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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此处,她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干了一般,一步步的朝后退去,直至碰上了身后的岩石。无力的靠在上头。“原来这个世上,还有这般的爱么?
似你这般决绝之人,为何便会成全她!为何你不杀了那个叶剑!将她夺到身边来!为什么非要给我这个想头!”
至尊的长长的叹息着,嘶哑着道,“夺过来?你以为我不想?可是她的爱太过决绝,连老天都被她感动了,决绝到,若然我说一句不允的话,我都会觉着自己好无耻,所以,我选择不看,不听,也不想!明明我就想忘了她的,可是,你却一再的寻她的事!更是将她杀死了!”说得此处,他的手轻轻的指住自己的心脏部份,几乎是嘶吼出声,“你把我的这里捅得出了一个大洞,再也补不好!这些年,我本来已经觉得忘了她了,结果你这么一来,弄得我一直痛。痛得心口直流血!她便如同一个诅咒,只要想起,我便痛得快要死掉了!”说得此处,我竟能看到他细长的眸中带了点点泪光!
那点泪光触痛了我,凭什么他要这般的想她!若然不是他,她又怎会落得如此的下场!指尖紧紧的掐入肉里。连着心脏,一抽一抽的痛。我忍不住小声的哭着,透过泪眼看到的东西全都已经模糊。我几乎立不住身子,只能慢慢的蹲身下来,哭得那般的伤心,那般的痛楚!那般的害怕!
至尊的眸子冷冷的扫视向我,怔仲的看了我许久,才哑着声说了一句,“云风,看来她真的很怕你!也难怪!得知你这般的身世,叫她怎么能冷静!看来,你与老爹一样可怜!”他说罢,便长长的叹息着。
云风沉默着,始终背对着我,一动都没有动。密闭的空间之中,一时之间,只能听得我颤抖的,失控的哭声!我知道他心里很痛,可是,却没有我此时的心痛!当他牵着我的手,步入这山洞之时,他便已经想好要对我坦诚他的身世,我甚至可以想像他的心情有多么的不安,那种等着人宣半的心情,我可以理解。可是,他等来的,不是我的谅解,不是我一如继往的告诉他,我没关系,我爱妖孽!我爱这样的他!而是我对他的推拒!而是,我害怕失控的哭泣!
此时此地,我多么的想要刺伤他!我又怎么能告诉他,因为他的父母,竟是害得我家破人亡的罪魁!哪怕是做出让他误会的动作来,也在所不惜!
我二人,已经再回不去之前了!我也再不能如同之前一般肆无忌惮的爱他了!那便如同当日在落日城,他把我往敌人之中那一扔一般,在他的心里造成再也不能弥补的创伤!
“我说过的吧!云风!你与我一般,不能爱上别人的!这般的女子不能与你同生共死,不能与你共偕白首,更不能理解你是白狐之子!云风,你是明白的吧!纵是你拥有最强的魅力之尾,你也终是不能得到女子的爱呵!这便是我狐族的诅咒!哈哈!这便是娘亲的命运呵!”云轻惨然的笑着,又呜呜的哭着。“你看!她在哭!她的颤抖!她在害怕!”她的指尖狠根的指向我。
我蹲在云风的身后,攸的抬起恶毒的眸子,恶狠狠的与她对视!告诉她,我不怕她!她是白狐又如何!她一样被承喜斩了九尾!
她见着,眸子大睁,奔腾的怒气似是终于找到发泄的缺口,朝着我飞冲而来。我尖叫一声,缩到一边,瑟缩着身子,小声的求道,“不要过来!求求你!不要过来!不要杀我!不要!”
她的身子一偏,竟是没有抓到。接着她又再来抓,手,却已经被至尊一把捉住,只听得他冷冷的道,“你干什么!”
她不可置信的盯着他,大声的道,“我干什么?我杀她啊!我不杀她,我抓她干什么!”
她的这一句杀我”似是终干触痛了云风,云风身子略略偏过,淡着声说了一句,“这是我的人!云轻何时能处置我的人了?”
