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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经过两个半月的挖掘,利用连大山都能几天挖穿的玄兽穿山甲居然只挖出一条宽五十米,深入城墙两丈多的一条地道,而清王都的城墙至少厚达四五丈宽,不过挖到两丈多后,基本上就算是穿山甲都无法在继续挖下去,因为前方的土地似乎形成了一块钢铁,居然有若实质,散发着土黄色的光晕。
大批的火药被运送到地道内,然后码放在这五十米的空间内,塞的满满登登的,这才牵引了一条火线到数里外的大夏营地内。
大夏圣元八年,六月末,薛仁贵下达了点燃火线的命令,火药散发着硝烟快速的向前燃烧,目光聚焦在清王都东南城墙。
经过大约半刻钟的时间之后,整个大地突然好像被人象地毯一样抖动了一下,所有的人都站不稳脚步,东倒西歪,而在看向那清王都的城墙,已经如同火山爆发一般,冲天而起,一道耀眼的火光燃烧着腾起,七八吨火药被点燃,被发生爆炸,并在一个相对密封的空间内,会产生多大的能量。
尽管清王都的城墙有神兽的加持,但是在这样毁灭的力量下,这城墙依旧是不可阻挡的碎成了漫天的飞石,远隔数里之外,依旧被那石雨笼罩,而在爆炸后的数秒,从城墙下方,通往大夏军营的那一线,河水突然沸腾,地面上的草地突然干枯,变黄,然后燃烧,土地似乎被翻腾而起,而在地道口,一条爆裂的火舌喷吐而出,十余个没来得及躲避的士兵瞬间并火焰吞没,连惨叫都没发出。
天塌地陷,这震动,几乎方圆数十里都被波及,那巨大的响声,比起那雷声还要让人惊悸,大地为之抖动,天地为之失色,而最惨的却还是那些站在城头上巡逻的清兵,却是连尸体都没有存下,在清王城东南角,那坚固的城墙被破开了一条宽达百米的巨大缺口。
第七百四十章防御龙塔
“杀”,喊杀声从远方阵阵传来,在经过最初的震撼之后,大夏军营内就敲响了战斗的鸣鼓,无数的士兵在自己的军官的催动下,好似那巨浪一般席卷向那坍塌的城墙。
南门城楼之上,清军守将纳隆几乎是瞪大了双眼,巨大的冲击波将他推倒在地,而城门楼在那巨大的冲击波的冲击下,也变的摇摇欲坠,沙硕不断的砸落,耳中好像有十几只蜜蜂在嗡嗡的作响,而四周的声音却是一点都不清楚。
“将军,将军!”一个亲兵大声的对着纳隆呼喝着,但纳隆却只看到亲兵张大了嘴,却是听不到一个声音,不过顺着那亲兵指向的方向,纳隆却看到城外那大夏的军营内,铺天盖地的冲出无数的兵甲,烈日之下,森森的黑甲闪过一道冰冷的气息,犹如大浪拍向城防。
“马上给我去叫援兵,快,其他能站起身的跟我来!”纳隆虽然耳朵流出了鲜血,八成是聋了,但是话还是能说的,看到眼前的危局,不需要别人说,他也能猜的到,情况不容乐观。
情况岂止是不容乐观,大夏的一炸可谓是石破天惊,天塌地陷,尽管城墙被加持了坚固的神力,让城墙能够经受更强大的攻击,但是这数吨的火药炸响,远远超过了城墙能够支撑的范围,而且清国的神兽还没有进入到成长期,或许在神兽成年后,才能抵挡的住这种爆炸。
爆炸除了将一段城墙直接炸飞了,但更麻烦的是还将附近的城墙给炸的半毁,而最悲剧的是大清在城墙内侧建立起来的兵营,在这场大爆炸中,至少有数千清军直接被震死,没死的也已经被震的七荤八素,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
