿,终于到我了!”五十米的距离,头上箭若飞蝗,好似下着箭与一般,打在盾车之上发出啄木鸟的咄咄声,周仓一手拿着一个一百公斤的大冰坨,对于别人来说能扛起来都是厉害了,但对于周仓来说却好像玩玩具一般,百公斤重的冰坨直接被他抛了出去,精准的命中一座箭塔,水寨的箭塔不似镇中的石木结构的箭塔,而是木制的初级箭塔,根本就禁受不住这样的重击,整个箭塔摇摇晃晃的发出吱嘎的声响,然后砰的一声倒下。
“杀!”随着周仓点射箭塔,躲在盾车后面的步兵终于开始了攻城,带着铁钩的梯子被一个个的搭在城头上,而在后方的张枫,心里也有几分热血澎湃,对着剩下的士兵大吼道:“建功立业就在现在,将士们冲啊!”
呜呜呜,牛角号声呜咽起伏,两千士兵山呼海啸般的冲向凌家渔村的木墙头,凌渔娘手持蜡杆枪,枪头如寒星,吞吐如蛇芯,冲上墙头的西营士兵纷纷中枪倒地,而方霸则使着两把宣花板斧护在凌渔娘的身前,左劈右砍,顿时搅起一片血雨腥风。
面对犹如潮水一般冲上前来的西营士兵,水寨变的岌岌可危,凌家渔村本身只有一千五百兵丁,为了对付侵袭的灵夏军又招募了三百人,一共一千八百人,镇内布置了近八百人,水寨布置了八百人,另外还有二百守卫码头,水寨本身就是凌家渔村防御薄弱之处,加上周仓李俊率领的士兵杀上墙头,不断扩大占领的面积,让越来越多的士兵攻了上来,凌家渔村的士兵的优势渐渐的易手。
“渔娘,是时候放弃了,在拼下去损失太多,接下去我们就不好防守了!”齐哈良早就知道水寨守不住,所以守寨的八百人,有三百是新招募的新丁,此时撤退,整体损失并不大,而且在水寨内他还准备了一道大餐。
凌渔娘枪头闪过五朵枪花,宛若那梨花一样,在风中飞舞飘落,噗噗,两个西营士兵才举起刀,咽喉上就多出两个口子,不断的喷射出血水,眼神黯然的倒下。
“方霸,走!”凌渔娘不是优柔寡断的女人,壮士断腕的勇气她也有,没有多做停留,直接拉住绳索,滑下墙头,向码头跑去。
主将退去,守城的士兵自然都不是笨蛋,纷纷有样学样的逃向镇子,溃败不可避免,周仓哈哈大笑着将两个凌家兵的脑袋撞开瓢,看着那犹如赶鸭子下水的场面让他兴奋不已,大声的指挥着手下士兵猛追不舍,要一举攻占码头,拿下凌家渔村!
不过周仓小看了齐哈良的阴狠,就在追击的西营士兵要杀上码头的时候,八块巨石从天而降,几个倒霉蛋直接被砸成了肉饼,而这并不是结束,而是开始,当巨石砸在冰面之上,那厚厚的冰面竟裂了开来,冰裂缝的吱嘎声让人有些毛骨悚然:“快跑啊!冰面要碎了!”不知道谁叫喊一声,站在冰面上的人狼狈四窜。
而天空中,那死神的笑声似乎在闯荡,又是八块大石砸落,终于将齐哈良做过手脚的冰面砸的七零八落,那厚重的冰面碎裂成开来,站在上面的士兵手足无措的滑入冰水之中,在这种天气下,掉入冰水之中,不用几十秒的功夫就会全身冻僵而死,而凌家渔村的这一击,基本上无差别打击,死的人中有不少是凌家的士兵,但更多的却是灵夏军,而那些反应的快,跑上码头的士兵,也被凌家优势的兵力包围,血战之后纷纷败亡。
一瞬间,整个战场都变得安静了下来,周仓和李俊的神色都有点阴沉,而张枫也没有想到对方居然做的这么狠,连自己的人都不放过,张枫一拱手对着周仓道:“周校尉,李校尉,是张枫失策了,造成这么多的士兵枉死,张枫甘愿受罚!”
周仓面色阴沉着,看着张枫,伸手拍着张枫的肩头,大声的道:“这事怪不得你,不过你家那婆娘太狠了点,等娶过门来,你可要好好的教训一二,现在怎么办,通往码头的冰面全都碎了,还有其他办法拿下凌家渔村么?”