他的话既狂且妄,再没了一丝对母亲该有的算敬之意,只是一味的想要保护我。
她伸手,直直的指向我,“她刚刚对我目露凶光!你们没有看到!她明明不怕,她却装出这样的表情来!这个人,这个人!”说到最后,她竟气得结巴了!
我捂着唇,蹲着身子,小声的念道,“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求求你了!”
云风黑色的靴子慢慢的踱到我的面前,停住。朝着我伸出手来,我一惊,赶紧再后退两步,浑身止不住的颤抖着。我要杀他的娘亲,我怎么能回到他的身边!我怕越是看他,便会终于失了对云轻报复的心!
他似是终于不会动了,只是怔在当场,那只手,便这么维持着这个朝我伸着的这个动作。许久。
云轻气得浑身发抖,大声的喝道,“你不要做出那种表情来!你给我再恶狠狠的盯我一眼!让他们看看!你根本就不是怕我!你!我杀了你!”她尖叫着,又要朝我冲杀过来。
我缩着肩膀,颤抖着落泪,“不要!不要杀我!救命!”攸的尖叫一声,我朝着山洞外头飞奔而去。把云风抛在了身后。
“云风!你收回手!云风!去把她给我追回来!只有杀了她,我的病才能痊愈!云风!你哑了么?为什么不动!为什么要坐下!喂!”云轻在身后大声的呼喝着。
我没命的飞奔着,几乎已经伤心欲绝。我明明知道他在等着我把手交给他,却恶劣的不去做,这么一个小小的动作,却把他伤得那般!
可是,谁又来为我的娘亲抱不平!那个为了我多活一回,可以选择千年道行尽散的女子!那个有着一双温柔双手的女子!那个会做桂花糕哄我的女子!炬皇错了!应该得到那条尾巴的人,不是他,应该是我!
他纵是念她千回,也不配得到她的一根毫毛!我跌跌撞撞的越过黑衣人的尸休,躲入草丛之中,小声的呜咽着,“娘亲!茯苓一定为你报仇!一定!”说得此处,我取下腰间的短剑,朝着千笔峰上头而去!这里是炬国的最高峰,纵是散在十四国,也能看到的地方。
所以,纵是我没有轻功,我也要爬上去!因为我要靠着自己的双手,将云龙的尾巴夺回来,杀死云轻!
狐人怕青竹箭,触之即死。所以,我一直不停的砍着竹子。这里很高,高到我足以看着云风鲜艳的红影一路寻着我下山去,高到我在这里砍了好几个时辰,都没有人发现!
我的手心全是血胞,可是我却没有休息!我知道这样很费时,可是我没有帮手!抬头望天,此时此地,无风有云,我立在悬崖顶上,将小型的炮弹排列成字。一齐点燃。我只能赌一把!赌她们当中有人能看到!
只听得碰的一声,小型的炮弹齐刷刷的升上天空,在天空排出一行字来。做完这一切,我便立时起身,将崖顶通往山洞的那个天洞堵上。冷冷的笑了声。再做了一系列的工作。
三天过去。至尊终是空手而回。我立在崖顶迎风而立,见他终是离开,唇角向上略略掀起一个绝色的弧度。
回去,好好的等着我!负我者,我必定不饶!
待他一走,我便坐在洞口,八年前我便知道,此处洞口足有三百米的深度!从这里望下去,只能见着一个黑漆漆的洞。一个足正好能盖住洞口的青竹盖,反面插满了青竹做的箭矢,将洞口盖住,坐于其上,我开始瓮中捉鳖。我对着她的山洞里头投下小型的炸弹。轰的一声,底下开始大声的尖叫。
我悠闲的坐在洞口,享受着这三日来劳动的成果!这里再不是她闭关的安乐窝,而是她恶梦的源泉!