此番清国满汉矛盾上升,到后期,已经不在是地方上的满汉独立,甚至在朝堂上,康熙也举起了砍刀,一举将汉臣来了个一窝端,这个时候,康熙也顾不得满汉亲和了,因为满人的统治已经伤及了根基,这个时候,康熙必须要站在满人的立场之上,否则他不需要外面的唐,夏打进城来,就要被人推下御座了。
对汉臣的清洗,牵连甚广,可以说是整座王城内也是风声鹤唳,而这座王城内虽然满人的数量不比汉人少,但是汉人依旧拥有一个很大的数字,康熙不可能血洗了整座王城,不过他也不可能让这些汉人妨碍到接下来的防御,所以康熙大笔一挥,直接将靠近城墙的汉人全部都迁出,将这些汉人编成民夫队,在清军的监视下进行城防的加固,并在城墙内侧修建起兵营等建筑。
康熙的本意是防止汉人在守城的时候从中作乱,策应城外,而将兵营建立在城下,也方便对城墙支援,不过大夏这一炸,却是歪打正着,这一段城墙的内侧就是清军的一个大兵营,差不多驻扎了七千多人,也是这道城墙上的守军,谁能想得到,这一炸居然直接连窝端,大半个兵营直接被炸出一个大坑来,大片的清兵被炸飞,只有少数距离较远的,才幸免于难,但也少不得耳聋目眩,别说站起来作战,就是走路还天旋地转。
不过王城是被打开了一大段缺口,但有缺口并不意味着大夏就能长驱直入,事实上,虽然挡道的高大城墙虽然不见了,但是前方的炸出的大坑却渐渐形成了一个小湖,因为城墙外不远就是护城河,这一炸,是将城墙炸飞了,同样也将这里炸出一块低洼的大坑,护城河水倒灌而入,居然将大坑变成了小湖。
不过这小湖倒是不比无法逾越的城墙,只不过冲过去的时候费劲一些,冲在最前方的大夏士兵纷纷跳入湖面不深的坑内,然后利用登城梯和身上的巨盾搭建成一个不宽的人桥,利用这种简易的木桥,陆续有士兵冲入了王城之内。
牧九是烽火三年生人,算是大夏第一批子民中的后代,他的父亲是大夏工部的高官牧易,本来以牧九的家庭,在大夏内也算是大富大贵,不说富甲天下,也是一方豪富,牧九自然受到了最好的待遇,甚至拜在阳明公的座下,也算是小有名声,如果按照固定的轨迹,他将会在毕业后进入官场,担任一县主簿,随后一点点的积累治理一方的能力,然后扶摇直上,一路进入六部,有自家的父亲以及老师的存在,牧九的一生注定不会默默无名。
然而在数年前,牧九却毅然弃笔投戎,投入军中,做起了一个普通的士兵,可以说得知了牧九偷偷加入军队,牧易可谓是勃然大怒,不过却又无可奈何,因为士兵一旦登记在册,就无法再做更改,而在大夏军政分治的情况下,不说牧易能有多少能量,而且就算将儿子给拉回来,牧易也要受到不少的责难。
大夏国,由于地理位置偏居东北,民风普遍彪悍,就算是汉民也大半拉的开弓,骑得马,可以说这种尚武的精神已经是刻在骨髓之中的,而眼下正是大夏崛起之机,武将地位远高与文官,而建功立业也远比文官来的快,而且大夏军政分家,枢密省还具有一定的财权,可以说地位丝毫不比三省差,而在这种大背景下,文人投笔从戎的事情屡见不鲜,只不过牧九的身份要相对敏感一些而已。
“杀!”三年多的打磨,当初的翩翩佳少年,儒雅之文士早已经变了一番模样,那张英俊的脸庞少了几分儒雅,多了几分刚毅,身体也不在是那种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柔弱样子,举起战刀,杀起人来,丝毫不比其他人弱上半分。
凭借着战功,牧九如今已经是一员队指挥使,当然他的这个名字并非原名,而且他父亲牧易也影响不到的军中,所以这位置却是他一刀一刀的拼杀出来的,冲到了城内,入目是地面上密密麻麻的尸体,以及那些痛苦惨叫的受伤清兵,对这些人自然没有什么可怜悯的,直接上去就补上一刀,然后朝着城内冲去。