第一百一十七章借刀杀人
张枫看着抛射大石的凌家渔村,道:“这事八成是那三角眼的齐哈良做出来的,只有那个家伙才如此心狠手辣,为达目的无所不用其极。”
“好了,别为你那婆娘说好话了,到底有没有办法拿下这里!”周仓可不管是谁,反正屎盆子是扣到凌渔娘的脑袋上了,而张枫对周仓基本就是秀才遇到兵,根本就说不通,只能瞪着眼睛认了。
“办法倒是有,招也不新鲜,只不过要花费点时间,有点麻烦!”张枫沉吟了片刻说道。
“哦,不愧是书生,脑袋里东西就是多,快说来听听!”周仓和李俊纷纷侧目望向张枫,好奇的追问道。
胜利村,一镇二十二村的兵员与粮草陆陆续续的到来,而这一次牛金贵也算是下了血本,手下三个英雄大将带了二个,剩下一个坐镇沿途村,防备天鹰镇,士兵也足足带了一千八人,可以说是兵力最雄厚的一个,连本来还想找油头打击牛金贵的张宝贵愣的闭上嘴,不在言语。
除了正牛金贵出兵一千八百人,与牛金贵交好的四个老牌强村的村长也纷纷慷慨解囊,至少拿出家里六成的兵力参加会盟,加上下关镇,以及余下村落的士兵,足凑出一万二千人大军,占了整个下关镇联盟的三分之二的兵力,这样的大手笔也只有老牌镇,天雷镇,巾帼镇,盐镇等少数镇子能拿的出来。
胜利村村政中心,牛金贵坐在盟主下首的位置,老家伙虽然是这次联军的主帅,但人老成精,知道枪打出头鸟,表面上对陈亮这个盟主还是十分恭敬,事事都将盟主放在前面,其他的人虽然都心里明白,但没人去揭这层纱,毕竟下关镇要想不被别人吞并,团结是必要的,至少表面上要团结,让其他的势力有所忌惮。
“各位,这一次是我们下关镇最大的一次会盟,本来不该老朽坐这个位置,不过蒙大家抬爱,盟主器重,将这个风头让给我这个老头子,既然老朽坐上了这个位置,自然要对联盟一镇二十二村这个整体负责,老朽不希望在关键的时候,有人故意扯联军后腿,此次大家都拿出了大部分家当,说实话,各村都损失不起,所以这一次我希望各村能精诚合作,拿下土镇之后,一起都按照出力大小来分得利益,我想大家不会有意见吧!”
“牛村长请放心,我们大家都信任你,您老说东我们绝对不往西,谁要是抗命不尊,我钱明第一个不答应!”
“是啊!大家都听您老的,您老怎么说我们怎么做!我们只有一个要求,就是这一碗水端平了,其他的您老的话就是圣旨,我们全都照办!”
“哈哈,老朽还没老迈到昏庸不堪的地步,这一碗水自然端的平,只要大家肯出力,一切都好说!不知道张村长可否赞同老夫的话呢?”牛金贵这一说,众人的目光一下就看向一旁的沉默不言的张宝贵。
张宝贵抬头看了眼老家伙,这个时候如果还拧着干,就是跟自己过不去了,于是站起身,道:“牛老村长所言甚是,我张某还是分得清轻重缓急,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的,事关下关镇二十二村的大事,张某自然会小心谨慎将自己手上的事做好!”
“呵呵,既然张村长如此说,那我们就拭目以待吧,今天在胜利村休息一夜,大军明日开拔!盟主还有其他事情需要吩咐么?如果没有,那老朽就让大家散了!”
“恩。”陈亮点了点头,面无表情的走了出去,胜利村东厢,张宝贵面色阴沉的坐在那里,一个如花少女穿着小肚兜,外罩轻纱,小心翼翼的给张宝贵锤着肩,声音楚楚动人,温柔如水的道:“爷,谁惹您生了这么大的气!”
张宝贵轻哼一声,搂过身旁的小娘皮,略显粗糙的大手直接探入那温柔的怀抱,攀上少女那乳白色的小乳鸽,在那尖巧的樱桃核上轻轻的揉捏:“还能有谁,那个该死的老混球,那么大的岁数不好好的颐养天年,却好死不死的搅风搅浪,早晚有一天死在女人肚皮上!”
“爷,跟一个老不死的人你争什么气,他还能活出几年去,爷可是青春鼎盛的年纪,他那点地盘早晚不都是爷你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