“哪个杀千刀的!竟然给我投下火药!”话音才落,透过竹叶,便见着两道金黄色的光芒朝着我疾射而来!形色可怖!我哈哈的笑着,朝着她大声的道,.自然是我!你怎么能以为我会便这么离去了?你明明知道我是什么人,你却选择不说,为什么?是怕你的至尊只消我的一句话,便要把你致于死地么?哈哈!可笑你一世英明,却是料错了我!”话音才落,便掀了青竹盖上的足可容一只手穿过的小孔,手里的炸弹便精准的朝着那对毒眸当中狠掷下去!她一偏而过,正待大声嘲笑,却不料那炸弹竟然碰的一声碰到岩石上头,再往回弹,只听得忤的一声,竟是将她炸得伤了!
她尖叫一声,整个人附在岩石上头,大口的喘气。声音却是越来越轻,“你!你!”她恨恨的说了两个你字,这才发现,我的炸弹已经再度对她扔下去!
她再避开,那炸弹却又再度弹回。她尖叫着,浑身颤抖,“怎么可能!
何以会长了翅膀!”
我哈哈一笑,指尖略指,大声的道,“只是加了个感应器而已!你到哪里,它便到哪里!不过,我跟你说这些你是不会明白的!如何!现在你有没有感觉浑身无力!啊!好腥的狐狸味!这个高度,你能跃上来么?”我笑眯眯的道。居高临下看得好不自在。
她一怒,大声的喝道,“你这小蹄子给我等着!看我不刻了你的皮!”
她说罢,却突然不动了,远远的停在离洞口约一百米处的岩石上头,大声的道,“你干了什么!”
我再笑,淡笑着道,“我只是给那些炸弹里头装了一些麻药而已!不会死人的!犹其,是你这样的狐狸精!”
她尖叫一声,大声的道,“你到底想要怎样!你杀就杀了我,为你娘亲报仇就报好了!为什么非要这般!”
我再一笑,手里抛接着炸弹,淡着声道,“跟你谈一笔交易而已!如何?把我娘亲的尾巴给我!”
她冷冷的哼了一声,“怎么可能!你想要回去!我就是把它毁了.也不会把它还给你!”
唇角一勾,我冷冷的笑着,“哦?那么,你便永远也看不到你的至尊了!之前你道我为何会突然消失么?因为我在至尊的马儿上头,装了我的定时炸弹!只要我心里不高兴了,那个炸弹便能给他炸得开了!你不是说我不是这个时空的人么?那么我告诉你,我们那个时空的人,会做的坏事多了去了!你要不要试试!”这是她的软肋。而我,最喜欢就是刺人的软肋!
她冷冷的笑着,大声的道,“见不到他?你以为我若是把狐尾给了你,我便再能见着他了么?”
我仰天大笑,笑声之中充满了得意洋洋,面色一变,我冷冷的告诉她,“你是没有!你二人只能到黄泉路上见面!可是,你这么一说,我改变主意了!”我说罢,便拔下头上的金蛇簪来,往洞口这么一伸,“你看看这是何物!”
她眯着金色的眸子,呀的一声,是云风!”
收回手,掠掠发,我朝着她笑得倾城倾国。“那么,你看我长得可有跟云龙三分的相像?”黑发,随风飞扬。我整个人看来飘飘欲仙。其实我长得跟娘亲并不相同,只是为了取信于她,便给自己易容了!之前在山洞,因着光线,她看得我并不真切,后来到得亮处,我又一直捂着自己的唇,所以,我便大胆的用了易容术。此时的我,看来硬是与她相像了九分九!
这是致命的!我敢打赌,这九分九的相像,会让她妒忌欲狂!
果然,她颤抖着指道,“你!你!”
我朝着她笑得甜蜜,“如何?与云龙像了九成,是不是?那你说,若然我舍了云风,嫁给至尊,至尊他会不会像爱云龙一般的爱着我?”说罢,我便学着娘亲的样子,朝着她伸出手来,温软的道,“来!云轻,抓住我的手!”最后一句话,不论是声音,还是语气,抑或是表情,我都仿了个十成十。我的时代,就是一起工作的集团内部的人也不知道,我