牧九身后紧随着数十个大夏士兵,犹如一把尖锋的刺刀冲出了清军的兵营,进入到城内的巷道,偶尔还能看到三两似乎从兵营内逃出的清兵,自然是从背后来上一刀,一路杀向前,几乎少有阻碍。
牧九等人穿过一条巷子,眼前豁然开阔起来,一座小型的广场出现在眼前,抬眼朝着广场正中望去,却见一座高塔矗立在广场正中,这座塔,至少高达七八丈,全部用巨石堆砌而成,呈现圆形,就好像是一个棍子立在这里。
嗖嗖嗖,几道破空声在耳畔响起,“小心!”牧九身后的亲兵一把将牧九推倒在地,数道锋利的箭矢噗噗的射中身后的几个士兵的身上,箭矢乃精铁箭,穿透力很强,居然破开了大夏士兵的铁甲,甚至嵌入肉中不浅,几个士兵连忙退入巷子里,才躲入巷子没一瞬,又是数道铁箭插在巷子外的地面上。
牧九没有被射中,不过那个救了他的亲兵肩头却挨了一箭,不过这一箭却并不要命,大夏士兵身上的装备可都是用钱砸出来的,除了身上那身板甲之外,内里还会有一身软藤甲,在里面还穿着丝绸的内衣,板甲本身就具有很好的抵御箭矢的作用,在经过后面两层的防护,除非命中要害,或者是在极近的距离下,否则一般的弓箭是射不死大夏士兵的。
而只要射不死,受伤的大夏士兵通常都不会有大碍,因为大夏供奉的主神器乃是神农鼎,对大夏士兵的体质有很强的提升,就算是受伤恢复速度也要快的多,而且大夏为每一个士兵都配备了各种救护伤药,金疮药,止血散这些止血药物是最基本的,甚至不需要专业的医师,普通的士兵都能进行简单的救治。
“呼!还好伤不深!”箭头被很容易的拔了出来,透过外部的铠甲,已经一层软藤甲,箭矢的力道已经被削弱了许多,加上丝绸内衬,箭矢虽然钻进肉里,但却没有射穿丝绸,所以一拉丝绸内衬,箭头很容易就从血肉内拉出,除了流了不少血外,并没有多大的伤,敷上止血散,伤口很快就不在流血,简单的用棉布包扎之后,已经看不出之前中了箭矢。
“其他几人也都没有大碍,不过被咬一口还真疼!”那亲兵活动了一下肩膀,伤口处传来的微微阵痛还在说明之前他中了箭,心里面却是还有点心有余悸,不过心有余悸之后,更多的是一点宽慰,中了这种精铁箭只是一个轻伤,如果到其他地方当兵,这一箭足以要命,毕竟可不是每一个诸侯都有钱给士兵配备铁甲,藤甲甚至还给发放丝绸衬衣,不过也正是因为这种精良的装备才让大夏士兵历经大小战事,而少有阵亡,所以这么积累下来,大夏军中老兵,精锐的数量占据绝大部分,这让大夏军的战斗力一直维持在一个较高的水准之上。
“大家都看到那几箭是从哪里射过来的了!”牧九刚才被推翻在地,所以没有注意,现在想想这几箭射来的角度,似乎是从广场正中的塔上射来。
“是正中间的塔上,错不了,我看到几道寒光从上面飞射而来!”
牧九靠在巷子口,偷眼望向小广场正中的塔,刚才他只略略打量了几眼,就差点被射翻在地,这一次他才好好的看向正中的高塔,塔高大约八丈,圆筒形,好像一个春天的竹笋,分出好几层来,底座粗大,越往上越细小,全巨石垒成,而最低的一处出入口,居然离地面有三丈多高,而在上面可以清楚的看到十几个清兵弓箭手在巡视四周。
“刀盾手,一会持盾在前,弓手寻找问题,给我射下那些清兵弓手,余下弟兄随我杀过去。”牧九观察了一会之后,并没有觉得这圆塔有什么特别之处,只不过有点象箭塔的加强版。
盾兵将盾牌举过头顶,组成一面巨盾,遮挡在上空,其他的士兵则躲在盾牌下,簇拥着向着圆塔的方向走去,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